《爱从来都徒有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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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从来都徒有虚名-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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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没有流感,没有SARS,没有爱滋。但是,离他远点总是好的。

“你觉得我对你有兴趣?”
这算什么话么。难道她真的这么没吸引力?
景昔很郁闷,于是反击:“我不知道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兴趣,不过我知道我对你肯定没兴趣!”
“那做什么找人调查我。”
“工作需要。”景昔嘀咕了声,虽然事实不是如此,她对他确实很有兴趣,在很久之前就有了。
“哦。是吗?”若有所思的语气。
景昔索性不回答。多说多错,不说不错,还是少说话,多吃东西吧!

简亦昇显然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她,看得她吃得正欢,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景昔莫名得烦躁,觉得他的笑声实在有些可恶。
简亦昇忽然很平静的说:“听说你认得岑家的小女儿?”
“啊?”他怎么知道的?景昔疑惑极了,不过转念一想,岑家在A城内也算是名门望族,城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简亦昇知道有什么稀奇。
景昔放下手中的餐叉,别过头去看他,见他神色如常,并无不妥。
他为什么提呢?她什么也没说,他却先说了,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么?”简亦昇勾了勾唇角,眸光清亮,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在水晶灯下显得更为出众。
餐厅里本就没什么人,连服务生也没有。
她并不知道,今天他包了全场。

他伸出手,抚在她细滑柔嫩的脸上,指尖慢慢往下滑。
景昔并没有反抗,一双灵慧的眼睛怔怔地盯着他。
他究竟想做什么呢?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可是,他的表情并不像知道了什么。

“你会查我,我一样会查你!”
他忽然用力的捏作她的下颚,猛然而来的疼痛使得景昔的头脑格外的清楚,他查了她,他说,他查了她!
她应该惊慌失措的,她应该害怕的,她应该无助的。可是,她没有,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她的害怕,有时那么明显,有时她却掩示得那么好,令他无法看出。
他忽然恼怒起来,深深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无关乎情爱,纯粹是带着怒意的。
他在生气什么?
“唔……不要……”她实在很讨厌这样子被吻,伸出手来试图推开他。他冷冷一笑,反扣住她的手腕。她就这样被她缚住,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亲们看到这里有疑问~
汗~慢慢看下去吧~总之所有疑问都会被解答的,偶还是挺重视构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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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河蟹河蟹~扫黄打非期,咱们还是当关灯党吧~




、1、2

(1)

吴佳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景昔,没在意,自顾自地去了洗手间洗梳。出来的时候,沈赟也醒了。
“咦,昨晚景昔没回来啊?”吴佳洗了脸,头脑清醒不少,看了眼景昔的床铺,整整齐齐,分明就是没动过的样子,“她怎么没回来啊?”
沈赟揉着自己睡乱的头发,想了想:“她好像说昨天去采访简亦昇。”
“不会吧……”吴佳叫了一声。
沈赟喝了她一声:“你乱嚷嚷什么叫。景昔那个XX报社不是让她去采访简少么,这不挺正常的。才不像你和兵哥哥呢。”她还是不忘揶揄吴佳一番。
吴佳撇嘴,觉得不得搭理任何关于迟统率的事,否则她那点破事,迟早被挖出来。
于是,吴佳只能硬着头皮把话题拉到景昔身上:“她前一阵子老抱着那个什么《刑法》看来着,还从网上拉了一大堆资料,我看着像是简少的。”
“啊?”吴佳这么一说,沈赟来了兴致,立马从床上爬下来。

吴佳为了证明所言非虚,偷偷的拉开景昔的抽屉,景昔向来没有锁抽屉的习惯,于是,吴佳轻而易举的发现了那一大堆关于简亦昇的资料。
“看,我说是吧。景昔这丫头的春天来了。”
沈赟随手接过那堆资料,翻了翻,全是关于简亦昇打过的官司,且大部分是关于遗产案的。
“咦。这丫头会不会对法律感兴趣,想转系啊。”
吴佳一把夺过沈赟手里的那堆资料,翻了翻,指着里面简亦昇的几张模糊小照说:“看看看,这丫头要春天没到,收集那么多简少的玉照做什么。”
沈赟看了眼那几张小照,小照虽然模糊不清,可简少气度奇佳,便纵是模糊亦无损他的帅气。沈赟不由啧啧赞叹:“景丫头的眼界真高,这等极品,我只能看看,不敢上手。”
吴佳笑了一声:“就知道你不敢。景昔多狠呢,敢找我家兵哥哥单挑。我敢打包票,简少绝对是咱家景昔的囊中物。”
沈赟忽然“嘿嘿”的笑了声,吴佳不明所以,只能呆呆的看着她。
沈赟突然说:“老实交代和你家兵哥哥的事,别以为你能逃。”
吴佳顿时无语了:“你怎么还记得啊。”她忘了,她自己刚刚提过。

被沈赟缠了半天,吴佳只好断断续续,不清不楚的说了一些。沈赟还没听明白,吴佳就赶紧往外走。
“我公司里还有事呢。”她在A城的一家外企找了实习岗位,如果一切顺利,毕业后便会在那里工作。
沈赟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拉着她不让她走。
吴佳赶紧往外走,一开门,就看见景昔站在门口。

“景昔,你怎么回事啊?”沈赟问。
景昔还是睡眼惺忪的往床上爬去,听到沈赟问话,随口“嗯”了声,没下文了。
沈赟见她那没睡醒的样儿,总算是发了善心,看了看表,她上班也快来不及了,看到吴佳正拿着包往外走,连忙喊:“佳佳,等等我。”
吴佳回过头说:“那你快点啊!我要来不及了!”
沈赟拎着包赶紧冲了过去,顺带搭着吴佳的肩说:“正好,你给我说兵哥哥的事。”
吴佳不淡定了,她怎么还记得啊! 

(2)

景昔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的。看看时间,三点半了,脑子依旧有些迷糊。
她起床,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看着透明的液体“哗哗哗”地流了下来。她伸手接住水,又用力把水泼到自己脸上。
突然如其来的凉意令她清醒。
手机终于还是响了起来,她抹了抹脸上的冷水,没拿毛巾擦掉就冲出去看。
果然是他发来的短信——
“楼下。”
干脆利落简洁的短信,一如他的处事风格。

她脑子里不断回旋着昨天的事情,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那些片断,她竟不敢正视。

他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景昔,你以为我这么好对付么?”
她没出声,却拼命地挣扎着,他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双唇冷如冰。令她不得不与他对视。他双目灼灼,似是要将她吞下肚去一般。她心中咯噔了一下,心底却忽然生了一种快感。 
“我知道。”她伸出舌尖,扫了一下他的唇。他一怔,竟不再吻她。
她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伸出手环住他。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有些生涩,莹白如玉的脸孔霎时间变得绯红。
她说:“我把自己送给你。你会不会帮我?”
她觉得自己是在演一部狗血的偶像剧,提出交易的要求等待男主的应承。可是,他未必是她的男主,她也未必是他的女主。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勉强交涉,最终两败俱伤。

他从她手中挣开,退了三步,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他并没有说话,仿佛是在等,等看她的笑话。又或者,他在考虑,怎么要说才能最大程度上的讽刺她。
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静静地等待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水晶灯流泻下来的光那样的刺目,令她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舞台。眼前的他,却如同一个观众,冷眼看着她的喜悲,却不因她的喜悲而动容。
他的手指触及她的脸颊,然后慢慢的滑到下巴,一遍又一遍。她皮肤极好,柔软细腻,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触摸的过程。
他说:“虽然,你不是很漂亮,不过,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女人。”
空气就此凝结,她连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他这么说,是答应了?
一方面她害怕他答应,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他答应。悲喜交嘉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受。而他答应了,她又生出了另一些悲喜。
以他的家世背景,可以找一个比她好许多的女人。可是,他偏偏选了她,她用了自投罗网式的蠢办法靠近他,而他就这样给了她接近他的机会。她是不是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呢?

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她默默地跟着他,心里一直在反问自己,景昔,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是不是她想要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回答。
从一开始,她确实就有意无意地在靠近他,就像当初报社要去采访梁先生的案子,也是她央了李小媚许久,好在主任卖李小媚面子才把机会给她的。

他开车送她到学校,她默然地下车,他却拦住了她说:“你把东西整整,明天搬我哪儿去。”
“不……”她想拒绝,想想又觉得,自己既然提出了要把自己送给他,那搬不搬有什么差别呢。于是,改口说:“好吧。可是……”
他突然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她心底忽然回旋起一个想法,要是她骂他“无耻”的时候,他会不会张大嘴巴露出这一口好牙,然后对她说:“我的牙齿一向都很好。”
她定定的望着他,心里有些失落。这是情侣间有的亲昵反应,他与她,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是。
见她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说:“我那边有空房,而且,我只是需要一个人。”
他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他与她只是互利互助的关系?
“哦。”她轻轻地哦了走,逃也似的走出了他的车子。

不过傍晚时分,夕阳残照,点点碎金,落在天尽头的云层之上,染出斑斓绚丽的色彩。
景昔站在暮色里面,恍惚不已。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接了起来,是常家乔。
“家乔,怎么了?”
“伯母,伯母突然休克,现在,现在正在抢救……”
“啊……”景昔尖叫一声,四下里的人纷纷侧目。景昔自知失态,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连连问,“现在情况究竟怎么样……”
“刚送进急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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