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梨花泪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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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泪阑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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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则在寒江和新怡的起哄下开始了打麻将。这可真是一种奇怪的娱乐方式,不但老年人对此乐此不疲,就连寒江之类的伪中年人也好这一口的多。

他们齐长城的声音使得孩子们丝毫没有睡意,全部都坐在地上玩过家家。

欢乐祥和没有好久,突然听到了顾盼和山涛大的那个女儿叫做魏嘉蓁的哭声,一旁的大人们立马放下手中的麻将加入孩子们的战局。

等到他们弄懂怎么哭的,全都觉得这种事情太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了。

原来,他们一起玩过家家。最大的显斯做主要让着妹妹们,因此两兄弟便与魏家的两姐妹做好了决定,由最小的魏涵蓁扮演小姐,然后她姐姐魏嘉蓁扮演小姐的丫鬟,王家兄弟便化身奴仆。游戏开始后,王氏兄弟由于扮演奴仆过于成功,鞍前马后照顾魏涵蓁十分妥帖(其实就是坐大轿子),姐姐魏嘉蓁反而觉得不爽,本欲拉魏涵蓁下马,结果没有想到王氏兄弟居然在玩过城墙的时候失手推了魏嘉蓁一把,魏嘉蓁气不过又推王氏兄弟,一来二去,就把魏嘉蓁给弄哭了。

一旁的家长十分无语这个原因,但还是抱着自家的宝贝开始了安慰,一番安慰过后因为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就在顾盼的引导下,带着孩子们回卧室睡觉了。

客厅里面只剩下林寒江一个人了。李文非之前在打麻将的时候被他在新疆的哥们儿以一通电话叫出去了,此时唯留下寒江一个人。也许从最开始,她就只是一个人。

“寒江,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去睡觉,床已经铺好了,”顾盼的身影出现客厅边,她向寒江招手,“快来,姐姐带你去睡觉,你这几天晚上就稍微委屈一下,睡那间小别间。”

寒江起身靠近她,走近时,顾盼拍着她的肩,笑了一下,“走,睡觉。”

经过大主卧的时候,寒江侧身看见魏嘉蓁睡在小床上,山涛则抱着小的那一个睡在大床上。

“等下,我去给大双掖一下被子。”顾盼顺着话音轻踱进主卧。

寒江拉住她,“姐,你去睡吧。我找得到呢。”

“那也好,就在转角那里,早点睡,今天确实玩的太晚了。”

“嗯。”林寒江悄悄地向小别间走去。

小别间四周都是安静的,间或听得到元霜和少和的小声对话,但都是极其轻微的,若有若无。

林寒江抱住了膝,一个人蜷在床上,将头埋进膝盖间。

五月的新疆夜晚其实还是冷的,她就这么盖着被子蜷着,想了很多又没有想很多,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感觉,似乎自己在被困在一个水池里,不能动也不能说,然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小男孩的声音,“爸爸,不嘛,我偏要学游泳,隔壁桌的大胖子也会游!”说完便跳进了水池,然后有另外一个人也跳进了水池。那是梁雨时和他的儿子梁铮,父子俩开心的在学游泳。她突然发现不知从哪里游来一个颈前挂着长命锁的女孩,拖着梁铮的腿就忘水池深处掉,而此时梁雨时却不知所踪。那个女孩一直把梁铮往水池底部拖,梁铮张牙舞爪的奋力挣扎,他不停地喊妈妈叫我妈妈就我。寒江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梁铮,却发现什么也抓不到,那女孩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寒江阴森森地笑,啊!寒江大叫却叫不出来,那个女孩正是七岁的自己!她用力一摆手,手正好打到床头柜,啊!她被疼醒了。四周依然是静悄悄的。每个人都睡得很死。

她突然赶到了害怕,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呢?自己和梁雨时再有仇,也没有恶毒到咒他的孩子吧。

第二天早上下楼喝豆浆时,周新怡惊呼,“你怎么看起来比元霜还要憔悴!”

元霜立马回敬,“那是人家想李文非了,空的彻夜未眠。”

顾盼脸色变了变,“哎。你们说话还是注意点,虽说孩子们都在睡懒觉。”

一行人干笑。

寒江手机响了起来,李文非在电话那头无比夸张地对她SAY HI,寒江十分无语,而元霜和新怡则是一种看戏的表情。

“李公子,又有什么事呀?”

“我只是想给你说一声,我有事要先回去,怕你担心,所以CALL个电话给你。”

寒江眉头紧蹙,“恐怕不是回去吧?你又钓到谁了?”

“是真的有事,骗你是小狗。”

“来给姐姐我叫两声。”

“你··············”

那边把电话挂了。

元霜饶有兴趣地问,“唉~李文非一天到晚没事找你干嘛?”

寒江没好气的回答道, “找你的!”

元霜咕哝着,“又没有说什么,紧张什么。”说完就撇开寒江和新怡絮絮叨叨地说起之前一些

好笑的事情。

寒江觉得十分烦躁,没来由的心慌暴躁,一点也没有由头。


从乌鲁木齐回来好几天了,寒江觉得特别的心浮气躁,感觉什么东西都不太对劲,心情不知怎么异常的烦躁。

她努力坚持在课堂上面不讲自己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有好几个学生已经看出自己的老师不在状态,小孩子还不懂得怎么尽量去用言语来安慰,他们尽量地不在上课讲话,积极完成作业,积极打扫·······寒江心烦气躁之余,也觉得特别安心。

又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日,已经到了五月底,那天放学后的值日时间,寒江觉得头疼,简单交代了值日组几句便回到了办公室。又恍恍惚惚过了一会儿,她在揉着自己额外疼痛地太阳穴,梁铮打了报告,跑进她的办公室,说他的妈妈来了。

寒江急忙起身,带走了桌边的一个碎花玻璃杯。

“啪”的一声,杯子碎了。

汉江蹲下身准备收拾,一旁的但老师抬头对她说,“小林啊,家长找,快点去,这边我来收拾。”

寒江道了声谢谢,就随梁铮离开了办公室。

走过教学楼的长廊,穿过小树林,学校的小花园的亭子里面坐着梁铮的母亲,夏峥嵘。

“我先去玩了啊,妈妈。”梁铮见到自己的母亲点了一下头,又见赵寒江微笑示意,便获了准,向操场跑去。

“林老师好。”夏峥嵘起身示意,寒江微笑点头,“梁太太好。”

“我知道是你,”夏峥嵘降低了声音,“我一直感觉就是你。自从那一日,雨时接完孩子回家后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一直在翻看旧东西,我就感觉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呢?不是我怎么样呢?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于你对于我还是对于他,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你们从前发生了什么,雨时什么也没有说,爸爸妈妈也没有提过你,但是,我知道,你认为过去了,可是,雨时从来没有认为这件事情过去。”夏峥嵘突然语气急促了起来,

“还有,你知不知道,梁铮不是我的儿子,我遇见雨时的时候,他就带着孩子一个人在生活。”

寒江心里咚的一声,象是什么掉进深水潭里面,但是她还是定住语气,“梁太太,恕我冒犯,我对你们的家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如果您要继续谈这个话题,我想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老师,”夏峥嵘拿起手包,从包里难处一朵已经做成书签干瘪掉的凌霄花,“这个是你的吧?”

“不过是小孩子做的劳动课程作业罢了。”寒江接过来看了一眼,还回去,淡淡的道,“这个怎么做,我在课上也教过孩子们,恰好讲红叶题诗的典故,因此也讲了不少课外的诗句。”

夏峥嵘的表情告诉寒江,她不相信这个答案。

她将凌霄花强塞回寒江的手里,“虽然这么做很是失礼,但是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想了解雨时的过去,因此才出这个下下着。”

“抱歉,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你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可能今天我来找你这种行为很是冒失,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知道,雨时还一直爱着你,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夏峥嵘说的字字小心,语气却很急促,“梁铮··········”

“梁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说,梁先生从来没有忘记过我,那么这个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寒江正色道。

“难道梁铮不是·······他和你长得那么像·······”夏峥嵘脸上爬满了疑惑。

“长得像?这个论据一点也不够充分,如果长得像就一定有血缘关系的话,全中国不知有多少人。说道梁铮像谁,恐怕最像的还是梁先生和您了。还有,梁铮他们马上就做完值日了,恕我失礼要先走了。”

寒江转身就走。也不管夏峥嵘在后面喊出来的一句话,“你就从来怀疑过梁铮是你的儿子吗?”

寒江头也不回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我和梁雨时什么也没有做过,除了同学什么关系也不是。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快步离开小花园,回到教学楼。

回到家后,寒江感觉象是被抽干所有血液一样窒息,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就这样下去,她决定找梁雨时好好谈谈。

可是不是时候,通过梁铮才得知,梁雨时出国出差去了。

她从班级花名册里面找到梁雨时的电话,拨过去,一次忙音,两次忙音·······

拨着拨着,她觉得自己好疲惫,不知为何就像长跑完一样,气一直提不上来,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难道真是提前衰老了?

昏昏沉沉又睡着了,寒江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和梁雨时住过的老房子。

寒江又看见了七岁的自己坐在窗台上面把玩着颈子前的长命锁,开心地笑着,笑得那么恐怖。

梦境中幼年的自己对着窗子下面的人说着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突然,那个自己转过头来,对着寒江笑,寒江这才发现那个自己身上还有别人的影子,一会

是小时候的自己,一会又是梁铮!

那个幻影对着自己叫,妈妈,妈妈··········

寒江觉得好冷,自己的颈子间不知是什么时候多了一双手,紧紧地掐住自己,寒江挣扎。挣扎间,那个幻影跳了下去!

寒江身子狠狠地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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