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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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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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我喃喃,眼底有丝钝痛闪过,“没性趣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头七天你来大姨妈,后七天我回来的晚,而且最近你也挺辛苦,我不想累着你。”
我听着这个世上最动听也是最荒唐的谎言,伸出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唇同时含上他的耳垂:“那现在做吧,半个月了,你以前可是一天也不会落下的。”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吗?
喉结被我吻住,他轻轻地呻吟,空出手来握住我解着他裤子的手,艰难地开口:“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要了而已。”我含糊不清道,“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吗,最近我们老是不合,也许做了就能好点。”我的动作带着致命的诱惑,连嗓子都情不自禁地发软。
当初,解个皮带还哆哆嗦嗦,如今早已熟练无比,不费吹灰之力就脱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扔到地上,我身上本就穿着睡衣,轻轻一解就开了。
我心底压着浓浓的火,坐下去的时候有点急,倒是把我自己弄得很疼,他也不舒服,额头冒着汗,皱起浓密的眉。
心底一直很疼,当真那么难受,跟我做就这么难受,往日恩爱很久,如今连一刻也不想。
试了几下,吞吐得很是困难,把彼此都弄得不舒服,他频频抽气,死死按住我的肩,不让我动,伸手就要来掰我的脸,我一把打开他的手,窝在他颈边。
我又动了几下,还是不够湿,我疼得全身抽了下。
“絮絮,别这么急,慢点来,慢点来会好点。”
多动听的话,听在我耳里就是天大的讽刺,刚刚,他是不是也这么安慰身下的女人的,一想到他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模样我就受不了,一把拍开抚上我臀部的手,按在他头顶两次,像他每次做的一样,唇一路向下,含住胸口的两个红点,轻轻啃噬。
“嘶。”他频频抽气,手被我压着,想动又不敢动。
吻一路向下,让他从我体内出来,我俯下头,嘴唇刚刚要碰上那火热的欲*望时身子被人一扯,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该死的到底在做什么!”他火大的朝我吼,看到我一直噙在眼底的液体时微微一震,“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别哭。”
我一把堵住他凑过来的唇,抖着声道:“我可以的,刚刚是我没准备好,再试一次就可以。”
“试什么,你到底想试什么!”这次换成他将我的双手摁在两侧,“试试怎么取悦男人?我娶你就是让你这么作践自己的?”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大声吼他,“外面那些女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什么女人,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我哪有什么女人。”他又惊又怒。
“不用再掩饰了,我都听见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震怒,带火的气息迎面而来,继而又明亮,“你怀疑我?怀疑我在外面养女人?”
我笑得甚苦:“你以前不也做过,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不是吗,现在只不过往事重演而已。”
“柳棉絮,你给我闭嘴!”他狠狠命令我,刀削般的脸因为胸中的怒意更加冷峻,“谁在你面前乱嚼舌头?冯姨?”
“跟冯姨无关,是我自己听到的。”
又是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他盯了我一会儿,套上裤子,起身去接电话。
浴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似乎也开始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的,眼泪像决了堤似的,成批地下来,擦也擦不完,当着我的面他竟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接电话!
“该死的,你哭什么!”他一把抱起我,搂在怀里,像抱寻寻一样在怀里哄着,“我错了还不成?昨天不该吼你,不该小心眼,不该不回来,你至于哭成这样?”
被他随便哄两句,我就快撑不住心底的冰墙,真是很没用,我老说寻寻矫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年,实在过得太过于幸福,以至于无法忍受一点不幸福,他的温暖我早已习惯,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一丁点背叛。
我摇摇头,岂料把眼泪全溅在了他身上,他上身光着,身上的湿热一下就感受到,他想捧起我的脸,我拼命低着头,哽咽着:“不许看。”
他颇为无奈地感叹:“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不过去接了一下金慎你就哭成这样,以后还要不要我出去了?”
他说什么,金慎?
“什么金慎?”我抽抽噎噎的,声音已是十分沙哑。
他见我肯抬头,抽过一旁的纸巾擦在我脸上:“都赶上寻寻了,这么大人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昨晚是金慎跟薛依依过来,我才去接的,下雪天,车子不好开,后面的车子撞上来,都是一群小混混,看中我们有钱想要讹诈,我和金慎就在半道跟他们干了一架,想着身上臭臭的,不能回来见你,就洗了个澡,一回来就给跟我唱这出,又是勾*引又是哭闹的,还整了个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戴,你说我冤不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洗澡是为了除汗味,出汗是因为干架,干架是因为追尾,开车出去是因为接金慎和他老婆。
脑子渐渐理出点思路,金慎来的好快。
“那电话里的那个女人是?”
“你给我打电话了?”他翻开手机瞅了瞅,凌晨两点,果然有个已接电话,持续时间就六秒,“可能是薛依依接的……你该不会以为……”
他没说下去,我就感觉无颜面对他,没头没脑地吃一顿醋,发一顿火,还又哭又闹的,更离谱的是金慎还是我亲自打电话请来的,那不就是自打巴掌,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她也不说她是谁,还说你在洗澡,三更半夜的,你洗澡为了什么,我很容易想歪嘛。”
“你还有理了?”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本来就是嘛,既然知道我给你打的,为什么不跟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啊?”
“薛依依那个女人被金慎宠得无法无天的,她这么做无非是取乐,想不到你还当真了?”
我一听他又提及刚刚的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貌似,这次是我无理取闹了。
吸了吸鼻子,揪过他手里剩余的纸巾擦着鼻涕,他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我,见我瞪他,又板下脸来。
“絮絮,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你说不要宠坏寻寻我就不宠,你要对邹旭尧好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能怀疑我,夫妻之间要的是信任,那些话有多伤人你知不知道?”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对不起。”
“现在不闹了,气消了?”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天大的气也给他哄没了。
他凑到我颈边轻轻呵气,一手不老实地握上胸前的高耸:“那我们继续。”
闻言,我立马制止他:“别,孩子们快起了,你也知道寻寻依赖你,万一进来被看见不好。”
“小东西,还跟自己的女儿吃醋。”他笑得揪我的鼻子。
“谁让她跟你比我跟我亲。”
“你怎么不说天影比你跟比我亲?”
“那是你平时对她太严厉。”
“我宠寻寻那是因为她从小就娇气,我想让她一辈子让人宠着,以后长大了知道爸爸的好就不会吃男人的亏,天御虽是男孩子,但好玩了点,三个孩子里面,就天影最有思想,最沉稳,我知道这个年纪苛求他们有点不近人情,但孩子是要从小教育的,絮絮,我不是不懂,而是有些东西要区别对待,嬴氏需要一个接*班人,这个接*班人会是……”
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寻寻嗲嗲的童音响起,他顿了下,把我按在怀里亲了亲,才拍拍我:“昨晚,前晚,前前晚,三晚没好好睡过了,你乖乖休息,我去看看孩子们。”
我点头,放开他的手,缩进被子里,心下一释然,顿时睡得无比香甜,我下去的时候客厅了突然多了两个人。
嬴锦廷招手让我过去,我跟着他喊大哥和大嫂。
金慎人高马大的,对我点过头后刚毅的脸上一如既往的严肃,只在低头看怀里的女人时才会露出一丝柔情来。
薛依依穿着红色的束腰风衣,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卷卷的,漂亮的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反倒满是浓浓的女人味,此时她正笑意吟吟地看着我:“你的眼睛好红哦,哭过了吗?”
我面上一僵,尽管知道她是客人心里还是挺不高兴的,但人家客客气气地问你了,我作为主人也只能笑脸相迎,随便打两句马哈哈,同时狠狠掐上嬴锦廷的腰以谢我心痛之恨。
“呵呵,你们真是恩爱啊。”看着我们的小动作,她无比羡慕道,“这次要在你们这过年了,你们不会介意的哦?”
“不会。”我客气地回,当然会,会的要死。
“依依,别闹。”金慎突然说了她一句,她不开心地嘟着嘴,把脸别向一边,金慎继续道,“本来不想过来的,依依说很久没回过中国了,趁着春节就来玩几天,我特地选了几个古老的村落准备带她过去看看,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闻言,我顿时舒了口气,只要不住我们家,这两尊大佛怎么都成。
晚上,嬴锦廷留他们下来吃晚饭,过后,两个男人又去书房谈公事,薛依依似乎一刻也离不开金慎,一直贴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男人们通篇的怎么投资怎么收购非要拉着我随便走走。
这栋别墅,我待了那么多年,再有意思的地方也平平无味了,再说,我们家也没啥可玩的东西,只有孩子们平时玩耍的乐园还有点意思。
三个孩子三岁后,嬴锦廷就专门让人把两个房间打通,扩大了空间,里面放了书啊,玩具啊,乐器啊,体育、音乐器材啊什么的专门供他们学习玩乐。
薛依依像个孩子似的,一进去就不出来了,我乐得轻松,让她在那待着自己下去帮冯姨收拾。
泡完茶后特地给两个男人送去,碰到从书房出来的金慎,我上去跟他倒了谢,他很客气:“当年说好的,欠你一个人情,我自然会还。”
有了金慎注资,招标案花落谁家我心里也有底。
“还是要谢谢你,你放心,这次合作你不会亏的。”
他笃定地点头:“嬴锦廷的女人我信得过。”
我客气地把茶递给他,他摆手:“喝不了,正要去洗手间。”
“往前走,右转就有一个。”
他走后,我径直步入书房,书桌前的男人正要去拿桌上的水杯,见已经空了,我顺势补上,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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