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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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罪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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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嫣然趴在蒲团上,失声痛哭……
从兴元寺里回来,裴嫣然好几天没有跟虞绍琮说话!她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吃也不喝,任凭赵沅脂和佣人怎么劝也不管!虞绍琮只气得浑身冒火,强忍着满腔愤恨劝了一次,她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气得他把脚一跺,干脆飞回了美国。
再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一天,从午后就一直在下雨。先是雷电齐鸣,大雨滂沱,地上、水池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到了傍晚,华灯初上时雨势才渐渐弱下去,雨滴淅淅沥沥地打在临风园茂密火红的枫叶上,随着摇曳的风,雨和叶四下乱舞。院子里的路灯散发出晕黄的光,给眼前的世界都添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裴嫣然踮着脚尖走到廊庑下,门口的佣人见是她,忙迎上来接过她的伞,招呼道:“裴小姐回来了!”
裴嫣然“嗯”了一声,点点头,正要往屋子里走,便听佣人又继续道:“真是巧,虞先生也是刚刚回来……”
裴嫣然抬头,正看到长廊的那一头立了两个人,一个自然是虞绍琮,另一个,身材火辣,曲线玲珑,朦胧的灯光下亦可见五官美艳性感至极,此刻她正踮着脚,笑靥如花,拿手帮虞绍琮一下一下地捋着发梢上的雨丝,模样看上去娇憨至极。而虞绍琮则一脸温柔地笑看着她,眼里笑意点点。
裴嫣然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门。
回到房间,她才拿了干净的衣服回到睡房里准备换下,便听佣人在睡房门外叫道:“裴小姐在屋里吗?”
裴嫣然转过身,回道:“在,什么事?”
那佣人耷拉着眼皮,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道:“回裴小姐的话,虞先生说Shirley小姐来得匆忙,刚刚下雨淋湿了衣服,现买的话来不及怕着了凉,问您方不方便借条裙子给她换换。”
裴嫣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佣人都快忍不住催促了,才慢吞吞地道:“麻烦你转告虞先生,这里本来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我的,他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吧!”说完了,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那佣人抿了抿嘴,犹豫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又转回来,问道:“裴小姐洗漱好了么?虞先生说家里来了客人,请您下去用饭。”
裴嫣然没有说话。
顿了好一会儿,忽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麻烦你替我谢谢虞先生,不过请你转告他,我一看见他就倒胃口,什么东西也吃不下!”
那佣人听罢,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虞绍琮的脸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沉默了好几秒钟,才道:“不吃就算了,让她饿着吧!”
坐他对面的卢Shirley挑了长长的柳叶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虞绍琮说让裴嫣然饿着,她便真饿着。自那晚起,便再也没有下楼吃过饭,也没有出过门。佣人将饭菜用托盘装了送到楼上,她也不吃,门也不开,只让他们放在门口,任凭他们怎么说,也不开门。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写写画画,赶着稿子。随着时间的推移,管家每汇报一次,虞绍琮的脸就阴沉一点。到了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不由怒道:
“她不吃,你们就由着她吗?要你们有什么用!”直骂得何郁连头也不敢抬,心道:她不吃难道我还能强塞不吃?却只能硬着头皮,又上去劝,结果自然无功而返。虞绍琮只气得心肝脾肺肾无一处不疼,趿了拖鞋便冲上楼去,大力地拍门:“嫣嫣……”
屋子里裴嫣然运笔如飞,理也不理。虞绍琮只气得连手都在发抖,提高了声音叫:“嫣嫣……”她还是不理,置若罔闻!
虞绍琮实在是受不了了,狠狠一拳砸在门板上,气道:“你不吃,那就饿死算了!”说罢头也不回,转身就冲回了客房,模样如愤怒的狮子。
Shirley正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这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撩了裙子的下摆露出她雪白浑圆的大腿,身姿妖娆地靠在门槛上,娇笑道:“虞先生这又是何苦呢?”
虞绍琮紧蹙着眉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的收藏和评论呢,下期上榜会更更多,筒子们加油吧!用花花和收藏把我砸晕!
哄儿子睡觉了,晚点再回来码字!

、第二十七章
像卢Shirley这样的女人,通常都有一个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名媛。不过是真高端还是假高端,这就要看她们的身份地位和人们对她的评价了,因为现代名媛已死,贵族也早已没落。
卢Shirley出身名门望族,教育良好,天生就是个社交好手,也喜欢出入各种交际场合,只一生依附男人而生,从未踏入过职场,找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嫁了继续当她的名媛就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
当然,像虞绍琮这样的人在她的眼里已不仅仅是有权有势那么简单了,而是明明白白的白日梦,她说如果他是天上的云,那她就是地上的泥,她从不敢奢想能够留住他的什么。
而现在,她就匍匐在他的脚下,睡袍半敞,酥胸半露,一脸谦卑地抱了他的一条腿,涂满丹蔻的细长手指沿着他的小腿一点一点地向上,往他掩在睡袍中的腰际没去,白皙纤长的手指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或剐或蹭、或摩挲、或揉捏,动作轻柔,无比暧昧。
虞绍琮一脸惬意地靠坐在沙发上,嘴角微挑,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神色慵懒、性感,眼神撩人心魂,妩媚地伸手将自己垂在胸前的波浪卷发撩到耳后,手放下时,还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自己胸前沉甸甸的球状高耸。
虞绍琮的眼睛又微眯了眯,嘴角微翘,看上去好像含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卢Shirley心内狂喜。暗想果然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像楼上那个小丫头一样恃宠而骄,早早晚晚都要被男人抛弃!她想到这儿,不由大受鼓舞,细长的手指缓缓向上,一点一点地向他腿根处摸去,同时俯下身体,一脸迷醉地拿自己的酥胸一下下摩挲着男人的大腿。
虞绍琮皱了皱眉。
待Shirley满怀期望的抬起头时,他眼角的笑意已变成了深深的讽刺和不屑。
她浑身发凉,额角不由自主地沁出一丝汗来,却不敢擅自停下来,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叫道:“虞先生……”话音才落,已被虞绍琮一脚踹翻在了一旁!
卢Shirley不敢喊疼,惶恐万分地翻身爬起来,却不敢起身,只跪坐在地上,惊恐地叫:“虞先生……”
虞绍琮已径自站了起来。高大颀长的身躯笼罩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你说的没错,”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你确实是地上的泥。可我的嫣嫣却是天上的云。”他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铿锵道:“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也是分种类的。有一种女人生来就是要被人踩的,比如你;还有一种,生来就该被人捧在手心,宠着疼着呵护着,比如我的嫣嫣。我的嫣嫣,胸中自有傲骨,不是你们这种女人可以比的!”他说着,胸中忽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等不及想去见见裴嫣然。
他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脑中想着的却是裴嫣然的脸,她无论身在哪里,或倚或靠,或站或坐,或忧或愁,或哭或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样的自然美好,不用搔首弄姿,已是世间绝美的风景。
他大步流星地冲上楼,路上正看到何郁,不由冷冷地蹙眉,吩咐他道:“那天是谁去讨的嫣嫣的衣服?让她给我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何郁目瞪口呆。半晌回过神来,不由暗叫:可不是您吩咐让人去取的吗?又转念想到,这玉榕确实不适合留在正屋里伺候,实在是太没有眼色了!虞先生让去拿她竟就真去拿了,不仅拿了,还拿了不只一件!难道不知恋爱中的人从来都是反复无常的吗?
他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那边虞绍琮已三步两步地冲上了楼,他微微喘息着在裴嫣然的门前站定,用力地拍着门:“嫣嫣开门!”见裴嫣然不理,就更加用力,一边拍一边大声叫道:“嫣嫣开门!……”“嘭嘭嘭”的,直把门拍得山响!
屋子里的裴嫣然已熬了两天,此时已是心力交瘁,只觉得那“嘭嘭嘭”的敲门声不像是砸在门上,而是直接砸在她的耳膜上,震得她太阳穴汩汩乱跳,头痛欲裂,几欲昏倒!
她一阵心慌,捂着胸口踉跄着走到门口,刚打开门,只觉得眼前一花,已被虞绍琮连头带脑地一把抱进了怀里。
他低头就没头没脑地吻她,疯了一样,一面吻一面把她往屋子里面推,裴嫣然只觉得头晕眼花,奋力地在他怀里挣扎:“你给我放开!……”
虞绍琮不管,一面拼命吻她一面剧烈喘息,唇紧紧地贴在她耳边,道:“嫣嫣,嫣嫣,我们不赌气了好不好?不赌气了好不好?嗯?”低声求饶,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胸膛。吻了会儿,又觉得不够,抱着她腰身快速地滑下去,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一面脱一面将唇凑过去激烈地吻着她的小腹!
裴嫣然已是泪流满面,心里面只觉得屈辱至极!突然间用尽所有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出去,嘶声叫:“滚出去!别用你的脏嘴碰我!”说完了,只觉得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颤抖,脸颊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洇红。
虞绍琮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个踉跄,正扑在沙发旁的小几上,上面堆了厚厚的一叠字画。他震惊地趴在小几上一动不动,好半晌,才捏着手边的字画慢慢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脏?”声音不稳,隐隐颤抖。
裴嫣然双手支撑着身体,无力地趴靠在书桌上,双唇隐隐颤抖,却仍仇恨地瞪着他,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咬着牙,恨恨道:“对!”
虞绍琮双眼血红,眼中隐隐含泪,看着她,道:“我脏?那莫家琛呢?”他说着,忽然举起手边那叠厚厚的宣纸奋力摔出去:“莫家琛就干净了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你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他?!”
纷纷扬扬的纸张如雪花一般慢悠悠地飘落在书房各处,只见地毯、书桌、几案、沙发上到处白花花一片,书房里瞬间乱成一团。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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