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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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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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女儿其实一直没有对国人们公开存在过。你觉得,父亲会怎样?”
金梓晴突然明白为什么姐姐这次宁可抛下最爱的人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了,她咬着唇忍着眼泪,“姐姐,你为阿国付出的太多了。”
“这就是阿晴家女儿的命。晴儿,父亲其实舍不得你,但为了让我们中的一个能幸福快乐,父亲允了我短暂的快乐,我们都知道只要迟国开口,我们中必须有一个人嫁过去,既然你一直不曾公开,何必在这个时候添乱。”换了口气,阿晴迪艾又说道:“说自己的妹妹在添乱,看我这个姐姐是不是很口不择言?雅,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这么多年,我希望你快乐,就像希望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快乐一般。再多的我也不想说了,我从来不是个肉麻的人,雅,你放心吧,一切交给姐姐解决。”
姐姐那坚定的眼神让她想起那晚彦哥哥离开时悲切的表情,所有人都对她说,“放心吧”,所有人都想替她去扛些什么,从来没有人问她怎么想,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抱怨还是该感恩。
“姐姐,我只是想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的那个漂亮恋人,宫梓,对吗?我记得这事呢,我查过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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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情像在演戏,这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一段恋情。
那天晚上回家,宫梓眼里虽有疑问,却没有出口。金梓晴一下子接收太多消息,真的累,很累,她疲倦地洗澡、睡觉,就像他不在一般。第二天清晨,她主动缠他,他热烈索取,仿佛他们之间很多事就是这么轻松可以翻篇的,不知道这是默契还是悲哀,当被以为是恋人的俩个人却不能交心深谈,这是多么畸形的爱情。
金梓晴在宫梓再次离开那天,突然问他:“如果有个男人来跟你抢我,或者我现在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会怎么办?”
宫梓眸光清冷不变,只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他以为她要离开了,所以才会变得那样反常。他是心痛的,却不会表达,骄傲也让他没有办法哀求,尽管后来的每一天他都等着保镖反馈金梓晴的动态,却没有主动说些什么。
而他这个答案,虽然在意料之中,她却前所未有的,特别痛。
可是她并没有离开,当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金梓晴特别粘他,他去哪里,她都要问他可不可以一起。他有时候会为难,有些小的聚会也不介意带她去。不能带她前行的时候,她只是笑着耸耸肩说“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你去吧。”可他从她的眼里似乎看到飘忽的嘲弄。
三月底,她笑着偎在他的怀里,数着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说:“关晓右要结婚了哦。”他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而她只是告诉他这个消息后并没有邀他一起参加。四月初,家里多了几张照片,是她在关晓右婚礼上拍的,她穿着小礼服,洁白抹胸的长裙,也像是个新娘子,旁边有伴郎,也是帅气逼人。她把和他唯一的合照替下了,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并未动声色,但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那一晚,他几乎发疯地要她,甚至差一点就直接把罔本摘掉,让她为他生个孩子。但理智终于说服了自己。
五月初,离开S市又一周后回来的宫梓竟然在家找不到他的小白兔,打她手机才知道,她和一群驴友去黄山看日出了,明明国际劳动节已经过了,她哪来的假?但宫梓仍然什么也没问,他是希望她能有些事分散一点注意力,就像当初她去学西班牙语一样。越发觉得,每次回来,看她一眼,就越舍不得离开的那天。而她每次看他一眼时,那眼神,竟然闪过几次不意察觉地疏离和揣测。
五月底他们小聚,金梓晴还像他的小白兔一般,他问她为什么突然去爬山,她却说:“其实我偷偷做了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哦。就像你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一般。”宫梓语塞,看着金梓晴,抚着她的发,最后只以一吻来融化她脸上若有似无的抱怨。
六月的某天,他回到S市时她竟然又不在,已经不止一两次了,他回来面对空门,这感觉实在是不好,他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里有男人的声音在起哄,她解释说是关晓右的老公,对方邀他一起去唱歌,宫梓想了一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见就见吧。
对于他同意来唱K,关晓右和杨嘉如比金梓晴还要兴奋,金梓晴被俩个姐妹调侃得脸色绯红,转过脸,却双眼无神。他终于主动同意要来见她的朋友了……
聚会嘛,女人聊废话,男人聊生意。金梓晴和关晓右她们只是上了个卫生间的时间,人家三个男人已经谈上了生意,再次令金梓晴意外的是向来自扫门前雪路上看到撞了人都没有一点同情表情的宫梓,竟然主动提出帮陈天竭解决他的航线问题。陈天竭为了向关晓右和陈家证明自己的实力,现在的确很拼命的在创自己的天地,只是现在遇上了瓶颈,宫梓帮愿意帮他联系航线,关晓右在金梓晴耳边低声说:“你男人厉害的呢。”
金梓晴只是失神地看着被白城和陈天竭围着敬酒仍维持着淡漠眉眼的宫梓,他终于行动了吗?他和她之前,终于是要走到尽头,OVER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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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些人,难如登天的事,对于有些人也许只是一个电话就搞定的问题。当金梓晴一周后接到关晓右打来的感谢电话后,不自觉地就向正在电脑前忙碌的宫梓方向望去,她不知道他何时给了陈天竭航线权限,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认识空管不部门的高层的。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仍然一如当初,是个谜,他的目的为何?她猜不透。
“真的没问题吗?那条航线?”她把手机握在手中,轻声地问道。
宫梓从电脑前抬眼,盯了她几秒钟,像在分析她问话的含义,这回换金梓晴,冷着眼看宫梓。宫梓也猜不透她的表情里控诉着什么了,只能说道:“我只是牵个线而已。”言下之意,其他的,关于航线还是准航许可什么的,都得靠陈天竭自己了。金梓晴忍住嘲弄冷笑的冲动,她到底学不来嘉如那般黑白分明。
作者有话要说:焦头烂额!焦头烂额!!到十一前是工作最忙的时候,偏这个时候我被朋友放了去北京的鸽子,所有的十一计划全盘重来,在没有存稿的时候,真是头大。结城本来是答应带太后一起去祖国的心脏转转顺便来个穿越啥的,结城甚至想说“俺不要当什么妃子皇后,俺就要一个绝美的男人,一个隐居用的小屋和一块地,来个种田文般的生活”,结果,没机会得瑟这个理想了……现在结城非常失落,也很焦急地在存十一的稿子,明天不更了,后天保证更。下章,差不多宫梓的身份就该出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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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你要离开了

那次见过姐姐后,她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离开,也许离开一辈子,也许离开一阵子。金梓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她觉得自己心理分裂得严重,甚至一度想过去看心理医生。一个她,用最冷静的眼光去分析和观察宫梓,时不时就要猜测他最初和现在的想法,她努力从他对自己的一句话或者一个表情里衡量着他对自己的感情。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更不喜欢这样有点变态的自己。而另一个她,还是那么傻那么天真,与宫梓视线相交时,永远那么含情脉脉温情永恒。与宫梓牵手时,大手紧紧拉住小手,小手紧紧握住大手,看起来感情那么好,像老夫老妻一般,是呀,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如果有心的人,早该步入礼堂了吧。呵……步入礼堂,这个想法,让金梓晴唾弃自己。
就在金梓晴煎熬步入第三个月的时候,杨嘉如和小白闹翻了,原因也无非就是旧情人出现一类的老套戏码,这个年头,除了她金梓晴,有几个人没有过EX呢。
当晚她和关晓右赶到酒吧去陪杨嘉如,喝多了的杨嘉如更是嘴损得可以,把小白曾经深爱的女人先是损得一文不值,再接下来又赞叹那女人到底是比自己有本事,翻来覆去,看起来也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一般。杨嘉如决定去找小白当年的初恋谈谈,金梓晴茫然地坐在那里听杨嘉如计划着如何与对方见面,她很想问她,这一去的目的是什么?但也羡慕杨嘉如,至少她怒她气,还有个发泄的理由,而她金梓晴呢,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自己吞下去。
晚上金梓晴负责送杨嘉如回家,上了楼,杨嘉如仰靠在沙发上,挥着走赶金梓晴,“你走吧,你快回去吧,你的那个‘公子’肯定在家等你呢,唉,‘公子如玉’‘公子小白’,呵呵~”
金梓晴拧了毛巾来给杨嘉如擦脸,叹了口气,她说:“你如果舍不得,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呢?”
杨嘉如突然定定地看着金梓晴,像看陌生人一般,“晴儿,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对感情非常死心眼的人,原来你竟然能忍气吞声到没有原则。”
金梓晴知道杨嘉如在讽刺她对宫梓事事不过问甚至到了即使宫梓对她可有可无她也不离不弃的地步。笑了一下,她说:“以前没觉得,现在我也看不起自己。嘉如,我觉得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对,我竟然,能分裂成俩个人。”
她把自己的症状说了一下,当然,关于自己和姐姐的谈话她没有说,只是一带而过说自己预感宫梓要离开自己了,非常强烈的预感。杨嘉如开始只是笑她瞎预感,最后看她反复重复着这个词,杨嘉如才醒了酒般坐直身子,“晴儿,其实你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你自己就是自己的医生,你已经开始没有最初那样对这份感情那么执着了,我想,你也是累了,只是下不了决心放手。”
这是S市最常见的八月天气,秋老虎嚣张地肆虐,空调的温度甚至比六七月调得还低。金梓晴听了杨嘉如的这句话,在空调已经起了效果的屋内,颤抖着,她喃喃地说:“不是我想放手,是有些事,不得不了。”
杨嘉如“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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