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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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来婚痒-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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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想哭,可是根本流不出眼泪;她很累,可是根本无法入眠,每一次呼吸都那么难受,每一次心跳都那么绝望。
谁都希望美好的爱情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可是,现实的残酷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选择权。
夏天过去了,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三个月之后她却嫁了。
人生旅途上,总要遇到无数的人,有些人会陪自己走一程,而有些人会和自己走一生。想开了,看淡了,心就不会那么痛。
还爱他吗?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她总是刻意忽略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嗯,啥也不说了,码字吧。

其实,爱与不爱,还有什么区别吗?没有了吧,反正他早已不在身边,反正她早嫁作他人妇。
记得有谁说过,爱是会呼吸的痛,因为曾相爱,因为已分离。
“澄澄,澄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提的。不要怪他,不要怪自己,你们是没有缘分,至少你们还相爱过。”端木萌甜搂着她喃喃道。
“傻瓜,你才是大傻瓜,”李澄澄摸着她的长发,心疼地说道“为什么要去钻那个牛角尖,明知是死胡同,还要继续往前走。”
认识十几个年头,她知道,她的端木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前面是无情的火焰,明知结局是无葬身之地,可她还是自欺欺人,义无反顾。
端木萌甜鼻子酸涩,眼圈发红,爱情是什么?她不是哲学家,不会给爱情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她也没有真正地谈过一场恋爱,不会给爱情一个具体的描述。所以对于爱情,她的理解总是迷迷糊糊,懵懵懂懂。但是她见证了李澄澄和周家凡的爱情,爱情很简单,两个人互相喜欢着,互相尊重着,互相理解着。爱情应该是相互的,一厢情愿的暗恋,无论做过多少努力,流泪伤心的只能是自己,而且爱的越深,可能伤得越重,更何况如果你爱上一个不该爱、不能爱的人,那只能叫孽缘了。
“不走了,澄澄,我真的不走了。”黑暗中,端木萌甜闭上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走死胡同,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会碰的头破血流?
猛然之间,她参透了爱情对她来说是什么,就如托翁形容家庭一般,甜蜜的爱情是相同的,不幸的爱情各有各的不幸。
于她而言,爱情要么是煎熬,要么是解脱。或许她会傻傻地守望,但是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穿越风雨跋山涉水而来,而她也会在漫长无望的希望与绝望中煎熬。
那么不如碾断那个痴想的念头,扼杀那份不敢奢望的爱,不再纠缠,退出他的世界,而她在遗忘与悲伤中获得解脱。

天还未亮透,李澄澄便被一阵呕吐声叫醒,她不情愿地睁开了眼,昨晚两人哭了大半夜,眼睛微微红肿,她拿起手机看了看,五点多一点。
对于夏天来说,这个点儿是一天最好的时光,太阳公公还在呼呼大睡,世间也少了人们的喧哗,空气是微凉清新的。只不过对于嗜睡的李澄澄来说,这时候起床有些勉强。
呕吐声又持续了一会儿,接着是抽水马桶哗哗哗的声音。
半分钟后,端木萌甜白着一张脸、肿着一双眼走进卧室,看见床头坐起身来但还在迷糊的李澄澄,捂着胸口道:“对不起,澄澄,把你吵醒了。”
李澄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睛恹恹地地回答道:“端木萌甜,要是你再和我这么客气,别怪我和你绝交,立马绝交。”
端木萌甜一脚踢掉拖鞋,一骨碌钻进被窝:“困死我了,我得再补一觉,澄澄,你当年怀孕反应也这么大吗?”
李澄澄愣了愣,没做声,闭上眼,似在回忆,良久才道:“都那么多年了,我哪里还记得那么清楚?可能没你这么大吧。”
端木萌甜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问道:“这么多年了,你们就没打算再生个孩子吗?还是你有问题?”
边说她边瞄了一眼李澄澄,见她表情不爽,忙改口道:“难道是帅白总?不会吧,我看他应该是荷尔蒙分泌地挺旺盛的。”
李澄澄瞪圆了眼,狠狠地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咬住银牙怒道:“端木萌甜,你怎么这么八卦?你以为你是狗仔队啊?你不呕吐了吗?油条油条油条,烧鸡烧鸡烧鸡,烤鸭烤鸭烤鸭……”
端木萌甜顿时变了脸色,胃里一阵烧灼感,连鞋也顾不得穿,起身就往厕所里跑。
“看你还八卦不!”李澄澄翻了一个身,又眯起眼睡起回笼觉来。
直到外面有了汽车的轰鸣声、人们的嘈杂声,两人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端木萌甜踢了踢李澄澄:“澄澄,做菜别放油,我受不了那个味,我不吃面包,闻闻就想吐,还有牛奶我也不能喝……”
李澄澄按照端木萌甜的要求,切了一盘没放香油的萝卜小咸菜,煮了白粥,又蒸了一碗鸡蛋羹。
端木萌甜慢慢挪到饭桌旁,拿起筷子闻了闻,吸了吸鼻子道:“澄澄,这筷子什么味?”
李澄澄搁下手中的筷子,夸张地作了一个揖:“老佛爷,您老说吧,有什么要求?”
端木萌甜皱眉道:“小李子,给我用洗洁精使劲地洗一洗。”
“喳——”李澄澄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接过筷子进了厨房,又是洗,又是烫,边洗边嘟囔:“端木,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好不容易筷子过关了,端木萌甜边吃早餐边评价:“澄澄,怎么这么多年,你的厨艺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你家帅白总还真是委屈大了。你看,白粥什么味道都没有,鸡蛋一股鸡屎味,就这咸菜还凑合着吃,就是有点咸。”
“端木萌甜,你家白粥能吃出白斩鸡的味道?你吃过鸡屎啊?咸菜不咸还叫咸菜啊!”李澄澄被彻底逼疯了,狠狠地砸吧了一下嘴,“那我往咸菜里放点……”
“ 白夫人,李老师,我错了,我错了,我举双手投降……”直到她要说什么,端木连声求饶。
在两人的嘻嘻哈哈中,一顿饭的时间很快过去。
端木萌甜因为妊娠反应,不方便开车,李澄澄万不得已不开车,所以两人便打了车上了医院。
挂了号,两人来到妇产科,走廊里大腹便便的准妈妈都是满脸笑意。
端木萌甜开始打退堂鼓:“澄澄,人流是不是很疼?”
知道她又想反悔,李澄澄有些心烦,看了看她,生硬地答道:“不疼,现在都是无痛人流。”
端木萌甜笑了笑,表情不太自然:“澄澄,人流是不是对身体有影响?”
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让她犹豫的只不过是一个情字,李澄澄气得真想骂她一通,只得耐着性子答道:“有什么影响?我这不活蹦乱跳的。”
“澄澄,这么多人,我,我们先回……”端木萌甜低着头,不敢看好友,十几年的友谊,自己的想法怎么会瞒过好友的眼睛?
李澄澄终于爆发:“端木萌甜,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真是胸小脑也小,你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后果?”
这一招果然奏效,在妇科门诊外面做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聚焦到她俩身上。
端木萌甜不再说话,灰溜溜地坐在那里,眼圈发红,默默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李澄澄坐到旁边,握紧她的手。
她的明显感觉到端木萌甜的手在颤抖。
“端木,对不起,我……” 李澄澄哽咽,一丝苦楚浮上心头。
因为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必定会有相同的无尽的悲痛,如果可以,哪个母亲不想满怀期待与喜悦地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孩子,尽管这个过程看起来漫长,尽管自己会变胖变丑,尽管要经历不是做母亲的人无法体会地如撕裂般的疼痛。
端木萌甜抬头,嘴角微绽,想笑,想安慰,但是泪水早已抑制不住地滑落而出,她抬手抹了一把,手心一片湿热。
端木,醒醒吧。她心中默念。记住,这个孩子是因你而殁,不,是你亲手杀了这个孩子,断了吧,断了吧。
胃里又开始翻滚,端木萌甜努力地压抑着,早晨呕吐时,还非常讨厌,现在怎么感觉这也是一种幸福?
怕在端木萌甜反悔,前一天晚上,李澄澄就给潘华奇打了电话。
因为潘华奇事先打了招呼,医生态度和蔼,按部就班地做检查,验尿,做B超。
当端木萌甜将化验结果递给那个胖胖的中年女医生时,医生轻瞟了一眼化验单,抬头扶了扶眼睛问:“胎儿已经8个周了,想要吗?”
没等她说话,她身后的李澄澄抢先答道:“不要,不要。”
女医生看了看李澄澄,没答话,又将目光投向端木。
“不,不要。”端木萌甜垂着头,低声答道。
胖医生了然,将化验单放在一边,拿起笔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挥洒。
“胎儿的月份儿有些大了,做刮宫手术保险一些,去做个心电图。待会手术。”
就在端木萌甜推开手术室门的时候,李澄澄叫了一声:“端木——”
端木萌甜回过头,咬紧嘴唇,脸色憔悴,笑容却光芒四射。
李澄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攥紧的拳头忍不住发抖,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手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是的,她,竟然成了一个刽子手。不消几分钟,那个顽强的小生命就要被从母体中剥离,什么也不会留下。
“别怕,我在外面。”
她疲惫万分,慢慢地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只觉得胸口阵阵作痛,痛到无法呼吸。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快过小年了,大帘祝看文的菇凉们皮细肉嫩双眼皮,胸大腰细大长腿。
哎,明天又换榜了,我想一般会被轮啊,还想看的快收藏哦啊。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中午时分。
照顾端木萌甜躺倒床上之后,李澄澄跑到小区外的超市买了营养品和肉类蔬菜。
回来之后,端木竟然站在客厅。
“端木,你要干嘛?”李澄澄大声喝道,扔下手中的东西跑到她跟前。
端木萌甜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回头嗔道:“我刚刚就是上了个厕所,现在想打个电话请假,李澄澄,你想吓死我啊。”
李澄澄推着她进了卧室:“你才要吓死我了,你想做什么告诉我,你现在小产,可要把身体养好了,要不,等老了有你遭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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