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为谁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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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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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她转过身,举起双手,在钟洁的门上疯狂地敲打起来。

门哗地一下拉开,钟洁好像看一个陌生人,眼光是那么平静如水。

“你又要上厕所吗?我说你是不是长期没有男人做那个爱的滋润,变得肾虚了,这样频繁的上厕所?”她故作幽默的问。

“我想通了,”一霎那间决定豁出去自己女人之身的吴杏儿,脸上再也没有先前的犹豫彷徨,“我应该留下来。”

钟洁没有欢呼雀跃,甚至连一点欣喜的表露都没有,只是平静地闪身一旁,给吴杏儿让开进屋的路。这个怪异的女巫,似乎吴杏儿这次的扭头回归,依然在她预料之内一样。

“这件事我是罪魁祸首,”钟洁关上门才说。“可实际上我也没弄懂,你留下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太累了,”吴杏儿声音很小,“管它好事坏事,不就是那么一下子?不就是那么一会儿时间就能做完的事吗?就像你说的,我也不是没和男人睡过觉,娃都生过的女人,这一下子又有什么呢?我都不要去动脑筋想了。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白白便宜贾勿亏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能给他白白地当替罪羊。”

“是呀!想不通的事情最好不要去强行想,跟着感觉走,也并不一定都坏呀。饿了吧,当务之急,是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嘻嘻嘻,说不了等一下他就来了,那你还要有一些体力活动哩。”她看看墙上的一只猫头鹰壁钟,“到十二点了,我们还没吃早饭。”

钟洁跑进厨房,一阵锅碗碰响,眨眼问就煮了几只荷包蛋出来,她们一人吃了三个。

饭毕,钟洁从冰箱里拿出冷藏的猪肉和鸡脯解冻,她说,她担心力哥来了后与吴杏儿这样一个天仙级别的美人儿玩得高兴,要在这里吃晚饭。

“会划拳吗?”她突然问道。

吴杏儿被问愣住,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那么跳舞呢?比如说迪斯科?”

“很少跳。”

“其实,迪斯科最好跳,手舞足蹈,扭腰甩屁股,”说着,她在原地扭了几下,半裸的身体,扭起来很有韵律,像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是不是,无论怎样都好看?”

“你是说,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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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先冲澡

79。先冲澡钟洁扑过来,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吴杏儿圆润的肩头,脑袋亲热的靠在她的头上,那姿态,很容易让人想起这是一对儿亲姐妹。

“力哥有个怪脾气。”钟洁用柔柔的声音体己地对吴杏儿说,“如果把他哄高兴了,即使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他也觉得你有味道,乐意和你上榻,要是让他不高兴,任凭你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他也视如草芥,看也不正眼看一下。”

吴杏儿睁大眼睛,一脸惊慌疑惑:“这么说,事情成不成还说不一定?”

“你放心,有我呢?嘻嘻嘻,我跟他也不是一时半时了,恐怕是我俩上榻的次数也不下百次了,所以他的脾气我摸得透熟。他和女人调笑逗乐,比直接与女人做那个爱要有兴趣得多。怎么说呢?这样说吧:在他心目中,女人好比一盘菜,色香味里,最重要的是味,其它两样只是点缀。他说,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么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味也就成了挂历上的假美人,让人敬而远之。他有好多与小妞们玩耍的游戏,最常见的就是猜拳,谁划输了谁就脱一件衣眼,直到脱光为止。他最爱看的是脱衣舞,他认为一丝也不挂的跳舞,不仅可以使美丽的女孩更加美艳绝伦,而且还可以使一个丑女充满迷人的魅力。”

吴杏儿终于弄明白钟洁问话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呆会儿见到那个什么力哥的时候为他表演脱衣舞!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把头死死地低在自己怀里,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下去。

我不是已经铁了心肠豁出了吗?她想,既然已经决定抛弃一切和他上榻陪他睡一次,怎么一听到具体的细节,我还是这么万般害怕?

钟洁的另一句话又来了:“姐,嘻嘻嘻,看过黄色录相吗?”

吴杏儿不敢抬头正视钟洁的眼睛,只是用苍蝇般细微的声音嗡嗡:“看,看过。可那,那是同自己老公一起看的呀!……”

钟洁嗤嗤发笑,她被吴杏儿娇羞的表情给逗乐了,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大米米也跟着波lang起伏不定。她紧搂着全身颤粟的吴杏儿,岁数上,她比吴杏儿小,但在特定的经历上,她却是吴杏儿的大姐姐:

“我给你讲一段故事,”她说,“你听了或者可以不再对我跟你说的是感到害怕。”

她说,那是个内地姑娘,湖南人,结婚不到一年,在一种无法逃避的命运安排下,万般无奈,与她的局长上了榻。在这以前,她思想上斗争的激烈,绝不亚于吴杏儿,她同样不敢想象,与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上榻睡觉,将是一种怎样丑陋和可怕的事情。

当那位又丑又矮的黑胖子压在她身上时,她会不会发疯?他那嘴里发出的,是烟臭酒臭蒜臭还是牙臭?她会不会突然控制不住恶心地呕吐起来?局长在她身上剧烈运动时产生的又酸又臭的汗珠子滴在自己身上时,将是一种什么样难受的滋味?事情过后,她会不会用刀子去刮自己的皮肤,以至把周身上下刮得血肉横飞?总之一句话,她想得很多很多,越想越怕得死去活来,甚至想过事情过后是否会上吊跳楼自杀身亡?

然而,当那位平时道貌岸然的局长大人,急猴似地脱光衣服在她面前小丑一样的丑态百出之时,她的害怕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只是感到一种莫大的滑稽和好笑。特别是局长大人耗尽力气,如同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趴在她身上大喘粗气时,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平常那种对官员的崇敬和畏惧心理顿时一扫而光,她发觉,无论从力量上还是精神上,自己都比这位局长大人强大得多。

她故意恶作剧地拍打着局长的后脑勺:“喂,没用的老东西,你倒舒服了,我还没过上瘾呢!没意思!”

依然在喘息,半天回不过气的局长,一脸愧色:“我……我实在不行,我老了,不中用了,对不起你……”

姑娘看着没有了男人自尊的局长,放开嗓门,发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开怀大笑。

“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谁?”钟洁的眼光像两把犀利的小刀,切割着吴杏儿精致漂亮的五官。

吴杏儿摇摇头,心想,你这话问的莫名其妙,你讲的故事,我怎么能知道主人公是谁呢?。

“那就让我再来告诉你,那姑娘就是我。”

吴杏儿闻言,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全身一阵寒冷。

“男人的有力在外表,那事虚张声势,”钟洁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说,“女人的有力在内心,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有力,只是我们深长不露而已。”

“可……”吴杏儿虽然听完了这个带有启发意义的故事,但还是无法使自己不紧张,“那局长,虽然假正经,但到底不能与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头子同日而语啊。”

“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想多了反而自己吓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船抵桥头自然直,天下没有翻不过的山,淌不过的河。就当是玩一场游戏。有个笑话不是这样说嘛,和不愿意做那个爱的男人做那个爱,就当是自己的自行车不小心被贼偷去骑了一圈,最后还是要完璧归赵的。嘻嘻嘻,起来,瞧你这一身,先冲个澡。”

不等吴杏儿同意,钟洁便一把把她拉进卫生间,挥手之间,她自己的米米罩和小亵裤先离了胴体,接着动手为吴杏儿宽衣解带。吴杏儿没有拒绝也没配合,就像一具无生命的傀儡,任凭钟洁支使。

“哇!”看着吴杏儿瓷白耀眼的,钟洁不由发出惊叹,“多么好的奶包!真大真圆真成熟诱人呀,嘻嘻嘻,比我的还要大那么一圈圈。”她说着话,就忍不住用手去拨弄吴杏儿的大米米,惊得吴杏儿两手护胸,一下蹲在地上。钟洁又被她这个动作逗得哈哈大乐,把她拉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不也是个女人不是?”

她说,“这是女人的骄傲。你试试,如果没有这两块肉,男人正眼瞧你一下我不姓钟。那些自认为多么了不起的女明星呀、女外交家呀、女富婆呀,有的就是缺了这两块东西,急得觉都睡不着。我有一次到广州的整形美容院去玩,看到想要隆胸的,他母的全是有身份的人,还碰上两个马上要出国讲学的女作家。嘿,上帝公平,让那些正经女人也他母的有遗憾。咱姐妹两个,天生尤那个物,不好好利用它们,利用我们自身的这两块儿肉,那才是辜负了造物主的恩惠!”

吴杏儿精神过于紧张,没听清钟洁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身上害寒热一般,一阵一阵地泛起鸡皮疙瘩。

她的意识像脱僵的野马,一下跑得好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随外婆到乡下踏青,正碰上村里的农民杀猪,屠夫把猪放血后,腿上割一道口,嘴巴凑上去,将猪吹得溜圆鼓胀,好像一只硕大的白布口袋,然后把猪抬进一口大锅烫洗刮毛。吴杏儿觉得,自己今天也仿佛一头死白猪,正在洗烫刮毛,然后等着给别人享用,享用自己的人,竟然是个可怕的黑社会头子。

钟洁动手把吴杏儿和自己洗净后,擦干身子,往两人的身上关键部位喷了香水,拿出两件半透明的丝质暗花睡衣,递一条粉红色的给吴杏儿。吴杏儿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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