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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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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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并且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我想,肉体都已被收藏,绽放的才是灵魂。我只是同她的灵魂握下手,不算猥琐吧。我很庆幸中午的酒力尚未散去,让我的思维如此活跃。

之后,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掌,轻轻覆盖在索琳胸前的大花蕾上。

紧紧闭着眼。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贪婪地,生怕那种感觉从指间滑走……

五秒钟之后,我睁开眼,随即,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看见索琳正无辜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惊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遥远的花蕾(3)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间里静得声息皆无,只能听见两颗心在错乱地跳动。我等待着即将来临的一切惩罚,直到半分钟过去,我什么也没等到,索琳只是用那样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将索琳抱在胸前,我疯了一样地吻她,感觉她也疯狂地回吻着。我和她的嘴唇交织在一起,我倾尽全力捕捉她嘴唇和舌尖,每一次吮吸带走的都是细腻又粗犷的味道。

索琳微微地挣脱我的捕捉,空洞地睁着大眼睛,任由我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去,滑过粉颈掠过肩头……索琳的胸口浮动得很厉害,她不停地喘息,偶尔会带出女孩娇柔的低吟。她的眼睛始终回避着,但唤醒的身体却愈发躁动不安,我能感觉出她的配合。于是我拨开她睡衣的下摆,把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我开始不安分地向胸前游走,行至腋下,索琳稍稍挣扎了片刻便放弃了抵抗。于是,遥远的花蕾变成了一种很实际的感觉,就那样被我的掌心紧紧裹住。

全身僵死。

我记起来了,张爱玲还说,通往女人灵魂的唯一通道就是她的那儿。

我的手开始做更为深入的探索。索琳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发疯地抓住她的睡裤。我并不怜香惜玉,狠狠地扯了下来。索琳真的害怕了,只好死死抱住那剩下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并且不住地摇着头,用眼神向我求饶:

别这样,别这样。

求你了。

我僵持在她灵魂的入口处,进退两难。

索琳突然不动了,然后我看见她扭过头,鼻子一紧,眼泪滑落在枕巾上。

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放开她。我脱下一半的衣服不知道该继续脱下还是穿上,即将冲上云霄迎接天堂超度的躯体突然毫无庇护地坠入地狱。

猛地把头扎在枕头下。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我TM是怎么了!

我终于开始明白,自己之于索琳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个房客,寻常得连称谓都没有的房客!索琳连我的名字都不过问,我又凭什么探索人家的灵魂。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羞愧难当。

索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并且选择主动打破宁静。

明天的球赛,她说,那会是你在学校的最后一场比赛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明天的球赢不下来,球队又将惨遭淘汰,而我的大联赛生涯也便结束了。

我很想信心十足地,至少是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这球我一定会赢。

我想了想,说:也许吧。

索琳:你能向我保证么?

保证什么?我问。

保证那不是最后一场。

……

我保证不了。

之后,我们再次陷入沉默。

索琳又问:如果刚才我答应你……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我想了几秒钟,回答她:不是。

第三次的沉默。

我想,如果之前的对话是索琳给我的机会,那我真是蠢透了。我真想告诉她“能”,告诉她“是”,可是我暗暗叫苦,这个节骨眼儿上我这么肯定地回答,她不会觉得太假吗!

索琳把头扭向一边。一分钟之后,我感觉到她轻轻勾住我的小指,问:

你很想是不是?

语气不软不硬,而且带着严肃。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见她的平静而流动的眸子。

这一次我没含糊,我回答:嗯。

我看见那泓温柔的湖水依然平静。

你……轻点儿。她说。

黑暗中,我看见索琳叹了口气,等待着我的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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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供奉了的樱桃(1)
物体的形变和外力的大小成正比。

这是著名的胡克定律,适用于一切固体。

女人是水做的,我不是。我是肉做的,结结实实的固体,上面还布满了大小不等的血管和神经元。

阿基米德缺少一个支点。

柳下惠需要一粒VIGOR。

西门庆的*少不了他矮邻居的美丽老婆。

相比之下,终究是我年富力强,只是听了索琳的一句话,我那傻弟弟就像只贪婪的猫闻到了腥味,乖乖地直起了腰板儿。

我和索琳终于完全投入地抱成一团,除掉她身上的最后一丝衣服,我们*相对。我木讷,不知该怎么做。此刻我方才体会到,原来电脑前习得的知识和“指”上谈兵比起荷枪实弹会有那么大的差距。这个时候,我只会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上体殷实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心脏的跳动。索琳似乎并没什么经验,只是茫然地看着我所做的一切,不做任何指点。10分钟后,我在索琳眼神的鼓励下抵达了一个位置,我知道两个22岁的轨迹即将交汇。我轻轻问:疼吗?索琳摇头。于是我的腰部开始用力。

一股温暖的黑色力量将我牢牢抓住,仿佛溺在一片浓重而温柔的海域,每一次舒适的划水都会让我暂时脱离那片力量的控制,然而又会贪婪地沉下去,盼望着下一次的摆脱。那力量越来越自如地戏弄着我。直到越来越高的浪头吞噬了我的呼吸,我完全迷失了。

我抱紧索琳开始疯狂而快乐地挣扎,她紧紧箍着我的背,于是我的全身开始颤栗。我开始冲刺,我听见一直咬着嘴唇的索琳突然张开小口,重重地呵了一声。

指甲嵌到了我的背里。

她胡乱地唤着我的名字:

袁夙——
她供奉了的樱桃(2)
我叫袁夙。

夙(S&;Ugr*e;)就是夙愿的夙。

我85年出生,生日是5月19日。资深球迷都知道,中国国家队在那一天1:2负于香港队从而痛失墨西哥世界杯的出线权。

老爷子热泪纵横,随后关了收音机,挂着满脸的泪花一路小跑去医院迎接我的出生。直到今天,我妈一直误以为那是他得知袁家有子,喜极而泣。

以上事实说明,在我成为固体之前,足球在老爷子眼里地位一直比我重要。

我都不稀得说他。

继而,我有了这样一个好听但不好念的名字,袁夙。意在表达老爷子对中国足球的一种特殊情愫。

这样的结果便是,在大学之前,很少有人能一口道出我的名字,于是这么好听的代号被叫得支离破碎。

比如,初中时班里一个美女同桌愣把“夙”字里的“歹”从部首“几”里分出来,喊我“袁歹”。并且振振有辞地说形声字嘛,就应该除去部首念剩下那部分。“可字典上说这是个会意字啊!”我争辩。她说那就更没错了,从会意字的角度讲,就算歹徒披个斗篷他也还是歹徒!

后来高中时又出现了“袁凤”的叫法,这个我比较受不了,目不识丁不是你的错,但你丫不能把公母也整差了吧!

直到大一的课堂上出现了令我忍无可忍的版本,那个面目清秀的大学英语老师拿着点名册,眉头紧锁地盯着我的名字:袁……袁……

我急得满脸通红,抢身站了起来。大家先是一愣,继而哄堂大笑。

我承认自己身高臂不短,但是我并无半点驼背,昂首阔步的时候也不像绝大多数球员那样左摇右摆,就这样被人以某种动物相称,你能想象出我有多不爽。

倒底还是高校学生的文化水平高,大一时,一个化学系的学姐用米兰昆德拉的笔锋给我写了封信,表达一个小姑独处的女子对一个懵懂球员的爱慕之情。信的末尾她说,袁夙,你在我眼里就像芸芸众生中的一位稀有“元素”般珍贵……

我四肢勤五谷分并且还学过两天化学元素周期表,我回信道:那您一定知道“稀有元素”一般都是“惰性元素”,千儿八百年也不和外界发生一次化学反应的是吧。

所以,当索琳在那个时候准确无误地喊出我的名字,我着实感到震撼。

震撼的原因并不是那个“夙”字有多生僻。

我想,对于一个你想了解的人,再生僻的名字也定会知道如何去读。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的名字。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梦,记不起这梦分了多少段,梦了多久,仿佛我一直在抱着她光滑的身体喃喃地说着情话。或许,我在梦里流泪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索琳已经离开,她一定是先于闹钟起床,不然我怎么会没有觉察。不知道是为了让我睡得安稳还是怕我看见她清晨的第一抹旖旎风光。

起床看见苏宁和老大。苏宁冲我努了努嘴,我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我又回使了个眼色,苏宁偷偷比量了个“V”。我俩没做声,但是全明白了!

只有老大,一边洗脸一边哼着小曲儿,完全沉浸在一派莫须有的快乐中。

“可比克好吃吗?”我们问。

老大咂了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状。眼角轻蔑地瞥了瞥我和苏宁,根本不屑回答。

我和苏宁互相看了看,还是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她供奉了的樱桃(3)
叠被子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我发现床单上有一处指甲大的血点儿,不是很多,但足够醒目。请恕我经验太少,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受伤了,待我拉上窗帘从头到脚检查完之后,我猛地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莫非索琳……

可这怎么可能呢?

这种想法让我既感动又自责,自责是因为我没有问明情况就和索琳行了夫妻大礼,人家可没说要托终身于我啊。至于为什么会感动,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女人之于男人,就像每个人面前的一块蛋糕,蛋糕有大有小口味各异,但是蛋糕上的樱桃却只有一颗。吃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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