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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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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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罗蓓。
罗蓓还是不肯挪步子,倒是毛虎机灵:“蓓蓓姐,就听初姐的吧,回去睡一觉,明早出去也省得初姐惦记,不然她肯定不放心。”
午夜酒吧的人正多,舞池里聚着男男女女,劲歌热舞,大汗淋漓让人看了都跟着畅快,金属音乐惹得人烦躁,初依看着那些穿着小短裙的女孩子偷偷照了照镜子。
头发长了许多,该去剪了。
她今天格外有兴致,守了一会将吧台交给毛虎自己径直跳上了舞台,鼓手会意地冲她点了点头,熟悉的旋律缓缓响起。
是艾薇儿的《Wish。You。Were。Here》。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卫承轩的那句话:“你在妄想什么?你和他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初依固执地扯出一抹笑容。
她穿着薄荷绿的T恤,追光打在身上透成了黄橙橙的一道风景,她单手握着麦,一张口就让许多人向她看过来。这样的女孩子跟那些花枝招展的人相比多了一份潇洒和帅气,让人看了由衷得羡慕。初依喜欢唱歌的感觉,光打在她身上,眼前谁也看不见,耳中除了自己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下面有人吹口哨,毛虎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的四当家!”
都知道天水巷的四当家是个女人,在场的人看了庐山真面目无不赞叹,这种女人注定不简单啊。
初依跳着,笑着,与贝斯手默契地击掌,俏皮地眨着眼睛,充满活力地唱着:你说过所有疯狂的话/这些话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你一直在那,你无所不在/但现在我多希望,你在我身边
我固执地认为你在我身边,你,从未离开。
谢皖江,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就是喜欢上你,默默注视着你,整整三年。
我做了一场难过的梦,故意接近你,靠近你,只想感受一次你身上独特的味道。
你是天才建筑师,而我,什么都不是。
即便什么都不是,我还是奢望能再靠近你一点点,不论以多卑微的姿态。
哪怕,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首歌下来初依浑身轻松,她不吸/毒,不酗酒,进了天水巷她只能靠唱歌来发泄心情,她的额间沁着薄薄的一层汗,顾不上擦冲台下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好好玩,我初依献丑了。”
有人醉笑着:“初姐唱得真好!”说着带头鼓起掌来。
初依没半点不好意思,等掌声淡了才笑着说:“一般吧。”
疯人院被她带得异常活跃,氛围里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轻松。心情大好的初依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刚想一口闷就听附近那桌传来几声难听的脏话,她转头看去,倒想见见是谁这么大煞风景。
邻桌一个喝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脸上透着绯红,身边两个男人一人拽着她的一只胳膊毫不退让,初依本来想坐山观虎斗,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转过侧脸后立马让她怔在了原地。
那张侧脸,她无数次远远凝望,在工地,在建筑区,在地下停车场,在每一次街头巷尾的“巧遇”。
谢皖江手腕灵活,闪身躲过一拳,朗声道:“下三滥的把戏!”
那男人厉声问:“她是你什么人?我今儿一定要带她走!”
谢皖江心情不好来这里喝两杯,要是没看见也就算了,可他偏偏看见那男人往这小姑娘杯里下了药,那他就不能不管了。
初依在旁边看他窘迫的样子,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把拦下男人挥起的大手:“敢在疯人院撒泼你给我试试看!”
男人明显是经常来这玩,看见初依脸上缓和了三分:“初姐。”
初依不去看他,而是偷偷地向谢皖江扮了个鬼脸,转而指着杯子里的液体正经起来:“你带这些东西进我们疯人院让我们很难办啊,这里是有规矩的。”
“初姐,我不敢了,没下次,绝对没下次了。”
初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许久才说:“我记住你了,要是有下次我不会轻饶,我说到做到!”
那人狼狈地逃走后剩下一脸瞠目结舌的谢皖江。
初依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傻了?”
谢皖江盯着初依的脸像从来没见过她似的,半天才说:“你是……这里的四当家?”
天水巷四个当家,不知道是不是臭名远扬还是真的各有各的本事,一个个名声在外让人忍不住想入纷纷,外人都称四当家“初姐”,谢皖江也经常跟哥几个泡吧,他却万万没想到初姐就是初依,更没想到初姐是个十六七样子的小丫头片子。
初依一撇嘴点了点头:“嗯哼,你说呢?”说完她指了指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送她回去。”
谢皖江有些醉,眯着眼冲依依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初依的短发:“不带这么玩的,英雄救美反而变成了假小子救英雄了,我很丢人啊。”
吧台的另一侧,一个俊朗的男子摇着手里的红酒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大哥,再不回去老爷子该发脾气了。”墨头在旁边小声叮嘱。
魏少爷扯出一丝苦笑:“他发的脾气还少吗?大不了继续在门外跪一夜,反正我也习惯了。”
小篱笆又胡说:
艾薇儿的这首歌,很符合初依唱歌的感觉和心情。
WishYouWereHere
多希望,你在我身边。
魏少爷的重头戏在后面大家不要急哦~

、10,乌云团才是谢先生

第十章:乌云团才是谢先生
凌晨两点,街景灯火阑珊,初依张开双臂走在马路中央,谢皖江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摩擦之间初依蹭过他的脖颈,闻到一阵轻微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那味道淡淡地从她鼻腔扑进心底。
身边一阵风驰电掣。
谢皖江搂着她,担忧地轻语:“平时就是这么走路的吗?大半夜多少人玩命似的开车,你扛撞还是金属扛撞啊。”
初依仰视着谢皖江,好想脱口而出:“真的好希望以后的三百六十五天你都能这样陪在我身边,守护我,宠溺我,不离不弃。”
可是,最后她只是瘪着嘴很不情愿地向后望去:“不过飙车党而已。”
一场秋雨一场寒,新雨过后空气里飘散着属于菊月的专属寒意,初依打了个寒颤,谢皖江手上的力道又深了下去,她在他的臂弯中能听到有节奏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着他的左心房。
“这样寂静的深夜能骑摩托车兜上两圈就好了。”初依羡慕地收回追随飙车党远去的目光。
谢皖江笑得爽朗,一巴掌拍上她的额头:“别做梦了,上哪给你弄摩托车去!”
初依一本正经地从他温暖的怀里抽出身来:“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弄来!”她贼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挑衅地看着谢皖江不可置信的眼神。
十五分钟后,毛虎真的给他的初姐送来了一辆帅气的白色摩托车。
初依熟练地跨上去,戴好安全帽颇引以为豪地按了按鸣笛:“帅哥,上来,我送你回家。”
谢皖江无奈地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犹豫许久才老实地坐了上去。
十字路口的监控照相像雷电似的一闪而过。
冷风吹在脸上刮得人生疼,初依的笑容却始终如一,因为,她知道,这辆车的后面坐着的是她喜欢了三年的男人。路旁的景致飞速倒退,她张开嘴发出刺激的尖叫。
“你喊什么?”谢皖江拉长声音在她背后狠狠掐了一下。
初依脚下提速:“我,高,兴!”
***
谢皖江喝了不少酒,加上初依生猛的车速,刚停下车他就蹲在路旁干呕,吐出来后胃里舒服多了,身后却传来很嫌弃的女声:“真是没用,这才哪到哪啊,就吐成这样。”
谢皖江转身:“你喝完酒这么玩命你试试!”
初依白了他一眼,从他的上衣口袋取出银色钥匙晃了晃:“小朋友,跟姐姐走,有肉吃。”她说完拽过谢皖江的领带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初依就觉得不对劲,耳鬓一暖,一记温热的吻便落了下来,沿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路向下,不等她反抗整个人就被翻了个个,腰上一紧,心跳迅速加快,她紧紧贴在谢皖江的胸膛上,灼热的男性气体扑面而来,她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衬衫感觉到他的体温。
初依慌了,松开领带吞吞吐吐地问:“谢谢谢皖江,你干什么?!”
谢皖江低头将鼻翼触碰上她的眉间:“是你说的,跟着你走有肉吃。”
初依脸上滚烫,企图推开他却无能为力:“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谢皖江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嗅到了初依身上淡淡的花香,他抽出一只手挑逗般摩擦着初依的下巴:“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嘛。放开你?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依依,从我上了你的车开始你就应该意识到,你在玩火!”
初依身上哆嗦着:“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啊。”
谢皖江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环过初依的腰,虽然他们接过吻可眼见着距离越来越近初依还是怕了,她在引火自/焚,引狼入室!虽然这匹狼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多看一下。
谢皖江玩味地看着身下的丫头,眼睛里闪烁的火苗跃跃欲试,他盯着初依紧闭的眼睛突然变了心思,半蹲下身勾过她的肩膀将她打横抱起,最后不顾她的惊呼径直走出了电梯。
初依双臂勾着谢皖江的脖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谢皖江瞥了她一眼,半响终于神色恢复了正常:“我们进去就知道了。”他一脸得意地转动钥匙,踹开门后将她抱进了浴室。
双脚着陆的初依拿起挂在浴室里的衣服架正当防卫,直到退无可退她才大喝一声:“谢皖江,你给我站住!”
谢皖江双手插在口袋里,果真站在了原地,他憋着笑随手从晾衣架上取下一块浴巾给初依丢了过去:“舒舒服服洗个澡,太晚了,今晚就住这吧,放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说完倒退两步反手关上了门。
初依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浴巾心里又惆怅又矛盾。
初依啊初依,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快点洗,再磨磨蹭蹭我可进去陪你一起洗了!”谢皖江隔着门板不冷不热地来了这么一句。
初依听了立马将门反锁,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脱下衣服。
***
洗过热水澡初依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客厅里谢皖江闭目养神,茶几上还放着一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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