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你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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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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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有些惊慌,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难逃重围,只好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享受这场山高水长。
夜幕阑珊,火花燃起,坠落,许多明媚灯火在绚丽中显得昏暗微弱。
她终于软弱下来,问:“怎么办,我们要见面了。”
“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
“是,可我害怕了。我怕他不要我。”
魏承轩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像哄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妹妹,“别怕,勇敢一点儿,脸皮厚一点儿,像我一样,追了你这么多年,虽然没得手不也是好好的吗。”
“我心里复杂得很,你不懂。”
他无奈地笑了笑,他怎么会不懂?那些有关于爱的答案他一早就已经解答,只是无人问津,连一个评分的人都不在场,他就算懂又有谁会知道。他爱着的初依一心一意爱着谢皖江,他连自私一点虚伪一点龌龊一点的勇气都没有,他只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可是,她却不需要他在场。
烟花晚会绝美落幕,行人为这对相拥在烟花下的情人让路。魏承轩的胸口被初依脆弱的眼泪润/湿,没人知晓他怀里的人儿在哭,更不会知道她的眼泪为别人而流。
灯光扑朔的道路尽头,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停在那里,河灯点燃,将车体照的通亮。
车上的人透过后车镜看着不远处那个声称“周二晚上在伦敦有重要会议”的女人,见她一面就那么难?难到为了她的谎言亲自跨越大洋,难到要眼睁睁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相拥而泣。
她就那么不愿意重新回到他身边?
就因为当年他给魏承轩的那一枪?有时候,他真后悔,后悔当时没一枪解决了姓魏的!
车上放着过去的老歌,张学友用他独有的嗓音唱着:“当城市烟火叫人坠落,那个紧紧把你抱住的人应该是我。”
“那个紧紧把你抱住的人,应该是我。”他呢喃着。
小篱笆又胡说:
好好写字,嗯!好好写!!
初依的小助理送给妍妍,感谢她那么认真那么认真的看文。另外,祝福她,一定要幸福。

、51,为爱守候

第五十一章:为爱守候
楚帆工作室下了最后通牒。
初依急得焦头烂额,百般不情愿地命令两个得力助手准备会谈的材料。
她心不在焉,萧妍看了跟着着急,捧着一盒法式巧克力在一边旁敲侧击:“初总,这…我到底收还是不收啊?”
初依扶额叹气,心里不断埋怨当时看走了眼挑了这么个水灵灵不谙世事的丫头,她翻了个白眼儿,无奈地说:“我不吃甜食!你自己留着吃。”
“可是……它太贵了。”
初依站在全身镜前抻了抻裙角,扭着小蛮腰靠回了软沙发,米黄色温煦材质上铺着一层镂空纯白的针织罩,四角精心绣着锦簇的“吉祥如意”,她摸着棱角突出的地方心头滑过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汉字。
只要想到和谢皖江见面她连话都组织不清了。
真没出息!
她在心里苦笑着咒骂自己。
初依抬头瞟了一眼萧妍,看她素面朝天的样子缓缓道:“贵?走了这一行想出人头地随便拨一拨算盘就要上万,这一盒巧克力就算贵的了?萧妍,这是人家楚帆上级礼尚往来回送的,我不好收,你就算帮我的忙,收下!”
最后两个字强而有力,萧妍断然不敢再回绝,答应着推门出去继续忙手上的案子。回去后,她趴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私下怨念着这顶头上司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歪在沙发上的初依盯着台历,一道道圆珠笔画下去,离预定的日期越来越近,她突然不敢继续,手停在半空抖得厉害,她心里不爽快索性丢下笔倒在抱枕上蒙头大睡。
明知闭着眼也睡不着她还是一直待到很晚才下班,楼下的保时捷恐是等了许久,她大摇大摆地打开车门坐进去,魏承轩笑盈盈地递给她一盒蛋挞:“这么晚,饿了吧。”
她也不言谢,接过来心满意足地咬了两口:“开车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魏承轩点点头欲言又止,除了告别时的那句“晚安”他果真没再开口说一个字。分开后,他坐在驾驶座上呆呆傻傻地看着初依上楼的背影,突然警觉她是真的翅膀硬了。
“依依,我该怎么把你丰满的羽翼重新合/拢?建造一座金碧辉煌的铁笼,还是……放你走?”他打开车门让猛烈的北风扑在脸上,“可我又怎么舍得放走你。”
他守在她家楼下,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徘徊了整夜,灌了一肚子的冷风,终于在第二天病倒了。乔亮赶到时黑着一张脸,替他把车开了回去又送他去住院,一趟忙活下来天已大亮,眼见着大哥是没法参加晚上和楚帆的洽谈了,只好打电话给萧妍通知初依独自应战。
萧妍敲门的时候初依正站在饮水机前面接热水,听到消息时又是一阵心神恍惚,杯子满溢了都不知道。等到萧妍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初依慌张地抛开杯子奔进洗漱间,打开冷水管使劲冲着手背。
萧妍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要叫医生啊?”
麻木感席卷全身,初依呲牙咧嘴地回答:“不用,去拿块冷毛巾来。”
萧妍“哦”了一声,笨拙地取了一块手帕回来,初依瞪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心照不宣再不提有关晚上的会议。
这天正好是农历的十五,傍晚红霞落尽藏蓝天幕还未全部打开,隐秘在云层中的月亮就皎洁的高挂在树梢上了。
出席会谈的时候初依的右手缠了一块并不明显的米白色手帕,众人忙着点头寒暄并没在意,她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两方觥筹交错间酒水已下了大半,萧妍不会喝酒,醉醺醺地靠在角落里,初依抿着手里的白酒打心底笑她稚嫩,竟和过去的自己一个德行。她红着脸扶墙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抬腕看了眼手表,九点多了,她左右瞧了瞧突然觉得不对劲,坐回席间厉声问道:“小许,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来?”
许靖是谢皖江身边的得力骨干,打太极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听闻初依火气颇大马上取了一瓶上等的好酒亲自替这位姑奶奶斟满,起身连敬三杯:“初总,您看我这记性,我们头儿说了,今晚有个重要会议,来不了了,您瞧瞧,我光顾着高兴,都给忘了。”
初依喝酒上了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笑道:“许靖,你甭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把谢皖江给我叫来!我不就是上个星期放他鸽子了吗,他至于这么小心眼儿吗?”
许靖打着马虎眼:“什么放鸽子?我们头儿真是抽不开身,对不住了,初总,今晚的饭钱记在我们楚帆账上,算是赔罪。”
看样子他是真不来了。
初依心里一下子没着没落的,想起《小团圆》开篇那句:“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才不来。”
但愿他是真有要紧事,确实走不开。
她取过披在椅子上的大衣踉跄着往外走,走了老远才回头嘱咐许靖:“你……送那丫头回去。”说着指了指歪在一旁的萧妍,“她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去告诉你老板,下次再这么耍我玩我让他一辈子见不着我。”
许靖乐呵呵地答应着,待她走后静悄悄地蹭了出去给谢皖江打电话:“刚走,还能追上。”
初依没敢开车,倒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徒步往回溜达,她一个人游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哼着《可惜不是你》:“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谢皖江!”她笑得没心没肺,喊过他的名字又接着唱:“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手,还能感受那温柔……”
冷风灌进嘴里引她胃里一阵难受,全然不顾形象地蹲在树丛旁边干呕,吐了半天终于把喝进去那点东西尽数吐了个干净。这时候脑袋也被风吹清醒了,她裹紧大衣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向公交站旁边的休息椅,一屁股坐在上头笨重地喘气,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氧气全吸进肺里才好。
零下七八度的天气,椅子上冰凉,她正准备起来小腹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深知不好,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恰好是生理期。
她去死的心都有,这些天忙着想办法应对谢皖江竟然把这事忘得死死的,她慌乱翻了翻钱包里的零钱在附近找便利店。还没找到就撑不下去了,脑袋里晕乎乎的,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烈,她扶着墙根蹒跚了一会儿终究有气无力的蹲在了原地。她捂着肚子额头上冒着涔涔冷汗,四周冰凉的空气呼啸而来将她紧紧包围,呼吸间无意喷出的哈气从眼前飘渺而过,她忍着痛试图站起来,不妨双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硬生生向前倾倒。她眼前一黑而那熟悉的温柔恰好在这一刻占有了她所有的恐惧,那双手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胸腔均匀的起伏透过她的耳膜砸进她的心底。
她知道,是他来了。
谢皖江脱下黑色风衣将她裹在怀里,半抱半推的把她护进车厢,紧接着变戏法似的递给她一个保温杯,热水透过杯壁贴在掌心,姻缘线好像看到了重新苏醒的生机。
“手怎么了?”他趁着发动引擎的空当瞥了一眼她的右手。
她颓然地应着:“烫的。”
看她那般难受,小脸儿皱成一团,他这才噤声忍住许多质问将满腔愤怒化成了一句:“吃药,吃完了睡觉,睡醒了我和你慢慢算账。”
初依笑嘻嘻地“嗯”了一声,吃过止疼药伴着小腹上的疼痛感睡着了。
在她身边,谢皖江没办法专心开车。这是两年里第一次真正的重逢,他满肚子的委屈在心里悬了七百多天,而那个让他七百个夜晚无法安眠的女子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香甜。
“初依啊,你让我等你,我等一辈子都甘愿,可这七百天却比一辈子都长久。”他苦笑着抽出手来拂了拂她额前的刘海儿,搔得自己的掌心也有些微痒。
小篱笆又胡说:
我的宗旨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好写字,天天快乐,远离电脑,拒绝辐射!哦也!”
怎么开始,怎么结束。
多了一个收藏,多了一个冒泡君!开森!!
PS: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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