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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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为为夫正名-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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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半天见他仍旧稳丝不动,有些泄气,扯了扯他,“刘瑾瑜那混蛋都跟你说了什么?”
  苏望风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半晌似清醒又似说梦话一般道了句“他要我对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4 章

  边城危机已解,女皇陛下一行数人默默回朝,沿线一路官民未曾被打扰,直到某日突然出现在早朝上,众位大人一拍脑袋这才意识到正德殿上的正主回来了。
  为此,可是高兴坏了顺丰帝,以后每天不仅不用上早朝,连看了半辈子的奏折都不用看了,想想都让人兴奋。
  顺丰皇后也就是太后高兴之余又忧伤起来,趁着顺丰帝不在,派人将刚刚休息好的扬尘叫到了知敏宫中。
  身为人母最关心的莫过于儿女的幸福,这顺丰皇后也不例外,拉着扬尘的手说了会想念的话,这才奔向主题。
  “尘儿啊,如今西凉内忧外患已平,也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和退之的婚事了。再晚些时候,如意大了,这事反而不好办。”
  扬尘一手支额,极其非常无力,“母后啊,儿臣刚刚回朝还有很多事等着做呢,至于儿女私情还是先放一边吧!”
  太后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抬手指了指她的脑袋,“你现在年纪还小还等得起,可是退之呢,过了年就二十七了吧,再退一步讲,就算他愿意等你,唉,苏夫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原本就不太乐意与皇室打交道,私下里还不一定怎样逼退之呢!”
  扬尘一想也是,虽然他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什么,单单从几次被逼着相亲也能看出他娘有多心急,当即也不消极抵抗了,一口答应了会将此事纳入考虑的范围。
  外出数日,御书房里的奏折都堆成山了,是以离了知敏宫后,一边抱怨着顺丰帝不顶事,一边匆匆忙忙地向着御书房里去。
  忙忙碌碌了一下午,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扬尘抬起头来伸了伸懒腰,旁边老老实实地站着的小麻子一看,急忙走上前去端了杯茶水,低声说道,“陛下,少傅大人和小公子来了,现在在凤栖宫里等着呢!”
  扬一怔,“来了多长时间了?”
  小麻子低头掰着手指数了数,眉毛都皱在一起了,半天,“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来着——”
  “怎么不早说啊?”
  “小麻子也想啊,您在这里坐多久,我就得在这里站多久,但是少傅大人说了要以江山为重,等您啥时候累了再告诉您!”
  话音刚落,抬头,眼前哪还有女皇陛下的影子,小麻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跟了出去,唉,人家在里面私会,他还得在外面守着。
  回到凤栖宫,苏大才子和如意正坐在矮塌上玩得不亦乐乎,扬尘乐呵呵地凑了上去,只一眼,脸色就黑了起来。
  “苏退之,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子不教,父之过,以后如意学不好就全怪你!”
  苏望风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恼怒的样子笑了笑,“朋友送的,说是增加情趣,反正留在望居也没用,还不如拿到宫里来。”
  扬尘脸色又黑了黑,一把把东西从如意手里抢了过来扔到了旁边的桌案上,“苏望风你当真是没脸没皮了,这些东西——,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本来玩得好好的,手里的东西忽然被夺走,小家伙当即不愿意了,啥话也不说,爬到她跟前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感觉到手上痒痒的,有些疼,低头一看,原来是被偷袭了,扬尘哭笑不得地将他抱在怀里,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玉递了上去。
  小如意一看,撇了撇小嘴巴,颇有志气地将玉扔到了一边,对着他老爹呜呜呜地说着些,扬尘越看越来气,顺带着把气撒到了苏大才子身上。
  苏望风倒是好脾气地在一旁苦笑,“春/宫/图是东凉晋帝宁远送的,在东凉时,那次我们传信的时候被他看到了,这次他出使西凉,想来是要跟西凉合作。我来就是告诉你,明日我们约在清雅居中,你要不要先与他接触一下。”
  扬尘挑眉,没有想到竟然是晋帝送的,低头想了一下,狡黠一笑,“退之,你说我以什么身份去?女皇?还是苏府儿媳?还是如意娘亲?”
  “自然是女皇”苏大才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的关系他还不知道,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扬尘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伸手捏了捏如意的小脸袋,似乎比以前胖了一些。
  第二日,一身男装的她先去苏府遛了一圈,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怎的,刚刚进了大门就看到了正在遛狗的苏夫人。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顶上去呗。
  倒是苏夫人眼神不佳,看了半天才认出是她,脸色当即不好看起来,“陛下日理万机,这个时候应该呆在御书房里批奏折才是,怎有闲空来了苏府?”
  扬尘轻轻一笑,“苏伯母太客气了,今日朕来有要事与退之商议,毕竟在哪办公都是办公不是?”
  正自寒暄着,苏大才子施施然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一见是她,星眸里闪过了一丝惊异,“咦?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在清雅居见么?”
  于是苏夫人尴尬了,后果就是拉着狗头也不回地走了,看得一旁的扬尘心里都笑翻了。
  来到清雅居的时候,宁远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看到跟在苏大才子身后的人时顿时惊住了。
  “退之兄,这位是——”
  苏望风转头看了一眼一身白袍,发髻高盘,微笑间波光潋滟的扬尘,“这是我的同窗好友,名唤忘尘,你直呼其名即可。”
  当看到宁远眼中的惊艳时他承认他心里很不舒服,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身边的人藏起来的冲动,扬尘粗粗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想法,桌下,伸出一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上。
  三人,一桌宴席,聊得颇为开怀。
  显然宁远对扬尘很有好感,临别之际甚至开玩笑说,若她生而为女子必然倾尽所有迎娶之。
  扬尘无声地笑了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而苏望风则一路上都阴沉着脸色,好像谁欠了他几两银子似的。
  一切都料到了,偏偏没有料到一件事。
  几日后,晋帝宁远入朝拜见女皇,一看之下,惊异万分,随即在百官面前求婚,并当即承诺,若是两人有缘结为夫妻,愿拱手让出东凉,以全大凉统一之梦。
  众目睽睽之下,扬尘没有退路,只得答应他考虑考虑。
  几日未见,再见陌路。
  “扬尘怎深夜至此?”
  苏望风揶揄一笑,极其不厚道地加了一句:“莫非扬尘欲求不满,要为夫给你纾解纾解?”
  扬尘凤眼微合,遮住了向来似笑非笑地眸子,微弱的灯光下竟有几分不真切。
  “我说过,有朝一日做什么——决定——的话必然会亲口告诉你。”
  苏望风唇角紧紧地抿着,往日柔和的五官竟是硬朗如斯,明明额角分明,却总给人弱不禁风之感。
  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嘶哑:“这次,我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
  扬尘蓦然转身,莲步轻移,回答得斩钉截铁:“是”
  下一瞬,却已被身后的男子强行拉了过来,霸道地封住了唇。唇瓣相触,继而是残暴得近乎撕咬,趁着她疼痛的空隙,男人挥下千军万马,毫不怜惜地攻城略地,烧杀抢夺,直至血腥的铁锈味无孔不入地溢满两人的口腔。
  半晌,厮杀停止,苏望风轻轻地舔舐了下她红肿的双唇,心下凄凉,张臂,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往日星子般的双眸此时半开半合,却无任何光彩,黯然开口:“为什么?”
  扬尘心中一动,深邃的眸子中波澜不兴,片刻竟轻轻地笑了出来:“凡是女子终有一嫁,如果我这一嫁能换来大凉和平统一,何乐而不为,况且我早就跟你说过若我负了你,必然是有我穷其一生无法割舍的东西。”
  话音刚落,不紧不慢地推开了身形僵硬的苏大才子。
  谁知就在转身的当儿,苏望风抬指轻轻一点,她便定在了原处。
  身后,翩翩君子,温润一笑,那双惊世眸子盈盈一水间,极是温柔。轻指一挑,女子月白华袍翩然落地。
  “为夫曾说过:吾日三省吾身,既然扬尘不自省,那——就有劳为夫了。”
  扬尘定定地看着他,忽而双目闭上,“望风,今夜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只是从明日开始——”
  内室里一片抵/死/缠/绵,低低浅浅的声音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尖叫喘息声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凤飞高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一夜缠绵,行将入睡,苏望风忽的翻过身来将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定要大婚?”
  扬尘不以为意,眉梢一挑:“你以为是过家家?”
  各怀心事的两人一夜无语,不管前一刻怎样的抵死缠绵,这一刻却是冷意弥漫。
  四更天,外面街道上打更声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扬尘扳过苏望风的身子,指尖轻轻一挑,喃喃自语半晌,却只有两个字:“保重!”
  吻了吻男子好看的唇角,随即下床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回望了下这间爱意缠绵的内室,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苏退之,我所能给你的,仅仅只有这一夜!
  ……
  跳跃的阳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地照了进来,本来昏暗的内室满是明晃晃的晨光。
  苏望风睁了睁有些酸痛的双眼,一时竟不知身在何方,酸软的身子无声无息地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由门边,到竹椅上,再到内室的床上满是狼藉。
  正在怔愣间,“咚咚咚”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已经破门而入。
  来人是苏夫人,毕竟是经过事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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