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剑桥中国史- 第8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③ 关于清初学派的简单叙述,见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
① 王家俭:《魏源对西方的认识及其海防思想》,第6页。
① 齐思和等编:《鸦片战争》,第4册第461页;第6册第491、535页。
② 郭廷以等编:《郭嵩焘先生年谱》,第1册第132—134页。
①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近代中国对西方及列强认识资料汇编》,第145页。
② 这二十二部著作中有些收集在《小方壶斋舆地丛钞》中(1894年序)。有一些用单行本出版。有七部现已遗佚,仅存书名。
③ 关于林则徐,见齐思和等编:《鸦片战争》,第6册第506页。关于魏源,见伦纳德等在《现代亚洲研究》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卷6第2期(1972年)第151—204页。
① 姚莹:《东溟文后集》,卷8第10—11页。徐继畬:《瀛环志略序》。魏源:《海国图志序》。也可参看弗雷德·W。德雷克:《徐继畬及其1848年的地理学》。
② 王尔敏的《清季兵工业的兴起》第35页列举了四十五人的名字。其他人员为:道光帝,卢坤(两广总督),怡良(两江总督),吉尔杭阿(江苏巡抚),何桂清(两江总督),周天爵(漕运总督),桂良(大学士),花沙纳(吏部尚书),沈兆霖(兵部尚书)、金应麟、薛书堂、刘成忠、尹耕云,以及士绅汤彝、方熊飞、萧令裕、夏燮、梁廷枬、吴敏树、徐鼐、冯桂芬等人。
① 魏源:《海国图志》,卷2第2页。
② 丁拱辰、龚振麟(两部著作)、汪仲洋、梁章钜(两部著作)和西拉本关于枪炮的著作;黄冕(两部著作)、丁守存、潘仕成、林则徐和高邦哲关于地雷和炸弹的著作;黄冕和叶世槐关于炮兵炮阵的著作;丁守存和陈阶平关于黑色火药的著作。其余五位作者为金应麟、张焕元、俞昌会、许乃济和祈元辅。关于这些著作的全面叙述。见王尔敏:《清李兵工业的兴起》,第206—208页;魏源:《海国图志》,卷87第2页;《近代中国对西方及列强认识资料汇编》,第229、301—302、418—419、432、435、439、875—904页。
① 魏源:《海国图志》,卷84第1—6页;卷85(这一卷是郑復光的《火轮船图说》)。谢清高和杨炳南:《海录》,卷1第75页;《近代中国对西方及列强认识资料汇编》,第248—249、860页。《史料旬刊》,卷38第398页。《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59第48页;卷63第38—39页。汪文泰:《红毛蕃英吉利考略》,载王朝宗编:《海外番夷录》,第6页。王大海:《海岛逸志》,载《海外番夷录》,第7页。徐继畬:《瀛环志略》,卷17第48—49页。
② 《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80第25页。
③ 《史料旬刊》,第36期第340页。《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80第4页。徐继畬:《松龛先生全集》,卷1第36页。
① 萧令裕:《粤东市舶论》,第2页,载《小方壶斋舆地丛钞》,再补编第九帙。
② 《史料旬刊》,第36期第340页。《清代筹办夷务始末·咸丰朝》,卷34第22页。
③ 徐继畲:《松龛先生全集》,卷1第31—32页。
④ 王尔敏:《耆英外交》,载《大陆杂志》,卷30第10期(1965年)第330—333页。
① 雷海宗:《古代中国的外交》,载《社会科学》,卷3第1期(1941年)第1—4页。夏燮:《中西纪事》,卷1第19页。李鸿章:《李文忠公朋僚函稿》,卷10第35页。
② 《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1第21—22页;卷24第36—37页。魏源:《海国图志》,卷2第1页。王尔敏:《耆英外交》。
① 阿英编:《鸦片战争文学集》,第191页。
② 《史料旬刊》,第38期第399页。
① 萧令裕:《英吉利记》,第1页,载《小方壶斋舆地丛钞》,再补编第11帙。包世臣:《安吴四种》,卷35第10页。阿瑟·韦利的《中国人眼中的鸦片战争》则提供了中国人对这次战争所做的动人心弦的报道。
② 黄恩彤:《抚夷纪略》,第2页。魏源:《海国图志》,卷2第5页。
③ 黄钧宰:《金壶七墨》,卷2第2页。《史料旬刊》, 38期第402页。《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4第30页;卷5第25—26页;卷9第6页。《清代筹办夷务始末·咸丰朝》,卷62第44页。夏燮:《中西纪事》,卷3第21—22页。金应麟:《豸华堂文钞》,卷12第3页。汤彝:《柚村文》,卷4第13—14页。萧令裕:《粤东市舶论》,第1页。叶钟进:《英吉利夷情纪略》,第3页,载《小方壶斋舆地丛钞》,再补编第11帙。包世臣《安吴四种》,卷35第9页。
① 齐思和等编:《鸦片战争》,第5册第529页;第6册第240、459—462页。
② 齐思和等编:《鸦片战争》,第6册第382—383、386—387、403—409、420、422页。
③ 《清代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58第33页;卷75第28页。
① 齐思和等编:《鸦片战争》,第2册第569页;第5册第531页;第6册第543页。王家俭:《魏源对西方的认识及其海防思想》,第130页。
西方力量和财富的冲击,1860—1895年中国人承认“变局”
1860年以后,部分文人认识到中国面临着几千年未曾见过的新情况。黄恩彤把这种情况叫做“变动”,黎庶昌称之为“变端”。王韬把这叫做“创事”,丁日昌、瑞麟、曾纪泽和李宗羲称之为“创局”。不过最通常的术语是“变局”;夏燮、薛福成、王韬、李鸿章和恭亲王(奕䜣)在六十年代,郑观应在七十年代以及康有为和其他经世派学者在八十年代,都使用这个术语。
虽然后来的政治家和历史学家也许有充分理由认为鸦片战争是划时代事件,但是晚清的绝大多数士大夫直到1860年以后才觉察到这种变局。现有的史料表明,1840和1860年之间只有扬州秀才黄钧宰在1844年毫不含糊地写道,西方人的到来是一大“变局”。①但是在1861年以后,许多士绅认识到了这一事件的重要意义。
我们发现,从1861至1900年至少有四十三个人评论了这种巨大变化的意义。最早的一个人是多产作家王韬,他在1864年对于西人之杂处中国感到惊讶。前广东巡抚黄恩彤在1865年认识到,中国已经面临几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变化。丁日昌在1867年断言,中西接触的扩大是一千年来所发生的最大的一次变化。李鸿章在1872年声称,西人东侵是三千年来所发生的最大的变化。光绪在位时期,曾纪泽称这是五千年来最大的变化,张之洞书之为亘古未有的奇变。②实际上,这种变化太大,不能根据过去的经验来认识。确实,这简直是史无前例的。
1862年李鸿章致沈葆桢的一封信中指出,中西杂处之势方兴未艾,这种情况是不可变更的。两年以后王韬以同样语气写道:“现在,外国人从地球上的各个角落向中国聚集。这的确是史无前例的事件——天下的大变局。”他后来断言,这种变局将一直继续下去,直到合全世界成为一大同族体而后已。曾纪泽在出使欧洲以前,在七十年代初期对于西方船舶云集于中国这一事实已经有了非常深的印象。薛福成对于世界上所有海运国家由于其轮船的往来而终于互为邻国这一事实,同样感到惊讶。①其他有远见的文人,包括夏燮、瑞麟和郭嵩焘,在六十和七十年代也无不作出了类似的评论。
根据这些思想开朗的人士的说法,西方的到来招致了各方面的大变。首先,新局势给中国带来了外交问题。改良派冯桂芬在六十年代初期曾经恰当地指出,虽然中国不久将把国内叛乱镇压下去,但它不能把肯定要在中国呆下去的西方人赶走。所以,正如夏燮和黄恩彤在六十年代中期坚决主张的那样,与来自远方的人们保持和平是中国政府的重要任务。中国在随后几十年非常注意它和西方的关系,这促使中国驻日公使黎庶昌在1884年肯定地认为,在中国同外界打交道的漫长历史中,它不过刚进入一个新时代。②新形势的特点也表现在西方军事的优势上。不祥的外国威胁使得中国猝不及防,这不仅因为威胁的来路与往昔不同,而且也因为它有其无可争辩的军事力量。高级官员杨昌濬在1874年指出:“西洋各国,以船炮利器,称雄海上,已三十余年。近更争奇斗巧,层出不穷,为千古未有之局。”李鸿章以同样的口吻指出,西方可怕的军事威力表现在其破坏性的大炮上,大炮可以摧毁中国最强大的阵地,使得沿海和内地的要塞都无法防御。此外,轮船和电讯提供的快速交通通信设施也助长了这种军事优势。因此他得出结论说,西方是中国数千年来所面临的最强大的敌人。③按照许多人的说法,变化的实质在于这一事实:西方不是游牧国家,而是海上强国。1874年李鸿章奏称:“历代备边多在西北,其强弱之势,客主之形,皆适相埒。且犹有中外界限〔在长城〕。今则东南海疆万余里,各国通商传教,来往自如,麇集京师及各省腹地……实为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统领周盛传所持观点与李鸿章完全相同。①一些有识见的官吏常常把这种变局归因于政治帝国主义。1865年黄恩彤写道:“迨英吉利互市开关,粗就条理,而米利坚、佛兰西各使踵至,均不免非分之干。其余各小国亦窃睨其旁,妄生觊觎。洵数百年来中外一大变动也。”②许多人认为,往后局势会越来越坏。恭亲王和李鸿章在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都曾指出,外国人不仅活跃于沿海,而且侵入腹地,甚至闯入京师。李鸿章说,这些西方人“阳托和好之名,阴怀吞噬之计。一国生事,诸国构煽。实为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另外一些高级官员如杨昌濬和王文韶也所见略同。③随着十九世纪时光的流逝,政治帝国主义变本加厉起来。邹诚敏锐地发现,列强的包围是从未有过的变化。据他说,中国在唐宋时代只须专注西北边界,在明代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