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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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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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把十月为岁首改为以正月为岁首。结果,读者应该意识到,乍一看在前汉的第一个世纪可能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常现象;例如某一年1至9月的事件实际上在所记载的10至12月的事件之后。
度量衡
中国的单位一般折成米制列出,但如果有意义,就把这些单位保留在文中(如在第10章)。关于考古发现的参考材料,衡量的单位以见于发掘报告的米制形式列出。汉代度量衡及其相应的米制单位单独列出于后。
地图
本卷的地图(除毕汉斯教授以前发表的地图10和11外)都是根据中国最新的《中国历史地图集》第2卷(上海,1975年)中的历史地图绘制的。这些地图再现了秦汉时代的海岸线和排水系统,并且显示了分别提供公元2年和140年地方行政情况的《汉书》和《后汉书》地理志中所列的行政中心。这些地图显示的行政疆域是大致的情况,可是似乎将来不可能再绘制更精确的地图。但是这部地图集显示的汉代版图的外沿边界肯定是夸大了的,所以我们采用了更加现实的国界。但是应该记住,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外沿边界,所表示的边界不过是汉朝领土主权界限的大致情况。我们还沿用这部地图集所显示的秦汉时代长城的界线,虽然还有别人绘制的一些地图。一张精确的地图要等到进行更详尽的考古调查以后才能完成。
地名
秦汉时期的地名用威妥玛翟理思拼音法拼音,并在音节中间加连字号(例如河南以Ho-nan表示)。现代地名的音节中间则无连字号,某些省份和有名的城市使用普遍承认的邮政拼音表示(例如河南、四川和北京分别写成Honan,Szechwan和Peking)。
史料的参考
本卷的附注打算在适当的地方引导读者去注意主要的史料;如果可能,还附有这个史料西方译文的参考材料。此外,脚注引了所讨论题目的主要的辅助研究著作。脚注还请读者参看本卷其他章节的与所讨论的问题有关的部分。
在引用主要史料时,编者们按照以下的指导原则处理。虽然他们没有为所提到的每个事实或每个事件引证出处,但他们力图对重要事态发展不厌其烦地提供这种材料,以使读者了解正史中对某个事件的叙述。
对前汉的第一个世纪,两部正史经常包括完全一样或几乎一样的文字。虽然没有处处都提供《史记》和《汉书》的出处,但书中提供足够的讯息使读者能去参考两部正史中的每一种。如果某一卷已经出有译文,编者们举出译文所用的史料来源(例如,参考材料一般提《汉书》卷二四和斯旺的译文,而不引《史记》卷三十)。此外,有时优先用《汉书》是出于两个原因。首先,《汉书》中卷的安排和结尾有时比《史记》中相应的卷更加完整和明确(例如,《汉书》的卷六一和卷九六比《史记》的卷一二三用起来更顺手一些。)其次,由于《史记》的记述结束于公元前100年以后不久,集中使用《汉书》似乎是可取的,因为一个贯穿于整个前汉的题目就可以根据同一种史料进行研究(如《汉书》卷十三至十九的世系表)。
上面所指的正史是近年北京中华书局出版的标点本。虽然编者们意识到常常可以优先使用注释更加丰富的版本(因为它们可以提供更多的材料),但他们相信,读者们参考这些标点本更为有用,因为它们对那些希望由此进一步参考象泷川龟太郎或王先谦等人的校勘本的人来说比较容易。《后汉书》的卷数为标点本和王先谦的《后汉书集解》的卷数。《续汉志》的卷数另注以“志”的字样,以示区别。
除了秦汉史某些方面的专著外,还有大量论述秦汉史各个方面的学术论文。由于试图列出所有这些著作的全面的书目过分麻烦,本卷参考书目所列的著作和论文仅限于各该章脚注中所引的图书和论文。
鸣谢
我们编者乐于借此机会向本书的几位作者表示感谢,因为他们进行了亲密和严谨的合作并耐心地等待他们劳动的最后成果。编者们特别要感谢他们的批判性的评论和意见。编者们还要感谢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王毓铨教授的善意帮助,他仔细地阅读了本卷的前半部草稿,并提出了许多已经在文中采纳的改进意见。编者们还希望对下列几位助手表示最热诚的谢意。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本书就不会完成:史蒂夫·琼斯编制了译名对照索引;基思·黑兹尔顿和斯科特·皮尔斯进行了最后的编辑和为印刷进行电脑排版。
编者们还要感谢全国人文科学基金、百事可乐基金会和小罗伯特·博林先生等方面的慷慨——他(它)们的研究捐款和赠送,再加上普林斯顿大学慷慨的支持,使本卷的出版成为可能。编者们还要感谢乔治·艾伦和昂温出版社,因为它允许引用鲁惟一的《中国人的生死观》中的内容(第64—65、 44—47、 86和150等页)。
崔瑞德
鲁惟一
① 雷夫·德克雷斯皮尼:《西汉的官衔》(堪培拉,1967)。
② 毕汉斯:《汉代的官僚制度》(剑桥,1980)。
① 关于日期的换算表,读者可参见以下的这类著作:P。奥昂:《中国和欧洲年月的换算》(上海,1910);陈垣:《二十史朔闰表》(1925;1956年北京再版),董作宾:《中国历史年代表》(香港,1960)。
导言
本卷论述的是分别称之为秦、前汉、新和后汉诸王朝的最早几个统一的中华帝国。(西汉和东汉之称有时代替了前汉和后汉。)两个重大事件的明显的日期标志着这段时期的起讫:公元前221年秦帝国的建立和公元220年最后一个汉帝的逊位。但是这两个年份不应视作本卷所论述的时期的严格界线。公元前221年的几件大事是前几个世纪事态发展的最后结果,所以本书第1章必然要向读者交代战国时期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与此相似的是,虽然汉献帝的逊位可以视为汉朝的正式结束,但帝国瓦解过程的出现早已在这个日期之前;甚至可以认为,公元184年黄巾叛乱的爆发实际上标志着汉帝权威的结束。在考虑毫无权力的皇帝仍坐着汉朝皇位的这几十年的政治发展时,就必须进一步看到随之而来的时期,那时汉帝国最后崩溃,它的领土被同时存在的魏、蜀、吴三国所瓜分。
与此相似的是,在考虑思想史时,把本卷绝对限定在秦汉两朝的时期内是既不实际、也不可取的。必须交代在秦国时期发展起来的哲学前提条件,如果没有它们,帝国就不可能建立。已故的戴密微教授多年前所写的一章(那是在原来以不同的方针规划的一卷中的论文)把关于佛、道两教哲学和宗教的论述一直延续到隋朝(建于公元581年)。这一章是作为一个整体撰写的;本来可以把它分成两部分,按时间顺序,分别载于本卷和第2卷,但我们宁愿保存原来的形式,因为它讨论的主题最好是一气呵成地去读完它。
只要对现存的秦汉史史料进行考察,就立刻可以看出预计的叙事范围是根本不完整的,涉及许多重要主题和问题的证明材料在所讨论的四个多世纪中分布得并不均衡。因此,我们掌握的有关前汉经济发展的材料多于后汉的材料,而阐述公元1、2世纪大家族成长和社会结构变化的材料,则比以前时期的材料又显得更加清楚。辨认前汉时期政治变化的类型可能比辨认后汉时期的类型更加清楚;在后妃及其家族对行政的影响方面,已知后汉的材料多于前汉,而对关键的政治人物的影响,我们对前汉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又比对后汉看得更加清晰。在思想史方面,我们掌握公元前200年至前100年的情况,远不如后三个世纪的情况。
在长达约2000年的时期中,中国的学者、历史学家和官员一直在研究秦汉帝国,这两个王朝又是属于首先吸引研究中华帝国过去的日本和西方学者注意力的朝代。根据近年来批判性的学术研究,本卷的目的是要提供原始史料中所有资料的概要。但是迄今进行的研究对秦汉史各个方面的注意有点不平均。例如,对前汉时期的研究多于后汉时期。仍有若干重要的题目不可能有把握地写成。例如,本卷没有试图分析气候变化及其明确的长期后果。类似的情况是,尽管对中国科学技术的研究近期有明显的进展,试图对秦汉时期的这类发展作出概括说明看来仍为时尚早。总结这个时期文学成就的时机也还不成熟。
文字史料及它们的问题
本卷的几位撰稿人讨论了他们所依据的史料的价值和缺陷,并且说明了某些材料的重要意义和问题。关于对中国历史编纂学及其偏见的总的评价,关于对秦汉史研究现有史料的探讨,请读者参阅一批现存的著作。①总的说,研究这个时期的历史学家必然几乎只能依靠中国正史特有形式的史料,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可能求助于其他的文字材料,以确定这些正史的编纂者所依赖的文献,检验它们的叙事是否准确,考查它们的可靠性的问题,或者权衡它们的意见和判断。
然而,我们所说的三部正史——《史记》和前、后《汉书》——的篇幅和性质可能稍许减轻这些困难。这三部著作都不是出之于一个作者或编纂者之手;不同部分的卷是为了不同的目的而起草的;这些著作的不同部分之间的内在的一致性在估计它们的准确性或正确性时能有相当大的价值。因此,批判性地处理材料要求持谨慎的态度。
三部著作的叙事范围决不是一致的。《史记》意在写成一部直至作者时代以前的人文通史,因此在进行论述秦汉两朝之前涉及了帝国以前许多世纪的内容;它不包括西汉的全部记载,叙事至公元前100年以后不久。这三部正史都没有把新莽王朝当作一段应该同样享受一个虽然短命、却被视为合法的王朝尊重的完整时期。《后汉书》中还没有相当于其他两部正史记述西汉世系表部分的那几卷。
必须记住,三部正史的不同的作者根据略为不同的观点撰写,而且离所描述的事件的时间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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