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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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中国史- 第1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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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新民学会资料》,第153—162页。
② 《新民学会资料》,第162—163页。这封信和毛泽东1920年12月 1日给蔡和森和萧旭东的信,编在《蔡和森文集》,第37—40、49—73页。毛泽东1920年12月和1921年1月给蔡和森的信,编在《毛泽东书信选集》,第1—16页。
① 《毛泽东集补卷》第1卷,第81—84页。这篇宣言刊载在《东方杂志》第20 卷第 6期(1923年 3月 1日)。
① 李锐:《毛泽东的早期革命活动》,第428—430页。《毛泽东集补卷》的编者 收罗毛泽东的著作范围很广,收罗到的关于工人运动的著作,除这一篇外,也 只有很短的文章两三篇。见《毛泽东集补卷》第2卷,第89—107页。
① 见毛泽东1922年6月20日,《致施复亮并社会主义青年团中央》的信和1923 年9月28日《致林伯渠和彭素民》的信,《毛泽东书信选集》,第21—24页。
① 《外力、军阀与革命》,《毛泽东集补卷》第2卷,第109—111页。
① 林达·谢弗:《毛泽东与1922年10月长沙建筑工人的罢工》,《现代中国》第 4期(1978年10月),第380、416—471页。同样的论点也重见于林达·谢 弗: 毛泽东与工人:湖南工人运动, 1920—1923年》,第1—2、 222—223页。
① 毛泽东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译者。
② 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设党务调查科,后扩大为党务调查处——译者。
③ 《中国国民党全国代表大会会议录》,第47页。
④ 《毛泽东集》第1卷,第151页。
① 毛泽东:《学生之工作》,《湖南教育》第1卷第2期(1919年12月);引文见于汪澍白和张慎恒:《青年毛泽东世界观的转变》,《历史研究》1980年第5期,第59—60页。
② 莫里斯·迈斯纳:《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特别是第55—56、80—89页。
① 《告中国的农民》,原载于《共产党》第3期(1920年12月23日),《一大前后》第207—214页转载。毛泽东用这篇文章讲课的事实见于李锐:《毛泽东的早期革命活动》,第455页。《资料选编》第24页说这篇文章的作者是毛泽东,这个说法显然错误。
① 《中国农民中各阶级的分析及其对于革命的态度》(1926年1月)和《中国社 会各阶级的分析》(1926年2月),《毛泽东集》第1卷,第153—173页。
② 《一大前后》,第212—214页。
③ 毛泽东:《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毛泽东集》第1卷,第161—174页。
① 如黄宗智在他的论文《毛泽东与中农,1925—1928年》中的论述,见《现代 中国》第1卷第3期(1975年7月),第279—280页。
② 约翰·菲茨杰拉德在他的论文《便装的毛泽东:新近识别的毛泽东著作》中, 最先认为这些文章是毛泽东所写的〔见《澳洲中国学报》第9期(1983年1 月),第1—16页〕。菲茨杰拉德的论点本身都是有说服力的,但是,这些文 章是毛泽东所写的事实也由中国人民大学中共党史系主任胡华在1982年9 月10日同我的一次谈话中证实。毛泽东的文章《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于革命前途的影响》,原载《政治周报》第4期(1926年1月10日)第10—12页,英译全文见菲茨杰拉德文第9—15页。事实上,毛泽东早在1910年在东山小学读书时就用“子任”作为替用名。他取“子任”之名是出于对梁启超的仰慕,毛泽东当时受梁启超的影响,上文已经提到。梁启超号任公,“子任”有“任之子”之意。见李锐:《学生时代的毛泽东》,《新华文摘》1984年第1期,第176页。
① 《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于革命前途的影响》,《毛泽东集补卷》第2卷, 第148页。这篇文章中采用的各类人口数字,与1926年2月写的文章中采用 的数字相同。
② 毛泽东:《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毛泽东集》第1卷,第170页。
③ 毛泽东:《国民革命与农民运动》,《毛泽东集》第1卷,第175—179页。关 于这个问题的更详细的论述,见我的论文《毛泽东与各阶级在中国革命中的 作用,1923—1927年》,附有这篇文章的英译文摘录。
① 《毛泽东集》第1卷,第175—176页。
① 《毛泽东集》第1卷。第176—177页。
② 《毛泽东集》第1卷,第211—212页。
① 《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17页。
党、军人和群众,1927—1937年
正如在本章前节谈到的,毛泽东尽管没有参与设计“党内合作集团”这种单一的组织结构,他却从1923年即开始大力执行这一安排。很明显,他能在这种环境中有效地工作,是因为他对国家的统一和中国摆脱帝国主义控制的斗争极为重视,他认为国民党及其军队暂时还是达到这一目标的最好工具。
因此,毛泽东竭力把国民党内的绝大多数和它的支持者团结在一起,特别是在1925年10月至1926年5月这八个月他领导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宣传部这一时期,不过其立场是激进的,而决不是共产主义的或马克思主义的。事实上他把国民党机关刊物《政治周报》的发刊社论的大部篇幅,都用来批驳广东正在“共产化”的指责。他写道:革命的真正目标是“使中华民族得到解放,实现人民的统治,使人民得到经济的幸福”。①换句话说,目标是实行“三民主义”。
1926年1月,毛泽东在《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于革命前途的影响》一文中分辩说,出现新右派并不是国民党左派图谋的结果,而是革命发展和国民党阶级基础之间相互作用的自然产物。他写道:“革命的真正力量”是小资产阶级、半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联盟。曾支持辛亥革命反清的地主、大资产阶级分子,不可能接受“民权”和“民生”的要求。“因此,老右派新右派依着革命的发展和国民党的进步,如笋脱壳纷纷分裂。”②正如我在上面讨论毛泽东对农民革命的态度时所谈到的,在1926年初,他仍相信中国的4亿人口中有3。95亿是站在革命的一边的。因此他能够接受斯大林的观点:国民党是影响广大群众尤其是在农村的群众的唯一的工具。
随着在1927年初对湖南农民运动进行调查,毛泽东对这个以及其他问题的观点都有根本性的改变。他在1927年2月16日给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单独写的一篇报告中,比他当时公开发表的广为人知的文件更为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他的新见解。他把农村运动的发展过程分为三个时期——组织农会时期、农村革命时期和建立统一战线时期——并十分强调在第一阶段与第三阶段之间,真正净化革命是不可少的。统一战线不会产生期望的结果,除非先有一个“推翻封建地主的权力与威望的残酷斗争”的时期。诚然,他说在农村兴起的斗争,应尽可能地通过国民党的机构开展,而不是直接由共产党在自己的旗帜下进行,但是毛泽东明确地把这看成是个暂时的策略。他说群众正在向左的方向前进,并且渴望着另一场革命;共产党切不要从引导群众朝前进的方向中退下来。①总之,后来在1927年,毛泽东对蒋介石,乃至对所谓的“国民党左派”会支持农民的行动,而坚决反对他们本阶级利益,已丧失一切希望。毛泽东是最先要求与这些先前的同盟者决裂,并在农村打起红旗的共产党人之一。
从秋收起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这22年,毛泽东几乎都是在农村的环境中度过的,亲眼看到“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的出现与胜利。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经验标志了他早期关于农民在革命中的作用的思想的延续与完成。这还是不懈的军事斗争的20年,并达到了形成与过去彻底决裂的程度。当然,毛泽东曾在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断断续续地打仗,并且在18岁时当过兵。1925—1927年间,他也曾洞察国民党与北方军阀内战所提供的政治机会,可是,当时要共产党人组织自己的独立武装力量,并以之作为革命斗争的主要手段,却全然是另一回事了。
自1927年开始,毛泽东在这一方面的经验,对他在理论上的贡献有着深刻的影响,并且表现在许多方面。首先,关于游击战的战略战术,他渐次发展了更为精细的概念,应该把它看成作为他的思想整体的一个主要部分。然而构成中国共产党在井岗山、江西和延安时代活动的游击战策源地,不仅激励毛泽东去写有关军事的问题的著作,而且深深地影响了他对如何组织革命领导的想法,也影响了渗透他的观点的精神。这后一点尽管很重要,但也不应夸大。毛泽东强调军队在中国革命中的作用,并没有像魏复古和别人所论说的那样,使他成为一个暴徒或法西斯分子,为了军事权力而喜爱赤裸裸的军事力量。不过,它无疑也确实更加强调了勇气、坚定和尚武精神,这从他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中即可看到,并且直到他生命的终结都始终不渝。
更有持久意义的是共产党人在当时采用的,并且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以后当情况发生了变化时,还保持的组织和政治工作的模式。简言之,游击部队动员农民群众,是和共产党动员城市工人完全不同的事情,并且无论是革命精英与支持者之间的关系,还是界定与辩明整个事业的性质的思想方式,都不可能是完全一样的。
中国革命同俄国以及欧洲先前的革命之间的差别,当然不像前面一句话的归纳所道出的那样明显,如果撇开井冈山不谈,即使在江西也有一些小型的工业,因而也有一些工人,在1927—1949年这一整个时期,都有红军在理论上所从属的中国共产党,因此,这不是一个军队领导农民的问题,而是党和军队领导城乡“群众”的问题。贯串这22年的大部分时间,事实一直是党以有效的办法,作为灵魂或寄生物存在于军队的肌体内,甚至在中国共产党本身公开出现于斗争舞台上时,它也是依靠红军作后盾才得以生存,而不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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