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的艺术:人际交往的终生艺术(出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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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的艺术:人际交往的终生艺术(出版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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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到这种声音热情洋溢,听来令人惬意,让人心跳,能引起人的性欲,让人听了还要再听。

一名出版社业主跟我讲述过一位女性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性爱魅力。两年多来,他出于工作原因与这位未曾谋面的女性通电话,每次通话,听到她那深沉、烟雾弥漫的声音后,都会浮想联翩,觉得这个女人一定长得非常出众。

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们要见面谈话了。这个女人55岁,臃肿矮小,长得-头深褐色的头发,除了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同他幻想的相同。他后悔万分,觉得不该和她见面。这次碰面之后,他不再觉得她的声音有多强的魅力,她的声音失去了过去的效应,她的外貌已使她的声音明显褪色。

相反,如果我们感觉某人的声音音质不太舒服,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正面效应,甚至会毁坏这个人在我们心中的形象。

一个人的声音在紧张的情况不会发生变化。紧张激动的人说话速度较快,声音尖锐而刺耳,甚至有点歇斯底里。您可以在紧张的情况下有意识地注意注意自己的声音——它也很紧张。为了自信地驾驭某一个调情场合,就需要消除这种紧张。其中重要的一步就是稳定我们的声音,慢慢地,静静地,一步一步地降低声音的激动程度,这样就会重新拥有稳定平静的声音。这意味着我们又能把握住紧张场合。

许多人的声音是固定不变的。艾恩斯特·格里斯曼的外号就叫“声音”、他是奥地利国家广播电台前任台长,曾担任过广播台主持人,主讲圣经故事。他的声音清楚宁静,时时充满一种性感的弦外之音,因此博得了广大听众的好评。已去世的电影制片人阿塞尔·科尔蒂、克劳斯、玛利亚·布兰道尔、艾里卡· 布鲁哈尔等,都是带有声音不变特点的载体,正好是与玛佳雷特·施雪纳迈克尔这个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声音也体现在我们的声带上。一位说话洪亮的人与那些声音低沉的人相比,往往被认为是比较具有攻击性,主导性。精神沮丧的人说话时声音低而单调,几乎听不到。低声容易使人联想起下列一些个性特征:虚弱,社会地位较低,没有权利,缺乏自我意识。低声细语给人一种印象,他们说话的内容让他们感到难为情,大都是一些难于启齿的东西。疲劳、受挫、失望会使人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当一位女性对她的调情伙伴颇为满意时,她说话时声音倾向于更为温柔,她会有意识地改变自己的声音;如果自我感觉不如别人的人,她们说话的语调会少有规律,即便相互差距并不远,她们谈话时声音还是不会洪亮。

声音值也能体现出一个人的个性特征。我们在一次调查研究中录制了一段采访对话,是一位男性记者采访一位女性朋友的对话。采访持续35分钟。记者的声音是变化无常的(高音——86分贝,低音——58分贝),参加实验的人分别听这三种音段中的一种,并对这位男子做出评价。结果非常明确,而且很有意思:很高的声音被认为具有攻击性,而不是自信。这些参加实验的人觉得,他想通过声音来控制全局。当他用很正常的音高谈话时,他就最受别人的欢迎。

关于声音:

▲总起来说,男人说话的声音比女人要高。

▲女人同男人谈话时的声音与女人同女人说话时的声音相比,更为轻盈而温柔。

▲音高表达愤怒或蔑视。

口音与方言

语言不仅包含一定的内容,而且还向调情伙伴传递同样重要的附加信息。调情伙伴双方的首要目的是建立一种关系,而并不仅仅局限于语言上的交流。当一位柏林女人结识一位维也纳男人时,两人各讲各的方言,恐怕双力交流好长时间之后也不能理解对方。

我们不熟悉的方言会令人感到诧异,从而形成一种距离,造成言语上的误解。严重者还会让人顿生厌恶之情,甚至觉得粗俗无比。

相反,如果一位施蒂里亚女人在肯尼亚的一家宾馆里结识了一位施蒂里亚男人,他们说着相同的方言,这就有助于两人建立联系。

因为相同的方言在陌生人之中营造了一种亲近感,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一伍青年男子在一家酒馆里发现了一位自己颇感兴趣的女子,总会在说出第一句话之前评价一下当时的情景以及这位女子。她喜欢优雅的说话方式吗?她说方言吗?如果说,说哪种方言?直到当他被迫要做出决定时,一般应同她说些什么呢,他就这样开口道:“您也喜欢这家酒馆吗?”或者:“这儿真棒,好极了。””这个女人的反应及她的说话方式继而决定了整个谈话是否会继续以及怎样继续。她会同他谈话吗?或者两人的语言世界会不会截然不同?她说话的方式是一种连接因素还是一种分离因素?他(她)是否能适应掩盖语言中的相似点?

我们谈话的词汇和方式能让人推断出人所处的社会层次和地位,因此,并不是每一个人在这种场合中都能轻松自如地讲出意义明确语法正确的语句。如果我们在调情时慌张,那么语流就会受阻,讲出一些不完整的句了。

语调

语调也是人们交际中的一种重要的非言语性元素。我用不同的语调,重音来表达同一句话,它们所反映的意思就会大相径庭。这种通过分辨人的语调来诠释一句话的信息的能力,会有助于减少人际交往中的冲突。例如:当我写下这个句子“我爱你”时,它只有一个意思:句子的接受者读出,别人喜欢他。然而通过口头语言的强调我可以表达出各种各样的意思。

我(爱)你!——你肯定清楚我对你的仰慕。

我爱(你)?——你怎么会认为我爱你的?

(我)爱你!——难道还有别人吗?

(我)爱你?——你怎么这么想呢?

注:括号里表示重读。

我们感受到的这种情感状态是可以转移的,对此真正地理解别人并不重要。您可假想一次度假中的调情。如果我们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去度假,期间结识了一个人,我们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我们能够直觉地通过他的语调,理解他的意图和感情。温柔、高兴、攻击、悲伤,这些既能通过人的面部表情,也能通过我们并不熟悉的语调体现出来。即使我们相互听不懂,但还是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这种能够正确诠释语言节奏和语调的能力是天生的,这一点在塞特拉克克和西希拉的实验中得到了证实:

参加实验的人员听不同的女演员用捷克语讲同一句话;“床已经铺好了。”她们使用了不同的语调(伤心的,高兴的,恐惧的),结果是捷克的学生以及来非洲、亚洲和拉了美洲的学生都能正确地诠释这句话的含义。

不同的语调造成了语义的模棱两可,但同时也有一定的好处。比如,当我和调情伙伴用这样的句子表白时:“我爱你”,她(他)可能会觉得非常滑稽,从而伤害你或嘲笑你,我总还可以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误解我了,我怎么会喜欢你呢?”声音往往是重要的信息载体,精力集中的一个人,当他的调情伙伴说话时,他会聚精会神地听。我们的声音可能引起人们欢快兴奋的情绪,但也可能使人顿失兴致。

调情场合中的语言力量

语言是人们在调情场合相互理解的一座桥梁。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第一次交谈经常是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害羞腼腆的人不太喜欢讲话,不少人害怕自己在谈话时会丧失言语的能力,但是沉默不语并不意味着对他人不感兴趣,而是内心忧虑的一种表现。

语言的灵活优美可以让调情双方心中更加安定。

假如您是位男士,您会怎样解释下列这个情景:您和一位女士聊天,她一开始就像卡住了一样语句不完整,有些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似乎有语言表达上的障碍。她害怕吗?她是不是没有受过教育,不精通这门语言吗?答案是明确清楚的:

她很喜欢您这位男士,她觉得您很有魅力。

男人越有魅力,女人在语言表达上就越不确定。真的是这样,女人的内心充满着强烈的不安。不然又会是什么样呢?

此外,人们在说话时特别喜欢发出“嗯””和“啊”的声音,它们可以积极地增强男人的说话行为,并要求他继续谈下去。“啊,这个我清楚,以前就是这样的,嗯,很有意思,是,是真的,啊,原来是这样的啊?”

这些句了往往开始了,但在末尾时不会再说:“啊,我不知道。很奇怪吗?”

如果您遇到这种情况,作为男人您会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很明确的信号。如果过分的紧张消散了,那女人的语流也会正常起来。如果男人想要和女人“交朋友”的话,他们需要自吹自擂吗?正如言语表达的那样,这里关键不是一种关系,而是一根连接两者的温柔纽带。

克莱茵克·爱尔在1986年发现,在男人的调情实践中存在着三种基本类型:

1.直接接近,向别人直接公开宽白自己的兴趣:“我很喜欢你,我很愿意结识你。”

2.间接接近,使用一些陈词滥调同对方闲聊:”“酒馆里很热,”“你好吗?”

3.幽默风趣的方式:”您的外貌让我心醉,我可以多看你几眼吗?”

克莱茵克的实验结果是,大学生各有一半偏爱直接接近和间接接近,幽默风趣的语言最不受欢迎。女人觉得说话故弄玄虚的男人往往性格上有一些负面特征,她们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个男人的独特格言的实验品,并相信这个男人肯定会经常使用这些套话。这种策略往往不能将双方联系起来。女人认为,这些言语可能会主宰自己。

大多数人更喜欢这种间接接近的方式。实验中最为成功的一句话:“哈罗,我叫艾特,你叫什么?”如果您很腼腆,心中不安,您就会轻松地吸一口气,然后就会高兴起来。没有必要想出一些复杂的独特的语言,传统的介绍方式是:“我叫。。。。。。,你(您)呢?”

这一直还是大家最喜欢的,它会将可能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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