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君三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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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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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又是那伙人。
  再行重伤了上船的一个刺客,西鸿玉一面与另一个刺客周旋,一面却又不看向了那独眼女子,“这是我和你主子的恩怨,与我夫君无关!若是你们想要取命,对我动手便罢,莫要伤及无辜!”
  “我们只是奉命办事,你们二人的命,我们都要定了。”独眼女子嘻笑着,又使了个眼色。一个持着双刀的女子从她身后走来,踏着轻功便点水上了西鸿玉的船。
  那女子将双刀耍得灵巧,一招一式都让西鸿玉无法抵抗,只能不断后退。毕竟西鸿玉的武学底子有限,被这样的女子逼到绝路,她根本无计可施。
  其他刺客见西鸿玉占了下风,便都跟着将刀砍来。西鸿玉退无可退,仍旧死死用身子挡在船篷前,不再向后退去。
  就在她闭紧眼睛准备迎接那些迎面而来的刀时,只听一阵刀剑尽断的清脆声,骤而便是一众女子的惨叫。
  江面不知何时驶来一只画舫,借着昏暗的灯火,人们可以依稀看到一个素衣女子踏着轻功,一路从画舫点水而上,向小船逼近。她随手又发出了暗器,一个杀手惨叫着便落入了水中。独眼女子瞠目结舌间,那素衣女子已然落在了她的身后。
  冰凉的铁片贴上独眼女子的脖颈,素衣女子一声冷笑,却让剩下的两个刺客,皆停了继续进攻的动作。
  西鸿玉趁着这空隙,连忙弯腰去查探容贤亭的情况。见他身后躺着一个刺客的尸体,西鸿玉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是自责地将容贤亭一把拥入怀中。
  茫然地任由她搂着,容贤亭却不禁将目光转移向了船那边的素衣女子。
  “杀了我这个废人也不要紧,你们两个,快给我动手!”独眼女子依旧叫嚣着,没有收敛的意思。
  闻声,西鸿玉连忙松开容贤亭,再次提剑警戒地起了身,“助纣为虐,就算你入了地府,也不会有善报!”
  两个刺客骤然发狠似地向西鸿玉砍来,西鸿玉一剑挡住了一刀,眼见另一刀偏而向容贤亭砍去。她大惊失色地便扑了过去,死死用身子护住了容贤亭。
  “玉儿!”失声尖叫,容贤亭双手接住了西鸿玉的身子,却见刺客还要砍来。
  千钧一发之时,素衣女子射出两枚暗器,两名刺客尽数倒地,滚入了江水中。那独眼女子也被素衣女子割断了喉咙,推入了滚滚江水。
  汨汨的鲜血从西鸿玉的后背淌出,染得容贤亭双手血红。因为剧痛,西鸿玉的唇角惨白,一声不响,只是默默地抓着容贤亭的胳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我没事。”
  “玉儿,玉儿!”容贤亭惊慌地托着她的身子,完全没了分寸。
  几步上前,素衣女子弯腰连忙封住了西鸿玉的几处穴道,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精致的小玉瓶,且先行给西鸿玉上药。见西鸿玉昏厥过去,女子这才沉稳冷静地开口道,“容少爷,我们的船就在附近,还是先将西华皇帝抬上去,再行仔细疗伤罢。”
  “玉儿她怎么样了?”容贤亭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云大人,云大人!”
  “刀伤在右处,倒是避开了心脏。只是具体伤到了何处,还需要再仔细瞧瞧。实不相瞒,云某的医术只专精于解毒之术,这样的刀伤,还是需要能人来瞧。”素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便直起身子向已然驶来的画舫挥了挥手。
  画舫靠近,大楚的侍卫们纷纷走下甲板,前来帮忙。眼睁睁地看着西鸿玉被抬到大楚人的船上,容贤亭稍稍冷静了些,却略带敌意地质问道,“你们莫非是来西华讨要李存翼的?”
  “我……”
  “我李氏出了那样一个不懂苍生疾苦,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账,我倒是不允许他再活下去,继续坏了我们大楚皇族的名声。”画舫上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素衣女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道,“这位,是我们大楚女帝。此番前来,我们只为与西华共商李存翼之处置一事。事关两国邦交,我国不会儿戏。”
  “一切等确认玉儿性命无碍再说!”容贤亭不再理会这女子,便连忙上了那画舫的甲板。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66章 大楚来客(1)

  已然是深夜,画舫上却依旧忙碌异常。伺人与太医往来穿梭不断,一盆一盆的血水从屋内端出,倒是让门外的一众侍卫也看着触目惊心。
  坐在床边紧紧握着西鸿玉冰凉的手,容贤亭一言不发,这也让原本打算商议国事的一众人,不好意思先行开口。
  带着一个伺人踏入了房中,女子背着手深吸了一口气,便上前问道,“西华皇帝的伤,究竟如何了?”
  “启禀陛下,性命已保,可着实不再适宜颠簸,需要早日上岸静养。毕竟,岸上可用的药材,倒是多一些。”年迈地太医迟缓地起身抱拳答道。
  “明日一早,先行靠岸,派人买药上船。”女子示意太医继续给西鸿玉诊治,这才侧身来到了容贤亭身侧。
  回过神来,容贤亭与女子点头示意,“若是此番未承大楚陛下相救,本君与我国陛下,自然会涉险。”
  “我们大楚亏欠西华在先,也算是我们大楚对西华的补偿罢。”女子又看了看昏迷的西鸿玉,不禁感概,“我们为避耳目,便行水路而去,不曾想见到江上有船只灯火微弱,形迹可疑。原本,我们以为这几条船都是跟踪我们的细作,故此才让我们的人去察看。也是凑巧,平儿她竟无意救了你们。”
  容贤亭微微点头,面上略带淡笑,“云大人武艺卓越,自是应多加答谢。”
  “听说你们是旧相识,所谓大恩不言谢,西华帝君你就不必谢平儿了。哈哈哈哈,她夫君又有了身子,尚在楚京休养。此番是我强要她随行的,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大楚。若是你当真要谢她,倒不如……”女子卖了个关子,倒是让容贤亭已然心领神会。
  得知李存翼一事不是自己一人可以做主,容贤亭只是应声道,“等我们陛下醒来,本君自会与陛下商议。”
  “也好,但愿西华皇帝无恙。夜深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所有人,也都退下罢,莫要多打搅。”女子语毕,冲着他和善地笑了笑,这才带着一众人出了房间。
  第二日清晨,船靠了岸。大楚的随从下船去集市寻找药材,其他人都依旧留在船上,未做移动。经过一夜的休养,西鸿玉已然苏醒。她趴在床上,后背朝天,唯一的乐子就是看着面前熟睡中的男子。
  趴在床边受了一整夜,容贤亭枕着胳膊睡在西鸿玉的身侧,清晨尚未醒来。西鸿玉见到此状,便使坏地将脑袋凑近了他。面颊被他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喷打着,觉得有些发痒。西鸿玉仔细瞧着他如玉的面容,高挺的鼻梁,紧闭的薄唇,一时间忍不住,便伸出手轻轻拨了拨他合上眼时显露出的那长长的睫毛。
  从小到大,她倒是都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端详他的面容这样久。也难怪,他总是一本正经,更是在乎在人前的仪态,倒是不会陪着自己这样玩闹。
  一手拨弄着他的睫毛,一手垫着自己的下巴,西鸿玉发呆地望着他,不由得小声念道,“世间真是奇妙,一转眼,你从我的容哥哥变成了我的贤亭,后来又从我的贤亭,变成了璧儿的父君。不论如何,你最后都是我的。”
  脑海中不禁又想到昨夜那素衣女子,西鸿玉倒是觉得有些不是味,“每次云平出现,我都有种夫君被抢走的感觉。贤亭啊,你可千万不要被别的女人拐跑了……”
  “那就顺着玉儿的意思,我还是改嫁给云大人罢!”忽然间,他的双眸睁开,让那只玩弄他睫毛的手无所遁形。
  尴尬地抽回了手,西鸿玉咧开一脸笑意,身上却冒了一层冷汗,“你要是改嫁,我就只能抱着女儿去云平府门前大哭了。”
  “不必劳烦,我带着璧儿一起改嫁。”容贤亭坐起了身子,一本正经地道。
  一听这话,西鸿玉想要起身,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处,疼得缩了回来。她吃力地抓上了他的手腕,却又连忙赔笑道,“别啊,没女儿陪着我去大哭,多寂寞啊。要不然,你陪我去云府门前哭?”
  “我为何要哭?”容贤亭皱着眉头问道。
  也觉得自己的逻辑有问题,西鸿玉索性又道,“算了算了,大楚路途遥远,你身子不好。我替你改嫁给云大人,你在西华带女儿等我回来,这样总行了吧?”
  “哦?西华陛下想要委身于云某,云某当真受宠若惊!”端着新配的药进了屋,云平听见他们俩的话,倒是被逗得哭笑不得。面上尽管依旧没什么表情,她的心里倒是充斥着满满的戏谑之意。
  原本是自家开玩笑的话,一时间被外人听了去,西鸿玉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跳进京江里,从此不见世人。
  暂且将药放在了桌上,云平不禁看向了容贤亭,“我们是逆流而行,近日江风又大,水路可能还要两日才到京城。容少爷,稍稍宽心便可。”
  “听闻大人您夫君又有了身子,大人若是一心回大楚,本君自是不愿多加拖延。奈何,如今西华内乱未平,翼郡王一事,需要从长计议。”容贤亭不禁担忧地低头看了西鸿玉一眼,“玉儿受伤,朝内老臣咄咄逼人,而翼郡王此刻正是被我朝老臣赫连忱扣押。无论如何,此事一时半刻,都还是需要大人您耐心等待。”
  沉着地点了点头,云平道,“暂且代内子谢过容少爷体谅,这孩子来得突然,内子大病初愈不过休养了几年,且他怀有长女时,云某便不在身边陪伴,心有愧欠。此时来到西华,云某只担心他的身子,若是及早可以归去,自是妥当。”
  “大人如此重情重义,真是让本君感触。”容贤亭微微笑道。
  趴在床上的西鸿玉,心里的某一处忽然碎裂了。面前这个女人要身家有身家,要相貌有相貌,而且三十多岁只娶了一位夫君,用情专一。且,她又武艺高强,沉稳内敛……貌似自己除了混上一个皇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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