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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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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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觉得,那个把你送进死路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了?

「你是对的,他不值得你爱。他是混蛋,他不知道爱你比任何事都重要;他是笨蛋,不明白离开你,他的人生再不会完整;他不懂得把你摆在第一位、不了解他的幸福只有你能够给。

「所以,惩罚他吧,让他狠狠的痛过一回,他才知道人间取舍,孰轻孰重。只是……他也很可怜啊,没有你在身边,便睡得不安稳,没有你的笑言,他便不懂得开心是什么感觉,没有看见你的眉眼,他食不知味,他无法失去你,因为失去你,他的人生再不会完美。

「所以……可不可以惩罚他一下下就好,不要拖太久的时间?」

接下来,他说了很多次的对不起,而每说一次对不起,就在她唇上浅啄一下,他很慌,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把她的心再度拉回自己身上,但他知道自己爱她,爱得发狂。

把头埋进她颈间,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侵入自己的鼻息间,慌乱空荡的心终于找到定位。

这个下午,阿观莫名其妙地又作了梦,就是那个很久以前,齐穆韧想吃又不敢吃,犹豫不定,而阿观很想要快点受刑,一死定江山的那个梦。

梦里,齐穆韧又带她到一个开满花朵的园子里,白色的拱门还在,拱门上紫罗兰依旧盛开,草地上红的、粉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雏菊还是灿烂得不像话。

齐穆韧还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往前奔跑,同样的暖风、同样的吹向,同样地把她的长发高高扬起。

她在笑,明明是气他气得满肚子懊恼,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笑个不停,而他看见她的笑,也是把唇角拉到耳际。

没道理的快乐,没道理的心情好,没道理的他们玩起幼稚到爆的你追我跑,她明明就跑不过他的,但梦里的他大约是长短脚,怎么也追不上自己。

那个阳光啊,亮得让人欢欣鼓舞,那个风啊,暖得让人想要高歌欢唱,她笑着笑着,又看到那张大大的、粉红色的双人床。

她想也不想就跳上去,下一刻他也跳上去,他紧紧地抱住她,把她的笑留在自己怀里。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将她的笑靥捧在掌心,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他的气息一下子灌进她的血脉里,心悸动……

突然一个大大的拉扯力道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她张开眼睛,看见何宛心,狰狞着脸,眼耳鼻口流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的声音像刀子刮着铁,冷冷看着阿观说:「我才是他的青梅竹马,你是哪里来的大便。」

她不是大便,所以她哭了,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哭着说她不是大便,她是齐穆韧最爱的女人。

「我不是大便,我是齐穆韧最爱的女人……」

阿观重复说着,泪水滑过眼角、一滴一滴往下滑,看得齐穆韧心疼极了,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才不是什么大便,谁敢这样说,我把她全家杀光光,不哭……你不是大便……」

他不停安慰,直到她眼泪收尽,又安安分分睡回那张「粉红色双人床」。

两个时辰过去,齐穆韧估计她快要醒来,匆匆忙忙起床,先用棉被将她裹紧裹密了,才快手快脚将自己打理好,离开屋子前又忍不住转回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才飞快离开。

第二十九章

他离开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阿观悠悠醒转,她没有起身,只是张着大眼睛傻傻地看着屋子四周,像在寻找什么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知觉神经出问题,她竟隐约感觉屋里有他的气味。

是睡太久太沉的关系,还是因为作梦?她怎么连感觉都不准确了?

阿观缓缓坐起身,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满意,分明睡得又暖和又舒坦,分明连梦都甜得像含了满口棉花糖,怎还不爽心?

难不成是因为梦里的齐穆韧只是对她亲了又亲,没有更进一步的激烈举止?难不成她在懊恼,难得作春梦,却是中场喊停,没有一路做到结局?

庄园的另一处院落里,齐穆韧坐在太师椅上,一盏浓茶摆在桌旁,他一面听着齐古的回话,一面想着阿观的梦话。

大便?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是大便?难不成她梦见自己掉进粪坑里?这里的茅房很脏吗?让她看一次便终生难忘,连梦里也要惦记着?

这可不行,难忘没关系,但难忘到作恶梦就会影响到健康。

对了,去问问外公,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茅房是怎么弄的,如果不是太困难的话,这里就给安上几个。

齐古说:「月季说王妃虽然刻意同大家说说笑笑,可眉宇间总有一股难以排解的忧愁,大伙儿全晓得那份开心是装出来的,却也不敢把王妃的心事给捅破,只好绕着她、围着她,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可是晓阳说,肚子里的火大不发泄出来,定会憋出内伤的,晓初建议,要不要给主子喝点酒之类的,把她弄醉,然后王爷再出现,让……」

齐古顿了顿,天底下只有王妃身边的丫头敢做这种不要命的建议,不像他,连传个话都为难得紧。他吞下口水,把话接齐全。

「让王妃痛打一顿。」

听见齐古艰难的结语,齐穆韧居然放声大笑。

「这个建议很好,赏!赏一百两。」

吭!这样也赏?王妃不正常,王爷也得失心疯了。

「可属下认为,月季姑娘的建议比较有道理。」齐古凭良心论。

「月季说什么?」

「月季说王妃过去曾经提起,有某个远方国家的饭馆,他们卖的食物好不好吃不晓得,但生意好到不行。」

「为什么?」

「因为客人在吃饱饭后,可以把那些杯杯盘盘全摔在地上,摔个粉碎。王妃说,破坏东西会让人心里解气,他们那个地方的老百姓压力太大,所以冲着这一点,饭馆生意可好了。」

「是吗?吩咐齐文到茶壶厂里,把那些被淘汰下来、不能拿出去卖的茶壶给拉过来,让王妃砸个痛快。」

听见主子的吩咐,齐古连忙问:「月季姑娘的法子好,王爷要不要也赏赏月季姑娘?」

齐穆韧挑起浓眉,轻轻一瞥。

「哼,这么心疼媳妇啊,行!赏一百两,从你的月钱里面扣。」

「王爷……您这是说哪儿的话。」齐古一脸为难。

他和月季分明是让王爷给硬凑起来的啊,不然他也想跟在王爷身边,好过在这里种树栽花的。

「信爷一句,大丈夫赚银子本来就该给媳妇花,舍不得孩子怎套得来狼,月季是个好的,配了你也不算辱没你,爷是待你特别,才让这份差事落到你头上。」齐穆韧挑眉说。

齐古叹息,当奴才的能同主子据理力争?想都别想,何况是主子这种活阎王。

「主子别开玩笑,对了,月季姑娘还说,王妃身子看起来虽没啥大碍,可成天睡觉,懒洋洋地做什么事都不起劲,问可不可以找上回帮王妃解毒的老神医来看看。」

月季她们还不晓得那位老神医是王爷的外公,得尊称一声老太爷的,看来要找个机会同她提提。

「我知道了。」外公已经准备好随时待命,只是在等个时机。

「王妃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吗?」

「月季姑娘是这么说的。」

「让人到园子建个窑,再弄个做茶壶的屋子,就说是月季和几个丫头合计的。」

「知道啦。」

「还有其他事吗?」

「月季姑娘问,既然王爷往后要经常待在庄园里,是不是让人把这个院落给整理起来?如果路上下雪,王爷赶不回去,就留在这里休息,大家会商量着给王爷透点消息,不让爷碰上王妃。」

齐穆韧笑眯了眼,这丫头心细,做事稳妥,很好。

「就这样办吧,多整理几个房间出来,我过来,恐怕三爷和老头子都会吵着过来。」反正皇帝为了补偿他,定下规矩他不必天天上朝,若有重要的事情自然会有太监送讯。

「是。」

齐古才应下声,就看见晓阳急急忙忙冲进门,她神色慌张,看见齐穆韧就跪。

「怎么了?」齐穆韧急问。

「主子刚醒来,本来很开心的,可不晓得怎么回事,居然一下床就晕过去了!」

「什么!齐古,快马加鞭回城里,去把老太爷给找来!」

她怀孕?怎么可能!

难不成是她想偷只鸡却把整个谷仓给送上去那次?真是的,都分手了,他怎么还给自己留下个纪念品,何其霸道的男人!

她向来是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啊,偏有人硬要拽住她的衣袖。气、恼、恨,可惜晓初、琉芳不允许她跳脚发泄。

晓初埋怨的说:「主子怀孕了居然自己都不晓得,难怪这阵子老是睡不停。」

她怎么会晓得啊,她的小日子本来就不规律,想当初她要参加大学指考时,她还紧张得整整四个月大姨妈都没空来报到。

这次她面临的可是生死关头耶,她被这样大力恐吓,经期会准才有鬼!

怀孕了?天,她居然怀孕……

阿观呆呆地看着月季、琉芳、晓阳、晓初和绿苡、红霓,她满脸烦躁不安,她们却满眼的欢快、期待以及藏也藏不住的兴奋。

如果她们担忧,阿观还可以理解,一个被休弃的女人怀有身孕,这孩子生不生都是为难,可她们怎么会是这种欢快、期待、兴奋的表情?

她心底浮上几分疑惑。

一群人围在她身边正吱吱喳喳说个没完。

「大夫说啦,您的身子骨不错,可是前些日子忧思太过,所以能多睡些是好的,主子,以后您尽管睡,我再不叨念您啦。」琉芳满脸笑容道。

「不对、不对,大夫是说这一两个月多睡无妨,可再接下来的几个月,到小主子出生之前,若主子还是这般懒着,咱们就会天天闹主子,硬拉着您到外头走几圈。」晓初接话。

「没错,老大夫说,多走动走动生孩子才会顺利,不过主子身子板太瘦,得多吃些,小主子才能长得健康体壮。」晓阳接话。

「主子,您爱吃什么,我和红霓去给您做,咱们之前在淑妃娘娘那里服侍,淑妃娘娘挑嘴得很,咱们因此练出一身好手艺。」绿苡、红霓凑上前说。

盯着她们过度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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