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骨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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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骨惊寒-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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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娅,你以为我从前会让女人骑在我身上吗?只有你敢做这种事,再说了……”他用硕大的肚子蹭着白凤呈的胸说:“你刚才都快把孩子撞坏了,也不补偿一下么?”
  白凤呈看着他那无赖的样子,心里明明很想扇他一巴掌,但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屈服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翻身趴在床上,弯腰提臀,俯首相就。铁弗善诡计得逞,高兴地抬着腹底,长驱直入,猛烈地抽插起来。yin靡的水声和皮肉相激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好一夜暖帐春宵。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一样的两只啊,实在是不会写炕戏,就这样吧,逃走ing

  ☆、小居次的诞生

  第二天一早,铁弗善就爬起来练兵去了,白凤呈还在床上酣睡,铁弗善也没吵醒她,直到她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醒来,早已经没了铁弗善的踪影。白凤呈回到自己帐篷里,把人都使唤到了外面,拿出地图在床上铺展开来。上面,主要的山川河谷都已经标示了出来,北坤大致的地形已经赫然呈现出来。北坤人虽不熟悉地图,但现在这张图,任是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来是什么了,因此白凤呈不敢大意,她偷绘北坤地图的事情要是被北坤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铁弗善一般出去练兵,怎么样都要到晚膳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白凤呈现下正画得入神,想争取在他回来之前多完成一些。突然,一个小侍卫闯进了白凤呈的帐篷,也没人通报,白凤呈被他吓了一跳,飞快地扯了一床毯子盖在地图上。
  “混账!”
  “对不起,居次!”小侍卫也被她这洪亮的一声唬了一跳,“并非属下有意不通报的,是大王要生了,要属下赶快来带您过去呢。”
  白凤呈眉心一拧,早上出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害得她的地图差点就被发现,难道是因为昨晚上的运动促发了生产。她将手袖放下来拍了拍,“你自去外面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是!”小侍卫转身出去候在了帐外。
  白凤呈赶紧掀起毯子,把地图量具绘笔都轻轻地妥善地藏回了原处,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不妥,这才随那小侍卫往大帐走去。
  铁弗善是被两个部下从车上架下来的,脚步虚浮,几乎就是被拖进了大帐,身下淅淅沥沥地滴着一些羊水,落在地毯上晕开,他忍不住低着头压抑地嘶吼着。他早上起来只觉得腰酸,没当回事。没想到骑着马跑到练兵场,一下马,裤裆里哗啦一阵热流涌出来,竟然是羊水破了。结果还没等他回来,肚子已经剧烈地疼了起来。
  白凤呈走在路上,看见部落里的北坤百姓都从各自的帐篷里出来了,一起望着铁弗善大帐的方向,眼里又是好奇又是期待。白凤呈走过,他们就盯着白凤呈害羞地笑,互相交头接耳,白凤呈也听不见在说什么。不过她猜可能是在议论她和铁弗善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吧,因为她也很好奇。北坤人高鼻深目,眼仁儿都是深深的绿色,有很多人还是卷发,虽然肤色不似大申人这么白,但他们长得普遍比大申人高,比大申人壮。两人靠近大帐的时候,刚好看见部落里的巫医们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而来,进了铁弗善的大帐。侍卫也不再靠近了,只往那里一伸手,示意白凤呈进去,自己则退到了一旁站着。
  白凤呈慢慢靠近大帐,就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吼声,那声音让她很怀疑是不是铁弗善发出的,她从没听过他这样失控的痛叫。其实白凤呈并不是很想进去,虽然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也大概知道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场面,况且里面那个人是铁弗善,就更让她没甚耐心了。
  她立在门口犹豫了半天,听见铁弗善在里面大吼了一声“阿娅怎么还没来!去给我把她找来!”
  她叹了口气,看来他不愿善罢甘休,里面跑出个打下手的小巫医来,一掀帘子,差点撞在她脸上,“哎呦!大居次,你可来了,快进来吧!”说着就把她拉进了帐篷里。大夏天的,里面的火塘竟然烧着,扑面就是一阵热气,火塘旁边的地上铺了一大块羊皮垫子,垫子两边的地上深深地插着两根木杖。铁弗善就大叉着腿站在羊皮垫子上,两手死死地抠着那两根手杖,身上的铠甲都被剥干净了,全身上下就罩了一件薄薄的麻制中衣。
  两个巫医跪在他脚边,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铁弗善从额头到胸口全都是酱红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额上的青筋一条条蜿蜒突起,汗水从鼻尖滴落,胸口也是水淋淋的,那件薄薄的麻衣打湿了贴在身上,就把此刻身上每一块筋肉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显得肚子尤其的大。白凤呈可以看清他腰上腿上屁股上的每一块肌肉绷紧用力,可以感到那巨大的肚腹在每次用力时鼓得多么坚硬,而在松懈下来时,肚子上又被孩子顶出一个一个的鼓包来。
  白凤呈走近了些,微微偏着头看了看他的下身,也看不清,只是羊皮垫子上倒是各种颜色的液体混了一滩,白凤呈不禁觉得有点恶心。铁弗善刚得了个空喘息片刻,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腕子,白凤呈看他那般痛苦的样子,也就没有挣扎,任由他抓着。突然阵痛又起,铁弗善瞬间收紧了全身的肌肉,手里也不自觉地加了十分大的力气,白凤呈差点被他捏得叫出来,结果还是默默地忍受了。如此反复几次,白凤呈只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也不知孩子出来没有。铁弗善大概也是累极了,放了白凤呈和手杖,两手撑在大腿上休息了一会儿。白凤呈也趁机把自己的手收回去揉了揉。此时铁弗善又开始呻吟,突然音调陡转,直接就嘶吼了起来。他试图直起身子,可手上一时又没个着力点,白凤呈见状,只好又把那只被蹂躏得生疼的手递过去扶住他,铁弗善一把抓紧,不顾一切地往下推挤起来。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铁弗善累得牛一样喘着粗气,下面却没什么进展。巫医担忧地摇了摇头,用坤语嘟囔了一句“太大了。”白凤呈听得懂坤语,知道巫医大概是说孩子养得太大,不好生,就不禁担心地往那里看了看。铁弗善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下面,伸手摸摸孩子脑袋顶起的那个半圆,把包住孩子脑袋的地方往两边扒开,然后用坤语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别废话,老子生得下来。”
  铁弗善大概是嫌身上的衣服碍事,放开了白凤呈的手,一眨眼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甩飞了那件袍子。他这下子痛快了,接着就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再次抓住白凤呈的手嘶吼着用力推挤起来。没了那半雾半纱的衣服遮掩,白凤呈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浑身的筋肉都开始簌簌地颤抖,脚趾也随着使劲而蜷了起来,满头的大汗青经暴起,一脸的狰狞也昭示着他此刻忍受着无与伦比的剧痛。
  一通高声惨叫之后,铁弗善身下喷溅出一些腥黄的羊水,巫医终于兴奋地说是孩子的头出来了,白凤呈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再不出来她也要疼得叫起来了。铁弗善喘着粗气,一鼓作气地把孩子娩了出来,巫医赶紧接在怀里递给了白凤呈。
  “呃……这……”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抱着还是怎么提着,毕竟孩子身上还粘着一堆也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的东西,看上去恶心不说,摸上去也是黏糊糊的。好在另一个巫医赶紧拿了一块柔软的棉布过来包住了孩子。巫医拿把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割断了孩子的脐带,然后又拿了一支草管通干净了孩子的口鼻,小家伙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了。巫医赶紧抬了准备好的温水过来,帮着白凤呈一起清洗孩子。另一个巫医则还跪在铁弗善脚边帮他揉着肚子,没一会儿胎盘也落了下来,巫医就用浸在热水中的布巾清理了铁弗善的下身,然后用一块柔软干净的棉布包裹住铁弗善的下面,缠在腰部。最后才扶着铁弗善慢慢走到床那里躺了上去。
  洗干净孩子,两个巫医清理了地上的血污,抬着盆,拎着羊皮垫子和那两根手杖恭敬地退了出去,帐篷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只剩下白凤呈抱着孩子站在那里。洗干净的孩子可爱了不少,刚哄安静了下来,白凤呈轻柔地把她托在臂弯里,嘬着嘴逗她。
  “把孩子抱过来。”铁弗善躺在床上发号施令。白凤呈将孩子抱过去,轻轻地放在了他身边。虽然孩子的小脸还是皱巴巴的,但是其美貌已经可以初见端倪,睫毛长长的,皮肤竟然也很白皙,小鼻子的形状很秀挺,这在新生的婴儿里可不常见。铁弗善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女儿,伸手摸了摸襁褓中露出来的那张小脸,好嫩好软,他简直怕自己手上的老茧会划伤孩子的皮肤,赶紧放下了手,亲了亲孩子。
  铁弗善抬头对站在床边的白凤呈一笑,“可爱吗?”
  “嗯。”白凤呈点点头。
  “抱着她什么感觉?”铁弗善追问。
  “软,温暖,让我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白凤呈并不掩饰地微笑着回答了他。她自己也从没想到会对这个孩子有这样的感觉,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并不期待,然而当巫医把那个浑身带血的小家伙放到她怀里的时候,心底却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害得她当时竟然突然变成一尊木佛一般,小心翼翼的,一动也不敢动。
  “哈哈!”铁弗善似乎是很开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然后又看看白凤呈的脸,似乎是在对比母女俩有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我决定给她起名叫荻。”
  “荻?”
  “嗯,铁弗荻,好听吧。”
  其实白凤呈并不觉得好听,光是姓铁弗这一点就让她不喜欢,但是要说随她姓白,在北坤这地界儿,在铁弗善挟制下,也是绝不可能的。况且说到底,自己之前根本都没有认真地为这个孩子考虑过名字,因此大概也没什么资格妄论好听不好听的,所以她也就含糊地应了。
  “荻……在坤语里是什么意思?”白凤呈好奇地问。
  “意思是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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