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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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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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夙挑衅的看着云易初,仿佛料定了一样。
  “哦,原来我喜欢他……可这是个秘密不是吗?你也不想他知道,我也不想呢,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不屑吧,所以还是保持沉默,你不说,我也不说,就让它永远都是秘密。”
  云易初赤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着,声音绵缓悠长,细风一般拂过人心,撩起点点波痕,又瞬间消失无踪,柳夙用手肘撑起身子,长发散乱在地上,与云易初柔顺如绸缎的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虚弱的出声说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有些事他知道了只会厌烦,就好像是你,他一直厌恶你,你不会不知道,不是吗?”
  “呵,是呢,他讨厌我,可……那又怎样呢,我从来就不需要他的喜欢,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有他,而我是帝姬,我有很多。”
  “是这样吗?这句话错了,让我来告诉你,我有他,所以我有一切,而你是帝姬,所以你只有一个孤独的身份!”
  柳夙强撑着身体不肯倒下,目光灼灼盯着云易初,她是个勇敢的女子,至少相比起其他人来说,她很勇敢,因为没人敢在自己的性命没有保证的时候,去得罪掌握自己性命的人,而她敢,她一向看不起云易初这个帝姬的,柳家是书香世家,她是柳家倍受疼宠的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四书五经,无一不通,是才情举国皆知的大家闺秀,在她的眼里,像云易初这样残暴毒辣,仗着身份草菅人命的帝姬是最没资格得到别人尊敬的,所以她向来不把云易初放在眼里,宁愿是死也不会朝她低头。
  手掌轻轻击合两下,云易初似乎极为欣赏她的胆量,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很好,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少,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你却是第一个有胆子说出这些话的人,我欣赏你的直言不讳,可我不是贤主,听不来忠言逆耳那一套,所以你还是要死,啊,对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另眼相待,给你一个特殊的死法怎样?”
  云易初突然笑得邪魅,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柳夙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脸戒备的看着云易初。
  “别这样看我,我没骗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死法,你说,如果让穹夙看到你被一群男人凌辱,即便我不杀你,你是不是也会去自杀呢?你们这些不是向来最注重女子的贞洁吗,怎样?这个死法是不是很特别?”
  柳夙一直平静的眸光,终于在听到云易初这句话时变得愤烈,怒气难掩的冲着云易初大声说道
  “你要杀便杀,何必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同为女子,天下间谁人有你的心肠歹毒!你迟早有一天不得善终!”
  “哦?也是,但是如果我不得善终的话,你也不要想死得太舒服,毕竟我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见不得别人活的比我好,尤其是你。”
  云易初的声音依旧轻浅,让人听不出一丝怨毒,却无端生出一身冷汗,柳夙倔强的看着她,而她的视线却停留在被推开的殿门处。
  他一身黑袍,风华无暇,是楼兰倍受尊崇的国师。
  他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堪称百官之首,满朝上下哪个不以他马首是瞻。
  他卓尔不群,冷若冰霜,天下女子无不对他倾心相许,却又只敢远远仰视,只因这样的男子,她们自觉相配不上。
  他是云易初在梦中都不会忘记的大哥哥,是她记了整整十五年的暖阳,是她藏在心脏最深处的芒刺,穹夙。
  只是他却不记得她,他早已忘记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忘记一个独自在雨中奔跑,浑身被雨淋的湿透的女孩……或者,他从未需要记得过。
  现在他们的关系只是国师和帝姬,她是最不像君主的君主,他是最不像臣子的臣子,她们之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她却总是可笑的希翼着,只为一个早在十五年前,还没被记住就已经被忘却了的拥抱。
  或许那只是两个孩子之间互相取暖的安抚,只是她当真了,而后来才发现,他早已不记得她,毕竟他的雨夜很多,而她只有一个雨夜。
  她怕电闪雷鸣,她只经历过一个雨夜,而那个雨夜夺走了她所有亲人的性命,她也感谢她经历的那个雨夜,因为那个雨夜,有一个削瘦的臂膀曾给她依靠。
  很多人都说她这个帝姬太娇纵无礼了,总喜欢给国师找各种麻烦,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只是为了能让他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厌烦,也总好过无视。
  他和柳夙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好像是在去年,他们一同乘船游湖,碧水荷花,才子佳人,楼兰惊才绝艳的国师同才情远播的闺秀,怎么看都是和谐的紧。
  那一天,她正好也在,那一幕,她正好也看见,然后,她令人五马分尸了一个乞丐,其实,她更想分尸的是柳夙。
  她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好,更见不得他的世界没有她,爱一个人那样容易,只需要一个及时的拥抱,爱一个人那样难,她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可他都没有记起她,她怕有一天她也会忘记他。
  思绪飘回,云易初静静看着殿门口的那个男人,他逆着光,看不太清模样,可她却能一丝不落的回忆起他的眉眼,他的唇角,他永远都不知道,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了他多久,她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她知道他不喜欢束冠,他的头发极长,比她的还要柔顺,总会束在脑后。他从来都是一身黑袍,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沉稳的气度,她却知不是,因为那个雨夜他说过,黑色是这个世上最让人心安的颜色。
  她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亦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他不出声她便也跟着不动,二人就这样对视着站了许久,直到柳夙压抑的轻咳声响起。
  穹夙抬步走到殿内,在路过云易初身旁时,不曾多看她一眼,径直朝柳夙走去,宽大的衣袖却在这时被云易初扯住,穹夙的目光冷冷瞥向她,淡淡说了两个字。
  “放手。”
  云易初闻言,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还绕到了穹夙身前,她不矮,但穹夙极高,所以她在他面前总需要仰视。
  扯着穹夙衣袖的手缓缓上移,渐渐来到他的胸口,指尖轻轻撩拨,宽大的衣袖顺着这一动作滑落至肘部,露出一节玉脂般的藕臂。
  云易初将脸贴在穹夙胸口前,认真而焚诚的听着他的心跳,直到他将她推开。
  “帝姬自重,臣来带夙儿回家。”
  他对她永远只有一个语调,冷漠,疏离。
  她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心涩罢了,但是她伪装的很好,至少他看不出来。
  ------题外话------
  我也是醉了—_—||,章节名每次都得消耗不少脑细胞,但是每次都还取不好,罪过罪过!在幻境楼兰中呢,云易初就是穆四,穹夙就是小卫,二人互相认不出对方,嗯!就这样!

  ☆、第三章 瘟疫

  她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心涩罢了,但是她伪装的很好,至少他看不出来。
  她一副委屈的样子,轻揉着被他推开的肩,她的衣衫领口开的都很低,足以让她不经意就露出一片白如美玉的香肩,埋怨娇柔的声音响起,与他的冷漠遥相挥应
  “好疼啊,她们说的对,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你说要带她回家,那么,是回她的家还是回你的家呢。”
  穹夙移开目光,不去看面前女子诱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与你无关,帝姬若无事,臣就带夙儿走了。”
  云易初听他这样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样子
  “啊,对。跟我无关,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是让人羡妒呀,你们这样好,我有些不高兴呢,只有我是一个人……你会娶她吗。”
  云易初似玩笑般问着,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穹夙依旧面无表情,还是那样冷漠、疏离的语调,不起半丝波澜
  “这是臣的私事,不劳帝姬费心。”
  “我并没有费心啊,只是无聊了,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最怕无聊了,总要找点事做,只要是能给国师添麻烦的事,我都乐此不疲呢。”
  对于云易初明显的刁难,穹夙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他一直讨厌她,不光是因为她的冷血,更多的是因为他有时会因她而心乱,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切都是规划好的,比如做楼兰的国师,比如娶柳家的女儿,他的一生如一堵最坚固的城墙一般,容不下哪怕一丝的差错,所以不论是谁,都不应该对他产生影响,柳夙不可以,云易初也一样不可以。
  “帝姬要记得,有些话你不能说,就像有些人你不能碰,因为,臣不许。”
  他不许,呵!因为那个人是柳夙,所以他才不许吗,他有多在意她?在意到连她的一句话都听不下去吗,她听过多少人说穹夙和柳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又听过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求大国师逼迫帝姬退位,可是她不在乎,因为这些都不是他做的,她在意的只有他,那些不想干的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呢,她还要怎么欺骗自己,十五年前,他于她来说是深渊里喜获的阳光,而她于他可能不过只是早已忘在哪个不知名角落里的陌生人,她想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除了徒惹他的厌烦外,哪还有什么?他有了他的青梅,而她呢,或许是他最不希望存在的一个过客,过客是什么,过客就是你拼命想留下,到头来却只留下了一个别人轻易就能抹掉的足迹。
  云易初不由为自己的傻感到可笑,兜兜转转了这么久,是她的,早已失去,不是她的,依旧不是,厌恶她的,只多不少,真心为她的,唯有姜嬷嬷一人,或许她该如那些人所愿,她这样歹毒的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可她不愿啊,她宁愿再歹毒些,宁愿让穹夙再恨她些,也不愿与他毫无交集。
  紫眸缓缓抬起,一丝苦涩划过,快到根本无人察觉,云易初赤着的双足,如美玉般光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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