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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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歌姬-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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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苏的那小子”,顿了顿,“一个封地来得世子如此猖狂,敢跟老子抢女人,那天若是自己去,张管家那老头子能空手而归……”,接着是一阵低沉极猥琐的笑,“苏玉那小子一心都在九公主身上,于你不过玩玩,跟我吧!”
  “呵呵……我不过一介歌女,于男人而言本就是玩物,不是吗?”有些瘫软,意识尚还清晰。
  “我雷柏同他们不一样,你与那些娼妓更不一样!”,他说的有些激动,顿了顿,“两年前庙会上见你第一面,一心一意都在你身上,只是碍于四殿下不敢妄想,我忍辱两年,如今你落难贬入娼门,若不是姓苏的小子横插一脚,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不嫌弃你入娼门!我要赎你出去!”
  我不觉可笑,他说的这些一见倾心的事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可此时不是去管自己何时被他盯上垂涎至今,而是想法脱身,越渐迷糊的脑子转了转,道“你不嫌弃我入娼门,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叛国臣女的身份……不是我看低你说大话”,身子不断推搡他袭来的大手,挣扎无力,道“当朝四皇子都不敢坦言能做的出,你一个尚书家公子又能怎样!趁你还未对我作甚,快停手吧……我依旧敬重你是个君子!”我试探半激半吓地劝服。
  话音刚落,气氛有片刻的平静,我以为他听进去了,而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戏罢了。只那么一刻,雷柏猛地将头埋进我胸口,我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顿时胸口一阵寒凉,我知道方才那一番劝说的话丝毫不起作用,反倒将他激怒。
  他一把将酒桌上的什物挥扫满地,顺势将我按在桌面上,进一步的侵犯让我越渐窒息,“这酒里下了迷香,你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不如乖乖从了我,让我了这两年积在心底的欲气!”
  我听得他呼吸紊乱粗重,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惧袭上心头,这有那么一丝的清醒,自知对于接下来的事我似乎再无力阻止,可轻言放弃绝不是我的行事作风,挣扎着将伸过头顶,用力拔下插在发髻上的玉簪子,若是知道今日会遇上这样的禽兽,出门起怎么也要带上一支银攒花。真是悔不当初!冲动是魔鬼,这话真真说的一点不错!
  握紧玉簪子的手缓缓向下移,越往雷柏背后靠近手和簪子就抖地越厉害,就在他企图解开我腰带之际,一个闭眼,猛地插了下去,放在我腰间的大手瞬间停住了,我不敢睁开眼看,雷柏倒在我胸前好像极痛苦的哼了一声,我可以想象他俊眼圆睁狰狞模样,这一刻,脑子一片空白,保持这手握玉簪刺入他背后的姿势忘了动弹。
  额前的碎发被一阵清凉夜风吹得更乱,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清茶香气夹杂着一丝丝血腥,屋檐上传来一阵轻笑,空虚缥缈的不很真实,以为是自己极度害怕而产生的幻听。
  但这笑声就是那么清晰,清晰地甚至能辨别这声音出自何人!灵台猛地一激,睁开眼。

☆、第六章 血染白衫 惊彻紫袍(1)

  额前的碎发被一阵清凉夜风吹得更乱,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清茶香气夹杂着一丝丝血腥,屋檐上传来一阵声响,似是在说什么,听的异常清晰,甚至清晰到能辨别那声音出自何人!灵台猛地一激,睁开眼。
  那声音又道,“你预备让这混蛋趴在你身上多久?还是你想等着有人进来,看你是如何打败这禽兽?”,空气中含着嗤笑,紧接着一袭紫袍仿若从天降一般,黑发拂过我的仰天的面颊,稳稳落到我更前,伸手掰开我僵在雷柏身上的右手,一把抽调满是血污的木簪,拧起趴在我胸口的雷柏重重扔到地上,“交给我!你站到一边去!”
  我直起腰,很听话地站到一边去,听他这么问,怔怔地点点头,又很担心地问,“苏玉,哦不!苏公子,我——我是不是杀人了?”
  心里其实还困扰着一个问题,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苏玉他怎么会出现?可此时全部焦点都集中在雷柏生死的问题上,换句话说,雷柏的生死直接关乎到自己的存亡,便没来的及去问这些,我承认自己还是个怕死之人!
  苏
  玉没有回答我,而是将手伸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雷柏脖颈间,他这一举动越发让我骇怕,半响,只见他迅速捻起雷柏衣角的灰布,一边撕扯一边道,“死不了,只是失血晕厥!”
  忐忑地一颗心终于稍微定了定,不论怎样是不用抵命了。
  说完他拾起伤人的木簪转着打量,抬头疑惑的看我,露出钦佩之色,“你果真是用木头簪子将他刺成这个样子的?”,自我欣赏地点点头,“以前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我还不怎么相信,今日一见果真厉害!”
  什么时候,他还玩笑,辩解道:“我,我那是一时情急,是正当防卫!最毒妇人心不该是这么理解!”
  “不这么理解,那该怎么理解呢?”
  脑子里涌现了关于这句俗语所有的典故论证,“所谓最毒妇人……”,话刚出口,就有一种上套地怪感。
  诚然我确实是上套了,且套地十分到位。
  苏玉懒懒地,用他一贯清凉的嗓音,不着痕迹,却字字戳进心底的语句,将我逼到哑言,“也就是你有这样豁达的心境,能在这样性命攸关的境况下,琢磨自己是不是最毒妇人心!佩服佩服!”
  我嘴角保持开合的状态,猛地抽了两抽,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他将玉簪花上的血污擦拭干净,簪子上原本被血污掩盖的一朵小小红梅赫然显露,拿起来对着月光自己斟酌,清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玉石穿过红梅,整个簪子显得通透晶莹,“这簪子挺别致地!”
  “那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爹爹走的是那样匆忙,什么都没留下,这玉簪子是八岁那年他给我的,抄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唯独藏了这个在身上。
  苏玉没有再说话了,继续包扎雷柏的伤口。
  我僵僵站在那里,有些过意不去,觉得人是我刺的,理应该是我去包扎才对,可见苏玉娴熟利索似乎并不需要人手,但还是问了句,“要不要我帮忙?包扎伤口我还会些!”
  他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僵了僵,淡笑一声,“你会包扎伤口?”,又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痛苦地往事一般,嘴角不动生色地扯了扯,接着摇摇头道,“还是算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想当年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还成功救过面具人,虽然好几年没在替人包扎过了,可怎么看着雷柏身上的伤也远远不及面具人的,那样的重伤都让自己包扎好了,这些自然不在话下。苏玉又没见过我包扎的功力,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他这是明显的低眼瞧人,我很有些愤然,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这一声不服气的哼声,但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苏玉跟我认识的伪君子苏玉有些许不同。原来他这样的纨绔公子哥,也会如此娴熟谨慎的给人包扎伤口,原来苏玉他也有这样认真地一面!
  苏玉的手法很快,三两下便止住了血,他站起身,伸手示意我过去,“跟我走吧!”
  我有些懵,“走,走去哪?回雅苑?”,喝喝干笑了两声,又认真地道,“不用你送的,出门走不到百步就到了!”
  他低眉瞧了眼我的衣裳,“难道你想就这个样子回去?我敢打赌,你还没走出这醉香阁就被人押走!”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雪白的群袍松松散散,袖口领角,胸口尽是点点红腥。下意识瞧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雷柏,又问,“我就这么走了,他怎么办?”
  “不用你管,交给我!”他说的很有些大义凛然的意味,我听得深感触动,霎时对苏玉竟有些刮目,对以往那些不堪地映像作了颠倒式的改观。觉得苏玉这个人虽然有些‘伪’,但能在这样人命关天的时刻出手相助,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这份刚刚建立起来的刮目,划出一道不深不浅地瑕疵,想来苏玉是禁不起我在心里这么一夸地。
  只见他双手环抱,靠着凉台围栏,形容风流,不耐烦地喊,“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这么磨叽!”
  我正要回嘴之际,他一把揽过我的腰,一个飞身跃上身后的重重屋檐。

☆、第六章 血染白衫 惊彻紫袍(2)

  我正要回嘴之际,他一把揽过我的腰,一个飞身跃上身后的重重屋檐。
  被苏玉抱着飞跃重檐之际,我将心中一直想问却又一直被搁置的问题,问了。
  “你不是配九公主赏花灯了吗?怎么会在醉香阁屋顶上?”
  “赏月!”
  “那九公主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
  “她怕高!”
  “可是我记得,九公主小的时候最爱得就是爬树捉鸟呀!”
  “……那是小时候,现在怕了!”,停顿,“就好比你小的时候怕坏人欺负,现在敢用木簪插他,是一个道理!”
  “我小的时候不怕坏人,现在也不怕!”
  “是吗?”
  我点头,“苏玉,哦不,苏公子,你肯定不信,我还救过一个重伤的蒙面人!”
  苏玉不再说话了。我觉得他一定认为我很烦很啰嗦。良久,似是翻过了一座钟塔,听他悠悠道,“若是觉得‘苏玉’叫的顺口,便这么喊吧!”
  风将他深紫的衣袍吹得翻转,修长的墨发飘飞地搭上我额角,我腾出一只挽在他脖颈的手捋了捋,抬眼瞧向被丢在身后的塔楼,澄黄的油灯照亮了整个塔尖,无垠的夜空里回荡着渺渺悠长……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我甚至怀疑自己还在不在容都。我问苏玉,“这是哪里?”
  “璃月山庄”
  “名字很好听!有什么典故吗?”
  “以前养过很喜欢的一只红毛幼犬,叫璃月,后来失踪了,所以……”
  “那红毛犬,后来找着了么?”我颇有谢兴致,便继续追问。
  “最近找到了。”
  “在哪,我能看看吗?一定很可爱”
  “不可爱,很讨人厌!跟你一样傻笨傻笨的!”
  “你——”,我憋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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