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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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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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扭的感觉一产生,我一下子就出戏了,怎么都无法再投入。可是秋却似乎渐渐地燃了起来,越来越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
  我本来是打算让他上上火,然后再泼他一头冷水。秋最近一直小心翼翼地对我,所以我自信可以控制得了他。可是现在,我惊讶地发现他似乎超越了我的可控范围,所以我忽然就感觉惊慌了。
  虽然婚期在即,可是我的计划并不是玩火自焚啊。我的内心,是很期待那个神圣的日子的。
  男神一转身把我扑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俯身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地吻着,一边略带喑哑地说:“流萤,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一般,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动声色地,慢慢伸手到枕头下面,摸到了夜给我的那把匕首。
  匕首和短剑,秋已经都为我取了回来,并且还给了我。这把匕首,我常常把它放在枕头底下,世道不太平,枕头下面有把匕首,可以用来防身。
  我冷不丁地拔出匕首,朝着上面那人的侧颈,狠狠地一刀扎了过去。
  那人果然功夫高绝,旁边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抬手,准确地扣住了我持刀那只手的脉门。
  我手一哆嗦。刀就跌落在床榻之上。“聂秋远”按着我,神色渐渐变得冷冽。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问道。
  这恢复了的声线一下子击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幻想。眼前这个扮成聂秋远的人,绝对是天镜门的青龙使任平生无疑了。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大了一圈。这个人,真的不是我的秋!那刚才,我和他……哦买噶,太可怕了!
  一种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欺骗呢?
  任平生抬起一只手。翻来覆去地观察着。然后举目疑惑地看着我。
  “对于这一次的易容,我非常自信,能考虑的。我都考虑到了。阿萤,你怎么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我哼了一声,道:“他是不会叫我流萤的。”
  就算任平生的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想到。我跟“流萤”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秋平时可能会称我为“流萤”,可是二人独处亲昵的时刻。称呼什么肉麻的都可能,就是不可能叫我“流萤”啊。
  另外一点我就不能让任平生知道了。刚刚说的那句带我走,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这压根儿就不是秋的风格。
  “你来干什么?”我声音冰冷地问他。
  “你们不是要成亲么。我来送礼呀。”任平生轻挑唇角,用我爱人的脸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他不再刻意模仿之后,眼前的“聂秋远”就算生着一张与秋一模一样的脸。看上去也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说句心里话。清凉寺一役之后,对于任平生,我是替他捏了一把汗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牵挂,可是客观上讲,他却不止一次地救过我的性命。不管他救我是出于什么变。态的动机,可是小命没了的话,我还哪里有机会成为男神的新娘子呢?
  所以我并不希望任平生死掉或是出什么事。天镜门的掌门似乎挺变。态的,任务完成不好貌似还会用鞭刑什么的来折磨他们,我有点担心清凉寺一役后任平生会被掌门给整残了。
  可今天看来,我的担心纯属多余。而且,他他他……用这种方式耍流。氓?不对,刚才好像是我主动的……可是,我对自己的老公主动那有什么错吗?!
  乱了乱了,总之是气死我了。送毛的礼啊,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虽然是天镜门的大恶人,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恐惧和紧张,只感觉到了屈辱和愤怒。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他今天来可能是要加害于我呢?我在潜意识里认为他不会伤害我?
  结果证明我又错了。当我张口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我试着动了动,果然已经全身都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任平生最爱使的鬼伎俩!这一次,他又想做什么?
  任平生一声不吭,抬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扣。
  他解得很快,很急不可待,解到衣衫的侧缝,便已经耐不住性子,一用力就把腰侧的饰带全扯断了。我感觉全身“呼”的一下气血倒涌,这,这是想要干什么?
  如果在平时,他一定会阴阳怪气地折辱我一番,但这一次他并没有,他只是扯开了我的衣衫,沉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就忽然开始解他自己的衣服。
  这是想要干什么?!是因为恨谁?是因为看不得别人的好,就一定要在别人充满期待的时刻,用最不堪的方式,摧残别人的希望么?
  为什么要针对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阿萤……”任平生已经俯身下来,几乎与我肌肤相接,“你不情愿也没关系,可是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然后,我要带你走的。”L
  ps:大唐长安晚报“今天是个好日子”栏目:
  记者菌:2。14情人节,因为大家都太重视了,怎么反而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叶流萤:反正我们这里已经是农历5月了,公历2月14号啊,想想今年是怎么过的?哦买噶,当时我被假落雪山庄的人在身上戳了七个透明窟窿,正躺在床上养伤呢。
  幽夜公子:最近都没我戏份了,估计以后也没了(泪目~!)真真,你养伤的时候,我当然是日日夜夜地守在你的身边啦,有时候也会偷偷地,偷偷地……嗯(甜蜜地坏笑~!)……没准那一天是2月14?
  记者菌:无论如何,关于浪漫爱情的节日嘛,在言情小说作者菌们的心中肯定是有不一样的地位的。作者菌,你今天打算怎么过?
  作者菌:嘘,别闹!
  记者菌:?
  作者菌:哦活活活活活!又抢到一个qq红包!!!
  记者菌:(汗~!)注定孤独终老!

  ☆、No。193 蜜(3)

  说完,他便俯下身来,再次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唇。
  我拼命地挣扎,可是用尽了力气,连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这种迷药怪异极了,可恶极了,明明让人的肢体丧失行动能力,却不知为何丝毫不影响意识和知觉,所以那每一次屈辱的触碰,都像利刃一般切割我的神经。
  也许这就是任平生所说的,今天让我刻骨铭心地记住他的意思吧?
  曾经,每次我拿到奸杀案件的卷宗,我总是为其中不幸的死者叹息。作为一个翻阅过许多同类案件的局外人,我总是想,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难道清白还能比命重要?不少被害人就是因为拼命挣扎和反抗,引发了施暴者的恐慌,这才遭了毒手。
  可就在这一刻,秋的影子一直在我的头脑里摇晃,不对,施暴者就是用了秋的模样,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心里忽然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感觉我是那么坚定地爱着秋,除了他,任何人对我的碰触都像是酷刑。如果拥抱我的人不是秋,就让我有种宁可去死的欲望。
  可是现在,我拿什么来反抗?为了和“秋”私会,我特意支开了所有的人。我的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我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我已经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身体唯一没有被迷药控制的部位,就是我的泪腺,所以我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任平生的动作停住了,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知道你会哭,我根本不在乎的。”住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我直直地瞪着任平生,流着泪,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咒骂着天镜门。我的脑子一团混乱,除了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任平生沉默地望着我,住了好久。他忽然用手一撑床榻。“呼”地坐了起来。
  “真是索然无味。”他冷冷地说道,“我可以现在就要了你,可是。这副模样,无趣极了,我不喜欢。”
  我心里早把他颠过来倒过去地骂翻了十八遍。你要污辱我,还嫌弃我让你觉得无趣了?你怎么不去死。那多刺激!
  任平生将身上凌乱的衣衫略微拢了拢,侧身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的衣带开着。坦露着胸膛,是我男神的模样,神情却冰冷得吓人。
  “你爱玄武什么?”他皱眉望着我,就好像我中了迷药还能回答他似的。“模样?心计?武功?玄武这个人,看上去精明,心里头却有一丝天真。这一丝天真,迟早要了他自己的命。也会要了你的命,你懂吗,阿萤?”
  我很想往他脸上呸一口,可惜我现在做不到。
  不错,论长相,论智商,论武功,论能力,任平生肯定都不次于聂秋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超越,可是对于我来说,他们两个之间实在是有着质的区别。
  我是一个现代的三观端正的女警花,所以我爱上的人,肯定会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当然,帅也很重要,嗯,相当重要,不过,还是得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我知道,秋有一颗善良而温柔的心,可是任平生呢,他有没有心这种东西,那都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任平生你不懂爱!
  任平生的唇角挂上了一抹嘲讽的笑。
  “女人真是一种麻烦的东西,阿萤你是,白虎也是,简直不可理喻。”
  听到“白虎”二字,我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气血倒涌。
  若婵娟那个死女人,觊觎我的男神,如此不择手段,差点毁了我的清白。虽然这件事歪打正着地促成了我和秋的姻缘,可那仍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我对那个女人,一直都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提起“白虎”,任平生的脸上也渐渐地染上了怒意。我感觉,那是相当强烈的怒意,这怒意甚至化为寒气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
  为什么?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猜,如果玄武和司空明看明白了那几个案子,那么,玄武一定会在祭天坛,所以,我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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