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戏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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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女皇-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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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皇连骑马都不敢,这才该说像什麽样子。”他嘲笑着她的胆小,也能感觉到身前的她已经呼吸紊乱,慌乱的双手甚至不知道该抓住哪里,只是紧紧抓住自己衣襟。

“妳现在这个样子,待会儿马儿跑起来的时候就会掉下去,抓自己的衣服有什麽用?”他轻轻踢了一下马,马儿刚刚动了动腿,君月的惊恐加重,本能地向后一倒,便倒进他的怀中。

赫连爵哈哈笑着顺势腾出一隻手揽住她的腰肢。

“妳的腰真的很细啊。”他暧昧的讚美让她再度红了脸。

“赫连爵,放朕下去!”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用了“朕”这个字眼,想以女皇的威严迫使他结束这次独断专行的“胡闹”。

但是赫连爵岂是听人摆佈的人,他一拉缰绳,脚下狠狠一夹马腹,马儿立刻迈开四蹄,沿着宫苑旁宽大的道路飞驰起来。

两侧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惊诧地左右闪避,瞪大眼睛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这一幕。

君月紧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一来是她不敢看两旁飞速倒退的景象,二是不知该如何与其他人的视线相对。

在那些人的眼中,她持重温厚的形象全都毁了吧?那些人大概也会将她看作和大姊二姊一样轻浮放浪的女子,竟然会在宫内和一个男子纵马狂奔,而这个男人还是刚刚被开释的朝廷罪臣。

也不知奔驰了多久,马速忽然变慢了,她这才慢慢张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御花园中,这里甬路狭窄,又多是拐弯的道路,所以赫连爵才放慢了马速。

她一咬牙,做出一个让赫连爵吃惊的举动——扳开他的手臂,纵身跳下马背。

没想到这个看似小白兔一样胆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敢做出这个不要命的举动,他完全没有防备,即使他迅速伸臂一捞也没有捞到她,君月结结实实地摔在旁边的青石板上,一下子将她摔得脸色青白。

赫连爵急忙跳下马,将她抱起,喝斥道:“哪有妳这麽不要命的?”

“也没有你这麽不讲理的。”她倒吸着冷气,“我现在真后悔召你回来。”

“摔到哪里了?”他急忙检查她的伤势。

君月强作镇定地说:“没事,大概是扭到脚了。”

他顺着她的话去摸她脚踝,听到她立刻又倒抽一口冷气,便知道她扭得不轻,不由得想讥笑她一下。“哼,不是英雄强作英雄,妳以为妳是武林高手?”

“君子不会强人所难,我一直把你当君子。”她反唇相稽。

“可惜妳看错了人,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抱着她坐到旁边的台阶上,随口问花园外的宫女。“这里有没有空馀的房间可以安置女皇的?”

宫女吃惊地看着他们,忙道:“旁边有间书房,里面有软榻。”

“叫太医来,女皇的脚伤了。”他没有妄动,以防她的脚伤加重。

君月的额头上已经泛出大颗大颗豆粒般的冷汗,但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便紧紧咬着牙关,双手十指捏进了衣服。

赫连爵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的后背上轻点了几下,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送到她嘴边。“吞了它。”

她皱紧眉,“是什麽?”

他也不多做解释,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吞下药丸。

“现在还疼得厉害吗?”确定药丸已经被她吃下后,他才缓缓问。

君月怒目看着他。“你心中就没点礼法尊卑吗?我毕竟是女皇,你现在就表示得这麽张狂无视于我的存在,让我们怎样继续合作?”

“我做的事情都是为妳好。”赫连爵大言不惭地笑着,“让妳学骑马是锻鍊妳的筋骨,哪个女皇不需要好的体魄才可以有所作为?要是像先皇那样短命,妳有多少理想抱负都无法施展。”

“那也要循序渐进,慢慢来啊!哪有你这麽强行胁迫我骑马的?更何况,这宫里多少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难免其中有大姊二姊的密探,她们现在正愁找不到我的把柄,你这样做……”

“怕别人以为妳和我之间有私情?”他直接说出她的顾虑。“怕人家暗中议论妳和我有苟且之事?”

她别过脸去,抿紧嘴不回答。

赫连爵幽幽笑着。“就算他们这样议论了又怎样?女皇难道就不该有情人吗?更何况,妳现在连个男宠都没有。”

君月烦躁地一斥,“你又说这种无聊的话!先皇刚刚过世,周围又有这麽多未竟的事情要做,我哪有心情想这些事情。”

“那是因为妳没有嚐过男人的味道。”

蓦然间,他的唇袭压上她的,让她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攫取了唇上的温度和色泽,连她口中最青嫩的气息和味道也一併被攫取了去。

她张大眼睛,最初忘记躲避,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神智,狠狠一巴掌打到他的左脸上,将他打开,喝道:“放肆!”

赫连爵舔了舔嘴角,笑咪咪地看着她娇喘吁吁,脸颊豔如桃花,暧昧地说道:“很久没有嚐到这麽甜美的味道了,在我的亲吻之下,女皇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真是让我佩服,看来是我的功力退步了。”

一瞬间,恼羞成怒和不知名的酸涩涌上君月的大脑和鼻子,她气得手脚哆嗦,不知道该说什麽来骂他。

“脚还疼得厉害吗?”他忽然澹澹地转移了话题。

她一怔,从愤怒中清醒了几分,果然发现脚踝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撕心裂肺地疼了。

“那颗药丸是绝佳的止疼良药,市面上千金难求。”

君月只是瞪着他。这个人阴阳难测,情绪变化多端,手段非常,她现在确定自己是招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到自己身边,但她和他现在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同行者,周遭都是可以将船倾覆的风浪,她不能赶他下船,只能借助他的力量乘风破浪,度过这场劫难,其他的就等到以后再说了。

太医闻讯赶来,内侍们将君月抬到旁边的书房中。

赫连爵站在床头看着太医小心翼翼地为她接骨,却因为胆小而不敢下手,乾脆推开人,“走开,胆小到这个份上怎麽救死扶伤?”

他双手按住君月的脚,用力按揉几下,大概是他的祕药起了作用,她还来不及痛呼,扭到筋骨的地方已经被他归正了位置。

“怎麽会突然坠马?”丞相闻讯赶来,急得不可开交。“明日是祭祀大典,女皇必须出席的!”

“丞相大人来得好快。”赫连爵笑容可掬地看着他。

丞相没注意到他站在旁边,乍然看到他,也吓了一跳,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赫连……将军,你怎麽会在这里?”

赫连爵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閒聊起往事,“当初我被逐出京城的时候,丞相大人好像还是兵部尚书吧?升迁得好快啊。”

“那也没有将军这样的传奇经历,大起大落,在朝廷中传为美谈。”丞相哼了一句。

“是美谈还是非议,你我心知肚明。”他当然不会示弱。

君月虚弱地打断两人,“好了,你们两个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别在朕的榻前争执,失了体统。”

“让陛下见笑了。”丞相连忙低下身子告罪,“不过,陛下,明天的祭祀大典可怎麽办?日子时辰都是早已定好,不能延后,可是陛下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寸步难行。”

“让大姊替我祭祀好了。”她澹澹回答,“她曾经在先皇病重时,代先皇执行过祭祀仪式,那些事情她都懂的。”

“那怎麽可以呢?这是陛下登基之后的第一次祭天,让别人代为祭祀有违祖制啊。”

“祖宗在天有灵会谅解朕的。”她轻歎着挥挥手,“丞相先请去吧,祭祀的事情麻烦您告诉大姊,过会儿朕会下旨给大姊的。”

丞相离开时,回头看了眼赫连爵,“赫连将军不走吗?女皇需要休息。”

他只是顽劣一笑。“丞相操心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

丞相变了脸色,拂袖而去。

君月闭着双眼,很是虚弱。“你一上来就得罪丞相,无异于得罪群臣。”

“我的出现已经得罪很多人了,丞相心里对我反感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何必藏着?”赫连爵冷笑,“他不过是靠当年对先皇和大公主的拍马屁才有今日的地位,说到真才实学,他也没有几斤几两重。”

“但是丞相毕竟是百官之首。”

“三年之内,我会让文武百官都只臣服于一人。”

她霍然睁开眼睛看着他,“你说的这一人,是指谁?”

他眨眨眼,“除了尊贵的女皇陛下,还能有谁?”

“我不敢信你的话。”她轻歎,“赫连爵,我知道你的野心很大,但是你也要记住,我不是任人摆佈的傀儡。我需要你为我立下一个稳固的朝廷,你也需要我为你恢复名誉和地位,所以别把我当孩子一样戏耍。”

“真不知道是妳高估了我,还是觉得我在低估妳?”他低下头,俊容贴近她的双眸。

她知道自己的躲避会让他视为软弱,所以即使他有可能再度侵犯自己,她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躲开。

“许多年前我见到你时,你还是温文如玉的一个少年英雄,意气飞扬。”她缓缓地说起往事,让他略带邪肆的笑容在唇边一敛。“后来听说了你的许多事情,知道你被先皇看中,封了将军,是朝廷中最年轻的将军,但是你在战场上的表现无愧于先皇对你的器重。直到你二十一岁,就被血月国上下公推为百将之首。”

赫连爵慢慢站直了身子,眼睫微垂,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那神情危险中带着几分魅惑人的妖异。

“但是功高震主的确是历朝历代身为臣子最大的忌讳。先皇听说了很多有关你的流言蜚语,尤其是听说你和邻国的皇子司空曜私交密切,于是开始对你产生了质疑。后来几场战役,你明明有取胜的可能,却故意放了司空曜一马,甚至还曾经小输几阵,终于激怒陛下,将你急召回京,当面训斥,责问你是否有通敌叛国之嫌,将你贬出京城,流放外省,永不还朝。”

她的娓娓道来并没有让赫连爵的神情有丝毫变化,只是饶有兴味地挑着眉听她讲述,彷彿在听她讲述一个关于别人的故事。

“你出京后,我曾託人打听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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