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白莲花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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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白莲花手札-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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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宇文怡实时问一声。
    “是被我杀死的呢?是不是很坏?”萧慕桐苦笑一声。
    宇文怡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抿唇盯着她,等她继续说完。
    “因为我看见他和我的丫鬟在假山后偷。情,我当时气不过拔过了侍卫手中的剑想要杀了那个宫人的,但是他却为了那个宫人挡下了,临死前还求我不要杀那个宫人。”顿了一下,低头酝酿出一些眼泪,才抬起头望着宇文怡继续道,“那时候我是真的想杀了他们的。”
    宇文怡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放软了语气道:“后来你没有?”
    “他拿命来求我最后一件事,我如何能再下得去手?”萧慕桐低头轻声说。
    宇文怡沉思了一阵,低声道:“若是孤,偷情的人临死的时候还要为另一个人求饶,这于孤而言更加是一种侮辱,孤会让他们更加的不得好死的。”他说出这样的狠话,语气却还是那样轻轻的,仿佛就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萧慕桐往他怀里窝了窝,似乎是不甘示弱,低声道:“我也惩罚了那个宫人。”
    “哦?怎么惩罚的?”
    萧慕桐坐起身,似乎是有些得意,望着他比划道:“你知道那个谢恩路么?就是在路上铺上火红的炭火,然后让他赤脚走过来。”
    宇文怡躺好,望着她神采飞扬地比划,仿佛很得意的样子,看起来依旧纯真美好,还是那样一副被宠坏的单纯模样,不禁抿起嘴角,伸手拉了她的手,将她拉下趴在胸口,轻声道:“你做的对。”
    萧慕桐在他胸口小心地画着圈圈,轻声道:“你为什么不问我那个宫人是谁呢?”
    “你会告诉孤么?”他反问。
    萧慕桐将下巴搁在他的胸口,望着他的眼睛道:“连这些都告诉你了,为什么不告诉你她的名字呢?从前不告诉你这些,只是怕你会因此觉得我是个心肠狠毒的人,怕你会因此就不宠爱我了。”顿了一下,“可是刚来北蛮的时候,你也确实不宠爱我。”
    宇文怡心中一动,原来她是这样的想法,微微勾起一个笑意抱住她:“是孤开始冷落了你。”
    萧慕桐愣住,他这是在认错?但是这似乎并不是他的错。
    萧慕桐轻笑一声:“嗯,是你的错。”完全一副普通夫妻之间的模样。
    宇文怡也并不生气,只是抱着她。
    萧慕桐低声道:“那个宫人也在北蛮。”顿了一下,“她就是苏静琬,立后大典那天我要杖责的那个人,我还是讨厌她。”
    “孤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萧慕桐不解。
    “知道你讨厌她。”
    “那然后呢?”
    “然后睡吧,你身子还没大好。”说着便将她从他身上拉下来,抱在怀里,闭上眼,仿佛刚才他什么也没听见一般。但是萧慕桐知道他将这件事记下了,以后恐怕对付苏静琬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第六十八章

萧慕桐望着宇文怡此刻的反应;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看情形,他是将她讨厌苏静琬这个事给记下了,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宇文怡突然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她有些发呆地看着他的眼神,被逮个正着,萧慕桐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小声的咕哝:“干嘛突然睁开眼睛,吓我一跳。”
    宇文怡却没有生气她的大不敬,也没有冷冰冰,而是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笑道:“不突然睁开眼睛;怎么能看见你看孤看的呆的眼神呢?”
    萧慕桐不说话,直接窝进他的怀里。
    **
    第二日
    萧慕桐刚用罢早膳,便有宫人进来通报:“王后,陛下让您早膳去一趟西苑,陛下有东西要给你瞧。”
    萧慕桐有些不解,宇文怡从前去南国的时候很喜欢南国的戏曲,回到北蛮后便建了这么个戏园,取名西苑,这会让去西苑做什么?
    西苑,戏台已经拉扯好,宇文怡已经坐在了台下,萧慕桐上前去行了礼,宇文怡亲自起身将她扶起来,笑道:“待会给你看一场好戏。”
    萧慕桐有些不解,但还是笑道:“什么好戏,值得陛下这么兴师动众的,耽误了国事,怕是朝臣该骂臣妾是祸水了。”
    宇文怡一直冷着的一张脸终于有了半丝笑意:“你让他们试试。”不重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威严。
    宇文怡牵着萧慕桐在他旁边坐下,宇文怡望了一眼旁边的北福子,北福子躬身明了,便朝更后面准备的人拍了拍手,即表示戏要开始了。
    从戏台上的摆设来看,应当是一个祠堂,待看清戏台上那个女子的时候,萧慕桐还是有些震惊的,那个女子正是昨日她和宇文怡说起的苏静琬!
    只见她被困在一个柱子上,旁边坐满了人,个个都对她指手画脚,而她的脸色也惨白灰败。
    萧慕桐有些不解:“陛下这是何意?”
    宇文怡偏过头:“你不是讨厌她么?”
    萧慕桐心里一咯噔,他当真是用心记下了她讨厌苏静琬这个事情?并且还为她做了这个?
    只听宇文怡淡淡道:“开始罢。”
    戏台上,一个年迈的山羊胡须的老者拄着打磨的精致的拐棍站起来,望着被绑在柱子上的苏静琬道:“你不守妇道,偷会别人的丈夫,不知廉耻,按照宗规,应当过油锅,骑木驴,浸猪笼。”
    被绑着的苏静琬脸色灰白,大喊道:“陛下,难道你不信奴说的话么?奴所说句句属实,王后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萧慕桐微微勾起嘴角,转过头望着宇文怡,决定先发制人:“陛下,苏静琬她和你说了什么?”
    宇文怡竟然微微顿住了一下,随即道:“没什么,不过是些不中听的谗言。”
    “陛下找过苏静琬?”萧慕桐继续无辜的追问。
    宇文怡抿唇不说话,只是转过脸望着她道:“看戏吧,好戏才开始。”
    戏台上,苏静琬刚喊完,就有一个老嬷嬷上前甩给她一个巴掌,啐了她一口,然后开始给她松绑,将她推搡道一架滚烫的油锅面前:“将锅底那枚铜板捞起来。”
    苏静琬望着翻滚的油锅,唇上的血色完全褪下,只是望着萧慕桐的方向,眼中满是痛恨,萧慕桐抬起下巴任她望着,半点也没有回避,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得逞的笑意。苏静琬几乎是发了疯一样,在她那样的目光中狠狠地将手伸进了油锅,惨叫声立即回荡在整个西苑,颤抖地将铜板捞起来,两只手已经完全红肿,旁边的老嬷嬷连看都不看一眼苏静琬,直接道:“上木驴。”
    苏静琬眼神立即空洞地近乎绝望了,究竟凭什么?萧慕桐可以一辈子高高在上,一辈子拿权利来欺压她!究竟凭什么?如今不仅她,就连本来即将要倒戈到她这边的陛下也帮着她一块以权利欺压她!究竟凭什么?
    就在苏静琬还没有相通这些凭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人架上了木驴……
    一声声惨叫声尖锐刺耳!萧慕桐微微有些皱眉,听着有些不耐烦,但是心中却是高兴她受到这样的惩罚,宇文怡望了她一眼,便在北福子耳边说了什么,北福子立即向戏台走过去,吩咐了一声,那旁边的嬷嬷便找出一块布塞进苏静琬的嘴里,这样再听不见她的惨叫声了,但是看着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萧慕桐微微闭上眼睛浅笑:“苏静琬,前世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今日?”
    看着苏静琬被捆进竹笼扔进大水缸之中,直到完全沉下去,萧慕桐眼泪顿时忍不住流下来,从前她也整过苏静琬,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动容,不是因为这次惨,而是这次是因为是宇文怡动手整的,前世的时候,明明宇文怡是那样瞎眼的人渣,这一世竟然也会和她一起联手对付苏静琬,这个让她心中发酸。
    宇文怡见她哭出来,走到她面前,将她扶起来,拉进怀里:“你不是讨厌她么?为何哭?”
    萧慕桐整了整心态道:“正是因为讨厌,看见陛下这么为臣妾着想,臣妾心中欢喜,便哭了出来。”
    宇文怡轻笑:“欢喜么?那便给孤生个小王子吧。”
    旁边的宫人听着都地下了头,只有萧慕桐抖了抖,他还在打这个的主意?
    **
    议事殿中,宇文怡正在低头认真地看今日的奏折,一旁的狼木措低沉道:“陛下,边关近几日似乎不太太平。”
    “哦?怎么?”宇文怡头也不抬,继续问道。
    “南国的太子萧晨寅似乎是借着操练兵马的名义往边关驻扎了军士,怕是他是要动手了。”狼木措凝眉道。
    宇文怡浅笑一声:“他现在还不敢动手。”
    “陛下为何如此肯定?”狼木措不解。
    “因为他疼爱的妹妹还在孤的手上,况且经历过西苑戏台的事后,现在萧慕桐也是一心向着孤吧?”说罢眼角的冷漠更甚。
    “可是太子萧晨寅未必会估计这个妹妹的生死,毕竟王宫的这种血缘之情比较淡薄。”狼木措诚恳道。
    宇文怡嗤笑一声:“哼,淡薄?血缘之情确实淡薄,但是别的情怕是不淡薄,苏静琬说的话倒是不能不信,而且孤在南国的时候见过这个太子萧晨寅,他对他这个妹妹确然如苏静琬说的,护的紧得很。”宇文怡想起那日在马场上他和苏静琬摔下马的时候,萧晨寅看着他抱着苏静琬的眼神,几乎是恨不得要千刀万剐了他,而且在比武设擂这件事上,他也是极力反对!他反对的大概就是将萧慕桐嫁出去吧!
    “陛下的意思是利用王后牵制萧晨寅?”
    “不错。”宇文怡肯定道,“做这些不过是想让她的心偏向孤,以后才能帮着孤。”
    **
    异度空间之中
    风染墨冷眼勾着嘴角望着幻境中的宇文怡,眉眼中一缕肃杀一闪而过:“宇文怡,你可真是打错了主意。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呵。”
    指尖灵力聚拢,以空间移位的功能,将方才上演的一幕原封不动地呈现在萧慕桐的眼前。
    **
    此刻萧慕桐便就在议事殿门口,因为风染墨的空间错位,她被送到这里,然后宇文怡的那些花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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