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双面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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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双面美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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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不会对你来说是‘有’,对我金爷就是‘没有’吧……还不快交出来!!”一声猛烈拍击桌椅的声音。
“金、金爷,这真没有搜到什么呀……我对您忠心耿耿,苍天可见呐……”
“金爷,我量他也不敢撒谎,”这个声音是于倩,“那东西,说不定搜不到……”
“搜不到?什么意思?”
“我抓到一个张的老婆子,她说傅嫣的血有古怪……我想,秘密多半就在那里头……”
傅嫣,是傅一宣的母亲!血,什么古怪?这不是上古神话。人的血能有什么古怪?
“该不会是那老婆子被你严刑逼供吓得胡说的吧……”
“是不是胡说……我们把傅嫣抓上来划上两刀化验化验不就行了?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手里,方便得很。那女人虽然疯了,但身体还健康,弄上几刀死不了……”
“嗯,这事就全全交给你了小敏……咱们辛苦谋划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抓到,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嗯!”
“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做。我发现最近组织里有异动……我感觉有人在偷偷动作准备与我做对……小心些,别让人被劫走……”
“……”
“……”
傅一宣心脏狂跳,双拳紧握。怎么回事!母亲不是在叶晨手里吗?怎么会落到“蟒”里!心中的害怕、恐惧漫延,淹没冷静。傅一宣耳朵里全是于倩最后说的那段吩咐“工具准备好,把那疯子带到地下室。用手术刀,记住,一定要锋利……对了,去把大公子接来莲花巷,免得那女人一不小心挂了……”
傅一宣猛站起,不小心牵动脚腕处伤,一阵刺痛。傅一宣总觉事情有丝蹊跷,但心中慌乱焦急,一时又想不透是哪里有古怪……
莲花巷……她知道莲花巷子,那次设计“巧遇”齐玉的地方。
傅一宣静站几秒,拨通了蒋秋晨电话。她急虽急,但还没傻。现在行动不便,只能依靠蒋秋晨。只是,他抓她母亲,是用来威胁她,还是别有目的……
蒋秋晨在灯红酒绿中一杯一杯喝伏特加。他身边有几对男女亲昵,互相以口喂酒。这几个纨绔是蒋秋晨从前的酒肉朋友。本已经许久不见,今日蒋秋晨突然说做东把几人叫出来,几人颇感意外。
“蒋少,就算您海量,这伏特加也不是这样个喝法呀……”
伏特加源自俄国。冷带地方的酒都有个特点——烈。叶晨外表虽沉稳,双颊白里泛红,他其实已经醉了。
豹纹连衣裙的女人倚上来趴在叶晨肩头:“秋晨哥,你看看我呀,我的心口好疼,你帮我按按好不好嘛……”
蒋秋晨恍若未闻,一口接一口喝酒,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女人见他不反对,拿起他手放在自己胸口抚摸。叶晨这才用朦胧醉眼钝钝的看女人。
“……怎么……是你……”
女人画了妆,脸蛋身形颇有几分像傅一宣。蒋秋晨那个“你”实则说得是傅一宣。
“当然是我呀……秋晨哥……”女人声音能柔出水。
叶晨哼笑:“……原来不是她……”
傅一宣是个冷面蛇蝎女人,对他从不这样温柔妩媚,就算他烂醉了也能轻易分辨出来。
“求晨哥……你在说什么呀……”女人软绵绵的身体缠上去,手往叶晨身下探去,眼见要得手,却突然被叶晨捉住。
“……秋晨哥哥……”
叶晨已醉,阻止女人纯属潜意识的本能。下一秒,叶晨就将女人按倒沙发上……
地点转换,酒醉的蒋秋晨,夜店的女人,宾馆洁白的床铺揉做一团。床头手机一次又一次的响。
“秋晨哥,您的电话响了好多次了……好扫兴呐……”
女人不满。蒋秋晨醉意朦胧,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雨萌小姑”。
接起电话,立刻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叶晨!你在哪儿!快回来,我有事找你——”
“在哪儿?我正在和美女、妹妹忙着玩亲亲游戏——你要不要一块儿来啊?我想亲、亲你的——”
醉酒的人说话没有理智。
“……你醉了?我找你有急事,不管你在做什么,快点回来!我在家门口等你!”
“呵——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这语气有多讨人厌……我告诉你……要不是有人托我,我根本不屑于理你。你的心,就跟脸一样丑陋狠毒……爬上我床、我、都不要……”
和一个嘴里教训自己的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救母(2)

接近午夜12点。霓虹灯已渐歇,只留路灯孤寂矗立。光影交错中一个诡异人影隐匿躲藏,摸进小巷子。只消稍微仔细分辨,就能发现那人影腿脚受了伤,行动不稳。这人,正是傅一宣。说来今晚实在是幸运。来莲花小巷前还在苦恼:这一片红灯区都是一间间小店,她如何能找到那处窝点。来了之后发现竟只有那一个半新不旧的理发店开着,有鬼鬼祟祟的人进出,让她立刻就明了了目标。
傅一宣知道这番行动鲁莽,可,她实在是等不到叶晨天亮酒醒。如果说叶晨是用母亲来威胁她,实在多此一举。他知道她的全部弱点,每一点都是致命威胁,根本不需要通过傅嫣来控制她。她想了想,叶晨说不定正是那派的人。酒醉时候他口中的受人所托,是受何人?还是只是酒醉胡言?
莲花巷有不少小酒吧小歌厅,是一小片隐蔽的红灯区。午夜12点,一条莲花街道竟家家关门紧闭,几盏稀疏的路灯,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灯光下肤色发青。常理来说,红灯区的“居民”不该歇息这么早的……
两个女人行为鬼祟,东张西望,最后钻进唯一一家亮着粉红色柔软灯光的理发店。
傅一宣隐在街边的小榕树影中,一边仔细四周一边抓着树杆,尽量让左脚腕处的受力减轻。这样一番忍痛折腾,但愿不要落下残症。
突出现几个行动猥琐的男子,行迹鬼祟,钻进理发店。进门的瞬间,粉色光下,傅一宣见一男子手上提着一医用药箱。提药箱的男子对另一男子大声说道:“敏姐要锋锋利利的手术刀,你搞的东西过不过关啊?”
“你小声点……”
“……”
午夜的街道静谧,交谈的声音清晰突兀,连翻动药箱里铁物的撞击声都一清二楚。
傅一宣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愤怒,害怕。死里逃生过的人更害怕死亡。她很清楚自己此时不该涉险靠近,可是母亲很可能就在里头,再者,等待又能如何?她还能指望得上蒋秋晨吗?就算明天找了蒋秋晨,妈妈已经受了伤害,也于事无补。
傅一宣又等了二十来分钟。红灯的门口无人出入,似都歇着去了。
人的潜能都是被激出来的。尽管脚腕的疼痛清晰,可已经不若下午那样无法忍受难以行走。
傅一宣谨慎小心的隐在影中靠近红灯理发店,藏在店门边又等了一阵儿,确定无人进出后猫着身快速闪进。
店内果然有乾坤。一过店面里面可见两条短短的小巷道,各通往两道门,隐约透着微光。而另有一道门半开着,漆黑一片。黑洞洞的门中透来些许寒凉湿气铺扫上傅一宣的脸。
傅一宣循着那黑黢黢的门进去……
此门通往地下室。楼梯里一片黑暗。傅一宣不敢亮光,只得摸索着往下,脚腕疼痛发热,一脚轻一脚重,空旷密闭的空间里回响着她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直觉告诉她,这下边一定有她想知道的东西,母亲很可能就在这儿。
朦胧是拐了几道弯,下了两层梯。越走傅一宣越加忐忑。这一路竟一个人都没有……今晚,是不是太顺利了些?
是她运气好,还是说……这是个安排好的瓮中捉鳖……
傅一宣猛停下脚步,冷静冷静心中恐惧。正在她觉有异,想退回去时,听见黑暗中有女人痛苦的呻吟……就在前方!
摸索着墙壁走了几步,墙面一个右拐,声音更清晰了!
是母亲,肯定是!他们开始动手了吗?
傅一宣心火上来,走了这许久,脚腕早已痛得麻木,她只觉再这样硬撑下去脚肯定是要废了。可,这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也顾不得这许多……
渐渐有了灯光。水泥糊的墙面折射光线能力弱,整个屋子不太明亮。屋里空旷无一物,一蓬发的女人,趴在地面,浑身脏乱,不辨面目,只观那体型发福走形,毫无曲线美感,像是个老妇人。那痛苦的呻吟就是这妇人发出的。仔细看就能发现妇人双脚腕有干枯血渍。
这个人,不是母亲!可是,傅一宣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熟悉……
傅一宣停在原地没动。那人突然停止了痛苦的j□j,蓬乱的头颅晃了晃,透过挡在面前的头发看过来——
傅一宣心中一慌,打算先走为妙!
地上的人沙哑的声音虚弱无力,难以置信地呢喃出三个字——“宣、小姐?” 傅一宣猛地一震!这三个字如一道惊雷炸在头顶!
“……宣……宣小姐你……你没死?”
这世上唤她“宣小姐”的,只有一个人——从前照顾她们一家的陈阿姨!她是看着她长大的人……
“宣小姐,你救救我……救我……”
傅一宣没有应声。她现在不能是“傅一宣”……
傅一宣转身将陈阿姨从地上扶了一起来,牵动自己的脚伤,咬紧牙痛得直皱眉。
陈阿姨看清傅一宣脸时,一惊,连忙放开傅一宣!
“你!不是宣小姐!”
傅一宣不动声色,踌躇着要不要把陈阿姨一块儿弄走。她一个人逃生已经危险重重,若再加上一个人……
那妇人惊吓之后又凑近傅一宣的脸仔细辨认,最后定在傅一宣眼睛上——
“啊,是宣小姐,是你,真是你!”
陈阿姨欣喜若狂,激动得双手抓住傅一宣,竟站了起来,和傅一宣一般高。
傅一宣狐疑——她是如何肯定的?傅一宣不说话的原因就是怕陈阿姨听出她声音来。
傅一宣转身走入昏暗的巷道,再走几步就光线全无了,陈阿姨跟上去,在她耳边道:“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从小就顽皮聪明,福大命大,怎么也不会死的……”
就在即将完全隐入黑暗时,傅一宣停下,终于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阿姨解释道:“宣小姐的右眼珠旁边眼白上有一块细小的灰色,你出生的时候右边眼睛里有一小血块,医生都没折。还是我从老家问来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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