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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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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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拉着乔蔚然一起回到沙发,“手续全办好大概过年时候。”
“怎么突然想到移民,这边公司怎么办?”乔蔚然总觉得王容是在开玩笑,从来没听她提过,怎么莫名其妙就说要移民了,不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吧,她看向邱和平,他酒量好,应该没醉。
邱和平把王容瘫倒的身子扶正,细心地垫上靠背,“前个月我公事出差到德国,感觉那环境还不错,挺适合我们的,就跟王容提了,她也同意,上周我们就找了代理公司办理移民手续。公司我的股份准备转给副总,过两天就办正式手续。”
话虽笼统,乔蔚然还是明白了邱和平的意思。他与王容结婚快十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因为他。可别人不知道,都以为是王容不行,王容顾忌邱和平的脸面也默默背下这个黑锅。可邱家人即认为是王容的问题自然就逼他们离婚,各种手段的给邱和平找女人,逮着机会就各种刺激挖苦王容。邱和平寡言少语,也很少向王容解释,王容心里有疙瘩,便堵气地在外面花天酒地气他,实际一点出格的事都没干过。偏邱和平心里有愧,也不管她,王容便以为他变了心,就愈加放纵自己,两人的误会就越结越深。
其实移民的确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德国虽然远了点,语音不通,饮食文化差异也大,但这反而了优点,邱家父母都年事已高,肯定不会随他们移民,王家更巴不得他们早点换个新环境好好过日子。
乔蔚然跟施庆华结婚一年的时候王容夫妻的关系就出现问题,那时王容天天喊着离婚离婚,离了六年也没离掉,乔蔚然还先了她一步。本以为难姐难妹要相伴一生,没想到,突然间人家夫妻要比翼双飞去德国,剩下她孤家寡人一个,该何去何从?
“来……蔚然,我们喝酒!”半醉的王容摇晃地把一杯红酒塞到乔蔚然手里,“把……我们……后……半生……要……喝的……酒……都……补上!”
乔蔚然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心里堵得难受,极需找个地方发泄,持着杯子朝王容手里的“珰!”地一撞,“都补上!”就仰面“咕咚咕咚”一口气把酒喝尽,倒朝杯子示意了下,她就放到茶几上,往邱和平一推,“再来一杯!”
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乔蔚然只知道自己是被邱和平扛上车的,王容醉得厉害些,直接躺到了后座上,她好点,还能坐,只全靠安全带勒着。
季臣也不知自己哪根筋不对,居然有闲情逸致来楼下的花园散步。他坐在靠路边的一条长椅上,离神地盯着车子进来的道路。上次闻到夜来香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今晚他寻着香味找到好几株夜来香。
坐在树下,花香更浓,不知是不是花香的干扰,他居然看到了乔蔚然,被一个男人抱下车,她还搂着那男的直哭嚎。

第 20 章

邱和平惊讶地瞪着眼前这个从他怀里夺走乔蔚然的男人,“你谁呀,你要干什么?”
季臣换了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把乔蔚然托进怀里,才瞥眼邱和平:“这话我还给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邱和平只觉得这男人的行为很可笑,他把自己当什么了?称醉占人便宜的色魔?“我是她朋友,你是谁?”他扬着下巴继续追问。
季臣不屑地挑挑眉,“我是她上司,也是她邻居,还是她朋友,可我不认识你。”
大老板当久了,邱和平已很久没遇到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人,火已然被挑起,但碍于对方身份不明,为免误伤,他也不好发作,便仿着季臣的口吻反问:“我是她朋友,我老婆是她朋友,我们是好多年的朋友,可我也不认识你?”
“老公……老公!”醉得混混沌沌的王容不知几时下了车,踉跄地朝他们摸索过来,“老公你在哪?”
邱和平的注意力一下便被王容牵引去,紧张地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下车了。”
“我想吐老公。”咬着舌头说完,王容抬起头,涣散的视线落到季臣脸上时,突然闪出异彩,指着他激动地拽邱和平袖子:“老公,这人我认识,他就是蔚然现在的老板,原来被蔚然甩了,现在又……呕!”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完,她就狂吐起来。
季臣的脸啊,红得比醉酒的乔蔚然还红上三分,好在夜色暗沉遮掩了他的尴尬。冷冷扫了一眼那两个乱做一团的男女,招呼也没打,他就拦腰抱起乔蔚然,回了公寓。
那个女人他认识,不就是电梯里想勾引他的那个女人么,也是这个女人让他的判断失误,耽误了那么久才发现乔蔚然住在自己隔壁。回想那夜自己的表现,他突然很庆幸自己没太过分,不然……也许……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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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蔚然醒来时只觉得头像被雷劈了一样痛,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就听到不该在这屋里的声音冒出,“你醒啦?”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
她“嚯”地就坐了起来,一睁眼,又被刺目的阳光逼闭上眼,只听到“唰”地一声响,光线暗了许多,她才睁开眼,望向手还拉着窗帘的男人,“你怎么在这?”
她记得昨晚是跟王容拼酒,醉了,邱和平送她回家,然后……她猛地低头,拉开被子,看到身上衣服整齐,才捂着胸口暗呼“还好还好。”呼到第二声,她突然想起昨晚穿的不是这身衣服,现在这睡衣是……?
“你帮我换的衣服?”她气若游丝地问,心里开始敲小鼓。
季臣避开问题的核心,答:“你吐了一身,不换行么。”
她咬着唇,纠结了好一会才再开口:“你……守了我一夜?”
“听说醉酒的人会做出很多恐怖的事,自残、放火、跳楼……”季臣自言自语的解释还没说完就被她大声打断:“谢谢你!”
季臣脸一红,偏过头,避开乔蔚然太过复杂的目光,“谢我就把我的早餐也包了。”
“好。”乔蔚然点头,目光不离他脸,灼得他心砰砰乱跳,他慌乱地抬腕看表,做出很着急地样子,“即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走了,早上约了个客户来公司,这会怕该到了。”
“嗯。”乔蔚然掀开被子,趿上鞋送季臣到门口,他临出门时,她微垂着头追问了句:“我昨晚没失态吧?”
他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没,你酒品很好,睡了一晚上。”转身,门阖上。
门关上好一会,乔蔚然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呆呆立在客厅中。她的酒品她是知道的,很差!哭、骂人、打人、耍无懒……所以她很少喝酒,更很少喝醉。昨晚的事她记不太清了,但仔细回想,邱和平抱她下车时,她对他又掐又打地哭嚎,还有……还有她也记不清了,但潜意识她发了好一会酒疯。可季臣说她很乖,什么也没干?
她希望季臣说的是真的,她真的酒品变好了。要不是,她也只能厚着脸皮装失忆,事实她的确什么也不记得不是?
乔蔚然打过电话问邱和平,得到的回答与季臣的描述相符,她没干什么出格事。她又暗暗观查季臣的举止,他对她也没什么变化,不,有点变化,不过是好的,毒舌少了点,还兴趣起来要跟她学做饭。她很耐性地教了他一个星期,烧坏了两口锅,扑了一次火,他勉强能把菜炒熟,不焦。她放弃了,让他帮忙打下手。
季臣手漂亮,切菜也漂亮,切出来的菜也漂亮,被乔蔚然真心实意地夸赞了几次,他在炒菜上丢的脸也找回来,便扎根做乔蔚然的下手。两人在厨事上的配合也从最开始的一团乱麻变成心意相通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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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当初乔蔚然以为难熬的三个月督导期,一眨眼便到了最后一天,明天上午10点,季臣就要坐飞机回S市,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再回来,即便回来了,也不会呆多久。
下午季臣外出见客户,说晚上会晚点回来,让她不用等他,她嘴上答应,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下班后她就去了超市,挑了一篮特殊的食材,又去日用品区买了些东西。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在这最后一天,做顿西餐,菜品与当年她跟季臣分手的那顿一模一样,甚至用餐的氛围,她也努力营造成一样。
季臣来来时已经是8点钟,她打开门,用一室幽暗迎接他。
看到桌上的烛光晚餐时,季臣的神情很复杂,怔了好一会才坐下,“这晚饭真特别。”他嗓子干干地说。
乔蔚然笑了笑,没答他,拔出瓶塞,给彼此倒下半杯红酒,才说:“吃吧,菜都快凉了。”
刀具切割牛排时发出的轻微“吱呀”声,让季臣感觉燥心,他抬头,巨大的玫瑰花束挡住他的视线。他偏了偏头,摇曳的烛光下,乔蔚然微垂着头,很认真地嚼着食物。不知是烛光晃动造成的错觉还是酒精的作用,他看到乔蔚然脸颊越来越红,吃东西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僵硬,好像那食物是木头一样难嚼。他收回目光,把切好的牛排送进嘴,细细咀嚼起来,很嫩,煎得恰到他喜好,盐放得也合适,很完美。
很完美的晚餐,他的心却涌出浓烈的缺憾。少了什么?他想着,想了很久,饭吃完了,乔蔚然收了碗碟去洗水池,他还在想。
桌上的蜡烛没灭,玫瑰花香很浓,他神游地盯着玫瑰花好一会,才转到乔蔚然身上。她换了套衣服,纯黑的无袖及膝短裙,紧身的短裙将她曼妙的身体包裹得很诱人。圆润的肩,细腰滑下就是丰M的臀部,再收紧到修长笔直的腿,银色细带高鞋凉鞋让她的脚踝看起来很性感。对了,她没穿丝袜!
为了控制身体作动的幅度,乔蔚然碗洗得很慢。心里的煎熬被凉凉水流略有缓解,但还是还折磨,她感觉到身后目光越来越热,她听到沉而有力的脚步声向她靠近,心砰砰地开始加速。“咣当!”一声,手里的碗滑进水池,因为他的手抚到了她腰上。带着紊乱的呼吸,她重新捡起碗,淋着水继续清洗。
季臣的手在乔蔚然腰上停留了一会,就缓缓上移,顺着脊背到肩胛骨,再慢慢分开,穿过她腋下握住她的前面。感觉到她身体又一次颤抖,他笑了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一点点,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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