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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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雷扫北-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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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问:“谁是程飞?”

“臣子便是。”

众人一看:噗,这位小将眉清目秀,神采飞扬,哪儿象老程家的后人呀?众人心里有数,谁也不说。

李旦看罢多时,又问了二人何处学艺,几时下山。二人见问,一一回奏。

李旦说:“众爱卿!朕想让他二人,一个当元帅,一个当先锋,不知怎样加封才好?”

镇京元帅马周说道:“万岁,就这样封职,只怕都要争帅。依臣之见,让他二人当殿比武,也好量才使用。”

李旦点头称是。立即传旨,命二人当殿比武。

“遵旨!”二位小将答应一声,便拉开架势。

简短捷说。这二位小将伸手,开始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是,打着打着,袁雄就不行了。稍一不慎,就被人家打翻在地。

程咬金一看:乐了。急忙上前启奏道:“万岁,胜败已经分清,你快封我重孙子当元帅吧!”

李旦正要开口,袁成霸急忙上前制止:“万岁且慢。要当一国的元帅,光凭几趟拳脚不行。两军阵前,再刃相见,得看真本领啊!”

“噢!袁爱卿,你这意思是……”

“应让他俩比比剑术。”袁成霸知道:袁雄的剑术不错。二人比剑,儿子必胜无疑。

李旦说;“好!袁雄,程飞,休二人比剑上来!”

“臣子遵命。”

这时,有人抬过剑架,二人各自挑选了一把。接着,拉开架式,又比试起来。

简短捷说。二人比剑,开始,旗鼓相当。比着比着,就见袁雄越战越勇,薛飞则手迟剑迟,十分吃力。虽不见他面有虚汗,可也显得难以招架。

袁成霸见状,喜在心上:看来,我儿的剑法确实厉害。可是,他不敢往实处招架。如果真打实着,我儿非废了他的性命不可。想到这里,急忙大喊了一声:“住手!”

两位小将闻听,都提剑在手,撤出圈外。

李旦问:“老爱卿,为何让他们停下?”

“万岁!这样比法,都心存戒备,不敢伤人。依臣之见,让他们放手比试——厮杀不让步,举手不留情。生者为元帅,死者认低能。”

“噢!你说让他们动真的,比生死?”

“正是。”

李旦又问程咬金:“老千岁,你意下如何?”

程咬金说:“太师说好便好。反正,一堵身子都掉水里了,剩下两个耳朵还怕什么。”

李旦传下旨意。“二位小将听真!你二人真打实着,不必忧虑,战死勿论。”

刚才,袁雄比剑,步步主动,现在,听说要比生死,更加意气风发。舞起剑来,招招奔向薛飞的要命之处。打着打着,只见薛飞东倒西歪,摇摇晃晃,连脚跟都难以站稳了。

袁雄找个破绽,身形一闪,“噌”把薛飞闪倒在地。紧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宝剑直指向薛飞的胸口:“你拿命来吧!”

胆小的文官,一看此情此景,吓得急忙以袖遮目。可是,等到“喀嚓”一声响动过后,被刺死的不是薛飞,而是袁雄。

这是怎么回事昵?原来,薛飞用的是醉剑。他佯倒之后,见袁雄的宝剑刺来,突然一侧身,躲过了前身。紧接着,左胳膊一使劲儿,就把袁雄的创刀给夹住了。说时迟,那时快,右手的宝剑来了个举火朝天,就扎进了袁雄的胸膛,立时倒身而亡。

袁成霸见儿子没夺上帅印,反倒丢了性命,那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难言呀!只见他走上前去,抚摸着儿子的尸体,悲痛欲绝。

李旦说:“袁爱卿不必难过,快下殿歇息去吧!”

薛飞走上前去,向袁成霸深施一礼:“太师,恕我失手,丧了国舅,请当面恕罪。”

袁成霸有口难言:“程飞,你好,好,好剑法呀!”

程咬金等李旦传旨封帅,半天不见他说话。心中一急,便问:“万岁,刚才你说话算数不算数?要是算数,就快快传旨封帅;要是不算数,老程我就走了!”

李旦赶紧说道:“程飞!”

“在!”

“朕封你为元帅。择日发兵,去牧羊城平叛救驾!”

“谢主龙恩!”

皇上封帅己毕,卷帘退朝。

文武百官走出金殿,议论纷纷。这且不表。

第二天,皇上传下旨意,宣程飞上殿。薛飞以为:皇上要安排起兵救驾事宜。不料,李旦却对他说:“公主有病,早想去临潼山大佛寺烧香还愿。怎奈路途遥远,当日不能返回,没有合适的保驾之人。如今,各地正在调兵。乘此机会,你先保公主烧香还愿去吧!”

薛飞一听,心里十分憋气。但是,圣命难违。只好说了声“遵命”,便走出金殿,点起三百御林军,到午门外等候。

过了一阵儿,公主的銮驾出了宫门。薛飞见了,忙吩咐起队。一路上,香烟缥缈,鼓乐连天。不到天黑。就来到大佛寺院。

这时,早有快马报到寺中。长老赶紧焚香净寺,准备接驾。

公主来到大佛寺,刚歇息片刻,便急着烧香拜佛。

薛飞在寺外安下行宫,只等公主烧香完毕,到行宫安歇。

随从中有个叫姚普的太监,来到薛飞帐中,说道:“元帅,公主进寺降香,一对半晌出不来,请您到奴才帐中喝酒解闷。”

薛飞推辞不去,姚普又说:“元帅是否看不起小人?觉得与奴才共饮,有失体面?”

俗话说:“调兵不如激将。”薛飞被姚普一澈,再不好意思推辞。于是,随他来到公主旁边的帐房,两人对饮起来。

薛飞三杯清酒入肚,只觉着头晕眼花,天旋地转,霎时就不省人事了。

姚普见时机到了,忙把薛飞的胳膊往肩膀上一拽,连背带拖,拉到旁边的帐内,把他拥到床上,自己便转身而去。

这座大帐,正是公主的行宫大帐。这个姚普,原先是西宫娘娘袁飞燕的亲信。公主降香,薛飞护驾,以及刚才用药酒灌醉薛飞.栽赃陷害,都是袁成霸和袁飞燕定下的诡计。他们一来要给四国舅袁雄报仇,二来伯薛飞北征救驾露了馅,才想到这一套毒计,欲置薛飞于死地。

闲言少叙。公主降香已毕,宫娥们前呼后拥,把她送回行宫大帐。可是,公主往里一走,就闻到一股酒昧,侧耳一听,从幔帐内传来了酣声。她忙命宫娥挑起幔帐,定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略定心神,尖声高叫道:“你是什么人?”

这时,薛飞从酣睡中惊醒。睁眼一看:地下站着不少彩裙粉黛。看到此处,心里一惊,酒意全消。再定睛细看,原来是公主驾到。于是,慌忙下床跪拜:“公主千岁,臣接驾来迟,还望恕罪。”

公主问道:“你可是父王新封的元帅程飞?”

“正是本帅。”

“你为何来到我的帐中?”

薛飞左顾右盼,诚恐诚慌:“公主恕罪,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公主一听,料知他没有歹意:“你不要害怕,平身。如此说来,你定是误入此地了!”

薛飞想了想,又说:“唉呀,我想起来了!刚才,公主入寺降香,太监姚普强拉硬拽,把我领到他的帐中饮酒。是我多贪了几杯,不知怎样就误入宝帐。”

公主心里明白了:姚普是西宫娘娘的亲信,一定是他们设下的毒计。想到这里,便说:“元帅,请回大帐。”

“多谢公主。”

薛飞刚刚走去,就见一人钻进公主的大帐。此人来到公主跟前,磕头施礼道:“小奴才给公主道喜了!”

公主一看:磕头之人正是姚普。气乎乎说道:“我有什么喜事?”

“公主招下驸马,岂不是大喜一件l”。

公主一听,只气得浑身栗抖。伸出手来,照姚普就是一个巴掌:“奴才,谁让你血口喷人!”

公主这一动手,头上的一支凤头金簪被震落在地。

姚普喜出望外。偷偷仲手拣起,藏入袖内。

公主见姚普没有吱声,便问:“谁让你把元帅领到我的帐内?”

姚普说:“奴才实在不知此事。”

公主料知他不会实讲,便说:“姚普,你不说我也清楚。告诉你,着将此歹事声张出去,我定要你的狗命!”

姚普说:“公主放心,奴才不敢声张。”

简短捷说。第二天,回到长安。公主入宫,薛飞入宫交旨。暂时相安无事。

单说姚普。他回到皇宫,先去拜见西宫娘娘袁飞燕,把大佛寺之行,详细回禀了一番。然后,又呈上公主失落的金簪:“娘娘,这里还有凭证。”

袁飞燕接过金簪,喜出望外。说道:“姚普,你真会办事。有朝一日裒家得势,定封你为大内总管。”

“谢娘娘。”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万岁驾到!”

袁飞燕赶紧带着宫娥,出官接驾。

李旦来到西宫院,在龙凤榻上坐定身形。

袁飞燕柔声娇气地说:“万岁,哀家给您道喜了!”

李旦一听,莫名其妙:“爱妃,朕有何喜事?”

袁飞燕故作惊奇:“怎幺,万岁还不知道啊?”

“唉!朕临朝以来,外患不息,内乱不停。在惆伥中度日,还有什么喜事!”

“万岁国事繁忙,倒也不但;可是,儿女的终身大事,总该关心一二吧!”

李旦问:“此话怎讲?”

袁飞燕说:“翠屏公主,不是招驸马了吗?”

李旦说:“这是无稽之谈。”

“唉哟!人家驸马就在公主的凤床上睡觉,宫里宫外哪个不晓?您为何只瞒哀家一人?”说着话,还滴下了几点眼泪。

李旦一听,忙问:“你说的驸马是谁?”

“就是皇上新封的元帅程飞。”

“朕却不信。”

袁飞燕将凤头金簪呈给李旦:“这是公主赠给元帅的信物,还能有假?若万岁不信,请问宫人姚普。”

李旦接过金簪一看:不由火冒三丈。“嗖”站起身来,吩咐道:“宫人,摆驾东宫。”

简短捷说。李旦怒冲冲来到东宫,娘娘急忙跪倒在地,高呼:“参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旦也不答话,走进娘娘的寝房,厉声问道:“翠屏呢?”

“回禀万岁!翠屏降香回来,便悲啼不止。哀家怎么问也不说,现在已经安歇。”

“快宣她来见朕!”

“是!”

工夫不大,四个宫娥拥着翠屏公主,来到李旦面前。公主飘飘下拜:“参见父皇!”

李旦一拍桌案:“陡!好你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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