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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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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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前,我们买了四根小小的火腿肠,大小有点像中国河南生产的纯都儿童火腿,另外还有一个大大的黑面包。当然诸如生咸鱼,鱼子酱罐头、俄罗斯腊肉之类我都想吃,没买的原因是我觉得火车或站台这东西少不了,一起买了拿起来太重了。事实上我犯了经验主义错误,火车上不但没有餐车,甚至不卖任何东西,除了咖啡。由于是夜间行车,站台停车只有灯光。
我惨了。
令人气愤的是那一对夫妇,不时的拿出香喷喷的东西,都是自家做的,鱼肉不说,还有蔬菜,西红柿,酸黄瓜。我馋!
老公马上就和他们熟悉起来了,谈笑风声,鬼知道他们讲的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起喝起酒来,而且不断的招呼我一起吃。我当时并不懂得他们的风土人情,而且拘泥与自己是外国人,于是忍着说不俄,并且偷偷的啃起那块黑面包。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虚荣了。
人家真的以为我不俄,包括我的老公。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虚伪的客气,不吃就算了。
圣彼得堡的豪华和美丽,仍然让我忘不了看人家吃美餐的痛苦。
数年后,我曾遇到这么一个情形:我带的代表团有一个男人安排不了集体的包厢,只好和三个乌克兰人住在一起,他是上床。夜间,下床的两男一女发生xìng关系,他居然一动不敢动,恰巧内急,一直忍着,最后憋的不得不趴到天亮。清晨他见到我们告诉我们他的窘境,我当时就联想起了我的这次经历。
 
 
下车分手时,为了表示我的友好,毕竟我老公吃了人家东西,我给了那女人一搭长筒袜子。我老公说,不认识的人,一起吃饭喝酒非常正常,你们中国人就是虚伪。 
白俄罗斯的穷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改变。火车途径白俄罗斯,总会遇到一个壮观的景象,每到停车,小商贩们总是蜂拥而至,兜售自己的商品,吃的东西。 
我见到过这样一个场面,火车未停,远处拥过来一大群人,可以拥黑压压形容。而且,头上全都顶着一个东西,近看--茸毛玩具。原来是工厂里的职工,为企业进行销售的。质量特次。 
路边,艺人们快乐的歌舞,一架手风琴和一群孩子,跳得认真极了。他们是亚美尼亚人,号称苏联的吉普赛人。 
我决定与丈夫开发乌克兰,那里是他的故乡,提到乌克兰,人们往往误解为俄罗斯,寒冷,荒凉。实际上,作为黑海之滨的有着海洋性气候的国家,乌克兰的温度一年四季与天津相近,冬天的气候比北京要暖和许多。 
幽默率真的乌克兰民族,能歌善舞。每每大家吃饭聚会,席间他们都会唱起欢快的民族歌曲或忧伤的爱情歌曲。 
乌克兰的大学毕业率95%,因为免费医疗,免费教育。所以国民素质极高。乌克兰的公共场所从来没有看到过禁止吸烟的提示,但每个公共场所的外边,总是有一个掷烟筒,人们自觉的走出去吸烟,包括家庭里也是如此。无论多大的场所,静静的,从没有人声鼎沸的时候。男人的绅士风度,在于习惯性的帮女人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下车时帮女人打开车门。喝酒时,只要酒桌上有女人,第三杯酒总是祝福女人的,这时男人们全体起立,而女人们一定坐着接受。诸如此类。 
他们对艺术的酷爱是与生活水平没有关联的,无论穷富。彼此间没有歧视。我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某种视野的开放而鄙夷落后,当然这种落后是属于精神的。应该说,我对中国文化的喜爱和欣赏是深入骨髓的,它的空灵之美是独一无二的,因此我常常用它对恃西方文化,诸如哲学,这种行而上的学问。我以为,西方人永远不会懂得东方文化的意境之美,一直以来,我在这样的审美意义上矛盾着,一方面喜欢的具像化的表达方式,一方面又崇尚纯粹的虚无飘渺的无形的理念,于是在这样的审美价值取向下,我矛盾重重。 
在西方国家,我常常为一种场景感动:地铁里,广场上,一些艺术家,我称他们是艺术家,而他们确实普通的艺人--用艺术换取人们的认可,人们自觉的把零钱投到他们面前的铁箱里。 
我注意到一个现象:他们并不说谢谢,只是礼貌的点点头,继续沉浸在他们的艺术感觉中,这是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无论卖艺的,还是给钱的都是对艺术的一种尊重。艺术是高贵的。有一次,我在乌克兰的出租车上,司机放起了音乐,非常好听。听到大家的赞美,司机自豪的说,这是他本人做的曲。白天他开出租,晚上去酒吧工作,弹琴,弹他自己的曲子。 
乌克兰音乐与中国音乐发展趋势有着同性的东西,年轻人更多的接受个性化的东西,而一些七、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人们则越来越喜欢传统的怀旧的东西。不容置疑,音乐是人类的语言。我本人对音乐一知半解,但任何音乐旋律总是美的。在中国我及其喜欢洞箫和竹笛,喜欢古典的东西。而对乌克兰的音乐并不了解,但是对于他们纯民族的音乐,听起来十分有感觉,使人联想到读过的俄罗斯文学作品的环境,产生一种亲临其境的幻觉。这就是艺术的魅力。 
到了公婆家之后,家里人对我就像对来自东方的公主,我同丈夫的一起回老家扫墓,婆婆怕我累,让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整整四个小时,她的大胖身子一动不动,公公热情地用简单的英语给我介绍风土人情,大家都喊我小姑娘。 
经过了世态炎凉之后,对人间的亲情最容易感动,每天早晨,婆婆轻手轻脚的起床,做好早餐,我起床后,立刻被她抱着一顿亲手亲脸之后把我拉进餐厅,帮我成好一盘红菜汤,面包,火腿,黄油,还有公公做好的伴茄子。我一边吃,一边听婆婆不停地亲热的对我攀谈,其实我一句也听不懂。丈夫每天拉着我的手去这去那,给我讲他儿时的故事。小叔开着车和丈夫一起唱着乌克兰歌曲,看着他们高大的背影和阳光下金黄色的头发,我幌若梦中。 





(四)


发言:(佛拉基米尔罗维奇俄罗斯)
“为什么叫我吃饭?”我对推门进来的孙丽说。
“大家都在吃。”孙丽轻轻的说。
“大家吃不等于我要吃,什么时候吃是我的自由,你应该尊重。”
“你爱吃不吃!”孙丽突然大声喊道,说完关门走了。
我一直不能理解,中国人为什么总是用规矩限制别人,包括生活特点,他们总是强调要规律,别人做的自己就要做。我不反对孙丽的习惯,实际上她并不是那种婆婆他*的女人,她有自己的独立性,许多事情并不跟我多讲,只是她有时对我的关心让我觉得累。
“亲爱的,对不起。”我倒了一杯茶送到孙丽的房间,结婚以来我们一直分开住,我不习惯睡在一起,原来也是这样。
“嗯,谢谢!”她点点头继续她的事情,她总是在电脑前不停的打字,写东西。
“我想问你,孙子兵法是不是因为写这个兵法的人是小孩。”我谦恭的说。
“孙子是中国古代的一个人,叫孙子。实际上是个老头。”
“这我知道。”
“为什么他取这样的名字?”
“他没取这样的名字,他叫孙武,孙子是人们对有水平的人的称呼。”
“那我叫你孙子可以吗?”我认真的问她。
“不可以,子是对男人的称呼,而且这是古代这样做。”
“好吧,我不打扰你。”说着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回房看电视了。
 
 
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我并不明白因为什么。中国人都是这么复杂,一句话好几个意思,很难理解。 
我和孙丽经常为这样的问题争论,我表达不好,只能用字典,我们买了两本字典,一本《汉俄字典》,一本《俄汉字典》,专门用于争论的时候用的,常常是我说一句话翻半天书,有时她翻半天书再说一句,这对我加强汉语学习真的很有帮助。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自信而有思想的女人。 
我们结婚以后开始独立做生意,按照她的计划,运作展览会的事情,我负责联络乌克兰的展览馆,她在中国进行招展,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意,我参与贸易习惯了,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贸易,我只能尊重她。但是乌克兰的邀请函和入境问题是一个相当麻烦的事情,她说,因为麻烦才是生意,别人都能做的事情赚钱是困难的。 
她在中国怎么做,我并不太管,因为许多东西我并不了解,我只能是配合。事实上一些事情她并不跟我商量,她说商量起来太麻烦,她知道怎么做。于是我相信她。 
乌克兰地处欧亚非之间,是中国产品走向欧洲的桥头堡。它的大环境和与中国的相对经济贸易机会的发展。敏感的中国人很有头脑。乌克兰的温州人就有三万之多。由于他们头脑灵活,产品低廉,很快占领了乌克兰的批发市场的一席之地。 
孙丽的想法是对的,发展乌克兰中国产品展览会和建立乌克兰温州城。首先我们在尼姑拉耶夫注册了乌克兰中国文化经济交流中心。然后又与乌克兰国际经济技术合作总公司合作在乌克兰建立了乌克兰中国农工商工业园。2002年中心成功地举办了首届届乌克兰中国建筑家居装饰及轻工产品展览会,打下了乌中两国间会展贸易的基础,促成了对中国客户群整合及乌克兰中国商品城的建立。经乌克兰中国文化经济交流中心的联络协调,中国天津滨海新区与乌克兰尼古拉耶夫市结为友好城区。为促进两国间经济文化体育等领域的交流提供一条绿色通道。乌克兰几乎没有一家拥有优质产品中国企业在此建立长期稳定的供货关系。而乌克兰的消费需求正从早期的追求廉价向高质化、品牌化发展。但从生产资料上看,乌克兰的制药、纺织、食品添加剂、电子产品、计算机、日用品等行业的原材料基本都是中国的,但大多是从欧洲和俄罗斯转口,受中间商的盘剥而价格居高。从产业结构来说,乌克兰在农业、工业、服务业急需进行产品换代和结构改造,我国企业的机会极多,但我国因多年来的隔绝,在产品系列、标准上与乌方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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