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那么以后万一在军事方面有所动作会方便不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出面提出来,自找麻烦。
南疆有他在,别说镇住有些蠢蠢欲动的兵士和祁国、卫国,就算龙清恪想回到南疆再刮点风下点雨也不会轻易得逞。
一生戎马,马革裹尸,也许正是军人所追求的吧,也是他们一生的写照。我突然很想离开这纷扰的京城很铺天盖地的阴谋算计,去边疆看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一般的壮丽景色,去江南看看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温婉缠绵。
“朕封姬将军为镇南大元帅,十日后出兵驻守南疆。”
“谢主隆恩。”
抬头看到溯担忧的眼神,我就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虽然他们不是故意的,毕竟是害我差点丧命的元凶之一,谋害皇子皇妃的罪名足够杀他们一百次了。溯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所以想交给我发落。
我苦笑,交给我么?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依皇弟的意思,这两人应该怎么处置?”溯询问我。
他们犯的毕竟是和谋逆大罪有些沾边的,有心放过他们也不行,这么多的眼睛看着。重了,虽然我心里不痛快,但是真要杀了他们还是……
我看看父皇,他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玉泠和顾倾城虽犯了重罪,但是毕竟是受人蒙蔽,情有可原,就罚玉泠终生不得出容王府,罚顾倾城终身不得出御史府吧。”
“嗯,就这么办吧。”
我听到孟御史呼出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我。
谢什么呢?这是终身监禁,只是他们可能不会安分。
不过,如果他们真想再回到我身边,就要看他们自己了,到底有多大的决心去违抗圣旨。
第 57 章
第57章回到王府,枫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回去的时候看到了狐狸,心血来潮,就拉上他一块洗了,反正浴池够大。
当然,这过程自然是暧昧而淫靡的。狐狸顾及我的身体,不敢大幅度地挣扎,便心一横,任我为所欲为。看着他强忍的表情,绯红的脸,紧抿的唇,煞是可爱,先前的阴霾渐渐淡去,怜惜地抚上他的身体。
我发现子淇的眉眼越发俊挺,有风流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轮廓,心里还是很幸福的,至少他还是相信我的,至少子淇,他一直站在我身边。
这是我最温柔的一次,以前□的时候偶尔会戏弄他,欺负他,但是这次,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深深的□和疯狂,我知道我出乎寻常的温柔让他有些忐忑,只是,他贪婪,他贪恋这一刻的温柔和痴恋,也始终没有问出口,那个他早已猜到答案的问题。
子淇,这辈子,我定不先辜负于你。
我是史上最闲的摄政王,自从坐上了这个位置,一个月来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本来让我坐着数钱我还有点兴趣,再说那也比较合我胃口,但是看那些奏折,还是算了吧,我会疯的。那洋洋洒洒几千字,全是繁体和古文,虽然我看得懂,但是我宁可他写的是英文,而且那文章写得真是好得没话说,平均一百字只有一个子提到了关键内容,其余的全是废话,阿谀吹捧什么都有,强悍到让人崩溃。终于忍无可忍,把那些废纸全丢进了火盆。看来以后为了给溯减轻负担,还得搞个文化大革命。
而裴狐狸,基本上都精神萎靡,脑袋上的鸡毛已经很久没有展现那鲜艳到让我抽搐的骄傲姿态,因为他发现反攻是越来越没希望了,每天被我压在床上好好疼爱,第二天一醒来便发誓一定要反攻,但是晚上照旧,一点进展也没有。不过他还是把压倒我作为人生的一大目标,我十分佩服他永远都打不死的蟑螂精神,实在是勇气可嘉。
夜凉如水,看着子淇有些疲惫的眼心里泛起丝丝内疚,明明是自己心里不快,却发泄到了子淇身上,而他也默默承受,居然不吐露一丝一毫的心情。也许这就是他爱人的方式吧,和我很像,一旦认定了就不再回头。
披着单薄的中衣,坐到窗下,曲着腿搁在案几上,另一条腿自然地耷拉着,背倚着窗沿,手闲散地搁在腿上,微微眯着眼睛,歪着头看窗外分外宁静的世界。时近中秋,园中的树叶开始泛黄,凋零,虽然悲凉,却很诗意。
月色清冷,这月亮,是否也照耀着飞,他现在,是不是也正以和我相同的姿势望着即将圆满的月亮。
缘为冰,我将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我才发现缘没了。
缘来缘散缘如水,刻骨的深爱终究抵不过宿命的捉弄。
“呵呵……”自嘲地笑笑,早就告诉自己过去的已经过去,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优柔寡断,我做人还真是失败。
二十五年,我用二十五年最美好的光阴为飞建造了一个“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会在你身边”的世界。
白千翎绝望哀伤的脸,歇斯底里的质问,却一丝也没有减缓冰冷的子弹呼啸而过的速度。
飞说着,我们回家。
明明是无限温柔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想哭。
曲终了,人散了,前尘过往,一梦如烟,雾散了,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眼泪,只剩下寂寞,只剩下回忆。
曾经决定只爱自己,可是红尘终究是红尘,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好,人活着,就一定会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值得自己不惜用生命去守护。
我想要,成为一个能让人安心依靠的强者,一个停泊的边岸,一个避风的港湾。
“如烟秋色凋繁华,千丈红尘葬百花。垂眸浅笑芳菲尽,醉问何处是酒家。”时间带不走的,只有心头的伤痕,即使淡到看不见了,但它还是在那里,一直都在。
曾听人说,梦是提醒人伤口的所在,是一种很重要的代言工具。因为心里即使受了伤也不会流血,所以伤在什么地方,什么程度可能连本人都不清楚。
梦是为了让人觉得庆幸才做的。
如果做了一个噩梦,那么醒来的时候就会觉得……“幸好只是一个梦”,如果做了很甜美的梦,醒来的时候就会觉得愉悦,“做了一个甜美的梦,真好”。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似乎对于我并不适用。唯一的一次,便是与飞的重逢,即使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你来干什么?”只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谁。
“沁……”倾城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没有回头看他。
“枫影让你进来的么?她越来越大胆了!”没有枫影的允许,即使是顾倾城绝顶的轻功,也无法悄无声息地进来。
“对不起……”
“如果你只是来说这句话,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否则,明天等着你的就是满门抄斩。”
“我……”倾城走过来,脸靠在我的腿上,“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原谅?”我嗤笑,“顾倾城,你做什么能让我原谅呢?”
“……”沉默一会儿,他拔下发簪,如瀑的青丝泻了一背,惨笑着说道,“你愿意要我么?现在我能给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我回过头,月色下的他穿着一件浅绿色的长袍,仅在腰间以一根锦缎缚住,打扮很简单随便,却是像极了青楼小倌的装束,长发松散地贴在背后,哀伤地看着我。
“啪”,我反手一个耳光扫过去,倾城站立不稳仰倒在地上。
“顾倾城,你难道就想到这个么?你以为你是谁,我堂堂摄政王,难道就找不到美人来暖床么?”
“我……”
“别以为老是用这招就可以得到我的原谅,还是你就真的那么贱,求着我上你么?给我滚!”
“沁,对不起,对不起……”
倾城冲过来紧紧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胸口,不断地呢喃着对不起。
难道只用嘴说说就能原谅了么?我心里冷笑一声。
推开他朝门外走去,他还是不明白,我何必跟他在这里浪费力气。
“什么都可以的,沁,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能做的!”
“是么?什么……都可以?”我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暧昧地勾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扯,衣衫被轻易撕裂开来,露出细腻的肌肤,只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倾城一个激灵,却没阻止我的动作。虽然枫影已经封住了他的内力,但是现在我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他想推开我轻而易举。
把他压在桌上,手举起按在头顶,桌沿抵着他的腰部,脚伸进他双腿之间用力撑开,调笑道:“想成为我的玩具么?十岁之后,我可就再也没有玩死过人了,真的很怀念啊……”
“……”
“不知道我们大亚第一才子能够支持几天呢?三天?五天?”
“……”
“不怕我玩死你么?”
“那就玩死我吧!”倾城闭上眼,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样。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打开腿让人上,就像娼妓一样……”舔舐着他的颈动脉,只要咬下去,就可以结束他的生命,不知道顾倾城的血是什么味道呢?恶意地捏了捏他的红缨,感到他的颤抖,毫不怜惜地抓起他的头发拖进内室早就准备好的澡桶边,狠狠地将他的头按进水里。
热水氤氲的雾气迷蒙了我的眼,倾城的剧烈地挣扎,无规则乱划的手扑腾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室内一片狼藉。
拉出水面,无情地扔在地上,“清醒了没有,清醒了就给我滚出去!”
“咳咳……”倾城捂着嘴坐在地上,使得原本就绯红的面颊此时显得更加红润,掩盖了先前病态的苍白。
“没听清么?”
“我……”
“滚!”
“难道连只做一个玩具都不行么,沁……”倾城的声线哀戚,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不会这么对他吧,一定会抱紧他,温声软语,无限柔情。
“是么?只是玩具?”顾倾城啊顾倾城,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是……”
用脚挑开腰上的带子,捏住一片布往后一拉,整件衣服便被我扯下来。
倾城的身体在月光下泛起诱人的色泽,已近深秋的气候有些寒冷,他轻微地颤抖,之后便一动不动地跪在我的脚边。
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似乎很久没有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