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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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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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自己前行。

童秋水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不是躲他躲的紧,不但让牛大壮告诉他让他死心,还以不告而别的行动来诠释她的意思,让他别痴心妄想的去赖住她,那现在她是要干嘛?

还来不及想出个一二三来,他的唇已经被她深深吸住,似乎不满足于唇与唇的贴合,她柔软的舌伸进了他的口中,他被动的承受着她的需索,他的人被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想要推她,却已是无能为力。

开始的抵抗最后变成了顺服,他顺从了心里的声音,慢慢沉醉在她的吸吮当中,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身在何处。

她从不知道亲吻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似乎一切的交流只需要在这深深的亲吻中进行即可。吻到快要窒息她才停下对他的勾诱嬉戏,她看着他红肿的唇瓣,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开心,她在清晨曙光里看到他的那一刻时,终于肯承认她已被他征服了,或许她还没放弃要回到现代的想法,但却不可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会找到回去的路,她会回到现代,带着他一起走。

童秋水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脸也火辣辣的,他顾不得看她,匆忙推开她,退回到被子里,缩回床角,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遮起来,他这样子要怎么见人,他还在和她冷战,怎么可以让她轻薄了自己。

席润羽抚了抚嘴唇,细细回味了一下刚才初吻的感觉,吧嗒了一下嘴,这吻还不赖,看来她对这方面的事还真有点天分。

“你再躺会儿,我去做饭。”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感觉被梦吓出来的冷汗都在那一吻中消散而去,高志静的案子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今天再去衙门将证物细细的整理,就可以抓人,等案子结了,她要好好和他谈谈。

席润羽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卧房,童秋水听到脚步声远了,才掀开被子往外看,那白皙的脸上还因为刚才的吻布满着红晕。但他清亮的眼眸中却满是困惑,他不懂她既然不打算接受他,为什么还要吻他,吻完了,却什么都没说。他恨恨地想,就算这里男子的地位崇高,可是女子吻了男子,难道男子就该这么不清不楚的算了么?

席润羽将最拿手的粥及糕点端进卧房的时候,童秋水还卷着被子团成个蚕蛹似的,她好笑的看着床上那一团,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团在被子里不热吗?快出来吃饭了。”席润羽走近床边拍了拍被子,她的动作自然的仿佛做了千百遍,可惜童秋水一则还在困惑她的吻,一则还在赌气她的什么也不说,就是不肯钻出被子。

“出来吃饭了好不好?”席润羽坐在床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被子团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是在犹豫,然后席润羽就看到被子那个尖尖的尖儿晃了晃。

席润羽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大约是他在不好意思,也不勉强他,遂站起身说:“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先去县衙,一会儿你把早饭吃了,别饿着自己。你换到李捕头那一班的事我会和文大人说,你不适合呆在他那一班。如果你不愿意呆在我这一班,可以去陆捕头那一班。其他的等这案子了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她看了一会儿那被子卷,他并没有任何表示,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可奈何,不知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她看这少年的心也是曲曲折折,猜不透。

等席润羽出了卧房,童秋水才猛的掀开被子,他的脸上满是羞怒,可她人已经走了,他刚才不是不肯给她回应,而是因为她的话让他愣住了,忘记了反应,她就不能再多劝劝他。

第一次他感到生气,生她的气,也生自己的气,她为什么不对刚才那一吻做个解释,而他竟然会为了她说要好好谈谈而发呆。

一想起那个吻,他的手指不由得慢慢地抚过嘴唇,她的吻并不霸道,很温柔也很深刻,他从没被人吻过,原来亲吻是这么让人心动的事,若说从前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关怀和温柔,那么此刻他的喜爱又深刻了一些,大约是因为她对他的珍爱,是吧,那样的吻该是对他的珍爱吧,不自觉的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舒心的微笑。

﹡﹡﹡﹡﹡

县衙内一片肃静威严,席润羽站在县令座旁,底下跪着的正是胥眉及刚刚被抓到的高夫人白竹心,此时的高夫人早已褪去那份雍容端庄,代之的是冷厉阴沉。

她一身白色裙衣,头上没有繁复的头饰花样,只是简单的绾了个髻,以银丝小菊花簪子做装饰。

“白竹心,证据在此,你还不肯招认吗?”文怀远面容沉凝,沉声喝道。

白竹心端的是镇定自若,她跪在那里,脖颈挺得笔直,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人。

“大人明鉴,小女子并无犯法,要小女子招认什么?”

胥眉就跪在她身侧,听到她如此一说,只是浅浅一笑,那笑带了些蔑意,却不出声,好像在看一出戏。

“胆大凶徒,既已杀人,却还在无理狡辩。看看这些证据,和你府中奴仆的证供。”文怀远说着将案上几样纸页扔下堂去。

白竹心捡起地上的纸页细细看时,脸上的得意之色已经褪下了几分,眼中的精巧之色也被恐惧所代替,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将纸页扔到一旁,手指指向胥眉高声反驳道:“她才是凶手,她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她枉顾人伦,与自己的亲爹私通,被我发现才想要借刀杀人。”

堂上众人听她所言,都已脸上变色。胥眉更是脸色刷白,想要辩解,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出声。

“你说她是高志静的女儿,你有证据吗?”文怀远皱眉问道,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可是个大丑闻啊,本县大文豪大善人竟然有这样不光辉的历史,这要他如何判好。

“哼哼!高志静在二十几年前就和胥眉的亲娘好上了,他嫌我不能生养,才会置了外室,以为我不知道,他一副学究的样子,做什么大善人,其实都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那时候那女人生了孩子,自己却死了,哈哈,死的好。这狐媚子一早就知道自己和高志静的关系,还说什么女弟子,呸!你问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竹心一脸的不屑,大声骂道。

文怀远的眉皱得更深,他没想到这件案子竟然牵扯出这么一段往事,而故事的主角已经死了,虽有证据证明白竹心确实是杀害那高家仆人的凶手,但高志静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尚未有确切的证据。

“是,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高志静的私生女。高志静的死确实与我有关,但我并非真正凶手。高志静的书房里有两盆植物,一盆曼陀罗,一盆滴水观音,这两种植物都有其毒性,一盆或许还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作用,但两盆,却可以让人在极度兴奋之后产生幻觉,最后终会因心悸而死。”胥眉声音平静,跪在那里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因为白竹心的话而有任何波动,或许有波动也被她平静的表象给掩盖了。

席润羽站在公堂之侧,看着堂下两个女子,心中却不由得好奇起来,这齐曌国与中国古代并无太大区别,一贯信奉的更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堂下两个女子不但打破了那个惯有的女子该有的模式,还有古代女子少有的从容淡定之风。

文怀远抚着短须听着两人的陈述,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些眉目,脸上却不表露出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既然她自称不是凶手,又如何能够得知这么多的信息?

“回大人,从小我对这花草园木就有非同常人的敏感,后来,因为喜欢就对它们多了些研究……”

“大人,她在胡说,那么多的花都可以放在一起,怎么那两样花放在一块就能让人心悸死了。她在胡说,别听她的!”白竹心脸上出现了一抹慌张,虽是力持镇定,却难掩其心中的焦急,不等胥眉说完,便打断道。

文怀远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一时倒有些难以定夺,抬手拍下惊堂木,喝道:“不得在公堂之上咆哮,来人,将两人押回牢中,明日再审。”

两旁衙役上前,将两人押下堂去,文怀远陷入沉思中。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才转首对席润羽说:“你说的是对的,这件案子的确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说完这话,又对坐在堂下公案一角的师爷说道:“将证据整理好,明日我定要将真凶审出来。”

席润羽站在堂边也在寻思着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文怀远那真诚的话语让她不由得对这位县令大人又有了全新的看法。

“对了,大人,我想跟您请示,童仵作是否可以调回我们这一班?”在文怀远临走进内堂之前,席润羽赶紧追上来问道。

文怀远站住,转身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然后摇了摇头,脸上浮现笑意,很是不拘的说道:“童仵作的去向我可管不了,上次凤神捕要免去童仵作的差事,不也是你挡下了。他是自己要去李浮那儿的,要是他愿意回你那一班,我也管不了,只要你们把案子给我破了就行。”

席润羽没想到文怀远竟然这么说,稍一迟疑,文怀远已经走了,师爷也站起身来要走,临走时,神秘的对她说了句:“真没想到啊!”

他这一句弄得席润羽有点摸不着头脑,等想明白了文怀远的话,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他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说服童秋水回来,一切都好办喽。

这么一想,她立刻转身往县衙外走,她必须得说服那个小傻子,他得留在她这一班,她可不许他去什么青楼找什么女人。

刚走出县衙大门,就看到童秋水正和李捕头一行人往县衙内走,他那标志性的小木箱还挎在他的右胳膊上。

虽然他的脚步故作轻松,但看得出和这么一大班人走在一起,他还是稍显拘谨,一行人说说笑笑,偶尔还来两个荤段子,他的脸上还浮现可疑的红晕。

席润羽走过去,拦住他,声音倒是没有拔高,只是僵硬了一些:“跟我走!”

李捕头拨开挡路的捕快走过来,挡开席润羽的手,很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席捕头,你也欺人太甚了吧,今天我们这儿有案子呢,你怎么能说带人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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