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爷抢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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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抢男妃-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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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抢男妃》
 作  者:青松居士 
 
'女王爷抢男妃作品简介' 
   他是礼部尚书的公子;却被那个好色的王爷求亲不成就抢去王府。这个女人;抢了那么多美貌男子都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抢他?

抢去也就罢了;抢一次不够吗?为什么一次次地抢?

最终;却果然连他的心;也抢了去。


    

    又是一年春光明媚,轻花遍地,杨柳依依,西梁女国的庙会人流如织。江如锦坐的轿子路过湖边时,他忍不住掀开多望了几眼。太久没有出来,对外面的天空真是——渴望。

  西梁女国女子为大,男子在闺中少有抛头露面。母亲江遥是礼部尚书,向来严谨,加之他生得太清秀俊雅,对他很是约束,轻易不许出门。

  江如锦每每埋怨叹息,父亲便取笑他,生得这样美貌,出去便叫人抢了。其实他生得象父亲,父亲南夏,的确是丰神俊秀,仙人似的。他与娘亲是青梅竹马,娘亲疼他爱他十几年来都如胶似漆,所以,即便只他一个儿子,娘亲也没再纳偏房生女。

  明媚的柳湖,波光水色,一天一地,湖边杏花纷飞,轻舟荡漾。耳旁一声声的轻笛,真是春来好景致。只是可惜,母亲早有令,上了香就得回来。

  唉,江如锦轻叹一声,抬眼间,却见路旁柳树下一人白衣胜雪,衣带当风,依马而立,才十六、七岁的模样。恍惚瞧见她娇俏清丽的小脸上,一双如雾般明媚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望过来,痴痴盯在他脸上。

  江如锦心头一跳,雪白如玉的脸顿时红透,慌忙放下帘子。

  隔着月色的帘,隐约见那人竟牵马跟着轿子,脸还是往轿中望。江如锦轻轻咬住贝齿,这人好生轻浮。她想做什么,难道要一直跟着么?轿子却忽然停了。

  江如锦心下一慌,问是何事,跟着的小厮秋雨在轿外回道:“公子,前面过路的马车挡了道,且等上一等罢。”

  “哦。”江如锦心安了些,但见那人牵着马也顿住,直勾勾地望轿子里望。江如锦气恨地咬住唇,果然是个纨绔子弟,如此轻浮,好在有帘子,若是没有这层布隔着,还不把眼望穿了!

  他虽是男子,却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早有才名,那些轻薄女子如狂蜂浪蝶,家里养了多少美貌男子,还来求亲,都被他拒之门外,不曾想,今日竟受这等轻薄之辱。

  正气得紧时,对面忽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之人顿在轿旁,对路边那人道:“羽兮,原来你在这儿啊,怎么一个随从也不带?宫里有事,我正四处找你呢!”

  江如锦一惊,原来那人是最近回京的八王爷羽兮,听说那羽兮王爷跟着二王爷在梁洲治水患,近日才回来。前日母亲还说几位大臣在凉月楼摆了宴给两位王爷接风。如今看来,这位八王爷也不过是个好色的登徒子罢了。

  那八王爷轻笑了一声,道:“是么?我才回京城,见春色旖旎,天光明媚,就一个人出来逛逛,我这便同你一起回去。”她的声音很是清脆,与一般女人的粗暴沙哑不同,有些清雅细腻。

  江如锦哼了一声,果然是宫廷里的,只会吃喝玩乐不经风吹日晒,白白养了一身好风骨罢了。

  那八王爷上了马,却还是朝这里望了一眼才去。江如锦虽是恼怒,却也终于松下一口气,终是摆脱了她,不然凭白又多了个烦心的。

  都道春来困,如锦却还是早早便醒了,细细的春雨如丝如画,一天一地地下,古琴寂寥地躺在案上,有三天没动它了。

  窗外,望来望去还是芭蕉。

  秋雨见公子心情不好,便不敢多言,小心地给公子梳了头,铜镜里映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公子这相貌,比侍君都漂亮,怪道尚书大人不许公子出门。

  原本公子还可以到秦家公子那里去谈天,可自从上回去庙会上香回来后没几天,尚书大人突然连秦府都不许公子去了。原因吗?唉,其实也是为公子好。

  江如锦见秋雨拿来青衣,皱皱眉头,道:“怎地又让我穿青衣?”秋雨叹口气:“公子,你原说你最喜青衣的。你这几日脾气不好,都把气撒在小的身上了。可是,公子,其实大人也是为你好……”

  江如锦哼一声,任他给自己系了衣带。秋雨轻声道:“公子,听说最近回京的那八王爷可是好色的紧,昨天在大街上就抢了李侍郎家的公子,抢去也就罢了,想李侍郎好好一个公子,毁了清白名声,八王爷竟然不肯娶人家,李公子哭着寻死,要不是府里拦住,怕是今天就办丧了呢。不过听说,李公子一心寻死,现今都绝食了,也不知道那天杀的王爷怎么折腾李公子,好歹李公子那样俊秀的人物,清白都没了,以后怎么见人呢……”

  江如锦一怔,想起路边牵马那人,气得白了脸。不想那人生得一副美貌清秀的风骨,人竟龌龊到如此田地。都说女子多薄幸,但凡女子家,哪个不是娶了几房妻妾,朝里严太守,五十多岁还买下南月楼的红牌清竹公子做小妾,象母亲对父亲这般专情的,怕是万里挑一。

  现在自己也已大了,马上就满十七,母亲说不能再拖,要赶紧许了人家。可是,要嫁给如狼似虎的粗犷浪荡女子,自己宁可死了!这天下间,难道,就再没有清雅专情的女子了么?

  如锦心头一紧,纤秀的手指在琴弦上拨了一把,房里回荡起悠扬的音韵。

  父亲说女子就是男子的天,若是福厚,嫁了个温厚的女子,知道疼你,便是天大的福了,若是碰到没心肝的,新鲜三两日,就找了别的美貌男子,把你扔在一旁,才是凄苦。若生了孩儿,还可守着孩儿,若是没等有孕,就被抛弃,此生便完矣。

  其实,便是有了孩儿又如何?如锦轻叹一声,连府娶的湘玉,听说可是仙人一般俊逸脱尘的男子,又是城副守家的公子,做了正房。可没宠了多久,他九死一生生下孩子,却是个男孩,继承不得家业,连家的那女人就再没往他房里踏半步。

  听说那女人是新鲜了三月就早厌烦了湘玉的,只不过因他怀了孕,才耐着性子,期间已经纳了几房妾。如今那三房小妾生了女孩,越发得宠,生生地欺压湘玉。

  可怜一个才貌双全的人,如今心都死了,只心灰意冷地守着孩子,娘亲背地里跟父亲说过几回,可怜那孩子生得眉清目秀的,一长成人,只怕就被连家送给官家做巴结的手段了。

 
    如锦心绪不宁地用了早饭,那雨才是停了,屋檐下渐渐地停了滴水。拿了书,却怎也翻不下去,心莫名地烦躁。

  这样干坐到午后,忽见母亲皱着眉头回来,父亲南夏体贴地取了她的披风,温和笑道:“怎么今天不高兴么?”

  江遥叹息一声,看一眼发呆的如锦:“南,咱家锦儿要赶快许个人家才是。”

  南夏抿嘴一笑,脸上越发地俊朗,半是温柔半是撒娇地斜妻主一眼道:“你今天就为这个烦心吗?我瞧锦儿也是,一大早起来皱着眉头,你回来也这般,合该今天我要受你们两个的脸色么?”

  如锦一怔,叹道:“爹——”

  江遥果然被南夏哄得舒展了眉头,亲昵地搂了他道:“我哪里敢给你脸色看来着?只是担心锦儿。”

  如锦不知娘为何扯到自己身上,南夏道:“怎么了?便是找人家,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定下的。”

  江遥点点儿子的额头,叹气:“你这个小冤家,叫娘操心死。生怕给你找错了人家,待你不好委屈了你。可是眼下,不能再耽搁了。今天,听说姚家的公子又被八王爷抢了去。没想到八王爷这样美貌不俗的女子;竟然如此不堪的品性!合着这两家的公子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貌绝滟,我怕锦儿……”

  如锦心下一紧,又抢了一家吗?你可真是……如今我连门都不得出了。这朗朗乾坤,怎出了你这等……

  这一日醒得早,如锦睁开眼见天色已放晴,窗外一派明媚的春景,心中集结的抑郁竟一扫而空;不由怔了怔,却不立刻起身。

  秋雨坐在塌前,并不知晓公子醒了,只顾勾着头挑手中的刺绣。

  如锦探头瞧了一眼,绣的花团锦族隐隐有些模样了,手工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当下忍不住笑道:“大清早的就坐在这里刺绣,何时这般上心了?急着练手,可是预备送人吗?秋雨瞧中哪家的女子了?”

  秋雨吃了一惊,飞快地起身,却红透了脖子,慌忙把手中的刺绣藏在身后,呐呐道:“公子你醒了?怎不叫秋雨伺候?”

  如锦看他这模样,更是起了好奇心,取笑他道:“我瞧你一边刺绣一边发呆,不定心里想着什么人,我怎么舍得搅秋雨的好梦呢?”

  秋雨脸上似火烧,慌张地拿衣衫给如锦穿上,一边窘迫道:“公子又取笑秋雨了。秋雨自小在府里,是公子调教出来的,哪里敢生这出墙的心思。只是,前几日听管家说妻主们都是喜欢家里人绣些花样戴在身上的,绣的越好,妻主越是喜欢,越是有面子。秋雨没有好相貌,又不会琴棋书画,将来嫁了人,岂不一无是处,所以……”

  如锦一怔,却不知说些什么,呆呆坐了让秋雨梳头。一头黑亮的乌发披散下来,仿佛华美的丝绸,握在手中柔软光滑,秋雨轻叹道:“公子不单生得天人似的,玲珑剔透,看一眼都叫人心生欢喜,琴棋书画刺绣又样样精通,日后一定会嫁得清雅俊俏的好妻主,妻主这辈子都会把公子当宝贝疼着。”

  如锦登时红了脸,心下却是一动,这女子都生得英武,个个脾气暴躁好色,听秦玉说京里大户家的女子无不是淫荡暴虐,便是果有一个生得稍有文雅些的,也空是生了一副好皮囊,骨子里哪个不是欢场的老手,屋里通房的小厮养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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