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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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万岁-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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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容易的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寒月轻轻一拂袖,走进了屋内。
那高大的一抹身影走进屋时,寂儿那业已干涸的眼睛一阵发亮。
他的脸上,还是寒冷无比,她的心一紧,眼泪又浮了上来。
“你坐吧。”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忍住眼泪不让掉下来。
他坐在床沿上,看了她一眼,便无法与她对视,转过了头。
“你找我,有事?”他平淡地说道。
她哽咽道:“我只想问你,你接近我,真的只是想要复国吗?”
“是。”他高声答道,语气异常冷酷坚决。
“可是,如今你与我摊牌了,你就不能再利用我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她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在这么悲痛的情况下,竟还有保持这样的冷静,竟还能想到这一点。
他怔了一下,找了个理由说:“很简单,我如今看上了另一个女人了,所以,只好向你摊牌。”
“谁?”
“青黛。”他说,“我想请你,将青黛给我作侍妾。”
她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从来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你应该知道,你是我的夫,有个规定,是不能纳妾,不能纳通房,一句话,不能有除我之外的别的任何女人。”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滑落眼眶。
他邪魅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来:“那么,就将青黛留给我,作奴婢吧。”
看来,他是非要青黛不可了,她的心全部碎了。
这时,青黛正好端着盘子走进来,寂儿指着青黛说:“就是为了她,你才要离开我?”
为了表演得更加逼真,他起身抓住青黛的手,大声说道:“是的,我喜欢青黛,只要青黛!”


、你到底说不说

如万把刀直刺向她的心房,她只觉得五脏六腑全都碎了,血腥直升上喉,她差点要吐了。
她又倒在了睡榻上。
看到她倒下,他以为她又晕迷了,急忙奔到床前,“寂儿!寂儿!”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清脆地打在他脸上,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抬头看她,她眼中是烈火般的恨!
这样的眼光,他曾经于她眼中见过,当时,他投她于火炉中,她当时向他射过来的,正是这样的眼光!
这眼光,曾让他心碎如死,可是如今,他又重新经历了一次!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泪水,她指着门口的方向,骂道:“滚!带着你的青黛,给我滚!”
他还是这样轻轻笑了起来,这样绝美的笑容绽放在他那样干净的脸上,任谁都不敢相信,他会是始乱终弃之人。
可是,他偏偏就是!
他抓住一脸恍惚的青黛的手,就这样笑着走了出去,脚步是如此地轻快,如此地潇洒。
而她,则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一滩血来。
逸云冲了进去。
“寂儿,要挺住!逸云还在这里!”逸云关切的呼叫此时响在她耳畔,就像荒漠中一缕清泉,她扑到逸云怀中,靠在逸云肩膀上,痛哭起来。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逸云紧紧抱着她。
她只是哭,咬破了嘴唇,磕破了牙齿,哭着,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模糊了一切,只剩下心碎……
寒月带青黛走了出去,青黛不解地看着他:“寒公子,您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寒月冷笑道:“真与假,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必须要听我的了,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奴婢,我对你,有处置生杀的权利。”
“奴婢不敢。”青黛连忙跪了下来,一种不祥之兆紧袭她的心。
寒月上前一步,忽然紧紧掐住她双肩,嘴唇发出冰冷的声音:“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你与逸云,又是什么关系?”
“奴婢不知寒公子在说什么。”青黛低着头,不敢看寒月,寒月双手再一发力,掐得青黛的肩膀都要碎了,她哭着说:“奴婢当真不知道寒公子在说什么。”
“不知道?”寒月厉声说道,“你偷走了逸云给寂儿的解药,害得寂儿晕迷了三天,幸好逸云发现了是你偷的,你为了混淆视听,只好上山去采解药,可惜,你同样瞒不过我!你敢说你没做过?”
青黛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与惊讶,她哭着说:“寒公子误会了,真不是奴婢偷的!真不是!”
“你还真的是不怕死呀!”寒月用力一掐,“你到底说不说?”
青黛痛得口吐鲜血,昏倒了过去。
寒月叹了口气:“青黛的内力不错呀,竟可以自己在暗中发力,逼得自己口吐鲜血,晕迷过去,我刚刚用的力,根本不足以让她晕迷。看来,这个女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奴婢。”
寒月令人将青黛带去养伤,反正接下来青黛都会在他掌控之内了,不急。


、他是寒月的义父

而与此同时,南平王在花园赏花时,有一人送来了一坛美酒。
南平王挤开酒盖一尝,果然是比玉液琼浆还要美!
“这酒是何人送来的?”南平王美滋滋地看着这坛酒,问道。
“是奴风公子送来孝敬王爷的。”手下的人说。
“快叫奴风过来。”南平王说,“他怎么知道,本王喜好美酒的?”
奴风过来后揖了一揖,南平王舔着月光杯杯壁上的酒液,笑道:“奴风呀,你是越来越得本王的心意了,你且说说,你这酒是你自己做的吗?“
“奴风怎么会做酒呢,让王爷见笑了。”奴风美艳的脸上笑得很灿烂,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南平王喝了点酒,有些微醉,看人的目光就迷迷糊糊起来,奴风本来长得就比女人还美,南平王看着奴风,都以为他是女人了。
“好一个佳人呀。”南平王语无伦次起来。
奴风浅笑道:“王爷,不过制作这酒的,现在正在这府上呢。”
“真的?”南平王大喜,“那还不快宣他过来?本王要好好赏他,让他天天为本王做酒。”
“是的,王爷,奴风这就叫那人过来。”
老伯在奴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跪下:“草民见过王爷。”
“听说这酒是你制作的?”南平王看着他一身衣衫褴褛,颇有些不屑,这样的人,制作得出这样好的酒吗?
“正是草民。”老伯抬头,一脸自信。
南平王仔细看了看他:“你是什么时候来府上的?”
“来了有一个月了,王爷,乃是跟随寒公子一起来的。”老伯答。
“他是寒月的义父。”奴风加了一句。
“那么寒月不知道他会做这么好的酒吗?为何不见寒月送酒给本王?”南平王眉毛微微皱了皱。
奴风答:“可能寒月平时公务太忙了,不知道王爷有这个喜好。”
“哼!”南平王大怒,重重拍了下案几,,“这个寒月,真的是太不像话了!还是奴风你比较孝顺。”
“奴风只是尽点本分。”奴风嫣然一笑,看得南平王一阵酥软,他笑道:“那么,奴风,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老伯会做酒的呢?”
“老伯是藏在我们府上的金子,在下只不过做了下伯乐而已。”奴风应答自如,“只求王爷喜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南平王醉醺醺地说,“佳人与美酒,本王都喜欢!”
奴风说:“那么王爷是不是要让老伯伯,留在王爷您身边呢?也好让老伯随时随地地为王爷您做酒。”
“好呀。”南平王大喜,“就让老伯做本王的贴身管事,老伯,你可愿意?”
“这是草民的荣幸。”老伯深深一鞠躬,嘴角勾出一抹阴笑来。
就这样,老伯就留在了南平王身边。
这事,让寒月听说了,寒月来到奴风房间里,上下翻找着,想找出些线索,证明奴风身份不简单。
这时,奴风走了进来。
“你干嘛乱动我的东西?”奴风扭着腰,冲到寒月身边,一脸不高兴地推了寒月一下。


、他就要死了

寒月冷笑道:“奴风,你与我义父亲认识?”
“这关你什么事呀?”奴风又展示出了毒舌本能,“你对你义父不好,我代你关心他老人家,也让你看看,什么叫孝顺。”
寒月盯紧了他的眼睛:“奴风,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你如果不说实话,你也知道,凭你的武功,你是斗不过我的。除非,你的真正武功发挥了出来。”
奴风脸一颤:“什么正直的武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寒月目光一厉:“看来,你是一定要我打你了。”
拳头收紧,对着奴风就打过去。
奴风一闪,二人相斗了起来。
没几下,奴风就被打倒在地。
寒月冷冷地看着他:“奴风,你不要再装了,赶快将你的真本事都发挥出来吧!要不然,我一掌劈下,你就会死了!”
奴风全身受了伤,他双手支撑着要站起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让你再装!”寒月动手一掌击过去,将奴风打飞,撞在墙壁上。
奴风口吐鲜血,全身的骨头就像是瘫了一般,酸痛得要命。
“你要是再不发挥你的真功夫,我再一掌,你非死不可!”寒月步步紧逼,奴风气息微弱地说:“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寒月心想,这个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愿意展示出他的真功夫,难不成真的将他给打死吗?
如果打死了他,就不知道他背后还有什么人了。
正想着,老伯冲了进来。
“奴风公子!”老伯连忙扶起全身是血的奴风,厉色瞪着寒月,“你真的是太过份了,奴公子不过是帮了我一个忙,你就对奴公子痛下毒手!”
寒月冷笑:“你们真的很会演戏,可惜,却瞒不过我。”
老伯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住奴风:“你要是敢再伤害奴风公子,你就先打死我吧!”
寒月微扬下颌,“你以为我不敢?”
一运气,老伯整个人飞了起来,倒在另一边墙角上,寒月一运掌,就朝奴风劈过去。
血,哗地流出来,奴风被打出了窗外。
寒月追了出去,却见奴风已晕迷来醒,血流如注,将他一身的红衣染得更加红了。
奴婢们早赶过来,将奴风扶了进去,逸云正巧也赶过来,为奴风医治。
寒月有些不理解了,看样子,奴风好像真的只有这么半斤八两的武功,很不经打,难道他真的误会奴风了?
逸云将奴风抬到屋内,给他周身包好伤,走出来对独立风中的寒月说:“你不该打伤奴风,奴风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幕后黑手。”
寒月低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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