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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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兔-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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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两字咬得极重。
  并且还加了一句,“一次性碗筷我也带了。”所以,动用不到她未婚夫家的任何一物。
  他小气的行为,让惟惟哭笑不得。
  “买什么好菜了?”她看见一个黑色袋里好象有血淋淋的物体,就想伸手去打开看看。
  他抓住她的手,及时制止。
  “猪,你精力很好吗?”他又是皮笑肉不笑。
  “还……行……””她在骗他。
  事实上,她很不好。
  她脚软,人乏力到脚步虚浮,再走几步就要跌倒了。
  但是,一见到他,兴奋下,她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床上觉得连骨头都有点酸痛。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唇角终于微勾:“既然你体力‘还是’这么好,那不如今晚我们再继续勇猛奋战到天亮?”
  “……”闻言,她微张嘴巴。
  他还真敢讲,幸好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他不觉得,在她未婚夫的屋子里,讲这些,一点也不好笑?
  “我回房了,你烧好了叫我。”她默默飘入房,不敢再待下去。
  “不送。”他头也不回。
  真奇怪,真奇怪,他今天特怪,居然一点也不为难她!
  半个小时后,他进房叫她出来吃饭。
  “猪,醒醒。”他摇她。
  惟惟迷糊的醒过来,今天一天,她都很虚弱。
  “我抱你过去。”不等她拒绝,他已经横抱起她。
  微热的胸膛,让惟惟一阵恍然。
  他烧得很简单,一道她爱吃的绿色蔬菜,还有猪肝汤给她做泡饭,还有,咸菜炒——
  咦,这是什么?一小块小小块的背面长得有点象章鱼肉,但是粘着的物体,又很象牛肉。
    “吃吃看。”他整盘都推到她面前。
  “恩!”她点头,起筷,尝了一口。
  “味道怎样?”他小心翼翼地问。
  事实上,她今天吃什么都没有胃口,舌头象被人用漂白粉洗过了一样:
  “很好吃,很鲜,很有嚼头。”
  他的唇角听到很有嚼头几字,唇角居然微抽。
  “好吃就行,多吃点。”他催促她。
  “恩!”她点点头,又吃了好几口。
  他做的,比赵妈妈做的好吃,没有很多油,很清淡,不会让她觉得太恶心。
  真想问问这小子,他是不是背着她有练过厨艺?青菜炒得颜色很鲜艳,一点也没黄掉,让人一看就会觉得有食欲,猪肝也烫得刚刚好,很 
鲜嫩,而这一盘不知道何物的东西,她能吃得下去,味道应该也不错。
  完会就不象他自己说的,厨房什么也不会的人!短短数日,他的厨艺就突飞猛进到这么厉害?还是,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真是匪夷所思 

  她又勉强吃了好几口,他拍了几下她的背:“吃不下,就别吃了。”再吃的话,会呕吐了。
  “恩。”事实上,在餐桌上才坐了一会儿,惟惟已经觉得很累。
  她才刚一起身,马上就开始头晕眼花,整个天花板好象在转动一样。
  “猪,你在发烧。”摸摸她的额头以后,他肯定的说。
  她想也是。
  “没事的,只是低烧,正常现象,仁诚开了一些退烧药给我。”他凑得那么近,近到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惟惟觉得自己头晕的症状,更严重了。
  “然后,他继续去上班了。”他盯着她,继续问。
  “他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有个住院保胎的病人,是他做的手术,现在情况比较危及,晚上如果还抑制不了宫缩的话,得动紧急手术, 
先保大人安全。”她把赵仁诚的解释一五一十的转达。
  只是,一说完,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干嘛要说得那么详细?
  赵仁诚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医生,而她,觉得自己的情况也还好,只是低烧38度多一点,并不严重。
  肖图不置可否。
  是他的话,他就叫病人迟点再肚子痛,迟点再流产,他现在很忙,他爱的人现在也很痛。
  这些,他不会当着她的面说,省得又被鄙视。
  现在社会,谁说实话谁吃亏。
  “那挺好的,他贡献给社会,而我——”他垂眼,又逼近了她几分,在她耳边,露出笑容,用很轻的声音道:“贡、献、给、你。”
  这话,太暧昧了。
  而且,他们靠得距离,也太暧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他的唇,在说话对,也轻刷过她的唇。
  很痒、很麻、很热。
  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惟惟开始紧张,她舔着干涩的唇,却舔到了他微湿的唇瓣。
  她惊得抽口气,闪电般缩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没有进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却一直在复杂的变化。
  “猪,虽然现在问这个,可能有点不适合,但是——”他顿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惟惟有种大脑快缺氧的感觉。
  她怎么处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赵医生重新开始?还是和兔兔继续维持性关系?
  她没考虑好,真的没考虑好。
  “猪,要不,别急着选择。你继续做你的赵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说的建议,让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他笑得好阴险,努力说服的样子,更阴险,“其实”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结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条。
  “等你真正确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奸夫。
    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来。”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来。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没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来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没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衣服带进来。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来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来……”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来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 
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没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来你 
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来,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欲望也没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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