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飘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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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飘香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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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女“扑嗤”一笑,嗔道:“织女会嫁给脏兮兮的牛郎吗?”
“不会,但织女会对着牛郎微笑,会帮牛郎洗脏兮兮的头呀。”柳雪松在溪中翘着二郎腿说道。
黄衣少女嗔道:“傻小子,人家又不是织女。”'
柳雪松笑道:“那么姑娘为什么一直都抱着在下的衣物不放呢?”
黄衣少女情知上当,真地就要把衣物扔到溪里去,但她秉性善良,见晚间的天气转凉,担心那小子因此患病,有违最初挽救他的本意,便准备将一堆衣物往地下扔。
地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下过雨,还有些泥泞。
“姑娘,你若扔掉在下的衣物可就做不成织女啦。”柳雪松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在下虽无幸做牛郎,但姑娘却真的是一位美丽善良,助人为乐的织女。”
黄衣少女闻言,偷笑着,将柳雪松的衣物搭在巨石上。一不小心,她居然看见了对方的上半身,还很惊异地发现这个少年的头顶上居然顶着一本书。
那一堆衣服里偏又掉出一张银票来。她接过一看,竟是一张五万两的银票。
“怪了,装了五万两银票的衣服随随便便地扔给一个陌生人,那本书却不知是什么,洗澡的时候会放在头顶上。”她很奇怪。
过了半柱香时间,柳雪松叫道:“织女姑娘,请你把在下的遮羞布扔过来吧。”
黄衣少女道:“这多不礼貌啊,你的那些衣服也不要穿了吧。”说着从褡裢里取出一身新衣衫,用布蒙上双眼,折身来到溪边,将衣物放好,又回到巨石后。
过了好一会,她的一双名眸忽然一亮。
原来,她看见了一个英俊潇洒、精神抖擞,与刚才那个萎靡不振的少年完全不一样的人。
“这不是挺好么。”黄衣少女笑着说。
“当然很好,还很俊,是吧。”柳雪松发现新衣服的料子很好,自己从未穿过,当然感觉好得不得了。
黄衣少女把褡裢和衣服里的东西都递到他手中,说:“你快走吧,也许你那位朋友已经没事了,另一位朋友听了你的解释后,很快就原谅你了。”柳雪松这才回到现实中,拿出柳吟诗给的一百两银票,说:“衣服算是我买的。”黄衣少女作生气状,将银票又塞回他手中。柳雪松也不愿把他心目中的仙女想象得太俗,只得收回,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才走了十步,黄衣少女就道:“等一等。”
柳雪松不知何故,问:“什么事。”
黄衣少女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希望你以后遇到困难都能振作起来。”
柳雪松很是感动,赶紧说:“姑娘放心好了,以后我再遇到什么苦难,都会想到姑娘,一想到姑娘,什么困难在我面前都算不了
什么了。”。
黄衣少女真是拿他没办法,只是含笑点头。
柳雪松见天色已晚,便请她一道走。
黄衣少女却道:“不,我还要在这里等一个人。”说着,面泛红潮。
柳雪松察言观色,心中笑道:“原来我们的织女在等候她的牛郎啊。”也不便明说,再度告辞而去。
走了很远,柳雪松回头再看时,却只见一片浓浓地夜色。
他想:“难道这位织女姑娘真的是天上的仙女么。”知道这不是真的,却希望是真的,带着这种希望,他快步来到镇中,想先找一间客栈住下,再去解决慕容婷的事
一路上,听说此地一个名叫“胜金楼”的客栈是宋朝时修建的,还是岳王爷亲手题匾,很感兴趣,便来到镇东,没费多大功夫找到了这间客栈。
他站在窗边,还没来得及研究牌匾是否真是岳王爷写的,就看见了更有兴趣的事情
他看见了路不平,正在客栈一楼饭厅里喝酒,依旧那样豪气冲天,还听见说书先生讲自己最欣赏的一位武林奇女子。
说书先生在说这个奇女子之前,先吟了一段诗。

第二回 弥天大罪(2)
更新时间2009422 21:13:31  字数:21269

 “寒风袭,
将军扼腕战鼓急,
战鼓急,
将士同心,
直取燕京。
金戈铁马十七年,
万众高歌尽欢颜,
尽欢颜,
粉黛江山,
笑语焉然。”
说书先生念罢这首《秦楼月》的填词,当即卖了一个关子,摇摇扇子,喝了一口茶,打住不讲了。
“胜金”楼里顿时一片哗然,有人敲着桌子,有人垛着茶碗,异口同声地道:“老人家你不是要讲古老夫人的故事吗,怎么念起诗来,难道这是古老夫人做的。”
说书先生拈须一笑,道:“错,此词是是古老夫人唯一的女儿江水兰小姐所填,江小姐双十之年,正是青春美貌之时。”众人恍然,道:“原来是江姑娘,老人家你怎会有江姑娘的词呢。”说书先生解释道:“这是小老儿去年到古府说书向古老夫人讨的。”
这时座在东首窗前的一位年过五旬的道长对同桌一位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姑娘说道:“江姑娘的词,水姑娘的字都是武林一绝,能得到一样可是幸事啊。”这道长面色红润,双目神采奕奕。那姑娘道:“天机道长有所不知,水姑娘还有一样易容的绝技,武林中也是罕有人能比。”这姑娘衣着朴素,相貌平平,本不引人注目,她和那道长说了许多话别人都不在意,唯有这句话让许多人随声附和。
忽听有个刀疤脸不怀好意地笑道:“老人家你一定是见过江姑娘了。”立时笑声不断。
说书先生苦笑道:“列位都知道,那位江姑娘生性高傲,鲜有人能得见芳容,听说今天在座的‘回疆女侠’阿依古丽前辈见过,小老儿也不过看到了背影而已。”“回疆女侠”阿依古丽座在靠窗一角,很少说话,虽然她汉语说得不错,她今年已经五十八了,但仍驻颜有术,也曾参加过当年烧毁魔花田的行动,听到这句话,笑笑,然后结账回房休息。
那刀疤脸接着笑问:“那也很美了。”
说书先生道:“当然很美了,因为古老夫人年轻时就是一位美女,好……。。”他用手中的扇子猛一拍桌子,朗声道:“我们就从古老夫人年轻时讲起。”他过渡得也算高明,但台下却开始起哄:“不要,我们要听背影。”“哈……”
正自哄闹间,酒楼外飘然走来一位白衣女郎,令众人心头一醉,都闭上了嘴。
这女郎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肌肤似雪,一张极有女人味的脸上也带着寒霜,使得酒楼里的大多数人都有一种在冷风刺骨的隆冬里赤足在大街上行走的感受。她的一双妙目生得很是妩媚,双唇在紧闭时,会出现一道极美的曲线。
她在无数道惊艳的目光注视下寻了一处空位座下,向身边垂询的小二要了几份小菜,便问小二要酒。“本姑娘喜欢喝女儿红,烦劳小二哥先拿五十壶来吧。”
小二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如此好酒,闻言大吃一惊,因为五十壶女儿红连三个壮汉都未必喝得了啊。酒楼多数食客也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都为之砸舌。却听邻桌却传来了叫好声:“这位姑娘真是好酒量,佩服,佩服。”
白衣女朗闻言,立刻向说话人瞟了一眼,只见这人是个衣衫褴褛,但相貌俊美,气质非凡的瞎子,他那张桌上也摆了十几个酒壶,显然也是好饮之人,只是她并没有理睬对方。
未过多久,小二便将酒菜备齐,送到白衣女朗桌上。白衣女朗操起酒壶,仰首就向自己嘴里倒了足有半壶之多。看她这种喝酒的方式,绝不象一个女人,但她偏偏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不是“喝“酒,而是“倒”酒的女人。
待两壶酒之后,白衣女朗脸上不过略闪红光,说书先生这时也讲到古老夫人十八岁时和柳寒风携手对付“淮东四怪”的事迹,但听书者的热情显然已不及白衣女郎进来之前,很多人都在关注这女子到底能喝多少酒。
“九年前,我在杭州看见莫大侠也是这样喝酒的。”这时,座在窗边的那位姑娘说道。
“莫大侠的酒量与他的武功一样出名。”那位天机道长接过话头,说道,“不过,自六十年前‘酒仙’路剑峰在成都连饮三日不醉,扬名天下之后,当世再无一酒道高手敢与路氏家族一较高下。”
“道长认为这位姑娘会是路氏家族的后人么。”那女子问道。
天机道长摇摇头,道:“路剑峰的曾孙辈并无女流,所以这位姑娘绝不会姓路,但若有路氏家族的人在此,定然不会放弃与这位姑娘一比高低的绝好机会。”
因为大多数的客人在听书的缘故,两人的声音不算太大,但还是有不少人听见了,那瞎子苦笑着,咳嗽一声,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位喝得醉熏熏的红鼻子刀客冷笑道:“好像路氏家族有什么了不起似的,不过就会喝酒罢了,酒囊饭袋。”
那瞎子闻听此话,陡然变色,霍然起身,质问道:“这位朋友刚才说什么。”
红鼻子刀客道:“我说路家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
那瞎子气极,抓起桌边的一根木棍,紧握手中,道:“亮你的兵刃吧,我要跟你决斗。”
红鼻子刀客笑道:“大爷我不欺负瞎子。”
“瞎子。”瞎子也冷笑一声,说,“我看你才是瞎子。”
红鼻子脸色也变,问:“你说什么。”显已动了真火,一边说话,一边拔出刀来在众目睽睽下悄然从侧面缓步走去。
说书先生吓得不敢讲了,想提醒一声,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在场诸人也都惊声一片。
“如果你不是瞎子,就只看见路家的人只会喝酒,看不见路家做了多少有益于武林的事,看不见路家个个武功高强,就算是个瞎子也不会随便让人欺负。”瞎子说罢,忽问那道长:“听道长说话还有些公正,可否相告这位仁兄身高几许。”
红鼻子刀客一楞,在离瞎子十步之遥处停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那道长,希望他不要开口。虽然他不知瞎子问他身高是什么道理,但也不想让瞎子知道自己的情况。
道长却颇有正义感,豪不畏惧,轻蔑地瞄了一眼红鼻子刀客,笑着回道:“路兄弟听好,这位朋友身高六尺三。”
“多谢道长。”瞎子说罢,放下木棍,就着最后一个酒壶飞快地往嘴里倒了一些酒,含在口中。
“怎么,你知道打不过大爷我,就要用这么肮脏的手段……。。”很多人都看明白他要干什么了,红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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