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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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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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太后又陷入了不悦之中,低沉威严的声音清楚说着,“愉妃只有永琪一个,太医也说了她生产时损耗了怨气,这辈子不可能再怀孕了!何况她出身不高,你将她扶为妃位,让其他妃嫔如何服气?”
弘历沉默不语,阴着脸,面色发绿,握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太后执意如此,弘历不愿与太后多起争执,只得道:“皇额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儿子先行告退!”
说罢,迅速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开了慈宁宫。太后冷笑着看他离去的背影,轻声对福如嬷嬷道:“福如,你看他跟先帝是不是一个模子?”
“咱们皇上是先帝的孩子,秉承先帝英明睿智。”福如嬷嬷眯眼笑着应答着太后。
乾隆十三年秋七月癸未朔,皇太后懿旨:“娴贵妃那拉氏继体坤宁,先册立为皇贵妃,摄行六宫事。”
不久之后,弘历也发出一道上谕,曰“兹奉皇太后懿旨。皇后母仪天下。犹天地之相成。日月之继照。皇帝春秋鼎盛。内治需人。娴贵妃那拉氏、系皇考向日所赐侧室妃。人亦端庄惠下。应效法圣祖成规。即以娴贵妃那拉氏继体坤宁。予心乃慰。即皇帝心有不忍。亦应于皇帝四十岁大庆之先。时已过二十七月之期矣。举行吉礼。佳儿佳妇。行礼慈宁。始惬予怀也。钦此。”

☆、第一百七十八章 傅恒出征

金川战事失利的消息传来之际,正值乾隆于丧妻的极大悲痛之中,而接踵而来的大臣不法,违制剃头,使他的心境更加烦乱和恼怒。
尤其是金川战役竟是相当的棘手,张广泗分兵同进的作战计划,在金川土司的险要山势和坚碉固卡面前连连碰壁,他的治军原则又加重了军中因战争失利的涣散和怯懦之气。于是弘历又拍了重臣讷亲赴前线支援。可是讷亲竟是个狂妄自大的无知小人,先是盲目出击,武断轻敌,致使清军损兵折将。继之,又缩手缩脚,鼠伏不出,凡事尽委张广泗。
至此,将相不和,更使军心涣散。
奉命奔赴四川前线为清军督运粮饷的兆惠抵川后,就显示出办事干练的才能,讷亲和张广泗不和的一幕幕被他看在眼里,为了战事不被耽误,他壮胆秘密上疏,弘历起初还以为是兆惠片面之词,并不予置评。
事实上,讷亲根本不是带兵打仗的料,回京心切,思之过急,竟上书陈请返归。弘历大发雷霆,当面对文武百官发言怒骂道:“不重治讷亲罪,将视朕为何如主?”于是,讷亲被就地拘禁。
九月,傅恒主动请缨参赞军务,弘历准允,随后让其以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署理川陕总督,经略军务,授保和殿大学士。
后宫易主,翊坤宫的风光几乎是无人能敌,除住在承乾宫的令妃有得媲美。娴皇贵妃每天处理大小事务,怀着身孕分外劳累,弘历顾着她肚子里的皇嗣,也难免心疼些,故而常常过来翊坤宫。
公主府里,一如既往过着平静日子的璟珂,今日迎来了长臻和长嘉两姐妹,连同她们的丈夫。两个女婿坐了片刻,就被璟珂差遣出去了,留下带着两岁多小女儿的长嘉和怀着身孕的长臻。
长臻看上去气色并不怎么好,心情似有些抑郁,璟珂察觉到女儿不大精神,关切询问道:“臻儿,是否孕中不适?”
璟珂叫了她一两声,她都没反应过来,还是长嘉轻轻碰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摇摇头道:“不,额娘,我没事。”
“怎一直闷闷不乐的?说给额娘听听,看看额娘能帮你什么?”璟珂怀中的汪婍韵一直不安分待着,她只好把外孙女还给长嘉,才松了口气,与长臻继续说话。
长臻思忖片刻该如何开口,才抬头道:“额娘,我……我想问,我们科尔沁的女人,难道真生不出儿子?”
这问题,顿时把长嘉和璟珂都给问尴尬了。
“怎突然这么问?”璟珂微微笑问道。
长臻不觉低下头,小声道:“那阵子兆惠将军家的贺兰福晋生了女儿,满月酒很冷清,她竟说我们科尔沁的女人天生是生女儿的命,她这头一胎是女儿,早晚会有儿子。”
“贺兰福晋那人说的话你也能放心上?姐姐,不是我说你,你一向最瞧不起贺兰福晋那样的,对她说的话就这么上心,照我说你是怀了身子胡思乱想了。”没等璟珂开口,长嘉已经有些哭笑不得地取笑姐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额娘尴尬。
她们俩姐妹都知道,璟珂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自责没给死去多年的阿玛留下个儿子,让博尔济吉特氏这一脉没了继承人。
“臻儿,你还年轻,这一胎是男是女真的没那么重要,日后一定会儿女双全的。”璟珂想不出更好的言语来开解长臻,她是个现代人,并不会有重男轻女之念,可来了这儿几十年,她也不得不向这个时代低头。在这里,作为女子没能为夫家留下男丁,真的是会被人瞧不起。
“额娘,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事让你不开心。”长臻突然间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当即变得很愧疚,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听说傅恒叔叔要去四川指挥战役了?”
璟珂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是啊。皇上颁了圣旨,十一月就启程,将赐宴重华宫为他饯行。臻儿,你……”
“不,我只是担心他……金川地区那么乱,他是军机重臣,皇上舅舅怎舍得放他离开?”长臻心里仍旧担心着傅恒的安危,她也听说了讷亲和张广泗都被拿下回京问罪,于是分外担心傅恒万一也因此被弘历迁怒问罪该如何。
璟珂则淡淡一笑,劝慰道:“你无须担心。傅恒是孝贤皇后的胞弟,皇上不会置皇后情分于不顾。你与其担心傅恒,倒不如担心永璜,他现在处境可不大好了。”
长臻颇为尴尬,瞬间低头不语。对于永璜,她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用事,那个时候更多的是年轻气盛,璟珂不让她嫁,她极有与其抬杠的意味,回头一想,对大阿哥尽是青梅竹马之情,萌动的初恋。她不是不担心大阿哥,只是她身在宫外,嫁为人妇,进宫已不便,大阿哥如今是何模样,她也不得而知。
“大阿哥有伊拉里氏照顾就够了,我去掺和什么……”
长臻低声嘀咕着,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璟珂听到,璟珂不动声色地笑眯眯看着她,她愈发显得手足无措,片刻,璟珂才道:“你既懂得不去掺和大阿哥的事,何至于要去担心傅恒?”
“我……”
长臻语塞,一脸窘态,长嘉忙打圆场笑道:“额娘,姐姐也是关心傅恒叔叔,她也同样担心大阿哥的,是不是啊姐姐?”
长臻并未回答长嘉,反而让长嘉有点像在唱独角戏的感觉,璟珂略微收住笑脸,严肃道:“大阿哥有伊拉里氏照顾,同样傅恒有纳兰氏照顾,根本轮不到你来操心,你眼下最关心的人应该是永玮!”
长臻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稍有些厌弃地撇过头,不理璟珂。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不想让璟珂难做人,也为了对辅国公府有个交代,才和毫无感情的永玮圆房。怀了这个孩子,长臻说不上来是喜是悲,内心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说。
至十二月,满朝文武弹劾上疏不断,弘历御瀛台,亲鞫张广泗。不久之后张广泗被处斩,弘历又命傅恆等讯明讷亲,以其祖遏必隆刀于军前斩之。
费扬古带着消息赶到公主府,璟珂早已知晓,费扬古顿觉政事无常。
“张广泗是个良将,却与讷亲一同遭遇,兔死狐悲。”费扬古把密报丢在桌上,叹气道,“我有一事不明,皇上明知道讷亲养尊处优,根本毫无作战经验,当初为何要派他去金川,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这叫做借刀杀人。”璟珂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拾起桌上的密报,仔仔细细读了一遍,又丢回原处,“讷亲虽勤勉上进,却是好高骛远,固执己见,皇上气量再大,也不容臣子三番几次当面悖逆他。”
费扬古摇摇头,皱着眉道:“自孝贤皇后仙逝,皇上的脾性大变,满朝内外人心惶惶的。你也要小心些才是。”
“放心吧,皇上还不至于拿我开刀。”璟珂微微一笑,让费扬古坐下说话,“臻儿有了身孕,你有空多去瞧瞧她,她最听你话。”
“她又怎么了?”一听长臻似乎又有心事,费扬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璟珂摇摇头,道:“倒也没什么,有人不舍得傅恒奔赴前线罢了。”
费扬古无话可说,又捡起桌上的密折,转身离开了公主府,并不多逗留。
“额娘!”
璟珂抬起头,看着就岁多的雨扬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找她,会心一笑,搂过雨扬,柔声询问道:“小家伙,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雨扬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今天在上书房看到的事情告诉了璟珂:“额娘,今天六阿哥被师傅表扬字写得好,四阿哥受了责骂,没想到下了课竟因此当众打了六阿哥,五阿哥护着六阿哥也被打了。”
“什么?有这等事?五阿哥被欺负了那你还高兴啥劲?”璟珂不禁凝眉,继续听着雨扬讲述。
雨扬顿了顿,凑近了些,低声道:“额娘,你听我讲!四阿哥骂六阿哥夺了他风光,还说大阿哥和三阿哥在皇后丧礼时都被皇上责骂,无缘储君之位,他才是最有资格的继承者。您猜怎么的?偏偏皇上这时候来巡课,撞见了四阿哥的嚣张样!”
雨扬颇为解气地说着,绘声绘色,让璟珂甚至有些怀疑他是否夸大其词了。
“额娘,我说的都是真的!”雨扬见璟珂也不吭声,有些急了,迫切希望得到璟珂的看法。
半晌,璟珂又问弘历怎么说,雨扬细细回想了下,说:“皇上脸色沉得好可怕,也没说处罚四阿哥,光瞟了一眼就走了。”
“哦?”璟珂错愕地瞪大了双眼。
嘉贵妃教出这样的儿子,现如今也才和雨扬差不多年纪,竟已如斯,弘历未表态,这才是最致命的。
在璟珂的印象中,四阿哥永珹一直都是畏畏缩缩的,这回这么爆发,恐怕是被嘉妃灌输了什么思想。不过他没落得大阿哥和三阿哥被责骂的下场,多半还是因为李朝的缘故,弘历才未见采取什么动作。
自从文弱书生般的大阿哥永璜被弘历重重踹了一脚之后,几乎是卧病不起,偶尔精神了些,也只能在院子里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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