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淑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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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淑慎公主-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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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弘历愤怒揪起苏培盛的领子,四目怒瞪,“你敢诋毁先帝清誉!”
“皇上,老奴跟了先帝几十年,又怎会陷先帝于不义?先帝正是太过痴情,才会这样恨透了太后啊!”苏培盛挣扎地要摆脱弘历的抓狂,他年事已高,没有当年的力气可以与弘历抗衡,又不能反抗弘历冒犯了他,遂挣扎片刻便放弃了,“当年潜邸格格众多,前有孝敬皇后,后有敦肃皇贵妃,太后只有卧薪尝胆不做出头羊才走得到今日,太后为了皇上付出了那么多,皇上,您要明察啊!”
“朕不问你这个,朕只问你,你有何证据说是太后害了……害了前明公主!”弘历本想说“先帝最爱的女人”,后来又觉得别扭不宜,于是就改了口。
意识到苏培盛被自己抓得辛苦,弘历慢慢松开他,苏培盛大口喘了喘气,才说:“皇上,后宫女人那档子事,您还不清楚吗?以太后的手段,要查出朱姑娘的身份又有何难?当年理密亲王还是皇太子的时候,被二废都是因为朱姑娘。先帝爱上朱姑娘,是太后向德妃娘娘告密,德妃娘娘才会痛下杀手的!”
“苏培盛,朕会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这些话,今天是你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从此以后,给朕带进棺材里,决不许再提!”
弘历仔细理清楚了事情来龙去脉,觉得苏培盛并不是在说谎,于是,平复了心情,冷冷地警告苏培盛不许再乱说话。至于先帝的密旨,自然由弘历藏进袖子内带走了。
潇洒一笑乾隆皇,英姿飒爽的背影渐渐模糊,苏培盛跪地磕足了三个响头,感激涕零。夏公公跑进来扶起苏培盛躺回**上,取来刚刚汤婆子里倒出来的温水,让苏培盛饮了口,才问:“师傅,您还好吗?”
苏培盛点点头,拭去了泪痕,才紧紧握住夏公公的手,欣慰道:“小夏子,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师傅话,快三十年了。”
苏培盛感慨着叹了一声,淡淡笑道:“是,是,快三十年了。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还有一点积蓄,到时候你尽可拿了去,别再回紫禁城了。”
“师傅您忘了?之前您吩咐我等您百年了,要回紫禁城照顾长公主的。”夏公公笑着摇摇头,提醒了苏培盛,心里却分外难受,苏培盛的记性大不如前了。
适才想起来,苏培盛甚觉得好笑,“呵呵”笑着,“我又给忘了。你乖,你乖。”
“师傅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师傅收养我,我早就在冰天雪地里冻死了。”夏公公噙着泪水,跪在苏培盛面前,重重磕了一头,直起身子咧嘴笑着,“师傅放心,我一定回去投奔长公主。”
苏培盛十分慰藉,慈祥笑着,眯着眼,借着朦胧的眼神吃力又仔细抚摸了夏公公的脸,摸清楚他的五官,有些惋惜愧疚道:“当初真不该带你进宫做太监,害你跟我一样,没儿子送终!”“师傅,做太监没什么不好的。我难道不是师傅的儿子吗?”夏公公安慰着苏培盛,对苏培盛付出了自己的真诚。
“长公主是先帝最放心不下的人,将来师傅不在了,你一定要替师傅守着她!”苏培盛紧紧抓着夏公公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夏公公慎重地点了点头,替苏培盛盖好被子,又手脚麻利地收拾了屋子。
苏培盛则满意地看着夏公公伺候自己休息,又收拾其自己刚换下的脏衣服出去洗,顿觉此生无憾。

☆、第一百七十章 永琮染病

“韵儿真棒!”
热闹的抓周礼上,璟珂抱起刚刚抓起一枚印章的小外孙女,不停地亲了她几口。
众人更是不可思议地赞叹着,抓周礼更多是带给人一个期冀,可未来的路,都是要靠孩子自己去走。
“不愧是长公主的血脉,想当年臻格格也是抓了印章呢。”纳兰永寿的福晋关氏忍不住拍手叫好,提起了一点往事。
长臻自小有所耳闻,听关福晋提及自己,只笑道:“关福晋说笑了,抓周礼若真有用,臻儿现在也不必愧对额娘阿玛了。”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璟珂一眼。
璟珂不动声色,抿嘴微微笑着把孩子还给长嘉夫妇,与前来观礼的命妇们一同去汪府后院饮茶赏花。
“宁福晋最有福气,连着两胎都是儿子,早早就和顺承郡王结了姻亲,怪不得富察大人把宁福晋捧在手心里怕碎了。”一贵妇掩嘴打趣着体态圆润不少的纳兰岫宁,还不时瞄了瞄一旁的关福晋,“关福晋,您可该劝舒嫔娘娘向宁福晋讨教讨教生子秘诀呢。”
不提还好,一提起舒嫔,甭说关福晋脸色有多难看,在座的贵妇们个个看着关福晋脸色发青,却还幸灾乐祸的模样,似乎就等着她发火一样。
纳兰岫宁为伯母的脸面着想,忙堆笑道:“贺兰福晋说笑了,舒嫔娘娘还年轻,何愁没有子嗣呢?不过,贺兰福晋也该关心下自己,听说兆惠大人的几房小妾都有了孩子呢?”
这位身着华丽衣裳佩戴上等翡翠的贺兰福晋,便是雍正帝生母孝恭仁皇后族孙,镶红旗护军统领乌雅氏兆惠的福晋贺兰明月。贺兰明月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嫁给兆惠,也算是他最**爱的福晋之一,不过男人总是如此,养几房小妾,也觉得无伤大雅。
“诶,我听说兆惠大人在刑部对刑名之事并不精通,多次被万岁爷责骂,贺兰福晋,您平时可要多关心关心你家老爷了。”说这话的是已故名臣鄂尔泰第五子鄂圻的福晋,庄亲王允禄的第五女雨姝。
璟珂特别注意地看了雨姝一眼,果然是跟她姐姐和硕端柔长公主雨娉一样的傲娇脾气,说话刻薄不理他人想法。
这一回是轮到贺兰福晋有些尴尬了。见差不多火药味浓了,璟珂才笑道:“这官场上的事情我们妇道人家管那些做什么?平日里你们姐妹们有空多往来,多走动走动,可别开口闭口就谈他们男人,多照顾照顾自己。”
“长公主说得是。”关福晋第一个堆笑着附和着,“今天是汪家女儿周岁礼,大家就是祝贺讨喜气来的。”
开宴了,大伙儿都往前厅去,璟珂特地叫住了纳兰岫宁,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提醒她道:“你可不要小瞧了贺兰福晋,她家那位日后可不简单,你今日跟她存了芥蒂,日后指不定被她咬回来。”
纳兰岫宁哪想得这么多,经璟珂这么一提醒,不禁有些花容失色,像摊上了灾祸般。
“我也是劝你两句,你别惊讶。”她这么不惊吓,璟珂倒有些无奈了,对于纳兰岫宁至今仍无半点心计的担忧,又油然而起,“傅恒过不久就要任户部尚书,这时候不好给他树敌。你要记住,同这些福晋们处好关系,等同于帮傅恒打通前朝的人脉。因为这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枕边风,明白么?”
纳兰岫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字一句谨慎记住了璟珂的教诲,丝毫不敢怠慢。
璟珂无奈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安抚道:“别担心,走吧,宴席该开了。”
乾隆十二年三月,以高斌为文渊阁大学士,来保为吏部尚书。调海望为礼部尚书,傅恆为户部尚书。命索拜驻藏,协同傅清办事。
在富察府蒸蒸日上的时候,长春宫却陷入了又一次的愁云惨淡之中。七阿哥永琮自正月守岁之后即染了风寒,一日一日病情渐渐恶化,咳嗽不止,溪菡和弘历高度紧绷,为了儿子,几乎把整个太医院搞得鸡犬不宁,人人惊恐不安。
璟珂便知道,永琮命不久矣,哀叹之余,还是为永琮祈祷早日康复,至少让他少受些病痛折磨。
永琮的病,牵动着每个人的心,所有人都各有心事,怀揣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已经成家的永璜,这日带着嫡福晋伊拉里氏进宫探望皇太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听闻七阿哥的病况,才关心而来。
拜见弘历之后,却惹弘历动了怒气,永璜甚是委屈,被弘历扔出的奏折打到脸,低下头,紧紧握住了拳头,不敢吭一声。
“你身为长兄,在弟弟病重的时候不但不关心,还只顾自私,真让朕失望!”弘历冷哼一声,把自己的不满情绪尽数宣泄在永璜身上。
永璜分外委屈,他今儿个无非是来向弘历请旨,为死去的额娘好好做一次隆重的法事,报答额娘生育之恩,怎料弘历竟会如此大动干戈。
永璜卑躬屈膝直念着“儿臣该死”,趴地上,拾起被丢得皱巴巴的奏折,默默地退出了乾清宫。
弘历稍作冷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得有些不可理喻,然永璜已经带着失望离去,他只得懊恼地一捶桌案。
璟珂似乎早有预感永璜会碰壁,于是早等在乾清宫外,看永璜一鼻子灰沮丧出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皇阿玛责备你了?”
永璜失落地点了点头,叹气道:“姑姑,皇阿玛以前不会这样的。每年额娘忌日他都会亲自祭拜,近两年来几乎都不再过问额娘,我……”
“好孩子,你别说了,姑姑都明白。”璟珂带着些许同情的心情,轻轻拍了拍永璜,让他先去慈宁宫找伊拉里氏,遂不等通报,转身金了乾清宫,直接走到了弘历面前。
“发那么大火作甚?”
抬起头,见是璟珂,弘历轻舒一口气,淡淡道:“皇姐要怪朕对大阿哥太严厉么?”
“你担心七阿哥我可以理解,但大阿哥也是你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他一直很努力,凡事都想做好让你夸赞他,你为何总是对他态度那么差?”璟珂料想弘历是不想永璜被后宫有皇子的妃嫔所忌讳,才对他苛刻,以粗暴的方式把他挡在千里之外,忍痛隔绝他,以此来保护他。
弘历的确是这么想,永璜从来就没有母族的庇佑,自小尝尽皇室冷暖,故而比其他阿哥都早熟些,他也一向懂事明理,不让弘历操心。弘历不懂要如何告诉璟珂,但是他知道璟珂一定会明白他。可今日璟珂怪他,他竟生出一丝无奈之感,“皇姐,你当真这么看待朕?”
“是个人都看得出你待七阿哥非同寻常啊!”璟珂无力地坐了下来,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摊开手掌,“先不说大阿哥,你是如何对待同年出生的八阿哥?嘉妃整天在钟粹宫摔东西又是为什么?还有纯贵妃那儿,你不喜欢三阿哥也就罢了,六阿哥你也爱理不理,更别提和嘉公主。是不是只有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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