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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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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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鼓鼓囊囊地里面看来装了不少的银票,安雪感激地看了看李锦。李锦没事人似的坐到了一旁。
“我就说我荷包到哪去了,原来是丢到后园里了。来,小家伙们,本小姐呢回来得急,没来得及给你们买礼物,这样吧,你给你们一人一个大红包。”安雪说着让小唐棠去拿了些红纸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一张张大银票包进了红纸里,
“哇,这么多银票。”几个女人像是饿狼见着小羊般盯着安雪的手里。一直盯到一张张银票变成一叠正正方方的红包。
“好了,你们自己拿吧,一人一下。”安雪轻拍了一下桌子道。孩子们欢天喜地一轰而上,拿了红包喜滋滋地回到母亲身边。
孩子们还未来得及高兴,手里的红包却一把被身后的母亲硬生生抢了过去。
“小姐这几年真是发达了呀。”唐银道。
“呵呵……”
“小姐,呆会儿我们一同去逛街怎么样。还记得小时候你带了我们上街给我们买了好些小东西呢。”唐宝接着道。
“是吗……”
“小姐,小时候就我们俩关系最好了,你还记得吗,唐苏和你抢扔娘的奶喝的时候,都是我把他抱走的。”唐金推开两个妹妹道。
“是吗,我不大记得了……”
“小姐……”
……
这一天,安雪被这三人架了逛了一天的街,直到天黑透了才回到卫府。
刚回房不久,安雪又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女人声音朝她这边而来。安雪吓得赶忙从后窗跳了出去。
后窗外有个小小的花莆,旁有一条回廊,回廊上有一座小休息亭,记得小的时候,她和安菱便经常在那里玩耍。
回廊上没有点灯,不过月色倒是不错,依稀可辩四周的景物。
安雪见休息亭旁立着一人,像是李锦,但又不是很肯定,便随口问了一句,“谁在那里?”
“是我。”果然是李锦。
“你怎么独自上这儿来了。”安雪走上前去道。
“今天陪着你奶娘到玉石行选玉石去了。觉得有点累了,又怕小唐棠又来缠我,就上这来了。”
“是吗,今天我也是被她们架着逛了一天街,脚都快走断了,我也是怕她们又来找我,就躲了出来。”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我们一起赏月吧。”李锦笑道。
“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安雪从腰间解下锦鸟荷包,“只剩个空荷包还你了。”
“即是送出去,又怎有收回来的道理。”李锦看着安雪手里的荷包,“怎么,不喜欢?”
“不是,我看这荷包是你平日里随身带着的,我若留下了不是夺人所爱了吗?”
“喜欢就留下。”
“这……”
“就算是答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这总可以了吧,我唐唐一个王爷可不想欠着你这小丫头的人情。”
“要这么说那我可说不客气了。”安雪重新又把荷包放回了腰间。
月色朦胧,孤男寡女一起总是不妥。
安雪低头施了一礼道:“那我先回房去了。”
“雪儿,等一下。”襄王忙道,“宫里派人传了话,我随时会离开,有可能会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再见不知要到何时,今晚既然这么巧,能否陪本王坐会儿。”
“宫里没出什么大事吧?”安雪回身。
“暂时应该还没有,不过也难说。”
“哦。”安雪应完。两人都不知从何说起,便都沉默着望向天边的将满未满的明月。
“雪儿,你相信我们其实早就见过面了吗?”襄王忽然打破了沉默道。
“有吗,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记得你你小时候进宫的事吗?”
“进宫——哦,记起来了,那年我好像七岁吧,那次皇上昭见我阿爹,我便吵着要去,小的时候阿爹最疼我了,阿爹见我非去不可便带了我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宫,觉得宫里太美了,就吵着要四处看看,皇上笑着让几个宫女陪了我到到处去玩,我记得那时候是盛夏,池里的荷花全开了,宫女帮我采了一大把塞了我一个满怀,我看着满眼的粉粉嫩嫩的荷花觉得自己跟个花仙一样可开心了。”
“宫里的女子大多是一层不变地按着宫里的规矩生活,她们就如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一样,叫人觉得乏味,所以当你父亲指着一个小粉团似的无拘无束地玩耍着的小女孩对我们说那是五丫头时,我便记住了。我当时就想,将来父皇若是要我选妃,我必定娶她。”
“呵呵,才那么小,你就有那心思了呀?”
“你还别笑,这真是我当时的想法。”襄王不好意思地说道,“还有,四年前我们在襄城的时候也见过一次。”
“四年前,好像没有啊?”
“你还记得你女扮男装在临仙楼里遇见的那个喝醉酒的男人吗?那个男人便是我。”
“四年前……临仙楼……哦,难怪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有点眼熟,原来是在临仙楼里见过。”
“后来我一直在找你,我希望身边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差,可惜我再也找不到你,直到回襄城那日你无意挡了车队,我才再次找到了你,直到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姑娘,而且就是卫将军家的五千金。”
“呵呵,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你怪怪的,记得那次你还说要我当你的王妃,是不是就是想到了小时候的事啊?”
“也不全是。”襄王转身看向她,“因为那个想法到现在一直都没变。”
不经意间,两人的目光相接,安雪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片刻的沉默,或许是怕吓跑了她,襄王忙转换了话题,见她发间隐隐的蓝光便道:“咦,你头上戴的是什么,还能发亮。”
“唐家姐妹送给我的。其实她们虽是爱钱,不过人还是不错的。”安雪笑道。
“我觉得你还是离她远些的好,势利之人不可深交。”襄王道。
“我明白,不过她们都是和我从小长大的,至少应该不会害我吧。”
“人心难测,你忘了你阿姐是怎么对你的。”
“她是我阿姐,她是对我有心结,可是她却不明白对付我即浪费了她的心力于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到最后终究是一场空忙罢了。”
“你总是让人——不放心。”
“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人生最多不过百年,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我之前也不信命运,现在有些信了,不过,不变的是我是不会认命的,如果老天能让我活,我便会认真努力地活下去。”
“雪儿,你有心事。”
只一句话,直说到了安雪的心里,她整日里嘻嘻哈哈地一直隐藏着心中的困扰,而他居然能一眼看穿。
“我也说不好,最近忽然觉得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我总是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可是什么也想不清楚,有时候总是会没来由地觉得忧伤,可是我却不清楚我到底在忧伤些什么,而我的心事又是从何而来。”安雪幽幽说道。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
“雪儿。”襄王的手抚上她的脸,让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跟着我吧,虽然我不能给你最好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再孤独忧伤,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王爷,我……”
忽如其的告白让安雪一阵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毒
李锦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安雪抬眼看他,脑海里有一个身影闪现。
她极力想要知道那身影是谁,耳边有模糊的声音响起。
“前几日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我的心里的喜悦吗,那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欢喜,老天让我们错过,又让我们重逢。”襄王的手伸过她的腰际,“雪儿,老天爷在我最想念你的时候把你送到了我面前,我即喜又忧,可是我再也控制不住再也等不下去了。我要你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你也说了,人生不过百年,就让我们携手走完它吧。”
“王爷——”安雪的心一阵疼痛,而这疼痛是那个出现在她心头的身影引起的,那个身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吗?记忆中拥抱的感觉,温暖的胸膛,如此相似,可又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安雪迟疑着,思绪纷乱而模糊。直到襄王逐渐靠近的压迫感迫使她回过神来。
月光下,襄王的脸越来越近。
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他要亲她,安雪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和一个人亲吻,她常常在梦里梦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那种甜腻的感觉真实得如同发生过一样,可是醒来时,脑子里又如被倒进了浆糊一般,所有的东西都糊在了一起。
模糊的月光里,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眼里如火焰般的光茫。
他在靠近,靠近!
不对,不是他,不是,浅意识控制了她的思绪,她伸手推开了他。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女声传来。
“雪儿——”
话未说完,猛然间一个巨大的冲力把她推了开来,一下被推出了老远,接着落在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安雪正要反击,只听背后那人说道:“是我,何言。”
安雪回转身见背后的男子果真是他,“何言?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会是我们,我们没有防碍到你们吧?”推开她的是一个女子,此时正挡在李锦身前。
那女子一说话,安雪便听出她便是离莺。
离莺说完,又回身对身后的李锦拱手道:“襄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啊。雪儿中了毒了,我怕万一她传给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推开了你们。”
李锦莫名其妙被人推开,正有此气脑,听她这一说,忙道,“雪儿中毒了,中了什么毒?”
安雪道:“我……中毒?”
“她中的是雪国独有的忘情草的毒,这种草生长在极寒雪地,极少见,是一种慢性毒药,能抑制人的心脉,扰乱人的心智,而且中毒之后会全身冰凉,你摸摸看,她的手是不是冰冷如雪。”
襄王闻言抓过安雪的手握在掌心,“怎么会这样?”
“这只是初期,所谓忘情草,其实就是会让你忘记过往,最深刻的一部分记忆最先遗忘,然后慢慢地失去所有记忆,如果毒还一直存在体内,到最后,就可能出现幻觉,最后神经错乱,直至颠狂而死。”
襄王道:“是谁下的毒,有办法找到解药吗?”
何言道:“暂时我们还不知道。”
安雪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离莺道:“主人告诉我们的。”
安雪道:“你们主人?我和他——是不是认识?”
离莺道:“你忘记他了?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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