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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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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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自由,没有可以逃离的空间。所以,如果想好好地活下去,就乖乖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试图妄想去得到什么自由或者其他可笑的东西。”
所以,他就是为了打压她才会这样对待皇甫炎?而那个男人,竟然为了她而承受了滕御这样的折辱。这真是她想要的吗?
可她这个时候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啊!
任蔚然的心里疼痛,苦涩一笑:“你赢了。”
是的,她认输了,再也没有任何能力可以与他对抗。
可是这样的他,真的开心吗?




☆、第192节:又是一场计划吗


“哥,你怎么出来了?”才跳下跑车,看着那个垂下头颅从会场跨步出来的男人,皇甫正眉心一挑:“拍卖会不是在这个时候正高‘潮吗?”
“陪我到外面去说说话吧!”皇甫炎苦涩一笑,掌心往着他的肩膀轻轻一拍:“里面还是别进去为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皇甫正眉宇紧蹙,眸光疑惑地往着宴会现场一扫,而后随着皇甫炎的脚步往回走。
皇甫炎没有答话,拉开车门上了车后,示意他开车。
深知这个兄长一向成熟稳重,平日里都总自信满满,虽然是个很温文尔雅的人,但平日很少碰钉子。是以,这个时候见他这般沮丧模样,皇甫正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启动了车辆离开了宴会现场。直到车子驶上正道以后,他才淡笑着开口:“哥,看你这表情,是不是吃瘪了?”
“这算是什么话,要挖苦我吗?”皇甫炎冷哼一声,指尖交叉握着扣压向自己的膝盖位置,眸光远凝:“阿正,我可不是你取笑的对象。”
“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皇甫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嘴角弯了一下,有些无趣道:“只不过是在想着大哥你平时的心思很难让人猜透,可是这一回却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让我有点意外罢了。”
“是吗?”皇甫炎为他这样的话语浓眉一挑,长吐了口气:“我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
他向来都很注重自己的修养,无论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轻易展露出自己最真实的心意。而这一回连他这个粗心大意的弟弟都注意到了,看来他还真有点儿失控了。让一切的情绪都表面上脸上,绝对不是他的本意!
皇甫正点头:“哥,我想是关于任蔚然的事情吧!”
他用的是陈述式话语,几乎没有想去征询皇甫炎意见的意思。
皇甫炎淡笑,手肘撑在车门上,指尖轻轻地扶着自己的颚骨位置,淡而无味道:“阿正,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去管比较好。”
他这就算是默认了!
皇甫正脚尖往着油门位置一踩下去,把车子刹住,而后转过脸盯着皇甫炎,薄薄一笑,道:“哥,如果你想得到任蔚然,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现在倒是比较有兴趣去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跟任蔚然还有滕御之间的事情?”皇甫炎原本温和的双瞳瞬时展现出一股锐利光芒,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冷然:“你是不是因为悠悠而专程对我们进行了什么样的调查?”
“哥!”皇甫正瞳仁一缩,有些不悦道:“你是以为我会因为其他的人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受到破坏吗?”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皇甫正顿了顿,原本与兄长对视着的双瞳慢慢地垂落,片刻以后方才抬脸再度与他对视,咬咬牙道:“哥,如果我说我也想救任蔚然,你会答应吗?”
之前与那个女子有过交集,所以他知道她是个怎么xing情的人。然则,任蔚然似乎并不太愿意领她的情,而且最近听到楼悠悠跟他诉的苦,他大抵对当中的事情有些了解!虽说无法百分百去确定他们谁对谁错,但他认为只有让任蔚然自己来亲自说明,一切才能够清楚明白!
皇甫炎为他这样的话语而有些吃惊,他眉宇一横,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对她也有兴趣吗?”
皇甫正苦涩一笑:“哥,放心吧,我只是单纯想帮她而已。其他的……我不会勉强的。”
“阿正!”皇甫炎听着他那样的话语,不由紧皱浓眉,心里开始涌起一股不太自在的情绪。
若然皇甫正对任蔚然也有意思,那么这件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再无力回天了!
皇甫正却自嘲一笑,耸耸肩道:“哥,我向你保证,我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不过……我其实更多想要帮悠悠。你也知道,她一直都对滕御很专情。”
“可滕御喜欢的人一向都是可倩。”皇甫炎挺直腰身,面向着自己唯一的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蔚然与滕御有了说法,她们姐妹之间也是一道难解的题。感情的事情,外人怎么cha手得进去呢?”
这话倒也说中了皇甫正的心事,他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
拍卖晚宴最高‘潮莫过于滕御以亿万天价拍得了一件看起来只是普通样式的银镯,不过在主持人介绍着那银镯的作者来历时候,场内众人都一片哄然。
皆因,主持人虽然没有说出来这个银镯的作者到底是谁,却告诉了大家这位作者其实只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女子。可滕御,却凭着一句“我相信我的太太会喜欢它”而以亿万天价把它拍了下来。同时,也说明了这是为他们的慈善事业造势!
当然,最令人瞩目的是,他这次的竞拍却是全部都以他太太任蔚然的名号来出钱的。所以,购下那银镯的主人,就算是任蔚然了。
看着那礼仪小姐亲自把银镯送到他们面前,任蔚然都没有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倒是滕御落落大方地道了谢,接过了那银镯以后伸手执起了她的纤手,为她把银镯戴到了那纤细的手腕上。
直到滕御把那只银锣戴入她手腕,继而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以后,任蔚然都没有从失神中回应过来。她呆滞在原处,在滕御的帮助下坐回了原处,听到四周有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方才转过脸去盯着滕御,眼里染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觉得奇怪吗?有什么好奇怪的。”滕御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颊,笑意盎然:“我之前不就已经说过了吗,今天晚上,我会让你成为主角。而你这样的地位,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相比。”
把她托上这云端,是他真心实意所为,抑或只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的过程?
任蔚然的心里有些寒意涌起,咬咬牙后鼓起勇气询问出声:“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一次计谋吗?”




☆、第193节:主动与他亲热点


她对他完全没有信任可言,无论他做任何事情,于她来说都只是利用或者棋子?由此看来,她已经完全不再信任于他。甚至……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些反感了!到底是什么事情造就至此呢?
滕御是恼的,他咬牙,冷冷地看着女子,以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沉声道:“那么你认为是什么?”
他没有解释,因为觉得这样已经是被她侮辱了,所以不需要解释!
“我不知道。”任蔚然心里有些急,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心渐渐包成了拳头,忧心忡忡地偏开脸,对滕御身上散发出来那股萧杀的味道有些害怕。
总觉得,他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想要一个公道,可是那样的公道,似乎不是她能够给予得了的。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比从前。因为他对她的利用把她从天堂推到了地狱,要让她再度打开心扉,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已经分不出来了!
“这只是我送你的礼物,也是向大众说明你是我太太的意思。我跟楼可倩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滕御半眯着眼睑,声音沉稳淡泊:“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不过我的意思就是这样。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围绕着楼可倩转了。”
那个女子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真能够说放开就放开吗?这件事情,无论怎么样任蔚然都不可能轻易相信!
她偏开脸,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双手,长吸口气:“那是你自己的想法,与我没有关系。”
滕御长臂一腾,半搂着她的肩膀,笑得淡然:“任蔚然,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是刚才对皇甫炎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因为你才做的。”
“我知道!”对这一点,任蔚然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她咬咬牙,轻声道:“可是你不必因为我而为难别人,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不会随便改变主意。对于皇甫炎和席空的帮助我已经拒绝,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背叛你。那种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做!”
她的语调虽轻,滕御却听得极之不愉悦。
“背叛”这二字听入他耳朵里实在是太过刺心了,毕竟他对任蔚然做过的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当初他利用了她,而此刻她这样说出来的话语,就算是说者无意,听者还是有心的!
“对我的做法有意见?”滕御眸子一眯,原本扶着她肩膀的手指力量骤然增加,令彼此的距离拉得更加近。
他浑身都散发出来凛冽的气息,令任蔚然的后背涌起一阵阵的寒气。对滕御这样的举止在外人看来倒不是他们处于僵持状态,反而是有点像他们的关系密切。毕竟此刻的她完全被滕御高大的身子覆盖住,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喘息的空间。其他的人,自然不可能察觉到任何的不妥了。
与他对立她不会有任何的好处,由此任蔚然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刚才我的表现那么好,作为滕少夫人,你觉得自己不应该表示一下吗?”听着她完全没有气势的话语,滕御的嘴角一弯,暗示‘xing的话语其强!
“你……”他的话语中带着浓郁的威胁味道,若她不从,也不晓得后面他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任蔚然因他的警告而心里一声轻轻叹息,慢慢地伸手环过了男人的脖子,脸颊往他靠近,欲要往着他的脸颊轻吻。
哪里料想到,滕御却在她的唇瓣要靠近时刻脸颊微微一偏,令女子原本要吻上他脸颊的唇瓣正巧碰上了他的嘴角。同时,他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在众目睽睽之下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女子的指尖揪住了他的衣袖,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为止!
滕御脸颊缓慢移开时,嘴角还带了一抹愉悦的笑意:“老婆,真热情呢,看来这可以成为明天娱乐报刊的头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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