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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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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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无邪见她一直冰冷着脸,而自己一直拌着笑脸,而她却不领情,压抑许多年的少爷脾气也使出来了,说:“好吧,既然你要分手,我也不勉强你。”
  他起身,理了理被弄皱的衣领,冲她微微一笑,风度翩翩的样子,“既然要分手,那就要有分手的样子。你也陪了我整整四个年头,我也不能太无情了,我会给你一百万的分手费作为补偿。并且,再给你三天收拾物品的时间,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不再有你生活过的痕迹,也请你把屋子里的钥匙转交给我的秘书。”看她微微变色的脸,他在心底冷冷地笑了,既然是她先提出分手,那就休怪他无情了,他段无邪一向是快刀斩乱麻的男人,不喜欢托泥带水的感情。
  他也要让她知道,一旦分手,他决对不会再吃回头草了。
  望着眼前瞬间冷酷冰冷的男人,玉爱爱心里的疼痛加剧,捂着心窝处,那里像被刀绞,原来,爱情会让人活在天堂里,也会让人活在地狱中。
  
  第十一章
  提着收拾的行李,来到冬儿家,正在做瑜伽的冬儿见她手上的行李,并未说什么,也未起身,只是说:“厨房里有水,桌上有面巾纸。不过我想你还是省点儿抽吧,现在都提倡环保了。”
  玉爱爱把行李扔到一边,没好气地道:“得咧,真以为我是抚不起的阿斗?我才没有哭呢。”说真格的,与段无邪分手,她还真的没有哭呢。
  冬儿一边压腿,一边道:“那就好,我正在做瑜伽,有没有兴趣做?”
  爱爱摇头,“我撕不开腿,也弯不下腰。”
  “所以更要锻炼啊,只要慢慢的来,就会适应了。”冬儿把整个身子弯成令玉爱爱难以接受的弧度,对她又是佩服又是不解,“一个人做瑜伽,有意思么?”
  “怎会没意思呢?瑜伽不只能调节身心,释放压力,还能锻炼身体柔韧度,更能解肥,一举数得。”说起瑜伽的好处,一向不怎么多话的冬儿也难得多说了几句,“能增强肌肉结实度,锻炼身体柔软度,防止运动损伤。还可以增强自主神经系统,培养专注力,增强自信心。”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下,“如果不是长期练习瑜伽,说不定我在遇到你这样的糟遇也会像你这样患得患失。”
  玉爱爱望着她,忽然叹气:“冬儿,我是不是很笨,很无能?”同样是历经背叛之背,她是痛到心里,伤在骨髓,还波及自尊,可冬儿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知她是真的铁石心肠,还是真的会想。
  冬儿淡淡地道:“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世上不可能有全然不跌倒的人。”她向她招手,“来,我们一起练瑜伽。想要振作,想找回当年的自信,跟我一起练瑜伽吧。”
  “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好?”玉爱爱心动了,她虽然也听说过瑜伽,也听说过功效不错,但总觉得那是瑜伽师夸大其辞。如今见冬儿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适中的身材,那柔雅如玉般光润的脸庞,也略微动了心。
  练了一整个下午瑜伽的玉爱爱腰酸背痛,虽然嘴上抱怨连连,但内心里是却常的畅快,感觉全身充满了活力,数度萎靡的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冬儿,真想不到瑜伽有这么的神奇,我以后拜你为师,可好?”
  “不好。”
  “呃,为什么?”
  冬儿睨她一眼,“我有工作,有儿子要带,每个星期还要编辑稿子,哪有北京时间教你。”
  玉爱爱垮下脸儿,但冬儿下一句又让她双眼一亮,“我这里有光盘,拿回去自已练习吧。”
  在天南地并的一阵打趣后,冬儿终于问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玉爱爱马上黯淡了双眼,“还没想好,我想先去散散心,然后再找份工作。”
  冬儿点头,“也好,去散散心吧。反正这几年来你在无邪身上也抠了不少钱,找工作的事,暂时不急。”
  玉爱爱嗔怨地瞪她一眼,“虽然是抠了他不少钱,但我也付出了不少啊,你少挖苦我。”
  “我也没挖苦你,只是觉得你虽然笨,但总算还有点儿救,懂得把钱抓牢。”
  与冬儿又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至始至终,冬儿都没再问有关她与段无邪的事,这让玉爱爱暗自感激,如果不是冬儿,说不定她不知还能成什么样。
  *
  就在玉爱爱一个人去大陆旅游时,向以宁与乔一鸣也举行了婚礼。
  冬儿并不认识向以宁,但听说过她的大名,倒也如雷贯耳。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个托油瓶并且长得并不是很好看的女人,居然把龙门赫赫有名的乔一鸣给俘虏了,算得上是龙门有史以来不大不小的传奇了。
  尽管与向以宁不熟,但冬儿与乔一鸣还算是点头之交,乔一鸣结婚那天,她也去了,也送了份礼,顺带把爱爱的那份礼也一并给了。
  “乔太太,非常抱歉,爱爱已经离开了香港,她托我把这份礼物送给你。”第一次与向以宁打了正面照应,化起妆来倒也是美人,双眼不大却有神,微厚的双唇,高佻的身段,一身不驯的神情,与乔一鸣站到一起,倒也挺般配的,那围绕在周身凌厉骄傲的气势,并不输给乔一鸣。
  接过礼物后的向以宁也在打量她,眼里有着淡淡的欣赏,“你是梁冬儿梁小姐?”
  冬儿微微一笑,优雅至极,“是的。祝福你和一鸣。”
  向以宁皱眉:“谢谢,只是,爱爱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离开了?”
  冬儿微微一笑:“是的,外出散心去了。”
  “那,她真的与无邪分手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了。”
  向以宁恨恨地道:“那死女人也真是的,那姓段的本来就不是好鸟,分了也好,只是,就这样分手,也太便宜那二世祖了。”
  “咳,你这女人又在说我的坏话。”段无邪走过来了,冬儿心下怫然,这男人还真不像样,才与爱爱分手,身边又挽了个女人,还有说有笑的模样,很想上前替爱爱打抱不平,但算了,她自己都是被男人休离的下堂妻,又有何资格去质问别人?
  但向以宁就不一样了,瞪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问:“姓段的,爱爱呢?你真与她分手了?”
  段无邪耸耸肩,“又不是我提出分手的,你找我算账是不是找错了对像。”
  向以宁瞪他:“不找你我找谁去?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还在外边乱搞,也难怪爱爱会与你分手。”
  段无邪轻哼:“什么乱搞?这也太难听了。男人嘛,身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已,总也免不了逢场作戏。这能怪我吗?要怪就要怪她太小心眼了。”
  向以宁气得瞪眼,作势要打他,“你还说,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在外边胡来还想家里的女人不与你生气?当真以为还是封建时代?”
  冬儿也有些生气,这无邪,真的太过分了。
  段无邪拉着女友的手笑嘻嘻地退了一步远,“我已以够开明啦,我也不要求自己的女人非要进得厨房还要出得厅堂。我只是让她明白,男人在外边的事,女人最好是少管为妙,这不是徒增不痛快么?”
  向以宁气得险些晕倒,冬儿也是一脸怫色,这男人,真的没救了。也幸好爱爱早早把他踢了,不然以爱爱的脾气,不知还要受多少罪。
  冬儿望着段无邪身边的女人,长得也非常漂亮,衣着也精致,只是双眼滴溜溜地转,一看就知不是正经女子,皱了皱眉,轻声问她:“这位小姐,你就是无邪的新任女朋友?”
  女人冲她妩媚一笑,“如果不是女朋友,我还能陪同他出席他朋友的婚宴?”
  向以宁盯着她,说:“这位小姐,刚才他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他想坐享齐人之福,不知你有没有那个胸襟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边胡来?”
  女人还未答话,段无邪已搂过她,满脸不耐,“得,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关心你的男人吧,一鸣都醉成那个样子,也不见得你去关心,还跑来过问我的私事。烦不烦呀?”
  向以宁气得脸色铁青,不过总算关心自己的丈夫,恨恨地瞪他一眼,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转身对冬儿说:“梁小姐先不忙离开哦,今晚还有一场晚宴,吃了晚饭再走吧。”
  冬儿摇头,“不了,我等下就走了。天黑了,回去总不大安全。”
  向以宁很是喜欢眼前文雅的女子,拉着她的手不放,“放心,等会我叫司机送你回去。我听说你是钢琴教师,可否等会抽空教教我儿子?”
  人家那么那么热情了,也不好再拒绝了,更何况,这向以宁的儿子虽然不是乔一鸣亲生的,但也挺受重视的,以后多一个学生,也多一份收入,没有人会与钱过不去。
  *
  在向以宁面前一副没心没肺模样的段无邪在无人的时候,又抓着梁冬儿质问:“爱爱与我分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冬儿莫名其妙,好半晌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冷下脸,“是又怎样?”
  段无邪不料她会主动承认,脸色不是很好,重重哼了声:“自身都难保了,还要来管我的事,吃饱了撑着么?”
  冬儿明白他是在嘲讽自己被休离,还要管别人的事,心里也不痛快,冷冷地道:“爱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她要的感情不是三心二意,相信你也明白,就算这次我不劝她与你分手,她迟早会想通的。”她见段无邪黑着脸,心里好奇,“怎么,又舍不得?”
  段无邪嗤笑一声:“笑话,我会舍不得?哼!”他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对她说:“对了,麻烦你转告她,她还有好多物品没有拿走,你叫她抽空回来收拾干净。既然分手了就干脆一点,我不喜欢自己的屋子还有前女友的痕迹,不然新任女友会吃醋的。”
  冬儿在心里重重叹口气,这男已经无可救药了,爱爱能及时离开他,还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
  不愿看到他得意占尽先机的嘴脸,冬儿淡淡地道:“哦,爱爱向我提起过,她说那些东西都是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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