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纨少绑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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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纨少绑来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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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璟言面前,民主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算他要给你民主,你也不敢要!
“身体一定要放松,不要太绷着,尤其是手部,握杆的时候手微微放松,如果过分紧张,会影响到下杆时的杆头速度。”时璟言从身后环住她,大掌握住她拿着球杆的手,竟然真的要教她。
背后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时璟言胸口有力规律的心跳声透过肌肤直直的传达到她的身体里,郁浅夏身体有些僵硬,周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他说话时,不知是不是故意,薄唇会轻轻擦过她的耳垂。
似乎他很喜欢她的耳垂,这应该也算是时璟言的怪癖之一。
无措间,隐约听到他低低的笑声,用着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他说:“你很生气,是因为不喜欢和我相处,还是因为被段叙初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郁浅夏没有说话。
“你很在意他?你喜欢他?看来不只是联姻那么简单。”
她还是没有说话,她一直觉得,她和段叙初的故事,根本没有必要跟外人讲,更何况,眼前这人是时璟言。
他继续说:“你说段叙初现在该是怎么样的心情?”
她忍无可忍,回过头说:“折磨段叙初,你就觉得这么有趣?你想赢我的话,就不该把他牵扯进来,其实你想赢我很简单,根本不需要在背后搞这么多小动作。”
她觉得,时璟言只是在暗中偷袭她,一直在预谋着让她对他感兴趣。
毕竟,人越接触,因为一时的触碰,就会延伸出这个触碰之外的想知道。
“赢你?”时璟言嗤笑一声:“我只是在——研究你。”
“那好,既然我们谁也没有想赢谁,那我应该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了吧。”倘若是这样,她必须窃喜一番了,惹上时璟言,一点也不好玩儿。
“那当然。”时璟言把目光锁定到段叙初身上,然后收回,“相反的,我更热衷于研究你。”
她一愣,心里的窃喜荡然无存,她到底是惹上了怎么样的一个怪人啊!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郁浅夏不想理他,干脆低下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手里的球杆上。
挥杆时,她微微侧了侧身子,手肘十分‘不小心’的撞到时璟言的胸口,而且力道不轻。
余光中见到他微蹙的浓眉,郁浅夏抿唇,偷偷弯起了嘴角。
占了时璟言的便宜,她的心情就好多了,后来她提议要休息,时璟言倒也同意了,她没有回到凉亭,而是往段叙初那边走去。
段叙初看到她,着实一惊。
她抬头看了看骄阳,后又迎向他清俊的面孔,段叙初清爽白皙的脸色已经被晒出了淡淡的均匀的红色,她摘下帽子,语气轻松道,“叙初,骄阳似火,要不要一起回去?”
“嗯,一起吧。”段叙初应下。
段叙初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景致变了又变,心情也变得轻松了不少,也不再担心时璟言那边了。
她又不是实验室里面的标本,时璟言凭什么研究她!
就算时璟言可以研究她,她也完全没有义务来陪他研究!
车辆经过景安市政府,旁边广场里的蔷薇花开得灿烂,她下意识的就开口要求在这里稍停。
她下了车,没想到段叙初也跟了上来。
两人坐在喷泉旁,看着络绎不绝的手挽手的情侣,吸了口气,她终于问出口,“叙初,我们的婚事,你答应了吗?”


7我们订婚吧
没说出口的时候,她会无措,会压抑,说出口的时候,等待的过程又让她觉得压抑和无措。
小手不由得握成拳头,才能忍住想当场逃亡的冲动。
蓦地,拳头似乎被一股温暖附住,紧接着,蜷缩的手指随着那股热源轻动,无意识的延展开来,直到与那股温暖紧紧相握。
接着,她就听到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说,“浅夏,我们订婚吧。”
那一刻,无疑的,她是激动地,心脏险些脱离原本的跳动频率,她几乎激动到无法思考,只想激烈的回握住他的手,对他说,“好的。”
是呀,这一刻,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她怎么能表现出冷静自然。
可是,这份激动,也仅仅是停留在了那一刻。
她从未忘记,这场婚约的提议,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上一秒她忘记了他的女友的存在,这一秒,她想了起来。
“为什么?”她懵懂的看向他。
她惶恐,她满腹怀疑,很可能是段夫人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很可能他并非情愿。
段叙初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挽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然后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锦盒来,接着,锦盒开启。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都不敢眨眼睛,她一度怀疑那是一枚戒指,一枚象征着尘埃落定的戒指。
可惜,谜底揭开,那不是。
脖子上一凉,一个缀着碎钻的蜻蜓吊坠就悬挂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
她低头看去,心里一动,忍不住感叹,“好像以前那条。”
他轻轻地抱住她,“所幸的是,我找到了,浅夏,夏天的蜻蜓,我一直记得。”
她心中感动,她明白了,他的心里,一直是有她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这条白金项链便是证明。
四年前的时候,段叙初和他的女友走在了一起,有一次她自己出去逛街,巧遇了他们二人,三人就走在了一起,后来,段叙初一眼看中了一条简单的蜻蜓项链,就要给她买下,没曾想,他的女友不愿意了,两人争吵了一番,遗憾的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蜻蜓项链的主人。
也就是从那次后,她就有意的避开段叙初了,一直到现在。
也许是天生的不自信使然,尽管他这样给了她一个答案,她还是不放心。
调整好心情后,她定定的看向他。
他此刻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白衬衫,显得面容更加清俊明亮,简单的穿着,偏偏穿在他身上有一层光,映得他无法形容的干净,如阳光下的冰雪一般晶莹明亮。
她一直觉得他是特别的,他虽然周旋于官场中,却给人一种风烟具净,卓然出尘的感觉,所以,她并不希望不单纯的东西沾染了他。
“是有人逼你吗?”她隐隐担心的问。
他摇摇头,“没有,浅夏,这完全是我的心意。”
她这才放心下来。
回到家后,她第一时间就把段叙初同意订婚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养母。
可郁夫人听后却是一副她早就知道的得意之态,接着,她就听到郁夫人冷嘲,“那个贱人还算识相!”
她不知道郁夫人在说谁,也不知道是否和段家的事情有关,出于谨慎,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
上楼后,她想了又想,总觉得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单纯。
手不禁捂上颈间的蜻蜓。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手机铃声响起,她躺在床上接了,“你好,哪位?”是陌生的号码,号码末尾是霸气的四个八。
“是我。”那端嗓音沉静,声线极好。
她轻笑一声,存心要惹他,故意挑逗着说,“原来是野兽。”下意识的她就抬头看钟表,刚刚清晨六点,他难道不需要多睡会儿的,在乔弈那里那次,他分明那么困。
那端也是讥诮的一句,“早上好,食物。”
被他唤作食物,她心里想要骂人,好不容易忍住脾气,取笑他,“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
“昨天心情不爽,傍晚就睡了。”解释了下,他顿了顿,又说,“今天有什么安排,我请你吃饭。”并非疑问句,把‘请’说得很霸道。
她差点被他的回答雷倒,他痛诉心情不爽,不会是在变相的说她逃掉那事儿吧,更令她叹为观止的是,时璟言这种有钱人,心情不爽的排解方式竟然是睡觉!
穷人的方式,也无非是暴饮暴食和睡觉两种。
当然,基于此,她对他神秘富豪的身份表示充分怀疑,富豪就可以整天玩,整天睡吗?
时璟言的种种,完全颠覆了她对圈子里传统贵公子的认知!
郁浅夏的沉默,让时璟言紧张了起来,心跳开始突突的,很诡异,很久没有过的的感觉了,让他既惶恐又不想承认。
时璟言按上脑门,费劲的等着那端的回声。
“时先生,”短暂的沉默后,郁浅夏说话了,声音清浅,让人摸不着她的情绪,“我很穷,但同时,我也很忙,因为我要工作。”
时璟言想不明白她要表达点什么,让他给她提供良好的工作吗?貌似不是。
他自认智商奇高,可这次,他有点听不懂她在讲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昨天睡得太早?
“你可以直言。”时璟言长腿一伸,从座椅上站起来,拿出了平常商场谈判的语气来。
等了许久,那边才说话,语气略有踌躇,“我的意思是,因为我很穷,所以我惯常把吃饭当成一种谋生手段,时先生,请我吃饭的话,你需要付钱。”
没有人愿意做标本,即便对方是时璟言。
她这么说,完全是本着想要把他击退的想法,时璟言,应该对拜金女没有兴趣吧。
更何况,她已经拜金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果然,此话一出,时璟言就差点想摔手机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撞,他完全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郁浅夏说出来的。
她的话,简直可以说,直接到了他无法接受的地步。
关键还在于,她这话说得坦坦荡荡,口齿清晰,仿佛吃饭收费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含蓄。
这就好像,一个拜金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到他面前,对他实行赤裸裸的勾引,嘴里还说着,“我就是为了钱来找你的”。
当然,他并非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一般的话,他都是怎么打发的?手段有不少,一时无法枚举。
可当郁浅夏这样‘全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却无从下手。
他一下子就觉得——自己需要重新理解郁浅夏。
一方面,在他和她接近的过程中,她对他,并没有表现出很浓厚的兴趣,另一方面,她竟然如此精刮的跟他谈钱,不带一丝遮掩,毫不委婉。矛盾到了极点。


8一手交钱!一手交肉!
无论是‘绿茶婊’还是‘白莲花’,她们都善于伪装,本质相同,她们大多懂得用感情来遮掩粉饰心底赤裸裸的欲望,可郁浅夏不是,她能将这种交易说得坦坦荡荡,毫无愧色。
就好像是——本该如此。
在这点上,他对她‘肃然起敬’。
他甚至开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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