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该叫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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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好该叫它啥-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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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可以忽略,但是,这些日子收到的那些邮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因为在林岐的车上恶补了一番的缘故,晚上与林岐小姨的那顿饭进行得相当成功——只有一点,林岐的小姨、那位正值虎狼之年个性豪放的大妈别的爱好没有,偏偏喜欢劝人喝酒。即使有林岐假模假样地挡在前面装贴心男友,到了回家的时候,酒量相当之差劲的文韵已经醉成了一团不时发出谜之声音的不明物体。
有小姨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因为喝了酒而不能再开车的林岐不得不陪着文韵坐上了回家的的士。等到车子停在出租屋楼下,文韵下车时,生怕面前的女人跌跌撞撞的一个不小心把小命也撞没了,林岐只能再次发挥(根本不存在的)绅士风度,又把她搀扶了下来,一边嘴欠瞎比比一边扶着她往楼道里走。
一直在窗边等着文韵回家的杜莲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的文韵,口口声声说要加班的文韵,醉得歪歪斜斜、毫无防备地依靠着那个叫林岐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简直是——太刺眼了!
“唰——!”地一把拉上窗帘,任由黑暗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杜莲带着扭曲的表情,在这样全然静谧的黑色中静默了许久。一直到门口远远传来断断续续的门铃声,他才终于收起脸上可怕的表情,离开了卧室。
不行,不能被嫉妒蒙蔽双眼!他必须相信文韵——她毕竟是他看中的女人,她一向如此朴素、坚贞、善良而诚恳,就像一颗未经打磨的钻石原石,有着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迷人魅力……这样的她,不可能会辜负他的期待!
……是的,这一切都只是爱欲与独占欲作祟,他太过在意她了,但他必须控制好自己,不要吓着她——这么久都忍过来了,短短几分钟而已,他等得起……
再三告诫着自己要相信文韵,在开门前,他终于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噙着笑打开了防盗门——
顺着大门打开的势头,一具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一下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小修。
还差一点就要突破30000字了,晋江对短篇的界定是<30000字,于是……这个(即将)不是短篇了吗?
啊啊烦死了好想马上完结啊!我要做学霸你们谁都别拦着我!
……可恶!即使这样说依然非常喜欢这孩子想要好好写啊,真是太纠结啦!
刚刚修文修了好久,真是受不了我的强迫症,对于一些标点字符,总是各种推敲读来读去改来改去的,有时候改完才发现最后用的还是一开始的那个……咳,别理我的瞎比比,总之,有没有发现我超喜欢用“……”和“——”?感觉自己用得太多了但一用就停不下来也真是醉了!
哎!什么时候能磨练到心里想表达什么就能轻松地用流畅的语言精确表达就好了!可恶!超羡慕这种人啊!


、发怒的男人

十五分钟前,林岐扶着醉醺醺的文韵从的士上下来,一步步登上出租屋老旧的楼梯。
十二分钟前,甩手掌柜林岐把文韵挂在了她家防盗门前,按好了门铃后潇洒离去。
十一分钟前,杜莲打开了防盗门,险险接住了沿着门滑倒的醉鬼文韵。
至于现在……
杜莲一手搂住怀里挣扎乱动的女人,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艰难地将醒酒汤往文韵口中送——这一次进行得比上一回顺利许多,一直到勺子碰到文韵嘴唇前,文韵都没有什么大动作。
而就在杜莲松了口气、以为这一次能顺利完成任务时,抓住了敌人这一刻的松懈,一直乖乖玩着杜莲头发的文韵突然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咪啪~”声,一蹬腿从他怀里滚了出来,呜哇怪叫着滚去了沙发另一端。
“啪”的一声,杜莲听到了自己额角青筋暴起的声音。
这是……第几次了呢?第六……不,第七次了吧!
从回家的那一刻开始,文韵一直是现在这幅状态,不听话,不合作,不是傻笑着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声就是把自己团成一团跑到墙角装蘑菇,怎么与她交流都是徒劳。几次试图喂她喝下醒酒汤都以失败告终,本来就心情糟糕的杜莲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三两步上前将文韵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回了卧室。
“你实在是应该好好清醒一下了!不听话,不肯喝我喂的汤,你是想让林岐喂你吗?”
——向他隐瞒与林歧的谈话内容、私下与林歧互发邮件与短信、骗他说要加班,实际上却与林歧一起共进晚餐、毫无戒心地在林歧面前喝酒、让林岐送酒醉的她回家……这一件件事,每一件都涉及那个林岐,每一件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每一件都让他禁不住产生这样的疑问:她爱的……到底是他还是那个林岐?
一把将扛在肩头的女人丢在床上,杜莲欺身而上,在愤怒与不安的驱使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宽松的室内服在大力拉扯下很快变形,又被男人粗鲁地从文韵身上剥下来,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堆成小小的一堆。
可能是被杜莲脸上冷冰冰的表情吓到了,一开始还不停撒泼的文韵没过多久就停止了挣扎,转而像个被训斥的孩子一样露出害怕的表情,在杜莲身下乖乖躺平任蹂|躏,即使头发被扯痛了也只是含着两泡眼泪,可怜兮兮地呜噜两声而已。
得益于文韵的这份顺从,杜莲很快便将她剥了个精光。待最后一块碍眼的布料被除去,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文韵被蜂♂蜜滋养得光滑洁白的胴体——一如初生羔羊的纤弱无助,宛若静池莲花的纯洁无暇,起伏的轮廓,细腻的肤质,浅淡的馨香,温热的触感……一切被掩藏的美好杂糅交融,在卧室浅橘色的灯光下,凝成一股令人屏息的美丽,幽幽吐蕊,静静绽放……
杜莲听到了自己抽气的声音。
“你一定是……这世上最美的花。”
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如朝圣一般,杜莲俯下|身,用颤抖的唇瓣沿着文韵的身体曲线一寸寸亲吻。寒冷的空气与炽热的吐息彼此碰撞,让双唇所经之处很快浮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温热的手掌紧随其后,抚慰一寸寸因亲吻而紧绷的肌肤。感受到掌下身体细微的颤抖,杜莲干净清澈的眸色终于染上了些许狂躁——
与此同时,毫无预兆的,文韵突然开始抽泣。
幼猫一般细弱的啜泣轻轻碎碎、细若无物,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在杜莲听来仿若另一种形式的邀约,刺激着他更加过分地摆弄手下的身体。
吮吸、啃咬、抚摸、揉搓……随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碎花般在洁白的画布上朵朵盛放,女人哭声也越来越大,哭到最后甚至开始一抽一抽地哽咽。
听到哭声,杜莲被欲|火蒙蔽的理智总算有了些许回归。从文韵的小腹上抬起头,他看到的,是一张写满了委屈与痛苦的脸。
看到杜莲注意到了自己,就如不停闹着别扭终于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一样,文韵停止了断断续续的哭泣,一面抽噎一面瞪大了眼睛,专注而好奇地与他对视。
“叔叔……你长得可真漂亮喵~”
——叔叔……
杜莲当即愣在了原地。
她……已经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出了吗?
似乎为了肯定杜莲的猜测,文韵吸了吸鼻子后,又鼓起勇气伸手揪了揪他垂落在她胸前的头发,一双被泪水浸得湿淋淋的眼睛里,是杜莲不曾看到过的依赖与信任——是只属于孩子的那种毫不设防!
“呐,叔叔,韵韵头疼……带韵韵去找爸——”
在看到男人扭曲疯狂的表情的那一刻,软糯的撒娇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从女人身上翻身离开,倚坐在床头,男人以手遮面,突然开始狂笑——
“呵呵……”
“哈……哈哈哈……”
“我到底……在做什么呢?”
“居然沦落到为一个喝醉了酒、连理智也不存在的人吃醋动手……你醒着的话,一定也会笑话我吧……”
可是——
带着极端情绪的目光牢牢锁定了床上蜷成一团的女人。
言语的真实无法让他信任,亲密的接触无法让他餍足,短暂的相处无法让他安心,即使在彼此交心的那刻,他的灵魂深处仍有无数个声音在窃窃私语——她真的爱他吗?她的爱真的不是自我满足产生的错觉吗?她真的能与他在一起永不背叛吗……在得到的同时害怕失去,永远无法真正安心,永远无法不去怀疑,除非夺取所有、吞噬一切——
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不正是她吗?
用爱牵绊他的一举一动,用犹疑碾碎他的自信,用笑容勾起他的欲念,用谎言染黑他的身心……而她,在做完这些以后,却摆出这样一副天真懵懂的姿态,将一切与她撇得干干净净!
“真是……狡猾的女人啊!”
朦胧的眸中似有烟雾缭绕,苍翠的绿色孕育着森然的凄苦,男人低声叹息,脸上浮现的,却是越发甜美的笑意。
不顾文韵的瑟缩,他伸手捧起她的头颅,吻上了她带着酒气的唇瓣。或轻或重的舔舐,细致温柔的交缠,深入缠绵的吻进行得与以往一样柔情满满。似乎是被潜藏吻中的珍视安抚了情绪,文韵渐渐放松了身体,在本能的牵引下配合着杜莲的动作,直到最后分离时,被杜莲含住的下唇,突然遭遇报复性的狠狠一咬——
薄薄的唇很容易便被咬破,细细的痛呼声后,鲜血从伤口沁了出来。用鲜红的舌尖仔细地将血珠卷进口中,直到感觉到那带着腥味的液体与自己融为一体,杜莲才施恩一般松开双手,在文韵惊恐的眼神中慢慢化成了原形。
“既然让我开花了,你就要负责到底啊……”
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从身体的不知哪里发出低低的呢喃,慢条斯理地从蜷成一团的衣物中爬出,顺着床单向蜷缩在床脚的女人迅速流动。不知何时变得体积惊人的胶质身躯,在灯光下透着深深浅浅的粉色。
不愿让我读心,我便不读,只要你别背叛我的信任。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一次、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否则……
……

一大清早,文韵做了个春梦。
可能是梦的内容太逼真的缘故,早上起来时,她的某处都隐隐有些濡湿的感觉。脱睡衣时,她甚至还下意识地查看了自己的胸口与腿根,并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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