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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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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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脑袋靠进他怀里,她明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因着清远,可她还是贪恋着他的味道。她好喜欢他身体里传出的温暖,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滞,她的一生一世一辈子,都能这样窝在他怀里,静静等候着地老天荒,或一夜白头。


、34。可怜兮兮

沿着花园,进入大厅,沙发上坐着早已恭候多时的家庭医生李沐风,人如其名的让人如沐春风,温暖淡笑着望着从门口进来的两人,眸子里带着若有所思的笑意,穆远峰,莫非你心里装的那个人不是颜诗晴,而是颜晴沫?
“沐风,麻烦到卧室来一趟。”远峰没有忽略他好奇的眸子,不过他不准备给他解惑,就让他自由发挥,想象出无穷的瑰丽情景好了。
推开卧室的门,远峰把晴沫放在床上,想掰开她牢牢锁住他的双手,却被她越贴越近,瑟缩在他怀里,卑微的乞求:“远峰,别走,好吗?”
“晴沫,沐风还在外面。”远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蛊惑了,竟找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说明她,同时也说服自己。
“远峰,我只是想让这场梦多做一会。”她卸下了坚强,卸下了冷硬,卸下了商场上的叱咤风云,卸下了一切后,原来也只是一个渴望被人爱的可叹女人,一丝丝的宠,一点点的柔,一抹抹的笑,足以让她神魂颠倒、不知所以,她的身体、灵魂,都随着他或喜或悲、或苦或乐,她的情绪就这样被他轻易的拴在了尾指上,轻轻一勾,柔肠婉转。
“颜晴沫,只有清远,已经足够。”他的温柔如潮水般退去,紧盯着她闪烁水光的眼眸,寒意迸发,他恨自己的不坚定,更恨她的佯装柔弱,她不是骄横跋扈吗?她不是自以为是吗?她不是强硬冷暗吗?她一向强势,何苦在这件事上示弱,让他心烦厌恶。
“我知道了。”那偶尔的温柔用在清远和明诚的合作上,的确已经够了,是她要得太多,以为他动了心、留了情,谁料真的只是一场黄粱美梦,早早放手或许更好,何必非得伤了脸面,才可怜兮兮的恋恋不舍,他的心里至始至终,想爱的,想要的,不过只是姐姐而已。
“那就放手。”他的冷硬如钢针狠狠刺进她的心,她瑟瑟的缩回原本环住他颈项的手,缓缓的、悲哀的、一步一步的退回到安全距离外,垂眸冷冷嘲笑着自己的爱情,这爱从一开始,就不被他允许。
靠在门外的李沐风,无意倾听里面的动静,奈何这门没关,他也不好愣头愣脑的做次好心人,替他们关好门,只得备受煎熬的聆听着他们诡谲可怜的对话,在心底一阵长叹,颜晴沫的心思自颜诗晴死后,几乎表现得路人皆知,那些背地里对穆远峰的齐人之福嗤之以鼻的人,若听到了今日这番对话,又不知会有怎样的想法?
“沐风,你可以进来了。”远峰打断了李沐风的无限遐想,起身尽职尽责的替晴沫盖好被子,朝走进来的李沐风点了点头,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去。
“远峰。”晴沫望着那道疏离冷漠的背影,微痛的咬住下唇,被针刺入手臂的疼似乎还不及心口那道伤,直到药效发挥作用,直到她的头晕沉到超过了她能撑住的极限,她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彻彻底底沉进了睡梦里。


、35。脸红心跳

南山疗养院,那从藤蔓横陈的爬山虎里微露出的雪白墙体沉寂了经年的寂寞或喧嚣,密密麻麻的绿色植物仿佛一道天然屏障,隔绝了这个尘世的纷繁,山下山上,错开的世界斑驳着隔海相望的浅薄心事。
满城的霓虹闪烁在盘山公路的一侧,或浅薄、或深沉、或幸福、或悲哀的聆听着关于这个城市的秘密,明亮的车灯从山脚一路蹒跚至山顶,顺理成章的驶进山顶唯一的建筑群内,一个隶属南山疗养院的停车场。
从车上走下的男人,笑容明亮而灿烂,仿若冬夜指引前行的灯塔,温暖着所有人淡漠的心房,他如往常般径直走向二楼最角落的重症监护室,绚如初阳的笑开放在他温雅柔和的脸上,那个被他热情凝望的女孩,脸颊霎时飞起了羞赧的红晕。
“小薇,这些天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我。”他温柔凝注的眼眸,是她这样十九岁的女孩所不能抵挡的,他的柔情似水,他的英俊帅气,他的优雅迷人,是多少如她这般从小镇走出来的女孩心里的绮丽美梦,只盼望自己如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遇上梦寐以求的王子,共度幸福一生。
“有。”小薇低垂着头,木讷的点头应承,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细小如蚊虫的声音诉说着她陷进爱河里的少女情怀,那样的情如晚香玉般清雅的蒙蒙绽放着。
“是有累着,还是有想我?”他撑住墙壁,把小小的女孩困在自己灼热的目光下,路过的医生护士都见怪不怪的望着这一幕,眸子里闪烁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
“有,有想你。”女孩低垂着头,断断续续的表达着她的思念,她能明白路人的目光,她不算漂亮,没有显赫的身份,甚至没有引以为傲的高学历,她不过只是个高级护理师,为了得到更多的薪水,而专门服务那些别人不愿意服侍的重症精神病患者,而她却奇迹般的得到了他的青睐。
听说他在这个城市赫赫有名的明诚集团里工作,听说他的职位是明诚集团的市场特助,听说他每月的薪水是她辛辛苦苦一年的所得,听说他风、流多情从不为哪一个女人停留超过三个月,可是他却在她这里花费了半年的时间,用他温柔如水的目光俘虏了她的灵魂。
“我也有想你,特别想念你的厨艺。”清河目光专注的凝望着眼前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女孩,笑得温柔而缱绻,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美好的珍宝,唯有细心的呵护,才能保留她纯真朴质的本性。
“那我去帮你做夜宵。”小薇的眸子刹时迸发出自信的光彩,每次在他面前,她都笨拙得不知该怎样应对,只有为他亲手准备夜宵时,她才会显得轻松自在。
“嗯,我去替你照顾病人。”清河温和的微笑着望着她快乐的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直到那道年轻的消瘦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淡笑着推开了重症病房的门,望着床上躺着的女人,轻轻点了点头。


、36。冷冷恨意

躺在床上的女人在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原本呆滞得没有一点焦距的瞳孔突然迸发出清明到可怕的眸光,好似黑夜伺机的狼带着毁灭的力量,只是那样的神情也不过一瞬,很快她又恢复到曾经的典雅宁远的美。
“妈,院子里的桂花开了,你闻到桂花香了吗?”清河坐在床头,一边轻柔的替她擦拭着那张美丽的清醒面孔,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窗外隐在月光下的那棵还算高大的桂花树,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让他的心变得有一丝柔软,蔓密的枝桠跳出墙外,寻找着另一方天地。
“嗯。”舒雅轻轻瞥过窗外那枝出墙的树枝,眸底是一闪而过的痛恨,虽然很快,但是清河依然捕捉到了,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今天,晴沫对远峰下了药,我看到他们去了11楼的休息区,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和态度,应该还没有发生关系。”
“看来晴沫真的很爱远峰。”舒雅冷彻一笑,爱是什么?不过是你退我进的一场追逐游戏,当年的他是否也是这样疯狂的爱着她,为了得到,不惜使出非常手段逼她就范,直到她不得不装疯遁进这里,只是这些年,他似乎并没完全相信她,否则怎会派出一个又一个特护,蛰伏在她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一直想要远峰。”那个颜晴沫,他一直无法真正的看透她,颜诗晴生前她从来没有争取过任何,甚至连简单的爱意都没有表达过,可是颜诗晴前脚一死,她立刻就堕落成疯狂的索爱者,祈求着远峰的爱。
先不论颜诗晴的死是否是她一手促成的,但就看她对远峰的态度,从曾经的远远观望一下子跳跃到近身相逼,是她沉不住气,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他一直不太明白,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舒雅能够替他慢慢解开这道疑惑。
“远峰不会答应她。”舒雅的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随即展开,年轻人的逐爱方式或许真的与他们当年不同,爱便是炙热如火的爱,恨便是滔天巨浪的恨,缠绵便是天雷地火的相撞。
“远峰的态度一直很明朗,只是……”清河的微微停顿,让舒雅的目光瞬间冷峻起来,厉声问道:“只是什么?说清楚。”
“妈,我只是怕他抵挡不了,毕竟晴沫的美丽是上流社会公认的,如果她一旦放下身段,远峰恐怕就会举棋不定。”清河的顾虑不无道理,暗里计划了这许多年,不就是为了最后一击时的翻云覆雨吗?如果他的情感天平失去平衡,那么他们多年的努力恐怕就会付之东流,这是他绝不想看到的。
“盯紧他们,这个时候,绝不能出任何差错。”舒雅盯着他,那犀利的眼神更像是深谋远虑的智者,正在下着一盘完全掌控在手的棋,那眸子里的笃定和自信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
“我会的。”这是一个保证,保证着前期的努力和后期的完美,他不会允许远峰脱离相约的轨道,进而放任那些人的幸福。


、37。吻在额头

和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当脚步声从走廊那头隐隐传来时,清河便不再开口说任何,只是默默的用帕子给舒雅擦拭着洁净的手臂,一遍又一遍,而舒雅的目光也从澄明变得浑浊苍茫,两个人的默契在小薇推门走进来的那一刻心有灵犀的保持陌生的疏离。
“夜宵做好了。”小薇替清河盛好饭菜,接过他手里的帕子,腼腆的笑道:“这种事还是我来做,你快去吃饭吧!”
“谢谢!”清河望着桌子上简单的家常菜,有一瞬的失神,但随即又恢复了淡笑的温柔表情,回眸给着小薇一个鼓励的笑,这个女孩子会是整个事件里举足轻重的一颗棋子,她的不谙世事、她的毫无心机,都会成为颜成明的致命伤。
“阿姨,你饿吗?要不我也给你盛碗饭好吗?”小薇望着茫然无措的舒雅,一字一顿清楚表述着她的意思,唯恐她不明白,还连比带划的做了个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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