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恨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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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恨行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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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随便找个人来冒充你所说的管家吗?你们的伎俩还不够多吗?“
她的眼神好冷好冷。
“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就对了。“
他怒不可遏,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对!我只要一想到你们当时不在乎的脸,我就恨不得扒了你们的皮,喝了你们的血。”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照相了,后来知道后好些天都做噩梦你知道吗?”
“反正你就是有理由那你父亲能他怎么能不在乎?”
“他不是不在乎,他本来就只有一种表情而已啊!求求你了小冰,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解脱的机会好不好?你不能仅凭一张照片就给所有的人判了死刑好不好?”
她怨恨地、不满地瞪着他。
“我只知道我最爱的亲人死了,我最爱的人死在你们的车下,而你们用钱打发了一切。”
“我们已经尽量做了,要知道事故的责任不在我们,我们也是受害者啊!是那个幕后黑手,至今还没抓出来的藏镜人,不是我们!”
“你不用再辩解了!”
她看了看满地狼籍,拿起手中的包。
“不管怎么样,你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们也无法再恋爱下去了,十年前我奈何不了你们,十年后的今天我也没那个能力,只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别再伤害其他人了。否则不管多少个十年,我一定会再来的。”
她向大门迈出。
随着大门“啪”一声关上,他的泪再次涌现。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不愿意相信我的家庭?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我?我的真心你如此肆意践踏,从下定决心追你的那一刻起便已认定你就是唯一了,你难道不知道以前的我只跟那些想玩的人一起玩而已吗?
而你竟是为报仇而来!
周小冰!你太狠了!太残忍了!





正文  第五章圆桌会议
 更新时间:2011525 9:52:14 本章字数:4473

“一行!你和那个叫周小冰的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一行最近失魂落魄、茶饭不思,许是动了真情了。
饭桌上,任李敏氏担心地看着静静吃饭的儿子,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任李敏氏四十一朵花,静谧沉稳、雍容华贵。
年轻时家里为美貌恬静的她联系好了一家当地有名的富余之家,买卖谈妥了就等她过去当少奶奶。
谁知,她竟跟到那个地方做些小生意才三个月的阿福哥哥,星夜私奔去了。
活生生上演了一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戏码,好不恶心!
此事被当地人广为传颂,人们无不跌破眼睛、滑落步鞋、张大嘴巴了一段时间。
当地的人们再次用这次的奇迹证明了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二十年后,当地的人们又学到了一句话,叫“海水不可斗量”。
因为那个高高瘦瘦的阿福居然成了富可敌国的大富翁,几乎世界各地都有他的产业。
人们再一次佩服起任李敏氏的卓越眼光。
而只有任福自己知道,这个商业王国是老婆打造的,是她不知从何而来的对自己没有理由、没有天理的信心,是她任劳任怨的打理家和公司,是她没日没夜地为他规划为他行走在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中。
就连生下儿子的那一个月中还在不停地学习证券知识,因为他们的公司开始壮大。
虽说十年前她就安心回家做家庭主妇,可是那最艰难的十年,象玩命一样的,象赌博一样的十年是她陪他度过的。
几经回首,他们都笑着调侃那几乎没一秒钟停下的十年。
现在,这个平凡的母亲只关心她唯一的宝贝儿子。
“妈!你又来了!怎么我每个女朋友你都知道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你知道吗?”
他不满,老是玩这种把戏。
“妈妈只是了解一下,又没干涉。“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一行,暑假快到了,陪爸爸到美国去一趟。“
“不去!“估计这夫妻两人狼狈为奸,阴谋策划好了的,就等请君入瓮而已。
“小子,你才刚几岁啊?“
对感情这么看不开。
“二十!正是某些人干出‘惊天地、泣鬼神‘事情的年龄。“
他那些外公外婆,七大姑八大婶的从小到大一进屋必再次五体投地谈起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妈妈当时是为了爱豁出去的,可周小冰呢?那是为报仇接近你的,而且多么完美的计划,才多久你就神魂颠倒了,多么可怕的心机,多么缜密的智慧,在你身边简直就是一颗炸弹啊!”
不管商场如何尔虞我诈那都不要紧,反正各取所需就是。
可是家是绝对不能有虚伪狡诈的成分存在的,家是最安全的港湾,是吃得香睡得沉的地方,是最亲爱的人抚慰心灵的地方,怎么能有心机的存在。
“只要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了,她不是为报仇接近我的,那只是巧合。我就要她了!”
“一行!”夫妻两人对视了一下。
他们儿子正经起来的拗劲就是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象极了某人了。
夫妻彼此对视了一下,原来儿子的脾气是1+1大于2。
“这是什么?”
图书馆里,他将一叠厚厚的资料丢在她的面前。
“你看了就知道了。”
“何必多此一举!”她知道,里面肯定是伪造的资料。
“看了再说吧!”
“那是谁?“
窗外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子娇羞地向这边招手,她当然不会白痴地以为是对自己献媚,不想理睬,可是却不自觉地问出口。
“干吗明知故问?想代替你的人啊!”
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啊!想和他玩,她还嫩着呢。
她冷笑!
“那好!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白纸已经染黑了,也就没必要漂白了!”
“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告诉你,世界上才貌双全的女子多得是!”
“散就散了,哪那么多废话!”
她站起身,转身欲走。却被一把攥住。
“不许你用那种口气说话!”
象极了父亲,让他立刻矮了一截。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已经是陌路人了,你似乎无法干涉我的说话方式。”
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不过,也许这样也好,她累了这样的生活,不知怎么回事,当初那报仇的欲望却被疲倦消磨得无影无踪了。
她现在只有一股“躲进小楼成一统,不管春夏与秋冬”的渴望。
“不许你走!”
本来因为她的质朴爱上她,现在却因她的狡诈放不开她。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可笑之至!
“请你别走!”
他们之间有太多相似点,一样变态的骄傲!
可是她太固执了。
她有一刹那的失神,他还真能屈能伸!
可是!她甩开他的手,大跨步走出去。
没想到孤独的感觉竟是这么啃噬人的心,听说英国有个丑女因为孤独而自杀了,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笑,听说许多人拿钱倒贴小白脸,她不耻她们的行为。
而现在,当寂寞如洪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打来,快要将她淹没,让她窒息时,她终于明白了那些人其实是实在的、活生生的人,所以她们不要寂寞,她们宁死也不愿意只做一个女人的躯体而活着。
黑暗中,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七岁之前,她只记得自己永远在走路,永远在讨东西、抢东西、偷东西吃,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七岁的那个春节,她来到周家村,被还是大学生的周大哥收养了,从此她有了家。
才一年,一切象泡沫一样又碎了,她的养父母只带回来一张报纸、一张存折、一盒骨灰。
她唯一的亲人没了,她的再生父母没了。
养父母和她搬到了合肥,他们很有“商业眼光”地买了两套小套房,一套住,一套租给别人,还和那些为他们“设身处地”设想的亲戚朋友合开了一家小超市,有滋有味地过起了城里人的生活。
而她则拿着那些血腥的钱去读书。
没日没夜地读书。
只为了有一天来讨个公道。
只为了怎么样也忘不掉的那几张脸。
一张周卓哥意气风发地跟他谈起那时的新工作、他的理想、他的目标时候的脸。
洋溢着青春的傲气、未来光明的自信。
交织着恋爱的甜蜜。
一张血肉模糊的,世界从此坠落黑暗的图片。
一张事不关己的高高的头颅,一个小孩畅怀大笑的脸,就隔着车,车前是地狱,车后是有钱人依旧与我何干的天堂。
多少个日日夜夜浮现的脸。
而现在,为什么眼前浮现的不是周卓哥的笑脸,而是任一行那痞子一样的笑脸。
泪,更加汹涌!
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她的爱人,她的周卓哥。
恨了十年了,用心计划了这几年,居然被一张痞子的脸抹去了一切。
她心有不甘,太不甘了!
可是,她好想他在身边啊!
如果那些资料是真的,该多好!如果当初的车祸真的只是一个阴谋该多好!那样,她就不用复仇了!
也就不会觉得心头象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溺水那样渐渐被夺去呼吸般的难受。
冷月如钩,伤心人依旧。
这是个股民学习班,里面全是一些退休后的阿公阿婆,或者是一些不甘寂寞、不甘被丈夫看不起、低人一等、想要用经济收入来扭转地位的家庭主妇。
但是,他们的唯一特点、唯一优点、唯一喜好,你唯一被当做人存在的时刻,就是课要结束时,老人家突然身材矫健,声如洪钟,主妇们突然亲切和蔼、谄笑满脸地靠近她。
这种时刻,她就觉得自己是要被许多大野狼瓜分的小红帽。
“那老师,你觉得哪一只股票最有前景啊?”
而这时,她如果不说一只出来应付的话,就会成为一只对不起民众的、该死的耗子,好象自己浪费了他们的生命,欺骗了他们的情感似的。
而偏偏她的嘴比那姜子牙、比那诸葛亮还能神机妙算。
结果总是恶性循环,一次又一次的课,她都成了在战场上疲于奔命的、冲锋陷阵的小卒,四周全是敌人杀人的嗜血的渴望。
她无奈几次辞职,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
谁知老板也下定决心,薪水水涨船高。
为了伟大的孔方兄,她也很没有原则地再次留下,也再次让老板觉得这个女孩的厉害,总是以退为进,薪水比那正式员工还高。
那个冤啊!只能说给窦蛾听了!
不过,不管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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