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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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掠影-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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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温暖她的手他眉梢微挑,夜芃一入冬就畏寒的体质老调不过来,心忖著回老家後还是要再请名医来好好调理,又想到独孤业号称神医或许有良方,看来有必要与这神医独孤业会上一会。
  目光瞟回夜芃脸上,这小妮子任情率真就是有时迷迷糊糊的,可那呆呆模样分外惹人怜爱,叫人想好生逗弄一番。
  「芃儿。」他极温柔地叫了她,嗓音沉醇低惑。
  感觉身上寒毛一根根竖起,夜芃却还是没用地应了他,「什麽?」
  「记得我们头回见面吗?」他语气含笑。
  「记得啊。」夜芃低著头,她永远忘不掉好吗。
  「我也记得,那是你送老五回来後的半个月吧,我刚从良州赶回,就在五弟的院子遇到你。」
  他们头回见面,夜芃目光就痴痴地直盯著他不放,当时心里是厌烦的,觉得她和那些对封家别有居心的江湖女子一样。
  「你从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对不对?」他故意调笑著。
  果然夜芃涨红了脸半天回不了话,垂下的星眸有些委屈,这是在嘲弄她吗?
  感觉封曜冥抽回覆在她手上的掌,心头一酸,却发现那双大掌改捧住她脸蛋,吃惊抬眸与他目光相对不觉痴了。
  「我很高兴,你喜欢的是我。」
  他神情无比温柔,夜芃感觉自己耳稍火烫烫的,不对,她是整个人都被煮熟烫红了。
  感觉那略略湿润温热的唇覆住自己,夜芃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著他缓缓啃噬自己的唇,一口一口浅浅咬著,咬一下吻一下,感觉心头酥麻麻地有种说不出的甜意。
  要是能把这种感觉做成花露,只要嗅一口就能想起,那该多好?
  夜芃脑子一片空白,一边回应著那带点逗弄的亲吻,一边却一直在想能不能把这些甜蜜的感觉都保存下来,以後她可以留念啊。
  查觉她眼眶湿了,封曜冥蹙起眉,怜惜地以舌轻轻舔去她眼角溢出的晶灿,「傻瓜,我是说真的,你是我的。」
  重温阔别已久的温柔,封曜冥唇角微勾彷佛极欢悦。
  後来他又与她数度相处,才发现夜芃本姓纯良甚至有些不谙世事,逗弄起来特别有趣,好像自那时起他每次返家就想寻著她玩,逗著逗著竟上了心。
  怎会是她?第一次发现动心自己都很诧异,怎麽会喜欢上这麽个小妮子,可从那时起竟连外面的莺莺燕燕都懒看了,他眼里再容不下众花,不论是豔色绝伦的牡丹、清丽华贵的芍药,都比不过他家里藏著的那株亭亭玉立的小小芙蓉花。
  这三年来他俩相处的点滴在心头缭绕,她对他的关心迷恋、对他的挂怀包容甚至是对他的无奈忌惮,都看在眼里埋在心底否则怎会情生意动,生出想为她停下与她偕老的念头。
  但小妮子不信他,方才夜芃望见他时,眼中闪过的不可置信他并没忽略,世人说他行事放逸潇洒,小夜芃比他还放逸,竟敢逃跑不告而别──
  封曜冥深知自己对夜芃的影响力,缓缓放开她的唇脸上笑颜益发灿烂,夜芃神智一片迷乱低头急喘著,待回神目光才不经意迎上他先是愣然,再来连连想伸手将眼捂住,太闪亮了一定有阴谋,有人每次想算计她时都这样,明明知道却还是无法抵抗某人魔性笑颜,呜呜,谁才是妖怪啊,狐狸脸真是太恐怖了。
  「芃儿,我们快是夫妻了,夫妻间不该互有隐瞒,告诉我,为什麽一定要在御养堂才能做药露?我想知道真相不想对你有误会,你知道,我看到你与独孤业独处心里很不痛快。」封曜冥突然将她拥入怀里,唇就贴在她耳边喁喁细语著。
  夜芃咬著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感觉头顶都快冒烟了,但听到他这番坦白,心也化了负疚不停涌上心头。
  她怯生生地斜睨了他一眼,他依然一脸温柔和煦,夜芃心想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狐狸脸这麽厉害说不定能帮上她?
  「嗯……那是因为药露成分每次都不同,没亲自见到病人是无法调配的,所以我必须留在御养堂才能跟著独孤业进王府看病,药露也只能在这儿现做,我不能走。」
  另个难言之隐是,她身上有娘一半血缘,蛊王认得主子味道,辅以她鲜血作引,药露功效才能全数发挥,但药引只能在饮药前下又要求新鲜,因此服药时她必须随侍在旁。
  她多趁端药上前时施以障眼法,偷偷混入自己血滴作引,所以她必需留在御养堂,才能名正言顺地以独孤业助手身分随他进王府,观察那人服用药露後的情况,以调配下次的药露处方。
  「芃儿,你为什麽这麽关心惠云王爷?」封曜冥直觉有故,听夜芃意思她是放不下惠云王爷的花蛊,可是为什麽?虽然人命关天,但他还是觉得夜芃的态度太过关心。
  为什麽?因为他是我无缘的爹啊!
  夜芃哪能说啊只能在心里苦笑,谁叫她在出谷前偷听到娘和红姨的对话,才知道她那个身为人类的亲爹没死,她那爹爹中了娘的花蛊多年,娘说要让他承受蛊发的极端痛苦慢慢凌迟而死才好。
  她只知道娘是因为爹背叛,才愤而带著尚在襁褓的她出走回到红谷,从小到大娘一直说她爹死了,要不是她要出谷,红姨担心她去遇上那无缘的爹,和娘问起此事,她也不会知道,原来负心薄幸的爹还活著的消息。
  她对那个爹是没感情的,只知道爹伤娘极重,她是娘一手带大,娘再狠厉无情还是她的娘,她不会去认那个无缘的爹让娘伤心的。
  可再怎说她身上流有那人一半血缘,见死不救违背天理,但若让娘知道她跑来这就死定了,说不定娘会毁约直接将她逮回红谷严厉惩处,想到这心情就低落。
  所以她才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将花蛊驱出,只能先用药露压制,若她出手驱蛊不出一日娘身边左右花使定会赶来,届时依娘的霹雳手段还不知会生出什麽事端来。
  啊,光想到就觉得麻烦可怕和头痛啊。
  原想玩到五年期满再来为那人解花蛊的,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只是先随独孤业进王府探视一下了解情况,却发现那人心腑伤郁过重,命竟已撑不过一年,她不得不先制作药露好压制花蛊为他延命。
  如今她是进退不得、左右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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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夜芃啊,你好歹是半妖耶,竟然敌不过一个人类的笑。
  我有预感被你娘知道你被狐狸脸压的死死,你会很惨。
  夜芃颤抖泪: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绝对不能让娘发现狐狸脸啦! 惨鸣~~
  咳~可是根据莫非定律,拍拍夜芃,你还是先想想到时被追杀要往哪逃才好。
  夜芃崩溃:啊啊啊啊~~
  我真的没有要欺负夜芃,只能说,狐狸脸太恶质了~ (将责任拖的一乾二净XDD~)
  拥抱大人们~亲~
  因为写了又PO了 XD~ 下一篇嗯嗯~明或後天吧~ (再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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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章03 依依不舍

  03
  原想玩到五年期满再来为那人解花蛊的,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只是先随独孤业进王府探视一下了解情况,却发现那人心腑伤郁过重,命竟已撑不过一年,她不得不先制作药露好压制花蛊为他延命。
  如今她是进退不得、左右为难啊。
  「芃儿?」见夜芃没回应,封曜冥又问了一声。
  唉,其实她不喜欢撒谎的,撒一个谎要用九十九个谎来圆,更何况狐狸脸精的像什麽似的,夜芃心底做了决定,那就真假相杂的告诉他吧,除了她真正的身世外,其他倒不怕他知道。
  「说我关心惠云王爷不如说我担心那个花蛊,那花蛊是我族里长辈下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到是夜芃族里长辈下的花蛊,封曜冥细长凤眸一闪,这是她第一次提及和身世有关的线索,可他也不逼只是暗暗记在心中。
  「喔,原来是你族人下的但为什麽?」他轻声问道。
  「什麽为什麽?」夜芃不解。
  「为什麽要对惠云王爷下花蛊啊?有仇怨吗?你说这是置人於死的花蛊,谋害惠云王爷可是杀头的大罪。」封曜冥巧妙地套著话,他心忖著,这麽说来夜芃是怕那长辈惹来杀身之祸,才这麽费心想救人吗?
  「啊!杀头大罪?」夜芃可没想到这过,娘天不怕地不怕,想杀娘的头得先是个法力高强的天仙或魔神之类的,就算是人间的皇帝也奈何不了娘亲啊,她只是担心那个无缘的爹就这麽被花蛊折磨死了。
  「你不知道这是杀头大罪吗?」封曜冥瞅见她刚刚疑惑神色不似作伪,若不是怕杀头大罪,那夜芃是出自恻隐之心救人吗?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哈,我知道啊,杀头大罪吗,我也不清楚他们有什麽仇怨,就意外撞见罗。」夜芃一时慌了口不择言,她对人间律则其实不太关心,所以每次跟随独孤业进王府都很郁闷,王府规矩一大堆,要不是救人要紧,她一点都不想进王府受那些规条。
  自由自在惯了,在封府也没这些繁复礼法拘著,现在想来待在封府时比留在红谷还惬意呢。
  「芃儿──」封曜冥的语调微微拉高,「你不是意外撞见的,你事前就知道了对吧?」
  见夜芃灵动眼眸左右飘移,好似正在寻思怎麽敷衍他,他气闷了下又使出杀手鐧;。
  「除非你想和我说,你是意外遇上独孤业就意外留在御养堂,又意外地跟著他进王府再意外的发现惠云王爷中了花蛊。」他一句跟著一句,最後丢下震撼弹,「那我就只问你怎麽意外遇上独孤业的。」封曜冥给了她一个阴森森的笑。
  夜芃双手按住自己心口,圆睁的墨瞳水灵灵地表情惊惶。
  谁遇上独孤业啊?一阵心虚她很快分析起,是坦白好还是继续唬弄,不行,她就不是意外遇上独孤业,她是故意的,因为他是惠云王爷的御用大夫吗。
  娘和狐狸脸同时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娘是很恐怖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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