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首长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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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首长的小娇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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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迷凉曾经做过流行大片里的人物类型心理学研究课题,上辈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当即就说:
  “看你蛮喜欢原版的大片,听力怎么样?”
  “能听懂一些。”顾昊不解地看着她。
  “那不如你爬着只看画面,我把台词给你配出来好了。”苏迷凉漫不经心地把桌上的餐具往餐车上放。
  “你连台词都——会背?”顾昊震撼了。
  “说不上会背,需要一些画面的提示。”苏迷凉谦虚。
  “来来来,爬这里一起看,让我开开眼。”顾昊爬到香妃软榻上,抬手去拉苏迷凉的胳膊。
  正好管家进来收拾餐具,苏迷凉连忙避开他的手,顾昊的手落空,牵动了背上的肌肉,痛得嗷嗷地惨叫。
  苏迷凉只好回头小声地哄他。
  管家看着那爬在沙发上耍赖的少爷,觉得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偷笑着推了餐车出去,还很殷勤地帮他们把房门关严实了。
  于是顾昊往一边让让,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让苏迷凉爬过去。
  两个人肩并肩双手托着下巴开始继续往下看。
  苏迷凉扫一眼画面就能用活灵活现又搞怪的语调,把台词给他流畅地念出来。
  “你的英语是不是从看电影中练出来的?”顾昊问。
  苏迷凉点头:“不全是,电影台词倾向于生活化,心理学专业是看专门书籍学到的。”
  悠然地享受着甜蜜的独处时光,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苏迷凉那温柔的声音,听得顾昊昏昏欲睡,气氛和谐甜蜜。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室内的温馨。
  是李冉敲门,说要进来换药。
  “滚!”顾昊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入内。
  苏迷凉连忙手脚并用地从软榻上滑下来,李冉已经大刺刺地推门而入:“想害得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那是妄想!”
  顾昊无语地翻翻白眼,抗议:“我这伤口刚刚凝固,你就要换药,你是不是很想借着我有伤,揭我几层皮?”
  “包扎这么严实,容易溃脓,严格来说,我同意你的建议这样包扎,是因为我知道六小时换一次,效果最好。”李冉把药箱放到茶几上,苏迷凉连忙把小皮凳子放到他腿边。
  李冉道了谢坐下,开始解他身上的绷带。
  苏迷凉站在旁边,对李冉说:“一会儿上了药,就不要包扎了,把药粉留下来一些,这样一旦伤口崩裂,我就能及时地给他补上止血药。”
  李冉侧头,看看苏迷凉丝毫都没有嫌恶之色地看着顾昊的背脊,对她点头:“行,你比这家伙更爱惜他。”
  顾昊抬手打了他一拳,李冉的手一抖,揪得顾昊直翻白眼,一副再敢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神色。
  “你就安生些,别自找苦吃。”苏迷凉看他蹙缩的面孔,心疼地那纸巾给他擦脸。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听苏迷凉给他胡诌电影的续集,顾昊听得哈哈大笑:“电影如果真的按照你胡编的这样排演下去,那不是彻底地把经典给糟蹋了?”
  “市场决定影片的走向,票房是王道,不信咱们走着瞧!”
  苏迷凉也不强辩,她在努力让所有在一起的时光都留下美好的印象,这些都可能是日后让顾昊对她欲罢不能的回忆。
  对感情的事情,她从来不乐观,尤其是这样强弱对比毫无悬念的搭配,她必须要抓住所有的机会,让他知道她是独特的,无法复制的。
  不然,周金宇十年的感情都可能背叛,你凭什么让一个只认识十天的男人这辈子都死心塌地地对你好?
  爱情和事业一样,包括最初的相遇,一切相处的环节都可以好好计划,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苏迷凉确实给顾昊打开了一扇神奇的窗口,一扇让他越陷越深,只想一路跟着她走远的窗口。
  看电影倦了,两个人就盘着双腿坐在地板上,一起修复方天的那本书。
  顾昊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耐性竟然可以这么好,这个小妖精确实刷新了他对女人的印象,比如再乏味无聊的话,她都能让人生出别样的乐趣——
  “你知道什么有意思的情诗么?”苏迷凉撒娇。
  顾昊根据这几天相处培养出来的经验,估计这是向他讨要甜言蜜语的。
  点头:“知道一首。”
  “会背么?”苏迷凉双眼兴奋地眨呀眨的。
  顾昊不忍心让她失望,就清了清嗓子,背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顿了一下,等着她的不屑或者敷衍的笑。
  没想到那丫头很认真地点头:“你觉得这首诗是从什么角度描述爱情的?”
  这问题能成为问题么?
  “当然是男子对窈窕淑女的爱慕了。”顾昊解释,他一贯都是这样感知的。
  苏迷凉含笑问:“这雎鸠是什么鸟,你知道么?”
  “这倒是没有想过,按字面的意思是斑鸠吧,不过斑鸠放在这样的画面里,怎么想都缺乏美感。”顾昊想不到她有此一问。
  “我看过一本书的注解——说雎鸠这种鸟是指天鹅。”苏迷凉为他解惑。
  “呵呵,这样啊,是天鹅的话,倒是让人好受了许多。”顾昊汗颜。
  “确实,用天鹅来起兴,比喻出的是君子追求窈窕淑女时候的美好期待——是要一世相守的。”
  “这么深刻,怎么解释得出这个意思?”顾昊觉得震撼了,耳熟能详的一首诗歌,从她嘴里竟然能听到这么与众不同的见解。
  “天鹅这种鸟,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而且它和其他鸟禽不同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是从来只在隐蔽的地方交配,很有羞耻心;
  所以,男子用天鹅来比喻自己对女子的爱情,意在告诉世人,追求爱情,要从一而终,有了爱人,要偶不乱交,保持节操,才能一世相守;
  《关雎》放在《诗经》开篇的用意,应该就在于此吧!”苏迷凉的见解让顾昊汗颜。
  “额——普通人只是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话断章取义地使用到瞬间对美色的迷惑,显然是大错特错了。”顾昊叹息。
  苏迷凉心里黯然,原来他对自己也是一时的迷惑而已。
  感觉到他的注视,就对他狡黠地眨眨眼:“你引用的意思是后者还是前者?”
  顾昊汗颜:“本身是随口应付的,经过你解释之后,我倒是觉得很符合我的心思;你觉得哪首诗歌能够表达你对爱情的感悟?”
  苏迷凉嘿嘿一笑,也不戳穿他的话,顺着他的口气转移话题:“别人的爱情诗无法描述我对爱情的理解,如果非得找一个,诗经中的《氓》倒是可以一用。”
  “啊?你说的是那个始乱终弃的男子?”顾昊当然记得这篇放在高中语文课本上的文章,有些愕然地瞪了眼睛。
  “对头,看多了生活中的悲剧,我的理解是男子本性凉薄,喜欢的时候他可以嘿然憨笑、讨女子欢心,不喜欢的时候就可以拳脚相加,至于暴矣;
  女子只有不沉迷于男子的爱情,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圈和事业体系,在爱情中下场才能不太凄惨。”
  苏迷凉坦然道。
  “这好像太悲观了一些。”顾昊有些气馁,不解她何出此言。
  “你会理解的,我一直认为氓那篇故事的悲剧根源,从心理学上讲在于——女主人公没有看清男子身上性格的悲剧——暴躁易怒;或者她意识到了,却被他的柔情蜜意蒙蔽,觉得不可能实施在自己身上;
  所以,当生活磨砺得爱情失去,饱受拳脚就是她必须面对的生活。”
  苏迷凉倒是随意。
  “心理学根源?”顾昊无语,“你怎么什么事都从心理学上解释!”
  “学以致用啊,学了心理学当然是用于生活的了,须知人的本性通过后天的修行克制,是会有所收敛,但是不可能改变。”苏迷凉说得很肯定。
  “那你觉得——觉得——”顾昊的问话有些迟疑。
  苏迷凉呵呵一笑:“你想问你的本性么?”
  顾昊点头,他很好奇苏迷凉怎么看他。
  “实话说,那个氓的本性就是中国几千年来男子的本性,你也不会例外。”苏迷凉看看他,说得很认真。
  顾昊马上笑了:“胡扯,怎么可能!”心里不是一般的失望,原来在她的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子。
  “当个玩笑好了。”苏迷凉随即也哈哈大笑。
  蜜里调油一样的日子总有尽头,虽然顾昊背上的伤口早就结痂了,而且随着每天晚上的激烈运动有的已经脱落,但是他仍然做出病号的样子,在房间里窝着,闭门谢客,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李冉有些无语:“头儿,你就这样消受着美人的恩典,我可听人说了,郑爽的干爹查到苏迷凉的底细,在给苏洛川的事情下绊子,你别掉以轻心最后让她恼了你。”
  “这么快?他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顾昊神色一凛,他知道张菊在他的努力下,老早就和案子脱离了关系。
  苏洛川的事情牵涉大多,不是一时半刻能弄好的。
  他想到深夜里做恶梦的小丫头,喃喃地喊着爸爸流泪的小脸,没来由地担心,他知道苏家的事情正在往好处运作,但是布清莱插手,问题的难度就大了许多。
  布清莱,小爷敬你是长辈,上次恶意地伤了我都没有和你计较,真当爷是软柿子就这样捏了!
  顾昊搓搓双手,关节嘎巴嘎巴地响。
  正好阿兰也打电话约苏迷凉到市内的店里玩。
  顾昊正担心自己忙碌留下她一个人会寂寞,当即就爽快地答应了阿兰,告诉苏迷凉自己有事要离开两天,让她自己玩。
  苏迷凉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是不是你的假期结束了?”
  假期确实是要结束了,尤其是你爸爸的事情不抓紧时间不行,顾昊点头:“你再在这里住两天,我会回来和你道别的。”
  苏迷凉乖巧地点头,心底黯然,他们分开了,还有再聚的可能么。
  顾昊不舍地抱抱她,然后带她出去,交代大李给她做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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