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渣夫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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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夫狠妻-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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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提到三姑娘,那边玉环进来道:“三姑娘来了,少爷说,叫两位少夫人只说说笑话,别说那些费心思的事。”
  姚氏骂道:“我们妯娌说话,老二还在背后听着不成?什么时候就费心思了?”
  玉环笑道:“大少夫人别冲着奴婢骂,这是我们少爷昨日叫吓着了。今日早上看到一堆的血纸,少爷几乎没晕过去。”
  简妍脸上微微泛红,对玉环骂道:“什么话都往外说。”
  姚氏戏谑道:“原来是草木皆兵呢,先还说分铺盖睡,如今可不就来盯着了?”
  简妍笑道:“大嫂别挤兑我,这么久了就这一句暖心的话,还偏拣着来人的时候说。”
  姚氏只笑笑,然后抬头去看才进来的庄采芹,见庄采芹面色有些不好,心想定是胡姨娘跟着来了,果然,胡姨娘从庄采芹身后露出脸来,母女两个跟姐妹花一般,只是瞧着胡姨娘比庄采芹还要娇艳一些。
  庄采芹没说话,胡姨娘就先一步进来,见着简妍就咋呼道:“太不小心了一些,我听锁绣说老夫人哭着说委屈你了,就忙问是什么事,一知道是这事,就忙赶着来瞧你。”
  简妍笑道:“多谢姨娘了,只是当真不是你们想的那事。”
  胡姨娘笑道:“不是更好。”顺手给了玉环一个纸包,“这是土方子,弄了捂在肚脐上最好。”又见姚氏手里替简妍端着一个五彩小花碗,就问:“少夫人吃的什么?”
  简妍道:“山楂桂枝汤,姨娘可要?”
  胡姨娘自己在一旁坐下,道:“我不爱吃那东西,有燕窝来一碗。”
  简妍点头,玉环忙出去叫小丫头问厨房要汤水。
  庄采芹瞧见胡姨娘大咧咧地往对面榻上一坐,就自己捏了瓜子吃,暗想她一向避着胡姨娘来简妍这,不成想胡姨娘竟与简妍熟络成这样;却听胡姨娘嘴里噼里啪啦作响,又觉她叫自己失了颜面。心里略想一想,忙接过姚氏手中小碗,就在一旁锦凳上坐着。
  姚氏瞧见了,笑道:“我是瞧着她方才手上没劲才服侍她一场,你又来,若老祖宗见了,能不瞎想,能不落泪?”
  庄采芹笑道:“这不算是什么事,长嫂为母,母亲不在了,我就全将嫂子当成母亲孝顺就是了。”
  姚氏瞄了眼胡姨娘,见胡姨娘全当做没听见,倒是信了简妍的话,知道胡姨娘这人旁的没有,就是心宽。
  简妍问:“新近也不去上课了,都在房里做什么?”
  庄采芹道:“天越发冷了,老人家天冷了难免头上凉,就想着给太夫人,两位老夫人,几位夫人做了宽宽的勒子,这样也保暖。”
  简妍道:“姑娘家,做这么多累着就不好,只老祖宗那边,两位婶子那边一人一个就好。”
  庄采芹虽隐约听说庄大夫人得罪了侯府,却不知究竟是如何得罪的,又见庄二夫人还如先前一般从从容容地去侯府请安,因此心里盘算着自己还跟先前一样孝敬着人就好,此时听简妍这样说,就掩不住好奇想问究竟,“嫂子,这是为了什么缘故?撇下太夫人跟那边老夫人,也不是道理。”
  简妍笑道:“有孝心也好,但是孝顺也要看人。老吾老,天下老人多了去了,你哪里能一个个挨个孝顺?”
  姚氏伸手戳了下庄采芹额头,道:“听你嫂子的吧,又不是一家人,你孝敬那边做什么?”
  庄采芹听了这话,心道便是两家人,庄老夫人遇事也要听那边太夫人的话,若此时不送,那先前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于是面上笑着答应,心中依然故我。
  简妍与姚氏也知她的行事,因此也不多费唇舌劝她。
  庄采芹又听胡姨娘与她们两人说话,见她们说的不过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就有些兴致缺缺,有心要将话头拉到琴棋书画上,就见姚氏与简妍都是接她一两句话,又将话头扯到谁家谁家如何……庄采芹暗想姚氏与简妍怎都这样琐碎了,又见胡姨娘与她们两个说的热火朝天,自己偏插不上嘴,心觉是胡姨娘跟简妍与姚氏说那些琐碎话题,才致使自己被冷落,一时心里又暗恨胡姨娘、自怜起来。
  正说着话,那边庄采瑛身边妙娥过来了,妙娥道:“七姑娘吃不下饭,嘴里上火肿了,平姨娘问……”
  姚氏道:“二少夫人病着,你去寻二夫人要法子去。若还不行,就叫露满跟了你去,露满会做药膳,叫她给七姑娘弄了好吞咽的汤水。”
  妙娥被截住话头,又听姚氏也算是将这话应下来了,忙答应着,就与露满回了前头。
  姚氏道:“你安心养着,老祖宗那,大伯那,各处我给你照应着。”
  简妍听了这话,握着姚氏的手笑了,心想姚氏这样才算是当真跟她交了心。

    73夫妻夜话

  简妍连日在房中躺着,打定主意要养身子,顺便将前头的事推脱出去。庄政航倒也体贴,日日也不去旁的地方,就守着她。
  过了两三日,简妍身上就好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疼,又过了三日,那东西就没了。但因失血过多,脸色就依旧不好看,又因见庄政航难得体贴,简妍于是躺在床上不动了,只换草纸要自己去外,吃饭喝水,无一不叫人伺候着。
  庄政航许是上回子见到蝶衣小产吓坏了,又仿佛记起简妍上辈子也是失了一胎后,以后的胎就都不安稳,因此虽不过是女人月事不调的小病,心里也着急,生怕就留下病根,除了庄三老爷那边,并不外出,每日就陪着简妍看书。
  一日,庄政航收到两张帖子,对简妍道:“陈兰屿那小子听说我得了一半园子,竟然想在我的园子里叫我请客吃酒,还说什么戏子酒水他包了。”
  简妍笑道:“这岂不好?想来原先你请客,人家是戏子酒水都不给的。”
  庄政航道:“你明知请这个客就要聒噪一日,花草不知要摧折了多少,点心果子汤菜,算起来也要一二十两银子才够。况且如今又在孝期,谁敢闹那个事?”
  简妍听他说这话,就知道他看了那家花草铺子的账册,知道园子里那些都是值钱的,于是也不说话,想了想,道:“你叫人送了酒水给铺子里的掌柜伙计,还有金先生那,我原先叫送了些园子里的果子过去,你如今再送两刀露皇宣纸给金先生,就说分家了,不能请金先生来吃酒,抱歉的很,请金娘子有空领着阿宝、珠儿来玩一玩。”
  庄政航答应着,就叫人去办。
  隔了半天,简妍忽又想起这事,道:“也不知陈兰屿如何就认定你了,许是瞧着除了你再也没有第二个能为红颜一掷千金,连个常在妓院里混迹的女人也往家领。”
  庄政航听她说出这话,心里略有些羞恼,道:“罢罢,我在那些混账眼中就是最不入流的,如今我跟那些混账远着些,可好?”
  半夜里,庄政航警醒地察觉简妍动了一下,见她坐起身子,就问:“怎么了?可是又疼了?”
  简妍道:“不是,我口渴了。”
  庄政航道:“你别动,我去拿了水给你。”
  简妍见他翻身下床,于是就当真不动,瞧着他殷勤地倒水给她漱口,又倒了热茶递到她嘴边,于是就着他的手吃了,望着他又折回桌边放杯子,不觉心里就不安起来。原先装病不过是瞧着庄政航着急有趣,心想他定是一时起意,两日腻烦了就回转身去了旁人那,如今见他这几日都守着她,听玉环说翠缕、碧枝、金枝并其他几个小丫头去勾引,他也不搭理。因觉他太过反常,于是心里反惴惴起来。
  庄政航回来,见她烛光下脸色又不好看,忙道:“又疼了?”
  简妍点了头。
  庄政航于是伸手给她揉着肚子,又将被子给她掖好,下巴先是抵在她额头上,之后又细细碎碎地往下亲,然后在她唇边流连。
  简妍道:“你想女人了,就去寻了她们就是,我如今不方便。”
  庄政航道:“谁想了,不过是看你疼,想叫你舒服一点。”说完,又向她脸颊上亲去,忽地就觉唇下有些湿润,抬头,就见简妍哭了。
  简妍道:“你别理我了,我是装的,早两日就不疼了。”
  庄政航一愣,道:“你别唬我,你不疼你哭什么?”
  简妍才察觉自己哭了,拿了手背擦了脸,道:“没哭什么,你睡吧,明日我看下头的丫头哪个老实,给你添了做房里人吧。”
  庄政航坐起身来,望着她道:“你又做什么?安生了两日,你是想叫家里又闹起来?”
  简妍擦了眼泪,眼泪又流出来,半天咬牙道:“你说你究竟算计的是什么吧,你也知道你的水田庄子我压根带不走,不过是嘴上说的厉害。”
  庄政航道:“谁又说那个了,难不成你想着不能带走就不舒坦?”
  简妍坐起来道:“谁那样想了?”因见庄政航瞪着她,伸手抹了下脸道:“明人不说暗话,你说是你怎么想的吧。你素来不是知冷知热的人,便是知冷知热,也不会对着我这种困在网里的人知冷知热,如今你来我这忍辱负重,你究竟想要什么?”
  庄政航冷笑道:“忍辱负重?你当你是谁?还值当叫我卧薪尝胆?”
  简妍道:“我本就知道我不是谁,一不是万人追捧的祝红颜,二不是长袖善舞的秦绵绵,我就是一被人娶来就该被丢在家里,十几年没个人疼,好不容易改嫁了,又被你三言两句挑拨,叫人推到柜子上撞瞎的老女人!”
  庄政航怔住,心里翻江倒海一番,然后从床上站起来,道:“我知道你身子不舒坦,我不跟你计较。”说着,就向外走,走了两步,就听简妍有意哭出声来,只得站住。
  简妍道:“你总说蝶衣哭得叫人腻烦,要是没人心疼,她怎会哭?也只有我这种人才是哭都不敢哭的。我有委屈,我哭给谁看?”
  庄政航复又回来,在床边坐下,见她瞪着一双眼,道:“你身子不好,不能哭。”
  简妍擦了脸道:“你不是早恨不得我死的吗?你只说你看上谁了吧,你也别怕又出了蝶衣、圆圆那样的人,你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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