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先生- 第3部分

　　第三拨人原地待命。

　　我正兴高采烈的看着石头砸人记，听见一个无比沧桑的声音问：“哎，前面的人怎么不进去啊？”

　　我回过头发现是刚才在堤坝上看见的那位老爷爷。

　　超哥说：“进不去，大门关着呢。”

　　老爷爷说：“什么时候开门？”

　　超哥说：“我哪儿知道。”

　　老爷爷放下包袱在我们旁边坐下，开始絮叨：“唉呀，我五点钟起来就开始做饭，我做了一天的饭，早上，中午，还有晚上，就想着来公园里一天都不出来了。现在怎么不开门呢？”

　　我和超哥的肚子开始轰隆隆的响，我们两人对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我上去，说：“大爷，我们来了，你把饭给我们吃吧。”

　　大爷说：“去你大爷的，我的饭是做给自己吃的。”

　　我说：“大爷，您看。现在是早上，您是不是该吃饭了？”

　　大爷说：“哦，是该吃饭了。”

　　我说：“大爷，我叫‘中午’，旁边的这位叫‘晚上’，你不是有三份饭吗？一份早上吃，一份中午吃，一份晚上吃。你看看，刚才的那份你要早上吃，那剩下的两份不应该是‘中午’和‘晚上’吃吗？”

　　老爷爷思忖了一下，木讷的点头：“你说的是这个理，我原来是要做给你们吃的啊。好，一起来吃吧。”

　　我和超哥开始狼吞虎咽。不一会儿，我抬头一看发现老爷爷不见了。我说：“人呢？”

　　超哥抬头惊讶的说：“刚才还在这儿呢。”

　　我们朝四周观望，发现一个老头朝着公园门口跑的飞快。我和超哥异口同声的说：“不会吧！”

　　超哥缓过神来，说：“操！刚才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我还以为他半身不遂呢！”

　　我说：“公园开门了，上！”

　　我和超哥来到公园门口，径直走进去，不料想被门卫拦了下来。

　　一个穿工作服的人说：“先买票，后进去。”

　　超哥说：“不是免费吗？”

　　那人说：“免费个屁，你家老婆随便让人摸啊。”

　　我说：“政府规定的，七点以前不收钱。”

　　那人说：“是啊，七点以前是不收钱。那现在几点了？”

　　超哥一看表说：“七点零一分。”

　　我说：“没辙，走吧。”

　　超哥说：“去哪儿？”

　　我说：“去广场，李连杰正在那儿等着咱呢。”　。。

（四）替人索债
就这样，我和超哥浑浑噩噩相处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后，活计应时完成。我们一起去找包工头要钱，包工头拖拉着不肯给。后来我和超哥要钱的次数愈加频繁。

　　包工头见躲不过，便说：“兄弟啊，我也不容易。你们手艺不好可是浪费了我好多材料，我已经血本无归了。这样吧，我在郑州有一个外号叫‘公鸡’的朋友，是炼铁厂的总经理。他去年问我借过两万块钱。你们两个拿着借条去找他，要过来的话钱都是你们的，你们看行不行？”

　　我和超哥犹豫不决。

　　工头说：“去吧。我给你们报销来回的路费，就算要不回来你们再拐回来问我要，也不亏。”

　　超哥说：“我看这样行。”

　　我说：“行！”

　　我们收拾行李的那天晚上，哈妹突然登门造访。哈妹那天打扮的火树银花，她说：“我知道你们要去河南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超哥说：“玫瑰江治安管理好，*少你业务好。你去河南的话满街都是人跟你抢生意，你去河南干嘛？”

　　哈妹说：“我老家是河南的，就在雨昌。我在这儿呆腻了，本来以为东北人都是爷们儿，我就高高兴兴的来这开展业务。没想到一上床才知道不还是跟河南人一样，三十出头就无能，四十出头就萎缩。”

　　我和超哥顿时脸色煞白。

　　哈妹察觉到我和超哥的尴尬，顿了顿，补充说：“天下男人都一样。”

　　我说：“谁说我们东北人不行啊，你没看报纸吗，东北出现一个‘天下第一长’的人，在世界都是第一的，比美国人都屌。”

　　哈妹说：“要那么长干嘛，你们准备直接从下面那里插到我嘴里吗？”

　　我和超哥面面相觑。

　　哈妹说：“你们也不怕把我肚子捅坏了。”

　　我和超哥无言以对。

　　哈妹说：“再说了，大而无用更糟糕。大了视觉上固然好了，人也‘噌’的就兴奋了。可一试才知道根本不行，那样憋得更难受，还不如小的呢。”

　　超哥说：“你别发表你的职业经验了。要回河南的话就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我们一起走。”

　　哈妹说：“好，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不用收拾东西，咱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回去的时候也什么都不带。生活就这样，人生也这样，空白白来空白白去。我把我自个儿带回去就行。”

　　我和超哥暗自为哈妹的人生观叫好。

　　我们三人一行坐火车来到哈妹的故乡——雨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射尿比赛
火车慢慢停下。

　　小城镇不似大城市。雨昌火车站的设计相对于郑州来说存在瑕疵。每个地方的火车站惯例都是将进站口设置在二楼，以防止着急上火车和着急下火车的人在一楼相撞。中国人坐车向来是争先恐后，撞伤几个人并无大碍，可若是踩死几个人就说不过去了。雨昌火车站当然不敢谋杀人，它的进站口照例是设置在二楼。它的瑕疵之处就在于检票口的位置设置不合理。那样远离进站口的检票口使得进站的人可以狗急跳栏杆，未检票直接通往进站口。这些也并无大碍，即使走在检票口，也不见得你有幸成为随机检票抽中的人。

　　我和超哥、哈妹一行穿越火车站。过了出站口，拥挤的人四散开来，眼前一片辽阔。我惊奇的是雨昌火车站居然不乱，这在中国尤为鲜见。

　　超哥同样惊奇的说：“人怎么这么少？一点儿都不乱。”

　　我装作见多识广，说：“当然啦，人少嘛，自然不乱。这说明河南的计划生育搞的相当有成就嘛。”

　　超哥诧异的看着我，低声对我说：“我刚才坐火车时喝太多白开水，想上厕所。”

　　我说：“早就告诉过你了，免费的东西不能要，早晚你还是要拿出来。”

　　哈妹耳朵尖，说：“厕所在杂货店那边，胡同旮旯里就是。”

　　超哥对当年的事情心有余悸，说：“那黑乎乎的怎么像是卖淫房。”

　　哈妹说：“卖淫房怎么会那么小。火车站人来人往的顾客多，周围的旅馆里都是卖淫房，谁还会开一个那么小的卖淫房来和周围的那些大商家竞争，不要命啦。”

　　超哥径直走向胡同旮旯里。不到五秒钟走出来。我大为吃惊，说：“这么快！你的早泄不会从*传染到射尿上了吧。”

　　超哥说：“滚你妈的。你的尿是射出来的啊，你射一个给我看看。”

　　我说：“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同学都是那样射出来的啊。我们比赛看谁能够把尿射到墙那么高，也就是三倍于我们当时的身高。结果很多同学都败下阵来，当我们无尿可射准备离开时，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突然跑过来，‘滋’一声就射过墙去了，刚好射到我们语文老师头上。”

　　哈妹说：“语文老师就这样，没事搞什么行为艺术，肯定是两人串通好的。我当初上小学的时候就经常见我们语文老师把一个西瓜掏空，挖两个窟窿眼，顶在头上来上课，眼睛刚好从窟窿眼里露出来。我们语文老师说她这叫什么绿色环保。结果，每天都要吓死好多学生。我也被吓得够呛，最后干脆不上了。哈哈哈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哈妹笑的都要撒手人寰了。

　　我说：“不是的。我们学校的老师撒尿向来不进厕所，一是怕撞见学生，被学生看到了不好意思。二是进厕所要多走几步，怕麻烦所以干脆站在厕所墙外对着墙撒尿。我们语文老师就是对着墙撒尿的时候被射到的。”

　　哈妹说：“你们怎么知道语文老师在撒尿？”

　　我说：“我们看到了呀。在小朋友来之前，一股水柱从厕所墙外射进来，我们当时还以为是我们的尿懂什么回光返照之类的，要在临走之前来给我们告别，跑出去一看语文老师正在提裤子，头发湿了。”

　　漂亮女生有大脑，就是逻辑有点混乱。哈妹问：“为什么湿？是他自己的尿回光返照吗？”

　　我说：“他哪有那本事，当然是那个小朋友在正确的时间跑到正确的地方朝着正确的方向撒尿尿湿的。”

　　超哥说：“老师那样做岂不是有伤大雅。”

　　我说：“什么雅不雅的，反正当时我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后来我们也学老师对着墙撒尿。一到下课你就可以看到一群人一窝蜂的从各个班级里跑出来，在墙面前排排站，然后腿一抬，集体开始撒尿。”

　　哈妹说：“那厕所里呢？”

　　我说：“那么多喷水管一起往厕所里射，谁还敢进啊。”

　　超哥说：“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哈妹气急败坏：“那你们老师就不管吗？”

　　我说：“老师也参与其中，比赛谁射的高。因为我们男老师个个都是彪形大汉，有身高优势和强大功能，第一名往往被他们拿去。”

　　超哥憋红脸，说：“我想&；#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哈妹打断他，说：“那女生呢？”

　　我说：“女生不行啊。她们不能站着撒尿，更不用说把尿射过墙了。总不能让她们颠倒过来头朝地撒尿吧。”

　　哈妹说：“那岂不成喷泉了！”

　　我说：“是啊，搞不好全喷到自己嘴里。”

　　超哥说：“我想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