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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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城故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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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扬声叫他:“方强。”他充满期冀地回过头来。
  我知道我很残忍,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流下泪来,“我想见他。”
  他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我以为他会骂我,或者掉头就走,他只是牵起我的手,说:“我送你去。”
  我被他扯得跑了起来,我被他扯上了马,只听得鼓声回响,四百下击鼓后,长安所有的坊门都会关闭,夜禁即将开始。人们行色匆匆地赶路,我伏在他的身后,在长安的暮色中疾驰,就像一对私奔的情侣。只是此刻我们的心,却向着两个方向。
  他在一处宅院前停下了马,伸手把我放下。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做何打算。似乎听到他在身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上前叫开了门,让门人进去找柴大将军,自己翻身上马,跟我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柴绍走了出来。
  在门口的灯光下,他显得格外高大,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穿戎装,远远的他战袍上的刺绣隐隐闪光,身上的腰刀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节奏的声响,我忽然觉得自己渺小而愚蠢,怎么会贸然的就跑到了这里,连忙扭头夺路而逃。
  他从后面追上来,拉住了我的胳膊:“坊门都关了,你去哪里?”他的声音低而柔和,有点责怪,有点无奈。我觉得仿佛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一般,忽然有说不出的委屈,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转身回去了。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想离开,却腿软得不能挪动半分,他牵着马出来,伸手把我拉到马上。
  我坐在一个男人的马上来,坐在另一个男人的马上走,只觉得世界上再没有那么荒谬的事情,我真是疯了。
  夜禁后的长安,分外的安静,似乎街上只能听到我们的马蹄声,我闭了眼睛,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和男人的气息,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就这样跑下去也好,不管前方是深渊还是火潭,我只要留住这一刻。
  好像过了一辈子,又好像只过了一秒,他忽然伸手来拉我,原来已经停到了我的门前。我迷迷糊糊地下了马,手却紧紧拽住他不放,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心。
  我没有说话,用眼神作答:是的,我想清楚了。
  就算这是一杯毒酒,也让我饮了再说。

  第51节 长安•;牵挂

  “你还是处子?”柴绍意外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起自己刚才种种情状,堪比荡妇淫娃,不由得羞红了脸。
  “为什么是我?”他托起我的下巴。
  要我怎么回答,喜欢或爱,从来都是没来由的,有时候,看第一眼就知道了。
  “那你呢?”我反问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蒙昧间伸手插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健壮的肌肉。“那天在春明门,你是去找我吗?”
  他的笑声有点尴尬:“我是听小方说要带你去那边骑马,好奇想看看他跟你在一起的样子。”想起小方,我有些黯然,恨恨地手下用力拧了他一下,他呼痛,却抱紧了我:“好好好,待我从战场上回来,自然是会专程来找你的。”
  他说得轻松,我心情却沉重,这次突厥来势凶猛,必有一场恶战,结果怎么样,我不敢去想。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心思,爽朗地笑了:“放心,我柴绍从来没打过败仗,几个蛮夷,怕他做甚?”伏在这个男人怀里,我忽然有种无比踏实的安全感,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要走了。”我没想到分离来得这样快,此时尚未到午夜,这个我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给一个大唐男子的夜晚,最终,还是我一人度过。
  我不是个对男人痴缠的女子,只是默默的起身穿衣,去厨房把水囊装满了葡萄酒,还有袋中的干粮,交给柴绍,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身份暧昧,说什么也不合适。他把东西在马上放好,回过身来把我抱了一抱,便飞身上马,疾驰而去了。
  我怅然地回到卧房躺下,回味刚才的所有,如果不是枕边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我只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但是清晨醒来,我知道我从此不一样了,我是个心有所属的女子,每天必做的事中,多了牵挂。
  梳头的时候想起他,铺床的时候想起他,吃饭的时候想起他,我从来都没尝过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原来是这样又苦又甜,好像,巧克力的味道。
  我加大了酒坊的出品,因为他赞叹过酒的味道;减少了店里的生意,恐他回来见我不方便;我开始有意地往襄阳公主府和秦王府走动,希望能探听到一些前方的消息,虽然所获甚微,但是让这两位贵妇着实欢喜。
  秦王妃生活朴素,并不需要我弄什么花样,不过是陪她说些宽心的话。她三个孩子还小,最大的承乾不过六岁,秦王姬妾甚多,我虽未全部得见,也听说有名分的就有四五个,有一对还是堂姐妹,难得秦王妃一个人把诺大的一个家料理得井井有条,一团和气,我自问是做不到的。这靠的根本不是管理经验,不知道是什么支撑她做到这一点,难道是爱?
  秦王府里,其实最喜欢我的还是承乾,因我每次去,都会给他做点心,蒸白胖的小包子,作喷香的菜饭,南瓜下来了就炸南瓜糯米饼,他不喜欢吃甜,便把南瓜擦丝合了面炸成咸鲜味的南瓜酥饼。秦王妃说我把小孩子惯坏了,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高兴的,哪个母亲不喜欢别人善待自己的孩子。我对承乾好,却不是为她,因为我知道承乾长大了必要经历现在的太子所经受的一切 – 万千宠爱,天下拥戴,最后却一无所有。皇帝家的孩子,得到的快乐跟痛苦一样多,让他小的时候,开心点吧。
  有时说起前方战事,我们两个女人,心下各自想着自己的男人,彼此做伴,我对她居然慢慢有了亲近的感觉。
  这一等,便是从夏到秋,从秋到冬。
  在这段日子里,我终于学会了骑马,有时候会一个人跑到城外,听着马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发呆。小红跟小宝成亲了,爹爹正式把店传给了小宝,我替爹爹送了一套金首饰作为聘礼,只是爹爹还是不肯搬到崇仁坊来,他说在安邑坊住惯了,不想挪动。我把崇仁坊的这套宅子买了下来,开始公主不肯,托了秦王妃说项才如愿以偿,it cost me a fortune,但是值得,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了。
  某日正在大兴土木,要在院子里挖窖存酒储冰,却听得店里的女孩们从街上回来说,颉利已经向大唐求和,秦王的军队不日就要回到长安了。

  第52节 长安•;小别

  武德八年十一月,秦王凯旋而归,因防御突厥有功,被加封为中书令。长安躲过一劫,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云终于驱散,长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乐喧闹,虽然离元日还有一个半月,但是新年的气氛已经逐渐的浓烈了起来。
  算来秦王率部回来已经有三五天了,我却并没有见到柴绍,虽然我知道他应该是没有出意外,否则这么大的事,我早该知道,他却不知为何不见踪影。我不停的胡思乱想,自问总不能又去门口等着,我思念他,思念到会觉得心痛,却不到要让我一次次放下自尊的地步。
  店里生意很忙,我却无心料理,都交给小昭照管,自顾骑了马出城。回来时天色将晚,城外行人萧条,春明门一带的酒肆却红火热闹,远远只见人来人往,笑语喧哗,显得独行的我分外寂寥。经过上次去过的那家,门外拴着不少马,大约有军中的人在那里饮宴,我不由得探头看去,屋内红灯高照,赫然看到陈方强坐在席间,怀中拥着一名侍酒的胡姬在与人大声地谈笑。我像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仓皇逃走,心下凄然,不是因为陈方强,只是莫名的自怜。我没有权利期待他为我守身,可是我这样,又是为谁?
  在后院门口下了马,摸索着去开门,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我惊恐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却听得他说:“别怕,是我。”
  我依然半张着嘴不能出声,眼泪却汩汩地流了下来。
  他身上男人的气息,带着寒气,酒气,一下子包围了我,让我忽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的不知如何进了门,还是他帮我把马牵进来拴好。
  进了卧房,我不及点灯,回身扑在他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他将我整个人抱起,我们两人跌跌撞撞地被家具绊倒,一起摔在了床上。
  他的力气极大,扯坏了我的腰带,使我衣襟散落,他冰凉的手指探进我贴身的小衣,揉搓着我已经毫不设防的身体。他手指的冷让我的肌肤醒觉,却让我的意志迷醉,我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驱动辗转,他愈用力,我愈起伏,他尚未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高潮迭起。
  我瘫软地躺在那里,看他除去自己的衣服,向我覆盖下来,我高潮余韵未过,身体敏感,只是怕碰,他一进入,不由得全身收紧,腰身一挺,整个人都贴向他。他手趁势放在我的腰下,只一手把我托起,抽送了起来。我只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畅快与难受,极大的愉悦从身体深处的那一点迸发,一路四散放大,却扩张于每个毛孔,涨得我要爆裂了。我双手漫无目的地乱舞,想要抓到点依靠。他索性抱我站了起来,让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推送着我让我借力,我外有他的身体摩擦敏感部位,内有他有力的攻陷,很快又到了高潮。
  我已经完全再没有力气跟他肉搏,完全听凭他把我翻来覆去地摆弄,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散了架了。总算听得他呼吸愈重,大约是快要到了,才用最后一点力气把身体绷紧,助他泄身。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我只觉得体内一阵潮热,他终于喘息着伏在了我的怀里。
  两个人沉默地躺了很久,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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