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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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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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缓过气来,孙荼便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咬牙切齿道,“尽管闹!我说到做到,你今天倒是掉一颗泪珠子试试看!”说着三根手指便噗一声捅入梅雪刀肉穴,肆意抽插,一时转动一时抠挖,梅雪刀被激得弓了身子,剧烈颤抖,抱着他脖子猫一般叫唤。

        孙荼却不急,另一手将他胸前胯下挨处狎玩,前后夹击,直弄得他哀叫连连。眼见着他盈了满眶泪水,一笑,一低头含住他阳物舔弄吮吸,一边又捅了一根手指进他身体。梅雪刀尖叫一声,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夹紧两腿,揪着他头发把他头往下按,腰扭动几回就又泄了一通。

        孙荼将他淫液啐到地上,笑着舔他脸上泪痕,“这可哭了,怎么办呢?”

        梅雪刀看他表情竟不禁有些瑟缩,

        嗫嗫唤他,声音沙哑,全是色气。

        孙荼亲亲他脸,说,“现在知道叫大哥了?”狞笑一下便将滚烫阳物狠狠贯穿,直捅到最深,顶着一处撞。

        梅雪刀立时带了哭腔,他已连续去了两次,此时水深火热,倍觉煎熬,只喊大哥大哥。

        孙荼捉住他脆弱玉茎亵玩,问,“喊大哥做甚么?”

        梅雪刀哭道,“受,受不住了,疼……”

        孙荼问,“刚才大哥说的,若是你哭,便如何?”伸手按住他胸前两点,用力按捒。

        梅雪刀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抽抽噎噎地说,“大哥,求你……要,要死了……”

        孙荼腰上使力,猛烈抽弄,像要把他捅个对穿,哑着嗓子问,“我刚才说的甚么?”

        梅雪刀瘫在床上,又是痛,又是爽利,全身颤抖,魂都不知飞到何方。眼泪流了满脸,哭着喊,“不行,真不行了……你肏烂了我吧,大哥,大哥……”

        孙荼死死压着他腰,顶着最里面激烈捅了百余下,吼着泄了出来。抬眼一看梅雪刀,不知甚么时候又去了次,已晕了过去。从他体内退出来,那肉穴被肏得狠了,竟然闭不紧,眼见着白浊液体慢慢淌出来。孙荼身子一紧,又是一阵邪火,将他身子翻转,挺身又顶了进去。可怜梅雪刀,被他做得晕了醒,醒了晕,不知日夜,嗓子哑得连话都说不出。直到最后只射得出稀薄清水,痛到脸色发白,孙荼这才放过他。

        第二天两人都起不来身,手足酸软躺在床上休养。孙荼不知是被传染风寒还是晚上孟浪着了凉,竟发起低热来。梅雪刀无端受了他这遭,本来恨得不想搭理他,见他眼眶泛红可怜兮兮躺在自己身边,怎么也狠不下心,踹了他两脚也就罢了。

        没过几日,来了封信,平城余家的说作坊走水,得延期交货。孙荼一看信就急了,这批布里有二十匹青绢是官货,交不出不是赔礼就能了事,也不管病着,随便收拾一番便匆匆上路。梅雪刀拦他不住,要跟着他又不许,在家里心烦意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拿了账本对起帐来。孙伯心疼他带病,百般劝说无用,也只得随他去了。

        那日梅雪刀坐得烦闷,在屋里四处走动,路过佛堂,突然胸闷异常,竟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心中起疑,强压不适,走进去一看,佛堂正中一张祭桌,香火间一楠木小盒,红绸黄纸,供着一段粗短白骨。梅雪刀疑心更甚,高声唤人,老半天才来了个孙伯,颤巍巍站在门外问

        怎么了。

        梅雪刀莫名其妙,“孙伯,怎只有你一个?孙礼孙义呢?”

        孙伯道,“公子忘了?孙礼摔了腿,在家养着呢。孙义屋里的快生了,五日前就告假回乡了。”

        梅雪刀模模糊糊似乎有些印象,却又记不真切,不再追问,只点点头,“这是甚么?摆在这儿怪糁得慌,不嫌晦气么?”

        见孙伯吞吞吐吐不愿说明,不禁皱眉,说,“莫非我听不得?罢了,您也不用为难,等大哥回来我自去问他。”

        孙伯听他这么讲,只得说,“也不值甚么,这是那梧心道士留下的。少爷说是给公子治病用,还说你若知道了必然多心。照我说,公子那病虽难治,也不该随波逐浪,既然有法子……”说着说着竟絮叨起来。

        梅雪刀盯着那虎骨,脸上神色变幻,半天也没说话,也不等孙伯唠叨完,摇摇晃晃转身走远。

        孙伯见他听不进去,叹口气走开。

        谁知两日后,梅雪刀又把他喊了去,说,“怎么还在这?快收拾了去。”

        孙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站在原地不动。

        梅雪刀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用这鬼东西。这是妖邪之物,放在这里莫唐突了佛祖。”

        孙伯喏喏,却不动手,心里直犯嘀咕。

        梅雪刀见他拖拉,脸现不愉,“这有甚么好怕的,你只管收了去,大哥那儿我去说。”见孙伯还是不动,干脆上前自己将那小盒拿起。左右看看,扯了一幅窗幔胡乱包好。让孙伯备了马,把那虎骨送到了城外馒头寺。

        说来也巧,第二天,孙荼便回到府中。他好说歹说让余家给他连夜赶那二十匹青绢,紧赶慢赶,总算是按时带了回来。兴冲冲进了门,却冷清清不见梅雪刀人影,心里空落落一片。偏偏孙伯又告诉他梅雪刀将虎骨撤了去,之后便天天待在馒头寺,日落才归家,孙荼更是惴惴。手头上的事却等不得,只好满怀心事先顾生意。

        再要进家门,满腹忐忑,正在门外团团转,一抬眼看到梅雪刀远远走来,一时呆愣愣傻在原地。梅雪刀走近,瞧见是他,竟不由自主倒退两步。孙荼见他反应,心里更慌,迎也不是逃也不对,只得仍旧傻站。

        梅雪刀勉强笑笑,说句回来了,就再没下文。

        孙荼脖颈僵硬,点点头。

        梅雪刀看他许久,直看得孙荼出了一身凉汗。终是幽幽叹口气,说,“站着作甚?回家。”

        孙荼如蒙大赦,陪着笑拉他进屋。梅雪刀要躲没躲过,别别扭扭与他拉扯一路。

        两人不尴不尬,孙荼使了浑身解数卖乖讨好,梅雪刀还是那副脸。他心里发慌,又不敢问,一整夜辗转反侧,清早一睁眼就看见梅雪刀和衣倚在窗边,睡得极不安稳。心疼得不行,小心翼翼抱了他到床上,被子掖得齐整,吩咐下人照顾好,自己仍旧出门做事。

        梅雪刀却是在他靠近时就已经醒了,也不睁眼,听见他脚步声远,胸中酸涩,翻身裹紧被子,只当大梦一场。

        孙荼心里装了大石,始终是不安乐,拉住孙伯细细询问,知道梅雪刀已失眠多日,沉默不语。正好当天回得晚,便顺势在厢房睡下,之后藉口店里忙,干脆搬到了厢房。

        梅雪刀也不说话,仍旧是天天往馒头寺去,入夜方回。

        如此这般一个月过去,孙荼不免心灰,时时跟梅雪刀说着话就失了神,呆呆盯住他看。每日虽是强打精神到店里,却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伙计家仆看他样子,都是不忍,却又不好跟梅雪刀说。

        那一日孙荼仍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进门,梅雪刀正在对账,一见了他,心急火燎地跑上来说,“我才歇了多久,怎么帐乱成这样!”

        孙荼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问,“雪刀,你好了?”

        梅雪刀急得把账本摔了他一脸,“好甚么!你这呆子!”跺脚说,“你何时做好帐,再来问我好不好!”说完拂袖而去。

        孙荼抱着一摞账本,站在原地傻笑。

        等梅雪刀从寺里回到家,孙荼果然在厢房做账,晚饭也不吃,茶也凉透了在手边。到半夜,梅雪刀始终是忍不住,走到厢房一看,孙荼埋在纸堆里心无外物,连他走到身边都没发觉。梅雪刀无奈,抽了他笔去,孙荼这才瞧见他,笑,“我又不练字,雪刀你抽我笔作甚?”说着又取了一支,“亏了你说,我竟不知道这糊涂账这等糊涂。”

        梅雪刀将他这支笔也抽了去,说,“夜深了,睡罢。”

        孙荼喜上眉梢,一把搂住他,“雪刀,你果然好了。”

        梅雪刀红着脸挣扎几下,说,“又说甚么疯话!”

        孙荼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你再不理我,我才真要疯了。”说着便凑上去寻他嘴唇。

        梅雪刀半推半就,嗫喏道,“……早些歇息罢,你眼睛都瘘了。”

        孙荼拉住他不放,说,“我只在你旁边睡得安稳,雪刀,你留下陪我么?”

        梅雪刀满面通红,低头说,“厢房床软,我睡不惯。”

        孙荼满心欢喜,将他拦腰抱起,说,“那我回屋陪你。”知道他不喜欢这样,收紧了手臂,在他耳边说,“雪刀,我好快活,你让我这一回。”

        梅雪刀听他语气恳切,心一软,虽知道开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仍是由他去。

        果然,孙荼插好门闩,上了床便粘在他身上不走,没一会儿手就往他衣服里探。梅雪刀软软推拒几下,来往间衣衫乱作一团。孙荼缠住他手脚,寻着个空隙便是一番缠绵。梅雪刀拦他也拦不住,没一会儿便软作一堆。孙荼紧紧挨在他身后,将手钻进他亵裤内细细把玩,摸到菊门,揉揉就慢慢探了进去,梅雪刀咬着牙,只漏出些许细密鼻音。

        孙荼贴住他耳朵喘气,“怎的这样紧?”呻吟一声,再挤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又把梅雪刀手拉到自己胯下,说,“雪刀,雪刀,帮大哥揉揉,不然真忍不住。”

        梅雪刀脸通红,亏了没点灯,孙荼看不着,不然也不知要成甚么样子。手抓着他火热阳器,也是心猿意马,不由慢慢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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