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槐安-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孙荼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坐下,竟是垂下泪来,捶胸顿足,只说对不起他。好一阵,才开口道,“兄弟啊,哥哥对不住你,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多嘴跟你说那槐树的事,更不该让你去。”言及此节,又落下泪来,许久方续道,“我曾听师父说过,妖未得道,皮毛骨血,呼吸吐纳,均含妖毒,毒性全由那妖精修行方式而定。若妖精汲取日月天地精华,妖毒便或至热或至寒;若是修道,毒便能使人肢体麻痹,形若僵木;若吸人气血,毒便能化尸腐肉。妖精修道不拘方法,是以所带妖毒往往千变万化,难以捉摸……”说到此处,又有些难以启齿。

        梅雪刀听他一席话,心里早凉了半截,隐隐觉得有什么糟糕,却是不敢细想。

        孙荼咬牙说,“这毒虽厉害,却极少致死。中毒之人,常是日月光芒大盛之时发作,但只要不再与妖精接触,毒性慢慢便会自解。兄弟这病来得蹊跷,看不出个所以然,愈近中秋便越重,若是寻常急症,不至于那么多个医生都瞧不出个端倪。况且那猴妖……一身道行,全是行双修之法得来,你现在如此,我怕……”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

        梅雪刀如堕冰窖,站在原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孙荼咬牙道,“雪刀,若真是妖毒,你身上症状还会加重……”见梅雪刀面无血色,连忙又说,“你莫焦急,过了十五之后便会好些了。”此时梅雪刀却如何听得进去,心中悲愤屈辱无处宣泄,摇摇晃晃跌坐在身后床上,一语不发。

        此后,果如孙荼所说,越近月圆,梅雪刀身上病症便越沉重。孙荼这几日也不再耽搁,带着他咬牙赶路,说是要尽早到家,找个正经道士给他解了身上妖毒。等到十五日头上,梅雪刀全身绵软,走两步都要喘半天,两颊微红双目含春,说话有气无力。孙荼都不敢多看他,早早便找了家客栈投宿,让他休息。

        晚上月亮一升,梅雪刀瑟缩在床脚,喘着粗气只是赶他出屋。

        孙荼担心他没人照料,不愿离开。梅雪刀急得两眼泛红,道,“大哥,你在这儿,雪刀更受煎熬。只求你快快出去。”

        孙荼愣愣,涨红了面皮,讪讪回答几句,退出房门。

        梅雪刀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躁动,心若蚁噬,扭得条蛇一般。扭着扭着手不知不觉就伸到腿间,隔着衣物自渎,没多久便泄了一次。一团欲火不仅没下去,反倒被泼了瓢热油,烧得什么礼仪廉耻都化作青烟。喘着粗气翻身趴在床上,抖着手拽开衣裤,握住身下阳物胡弄一气,腰身在被褥上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嘴里咿咿啊啊哼个不停。不多时便出了一身的汗,头发衣服全水淋淋贴在身上,不堪至极。他脑子昏昏沉沉,鬼使神差想起当日与那猴妖荒唐淫戏,身下竟坚硬如铁,肌肤热得快要冒烟,只绞紧了双腿死命在床单上蹭弄,一只手不知啥时抚上胸口,狠狠揪那殷红乳首,一叠声浪叫。身前欲望愈盛,身后愈是空虚难耐,他忍不住伸手去弄瘙痒后庭,却始终不得其法,一丝燥热也无法纾解,情急之下,竟急得哭起来。

        正难受的时候,眼前光线一暗,扭头一看,孙荼站在床边,红透了一张脸,也不说话。梅雪刀连自己姓什么都记得不甚清晰,一见他,如将死之人见到手边稻草,死撑着爬到床边抓住他衣角,满脸泪水抬头望他,眼睛漾上亮闪闪一层水气,憋了半天颤颤唤了声大哥。

        孙荼眼色一沉,一把将他从床上捞起来,狠狠亲了一通,一条舌搅得他快背过气去。梅雪刀手脚死死缠在他身上,扭个不停,身下硬物在他小腹蹭一下便哼一声,恨不能长到他身上去。孙荼被他撩拨得起了性,一把将他掼在床上,三两下便剥个精光。只见他全身汗湿,白净身子上唯胸前两点,红得快要滴下血来,身下物事涨得发紫,在草丛间颤巍巍站着。梅雪刀眼泪汪汪瞧着他,连话也说不出。孙荼一咬牙,覆在他身上,又是一阵啃咬,寻到他乳首下力捻了几下,便听他叫喊起来,一双手死死搂住自己颈项。

        见他如此,孙荼那些顾忌早抛到西方世界,手一路向下摸到梅雪刀腿间,捉住他那话儿揉搓几下,便伸了一指挤进他谷道内。那谷道却是比之前热情万倍,甫被进入便紧紧绞住了他手指,一吸一吮恨不得将他手指吃进去。梅雪刀体内空虚稍缓,生怕他抽了手指去,竟是挺腰送上门,自己摇起来。孙荼终究还是怕伤着他,强忍着慢慢弄松他后穴。待到插入四指,梅雪刀已是叫不出声,整个人都跟着他手指动作起伏扭动。孙荼握住他膝盖一扳,分开他雪白臀瓣,扶着胯下贲张便送了进去。进去之后也再忍不住,不管不顾便抽送起来,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梅雪刀被他插得失神,呻吟几声,身子突然抖作一团,一股白浊喷得孙荼腰腹间斑斑点点。孙荼一伸手拎起他腰身九浅一深,弄得梅雪刀哀哀求饶,竟是带了哭音,一双腿却紧紧缠在他腰间不放。孙荼红了眼角,抓住他脚踝死死压住,一根阳杵在他肉穴内狂捣。梅雪刀几近晕厥,挂在他胸前大哥大哥一阵浪叫。惹得孙荼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梗着脖子狠狠肏他。梅雪刀泪光盈盈,身上白浊点点,不知什么时候又去了一次,边哭边喊不成了。孙荼搂紧了他改成坐式,在他臀间大力耸动,总算是泄了一次。却还不放过梅雪刀,手在他半硬阳物上一阵粗暴揉搓。没几下梅雪刀便尖叫一声丢了精,这次终于昏了过去。

        直至日上三竿,梅雪刀才醒,稍一动弹便全身酸痛。孙荼一直在床前守着,见他睁眼,喊声雪刀便迎了上去。

        梅雪刀想起前夜,无地自容。谁知孙荼扑通一声跪在他身边,道,“雪刀,哥哥对不住你,竟趁你毒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混账事。”说完便哐哐给梅雪刀磕头,拦都拦不住。

        梅雪刀眼见着地上洇出一片鲜红,急得整个人滚下床来,抱住孙荼,说也说不出,哭也哭不出,只死死抱着不让他动。孙荼额上鲜血尘土蹭得他中衣一片狼藉,也不管,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孙荼满眼是泪,狠狠将他搂在怀里,喃喃道,“不怕,大哥在。”

        梅雪刀听他这话,眼泪扑簌簌滚下衣襟,止都止不住。

        所幸如孙荼所说,十五一过,没几天梅雪刀就精神起来。两人连夜赶路,总算是到了尧木城孙府。老仆孙伯一见孙荼,潸然涕下,抓着他袖子嚎啕不止,惹得两人也陪他哭了好一阵。之后便是各种忙乱,为了孙家家业在城内四处奔波。

        孙荼做生意全不在行,梅雪刀百无一用是书生,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打打下手记记账目。亏得铺子里二掌柜还在,两人跌跌撞撞,虽不是雪中送炭,也不算是雪上加霜。孙家自从两年前没了孙老爷,老伙计死的死,走的走,人才凋零,亏了二掌柜撑到现在。他见到孙荼回来,心里千斤重担已卸了一大半,就算这二人啥也帮不上,做事也觉着轻松许多。一点不催他俩,只慢慢教,便是芝麻大点成果也一副老怀安慰状。倒是孙梅二人,忙了大半月也没忙出个头绪,均是沮丧至极。

        就算忙得无头苍蝇一般,也躲不过这月十五愈来愈近。才到初十,梅雪刀已是整天将自己关在屋内,疯一般念书,连饭也不吃。孙伯担心得不行,赶着人去给请大夫,全被孙荼拦了下来,只吩咐下人一律不许靠近,自己搬到梅雪刀房间左近纱阁,亲自照料。

        到了十五,孙荼却是半刻也不在他屋里多待,只塞给他尺把长一木盒便走了。

        梅雪刀一身欲火却比上月尤盛,腻在床上辗转呻吟,恨不能把自己皮也扒去一层。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触到那木盒,抖抖索索打开,里面竟是一支精雕白玉势。梅雪刀胸中一紧,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想到孙荼心中自己如此不堪,禁不住掉下泪来。便如此,身上苦楚却是半分不减,没多久就烧得他脑子一团糨糊。迷迷糊糊地抓着那玉势就往身后送,玉势未经润泽,他捅也捅不进去,焦急处,竟无师自通放到嘴边舔得透湿。虽是如此,毕竟毫无经验,急吼吼把那玩意儿强捅进谷道,还是伤了,痛得他冒出一头冷汗。进退不得之时,突然瞟见床边架子上孙荼前日遗下外袍,如见了宝贝般连滚带爬扑了过去,紧紧搂在怀里不放。动作间玉势在后穴里磨蹭滑动,竟也让他情难自已。此时嗅到怀中衣物气息,梅雪刀忍不住夹着双腿蹭身下被单,哼哼半天欲壑难平,手往身后抓住那玉势又是一送。

        这一送恰好送到妙处,激得他尖叫一声出了精。

        恍惚间,手上没力气,动作却未停,将那玉势摇进摇出,一来一往便渐渐开了窍。一旦得趣,竟一发不可收拾。抓着那玉势抽送搅动,忘形处,大张着两股死命扭腰,嘴里嗯嗯啊啊也不知说得什么,喊得嗓子都哑了去。

        孙荼其实一直守在纱阁里,被他那一顿乱叫,正在心猿意马,突然听窗那边明明白白喊了声大哥,一下子便愣住了。

        只听得屋内一声一声都带哭腔,直唤大哥救我。孙荼原本忍了大半夜,如今实在是忍不下去,倚在床头咬着牙自渎。屋里边一声比一声叫得高,叫得腻,最后连字都吐不清,只一片淫声,孙荼脸红到脖子根,竟是听着他叫唤便丢了一回。

        待到屋内安静,已近三更。孙荼进门一看,床上衣物被褥乱作一团,斑斑点点全是浊液。梅雪刀满面泪痕,裸着大半身体,不省人事,玉势仍卡在后穴处不曾拔出,竟像是自己把自己做晕了过去。饶是如此,手上还是攥着件浅青长袍死死不放。孙荼在床前沉默良久,终是上前,细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