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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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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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禁不住微哼,全身仿佛过电似地抽搐。
  即刻,我的反应刺激了二哥,他倏地睁开眼,灼灼燃烧的眸光直逼我而来。
  不再掌控我的双膝,二哥放了它们,而后,他身子倾下,大掌依旧停留蜜园,恣意抚弄,他笑得性感且诱惑,“小妖怪,好软啊,它张开嘴了,我不过是在门口呢,它就哭湿了脸,招呼我进去。你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你说,我们之间,怎么老隔着那么多人呢?以前,是小四,现在,是个老男人,怎么你要的,不是小的,就是老的,难道二哥不好么?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啊,起反应了,不是吗?你说过,你抵不过我的,对吗?
  他引诱性地轻拍我,神采飞扬,黑钻似的眼掀起情浪,“还记得厨房吗,还记得野战拉练吗,还记得石狮子吗?你哪一次没有回应我?你忘了,你还哭着求我要你,才多久的时间,你就忘了?二哥可一直没忘,什么事儿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带到棺材里也忘不了。”
  攥紧小可怜,我迎上他的视线,启唇轻语,“二哥,我疼。”
  “怎么了?”二哥停了手。
  “头疼。”我简短地说。
  “我帮你揉揉。”说着,二哥放开蜜园,探身向我。
  就是现在!
  手不迟疑,我挥出小可怜的一只木胳膊,对准二哥的脖子击去,二哥眼疾手快,反应灵活,一把拿住我的手腕,“你做什……嗷,我操……”
  随着他大叫“我操”,双手抱着肚子,整个人向前,跪倒在我大敞的双腿之间,我收回了击中他胃部的另外一只木胳膊。
  “为……什么……”,二哥捂着胃,痛苦地大吼。
  我坐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专注手里的活,将俩木胳膊逐个装回小可怜的身体以后,我才慢条斯理说:“这是你应得的。”
  “妈的……你说……什么屁话……我对你……不好吗……死丫头片子……这样对我……”,二哥不服气地呻吟。
  装好小可怜的胳膊,将它放在床头,我冷冷俯视这个头顶床铺,跪在我双腿间的阳刚男人,我毫不留情,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我。
  我冷戾地俯视他,声音更阴冷,是心中苏醒的小魔在发话,“你难道不该打吗?别摆出一副恩人的姿态,我不需要。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你居然还有脸提厨房的那次!那会,我说了,我喜欢可青,我要跟着他,你偏来磨我,引诱我,像今天这样,今天你是更无耻,除了把我的事情告诉奶奶,更是诚心要与我纠缠不清,引诱我辜负子辰。每次,我下定决心好好过,跟着可青,或者跟着子辰的时候,你总会冒出来,可劲折腾,使出百般手段折磨我、引诱我。你说,你难道不该打吗?”
  他皱着眉头,捂着胃,神情痛苦,说:“方奶奶这事,我做错了,我不知道她对你恨得那么深,害你被她打,被她侮辱。小楠,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没有伤害你的心思,我伤害任何人,甚至伤害我自己,我也不会想去伤害你。如果你觉得我的道歉没用的话,你继续踹我心窝子,我受着。”
  说完,他不捂胃,微伸着脖子,一副等我踹他心窝子的模样。
  我冷笑,眼不眨,起手向那俊脸掴。
  手到半路,被他截下,他脸上先前的痛苦全不见了,已变作嬉皮笑脸的流氓神态,“小楠,我说了让你踹心窝,你干嘛非打我脸啊?男人的脸,女人只能摸,不能打。”
  二哥另一只手拿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捏,抓住他头发的手,便不由自主放了他的头发。
  他恢复得挺快嘛,看来,我动手轻了,刚才应该再重一点,让他满床乱滚,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二哥像黑暗中捕猎的狮子,虽然没有狮子眼瞳的反射效果,但是同样危险,他单膝压制我一条腿,两手分别拿住我的手腕,与我狭路相逢,面对面,他笑容泛着凉意,“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跟小四,跟老男人?照你说的,我就是那最不应该冒出来的一个?笑话!小四,当年才13岁,连半大的孩子都算不上。你呢,你多大?你才16岁。你跟他,你说什么笑话?小孩子过家家还差不多!你摸着良心问自己,你对他是不是亲情多一些,小屁孩,懂什么男女情爱?再说你和那老男人吧,你跟着他有什么好?他除了现在钱比我多,我恁没瞧出来他好个球,居然还同意你流产,哼!如果是我,我就是绑了你在家给我生孩子,我也不会让你去流产的。小楠,你给我点起步的时间,我以后也会有钱,很多很多钱,随你糟践,由你可劲折腾,我不缺你的。他很老了,你知道吗?你是白虎,白虎主淫,知道不?再过个几年,你就得红杏出墙,他哪儿压得住你!我冒出来?我记得好像是,我先和你定的口头婚约吧?明明是你活活被他拐了、骗了,从我这里偷的,谁是冒出来的那一个,还两说呢!你这只白虎,就该被我压着干,做我的女人,其他男人,谁也压不住你,你肯定得红杏出墙!”
  继而,他举起我的右腕,啧啧有声,一副被闪瞎了眼的模样,“哎哟,这不是卡地亚的破镯子吗?他以为批发俩破镯子就能拴着你?做梦呢吧!这女人呐,该出墙,还是得出墙,时候到了,谁也拦不住。良禽择木而栖,知道不?那老男人已经接近于朽木,哪有我这棵青葱大树好啊?这鸟啊,兽啊,都懂的基本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得,打是情,骂是爱,你刚才用烧火棍捅我,活生生污蔑我,我不跟你计较了。你如果乖乖回来,跟着我,啥事没有;你要是不呢,我还搅和,直到你跟那老男人完蛋为止。两个选择,二选一,你选吧。”
  这人果然有惹疯人的本事,他句句放肆,句句说我主淫,好像我离了他不行,生来就该被他压在身下恣意作践,最后他还摆出一副大人大量,忒有理的模样,现世的恶霸也不过如此。
  如果他当初不走,肯定是另一番光景,问题是,这个假设有用吗?
  已经时过境迁了!
  真是无比讨厌!
  我气得冒烟,如果不是他刚才擒了我,我这会一定把他挠得满脸开花,保管他亲妈都不认识!!!

  第二十九章:两 只 情 兽

  【两只相爱的小兽在撕咬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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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室内,二哥咧开嘴笑,一口白牙晃晃地耀眼,比他满脸的汗珠还要扎眼,我却是气坏了,如果两只手不是被他擒着,我这会铁定挠得他满脸开花,保管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不要脸的浑球笑得放肆,“小妖怪,生气了?瞧你这大眼睛瞪的,可惜没开灯,要不,我一准能瞧见你脸红的模样。为了你的生气,我奖励你一下。”
  我与他面对面,靠得很近,他脖子一伸,能轻松够着我。
  抿着唇,我牙关咬紧,严阵以待,只要他敢闯入,我就敢咬他一嘴血。
  我做好防守准备,谁知……
  一方柔软的温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我的眼皮,左右各吧唧一口,蜻蜓点水,又飘然远离,那触感像做梦一般。
  我来不及反应,懵了,闹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
  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脸无赖地坏笑,“小妖怪,你以为我会亲哪里?亲你的嘴啊?嘿嘿,瞧你那苦大仇深的小样,我可不会让你放我一嘴便宜血。”
  原来……
  他是在戏弄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立刻令我陷入巨大的愤怒,比他之前那些放肆的言辞愤怒更甚。
  愤怒的潮水淹没我,形成强大的巨浪向前拍击,我想也不想,头往前伸,一口咬住了浑球的锁骨。
  “哎……轻点儿……”
  浑球嚷嚷着“轻点儿”,不支后倒,原先擒着我的两只爪子也拿不住了,松开了我。
  我趁机将浑球扑倒在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乱拳打下去,恨不得把他打成一地碎片。
  浑球被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一个劲地哎哎乱叫,“唉哟……你轻点……轻点……”
  他越求我轻点,我下手越黑,专往他弱的地方揍,不是捶他肚子,就是打他胃,总之是不让他好过。
  “嘶……我说你……倒是轻点……你真下手啊……唉……唉哟……”,浑球似真似假地埋怨我,嚷得震天动地,却还是玩笑居多,仿佛是两只相爱的小兽在撕咬嬉戏。
  这个人怎么能把我的愤怒,轻易当做玩笑?
  瞬间,我所有的血性,全被他的嚷嚷激发而出,我不止眼睛烧得慌,身体烧得慌,头烧得慌,牙齿更是烧得慌。
  我被体内深处的母豺狼兽性所控制,俯身冲下,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异常凶残,不咬破他的动脉不松口。
  “嘶,笨蛋……痛啊……快松开……”,浑球终于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叫痛。
  我怎么可能因为他真痛就放了他呢?
  他死了,倒干净了!
  我野蛮加力,一心想他死……
  突然,头部大痛,我疼得“啊”的一声,禁不住松嘴。
  浑球的手指自我头部肿包处移开,他捂着脖子骂我,“死丫头片子,我和你闹着玩的,你还真咬啊你,命都被你咬去半条……咦……你哭什么……”
  浑球不骂我了,他收了声,小心翼翼趴在我身边,“怎么了?我手劲太重了?不能吧,我就轻轻碰了那么一下,你那又不是个大瘤子,摸不得的。”
  又长又直的黑发散了一枕头,任泪水肆意滚落,我双眼直直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冷声说:“走,你走,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欢迎你,你走开。”
  “小楠,你开什么玩笑?”二哥身子一翻,铁臂分列我左右,他俯着身,英俊面容强势挤满我的眼帘,他居高临下罩着我,好似狮子扑食,又仿佛以身为笼,将我困在其中。
  我冷然以对,“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你走开,我不欢迎你。”
  “你该不是脑袋被打坏了吧?哭那么厉害,很痛?”二哥摸自己的额头,又转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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